Doomsday·Device 末日装置#2

……京都城,thousand(千)・地藏之间!
并不狭小,却阴暗且令人窒息的空间。填满矩型房间的墙壁上有无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藏,被无数蜡烛所照亮。蜡烛由奴隶花魁定期巡视,从不熄灭。
房间的中央屹立着一个黄铜台座,在台座一侧的是富士雄·片仓……黑暗忍者。另一侧则有两个人。一人是尼德霍格。另一人是炼狱。两者都是栋梁级别的强大忍者。
在两位栋梁无言的注视中,富士雄首先摘除了Bracer(手甲)放在了台座上。然后,卸下装载苦无·飞镖的腰带,同样放置在了台座上。炼狱伸出手,郑重地清点了每一支苦无,然后点了点头。
接着,富士雄解开胁差·忍者 sword(忍者剑)腰带,将它与刀鞘一同放在台座上。然后是最后的武装……与富士雄难以割舍的厄兆之刃,暗黑剑别嫔。富士雄眉都不皱,毫不犹豫的将它也放手了。撒手时,房间里回荡着微弱的金属回响。
「真不安呢」炼狱心不在焉地嘟囔道。「不」富士雄摇了摇头「这是有必要的。最重要的还是我自己的空手道」「正是」炼狱点了点头。尼德霍格瞥了富士雄一眼。「强制休假期间,请将这个随身携带」炼狱递给了他另一把忍者sword。
富士雄恭敬地接受。强制休假。对一定等级以上的罪罚·忍者平等施加的系统,休假时间为六天。在此期间,该忍者会被解除任务,也不允许接近自己的宅邸。连续六天的突击休假,足以烤出都能把他敲打出灰的忍者了*(日本谚语,即不论人皮画的多像,被照妖镜一照就会原形毕露。这个休假就起到了照妖镜的作用,因为有人素行不良,但是平时任务繁忙就显不出来,这时突然要去休假,如果他还是那种素行不良的行动的话就会被所有人看到眼里,这时的下场就是村八分)。
除伟大的Lord外,在上层阶级中,只有模范能从该系统中脱离出来。而且模范没有私人宅邸。在Lord眼中,罪罚·忍者没有所谓隐私……原则上如此,但对擅谋权术的人来说,能确保有各种空子可钻吧。
炼狱交给他的忍者 Sword上配备了发信器。强制休假期间的私人住所将由组合指定(钥匙已经预先交给了他)但是,富士雄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有尼德霍格作为后盾。趁着强制休假捏造叛变的“线索”让他失势之类的简单陷阱不可能影响到富士雄。
「难得的休假,贵公也是能够得到Lord关注的人了,什么都不想,自由地伸展翅膀就好,自由的。」炼狱最后在机场入口,确认了他没有其它多余的装备后说道。富士雄点了点头。一个达人级别的忍者出现在入口,送他过去。
就这样硬是在京都城内待机也不是不可能。虽然并不推荐,但这种程度的事,尼德霍格可以帮他摆平吧。只是,富士雄在衹园的地表,有些需要确认的东西。可以说是非常个人的,不会有其它人在乎的原因,强制休假也可被称为塞翁horse吧……
◆◆◆
马可·月野见不禁意识到他在餐馆玻璃窗上的倒影,与上衹园居民们漫不经心的优雅是如此不同。其它客人并不会将视线投向窗边的马可。因为这不玄奥。但是整个店内的atomosphere都在给他带来压力。
遮住眼睛的棒球帽和皮革罩衫。吸了一口咖啡杯里的红茶·拿铁,放回盘子上。这样出乎意料的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他的肩膀颤抖着。看着微笑着路过的服务员。仅这一点就让马可感到难以忍受。窗外的人来人往……外面的街道闪闪发光……
不久后门口的风铃响了,店内来了新的客人。马可的目光从帽檐后面瞥了过去。偏灰的发色。简单而不突出,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经过马可的座位,坐在后面的在座位上。「您好welcome」服务员去接待客人。
「……好的非常乐意」服务员离开了。(无言!是用手指着菜单点的吗)马可竖起耳朵听着。「你知道吗?」背后的男人深坐在椅子上,低语着。这是对谁说的?「……别回头」男人补充道。马可冒着冷汗,是在对着他说。
「自助餐旁边的服务员」灰发的男人说。马可侧身看着那边。男人继续说道。「手腕根部有不自然的膨胀。明白吗?那是把自动·手枪吧」马可脸色苍白。「然后,在店内巡逻的那个白服」「……!」「用托盘藏着手,当然,手里拿着枪」
「你……」「别看这边,喝杯茶吧」「然后是酒保,在柜台后面有把霰弹枪。那么……你呢?枪在那个纸袋里吗?还是很古怪的放在帽子里?不管怎么说,还是放弃比较好……不然只会白白送命」
「为什么要,告诉我?」马可勉强挤出声音「你要把我处理掉吗?」「....前几天,偶然看到了你,想着跟踪你,调查了很多情况」「畜生....!」「印第安是?」灰发男子突然说道。是毫无逻辑的语句。但马可惊讶的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鱼,鱼之舟」马可用颤抖的声音说。「夜布网罗」灰发的男子说。马可的眼角涌出泪水。「太阳……呜呜……太阳,箭指……烈阳……」马可开始抽泣。「别回头,还不行。马可=SAN」「你……你……难道……是富士雄吗……?」
「没错」「为什么会在京都……嗯啊,你还好吗」 富士雄摇响铃铛,对服务员说 「可以换个座位吗」「非常乐意」他坐在马可对面「....DO-MO。没事就好。」「你也是」马克擦着眼泪说。富士雄点点头。「看在我的份上,别乱开枪了」
「你有,有在和其它人联系吗?」「没有」富士雄摇了摇头 「都不知道有谁还活着呢,大概除我们之外的人都死了吧」「是吗……是啊……在那之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吧?」「各种各样的啊」富士雄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两个人的脑海中,此时大概闪过了相同的回忆画面吧。无数生化食人鱼栖息的护城河,那个讨厌的霓虹灯游戏的伽蓝……长出山羊角的堕落佛陀·讽刺画·灯笼节。放出七色光芒的大片纸灯笼的威容。花魁娇媚的声音,潮湿走廊的黑暗。
冬天冻得冰凉的抹布。乡巴佬厨师那龌龊的笑和切肉的菜刀。洗衣房的婆婆。坐禅中毒的美丽少女。消瘦的橡根针的针灸师。病死的同伴。被收养的同伴。有时会划过天空的金枪鱼齐柏林飞艇的等离子广告,炫耀着遥不可及的自由世界。然后计划……逃跑……分散了。
「您久等了」服务员的声音 是抹茶,和两碗芥麦面。「今天早上什么都没吃啊」「这不是很能吃吗...」马可说。「一个是你的,马可=SAN」富士雄说「脸色很难看啊」
「我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该死」马可颤抖着「富士雄....这时候你居然活生生在这冒出来....」「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也一样很吃惊。」富士雄无感情的说,吃了一口芥麦面「回忆这东西,比我自己平时想象的更重」
「别打岔」马可说「我...」「会被组织当作弃子用吧」富士雄打断了。「我已经调查过了,总之,你人在这里。然后趁着你乱放枪的骚乱,执行部队会从天而降吧?正如刚才所说的那样,你是无论如何也活不下来的」他的眼睛闪着光芒「……如果不是忍者的话,就赶紧算了吧」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马可看了眼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实行了。失败了可不行啊……想尽量从容地思考」「总之先吃芥麦面就好了」富士雄说。 马可叹了口气,拿起筷子。两人很快就变成了伙伴间随随便便的谈话。
「要说你能做到的事,就是吃了芥麦面,安静的离开这,然后离开衹园,消失在某个地方。」「做不到啊」马可说「就算我从组织里逃出来……那样的话我最重要的人就完了……彼此之间都有很多无法舍弃的东西吧……至少很长一段时间……」
富士雄凝视着马可「……我明白了」「是啊……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呢」马可喝着芥麦面的汤 ,「自从我悄悄潜入列车来到京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我用尽了各种办法,但还是不顺利。你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啊,富士雄。」
马可凄凉的看着富士雄的样子,但还是发自内心的笑了。「就算在那个该死的『宫殿』里你也是最聪明的,我是这么相信的,不是奉承……我很高兴,还有人过得很好」「过的很好,吗」富士雄不自然的笑了「是啊」
富士雄仰望着天花板,「这座大楼从三楼开始上方都是金枪鱼与龙社的总部大楼。你的组织是想绑架社长吗?」「嘛啊,就是那样」马可说「……为了钱啊,至今为止做了各种各样的事」「真是无聊的主意啊」「啊啊」这不是适合作为茶话的内容。
「我再说一遍,你这样的人生没有未来。」富士雄这么说着,马可沉默不语,富士雄继续说道「但是,也可以试着朝命运抛块石头」「在说什么呢」马可看向手表。「我,要开始了啊。在最后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感谢佛陀。要上了。」 但是富士雄摇了摇头。
「你……差不多点行了啊!」「我会帮你的」富士雄轻松的说。然后看着马可的眼睛,微笑着。「我刚才说了,『如果不是忍者的话』……幸运的是,我就是忍者」他拿起了叉子「开始了吗?」「诶……」
「我是个明哲保身的男人」富士雄摆弄着他的叉子 。「保身....?」马可回复道,但富士雄只是点着头。金枪鱼与龙目前不在组合的庇护下。这家公司做了很多事,过度张扬的发展。所以罪罚·忍者不会在很快就出动……只是说不会很快。
但是,罪罚迟早以维持衹园治安的名义,派出忍者的可能性非常大。黑暗忍者明白这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办?该如何收拾现在的局面?他现在没有确切的想法。但他笑了。「马可=SAN。还记得吗,那个时候」
「啊啊...啊啊,想起来了,妈的」「对吧」「那回逃跑也是,嘿嘿嘿,也没考虑过后果啊」马可回头看着富士雄,擦了擦汗。强笑着把手伸进纸袋里,握住了里面的枪。「真受不了你,突然就出现在这....」「我有同感」富士雄点点头,然后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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