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705章 计划再整合
“你刚才叫我什么?”梅比乌斯看向爱衣,不知道为何,梅比乌斯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少女,总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咳咳,这位是爱衣·休伯利安,是我之前出去遇到的新同伴,大概是因为你长得比较像她的母亲所以下意识喊错了。”我想了想,说出了一个一部分是正确的理由。
“行吧,我说你把我关在这里我无所谓。但是你能不能给我搞个实验室什么的,我之前的研究可是进行到了一半,现在被你这么一搞,实验样本估计全部得死完。”梅比乌斯一副“你要赔偿我”的表情。
“咋的,你还找我要赔偿?”
“没错,你该怎么赔我?”
“梅比乌斯博士,冒昧地问一句,您口中的实验样本是什么?”一旁的爱衣插嘴了。
“他的血液样本,之前用他的血液培养了对抗侵蚀病毒的疫苗,但是我感觉好像可以研究的东西不止这么一点。我在想,在你的DNA的特殊片段,是不是可以加强普通人的崩坏能适应性。和圣痕需要一定的完整度的硬性要求不同,你的DNA似乎只需要存在某些特殊的片段就可以实现这一点。这可是一个大发现,而且你在律者权能上近乎夸张的理解能力,要是能够遗传下来的话——嗯,似乎是个不错的想法。”
“不错你个锤子!”我直接说道,“别拿我的DNA搞这么危险的东西!”
“梅比乌斯博士,既然您如此执着于想要舰长的DNA,那您有没有考虑过,将您的DNA与舰长的DNA融合形成一个新的生命呢?”
“将我和他的DNA结合?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律者+外星人+融合战士,三重融合是不是能够进化出更为强大的个体呢?”梅比乌斯听完爱衣的想法又开始自言自语道。
“爱衣,我怎么先前没发现你喜欢当乐子人呢?”我一脸无语得看着爱衣。
“咳咳,毕竟这个世界的梅比乌斯博士看起来虽然有些走了歪路,但是还没到那种程度,爱衣也说过,不希望爱衣的悲剧重现。既然舰长想要爱衣一起抗争命运,那么还请舰长先从这里开始吧。”随后爱衣身体微微前倾,露出小恶魔一般的笑容,“舰长,你也不想梅比乌斯博士变成那个样子,对吧?”
“我,你不管管她?”妈耶,我原本以为粉毛切开来是黑的,但是没想到绿毛切开也一样是黑的。
“不要看我,这种事我不管的。”摆渡人依然是那副样子,显然是压根不想掺和这件事。
最后我实在是不想这件事再讨论下去,所以直接强硬地把梅比乌斯赶走了。不过我看到爱衣这一副笑眯眯地样子,心想她不会是想撮合我和梅比乌斯吧?梅比乌斯自然是一个美少女,但是很可惜是个变态。疯批美少女并不是我的菜,小识虽然有时候疯但是真委托她做事的时候可是很靠谱的。说起来。我不在的世界,识之律者不知道有没有好好活下来呢?大概率已经被干掉了吧?
摇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再次把布朗尼等人找来,随后准备根据这次出去探知的情况对原定计划进行进一步的修正。
“你们聊吧,我去一边呆着就行。”摆渡人撂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首先先介绍一位新成员,或者说这次我前往地球遇到的新同伴。爱衣·休伯利安,来自于其他世界的圣痕生命体。”
“各位好,我叫爱衣·休伯利安,接下来这段时间希望能与大家相处愉快。”爱衣微微鞠了个躬。
“现在我先简单说说外界的情况。”在爱衣简短的介绍之后,我选择直接进入主题,“目前根据我在地球的探查情况,世界蛇的圣痕计划已经启动了。但是世界蛇的圣痕计划与我们预想的并不是一回事。这一次的是类似于梦境世界一般的圣痕世界。除了圣痕觉醒者之外,绝大部分人已经彻底陷入了梦境之中。”
“关于这个圣痕世界,还是由爱衣来说明吧,舰长。”此时一旁的爱衣接过的我的话,“这个圣痕世界,是类似于一个巨大的梦境世界。绝大部分人都因为梦境世界的力量陷入了沉睡并被转移到了圣痕世界的深层。而且这个沉睡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是永远的,除非有人从外界破坏掉圣痕世界。”
“绝大部分人陷入沉睡,那这样的话新的世界岂不是还是没有多少人吗?毕竟能完全觉醒圣痕的终究只是少数而已。”苍玄说道。
“圣痕世界,是一个以另一套规则重构的世界,自然也是可以诞生生命的,而那些诞生的生命,也就是所谓的圣痕生命体。”爱衣回答道,“圣痕生命体会逐渐替代这些沉睡的人,成为地球上的新人类。”
“这样的话,其实和人类灭绝的差别已经不大了。”安娜说道,“那这样的话,圣痕计划究竟是为了什么?”
“圣痕计划并非是为了人类战胜崩坏,而是人类文明战胜崩坏。所以,只要人类的文明能够传承下去,那么人类消失也并非不可接受的条件对吧,维尔薇小姐。”
“唉,所以为什么要问我呢,虽然如果按照Mei的想法确实是这么个意思就是啦。她倒也是没办法,不过那种时候还能理性到这种程度的,估计也只有她了。”维尔薇摆了摆手,露出一副无可奈德表情。
“总之世界蛇的圣痕计划如果成功,那么就代表着我们在场绝大多数人所认识的人将永远陷入沉睡,甚至于人类的这个概念都被淡化,被篡改。”
“如果是那样的世界,小文恐怕也必须陷入沉睡了吧?那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事。”
“所以现在我们该进入重点了,对抗圣痕计划的方案。但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最大的问题,就是现在因为世界蛇圣痕计划的原因。苍星城,地球,月球三者时间的流速出现了紊乱。所以我们需要将三者的时间以某个时间点作为基础进行锚定。”我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其实主要是三件事。第一件,维尔薇和布朗尼这里要继续研究行星级的对崩坏兵装,至少在终焉律者登场前必须制作出来并架设完毕。第二件事,阻止地球上的圣痕世界继续生成,并将所有沉睡的人唤醒。第三件事,我会去月球阻拦终焉律者。而这三件事,按照时间来看的话,第一件事与第二件事基本可以同步进行,第三件事在前两件事之后。那么现在我们需要选择其中的一个地点作为时间基点,将三个地方的时间进行锚定换算,以确保我们的计划开展情况与进度符合我们的预期。”
“说道行星级对崩坏兵装的研究,其实在借助西琳和识之律者的帮助之后,已经有了足够的突破。接下来我会先试制一个等比缩小的模型进行测试,确认无误后我和布朗尼会想办法将这个方案的图纸赶制出来。”
“嗯,等你们完成设计图纸之后,构造的事情交给我即可。”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舰长。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世界蛇究竟采用了什么办法让整个世界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姬子开口问道。
“世界蛇使用的办法其实很简单,这一个办法还是在前文明时期识之律者使用过的办法。”
“你是指,通过网络?”维尔薇立刻明白了爱衣的意思,“你是指,世界蛇利用网络将圣痕世界的力量进行扩散?”
“如果是网络的力量,倒也确实可以解释了,毕竟现在的世界,网络可以说覆盖了绝大多数人存在的区域了。”布朗尼点了点头。
“借由网络扩散圣痕世界居然是可行的,那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着我们其实也可以通过网络来破坏已经成型的圣痕世界?”我突然想到。
“舰长您似乎有了新的想法?”一旁的爱衣看到我的表情发生了变化,问道。
“爱衣,你说过你可以知道有关于圣痕的事物的信息对吧?”我转过头,再次向爱衣确认到。
“没错,爱衣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
“那你能不能找到,世界蛇通过网络扩散圣痕直接的过程中,网络覆盖的薄弱点?”我问道,“欧洲,亚洲,北美,南美,大洋洲,非洲,六个州有少许的点位即可。”
“舰长你该不会想用类似的办法把已经构筑起来的圣痕世界再次破坏掉吧?”布朗尼立刻明白了我的想法。
“毕竟这么大的地球,如果真的只依靠爱莉希娅的力量构造圣痕破坏者,即使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恐怕也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既然有更为简单的办法,那么我们自然是从简处理。”
“关于地球上点位的问题,这个爱衣在会后会提供给诸位。”
“爱衣,现在休伯利安号上众人的情况如何?”
“除了幽兰黛尔小姐,其他人应该都毫无意外陷入了沉睡之中。”爱衣回答道,“不过想要唤醒她们,要么强行进入她们的梦境中,要么她们让自己的潜意识意识到这是一个梦境世界。”
“我想另一个世界应该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那么她们是怎么解决的?”
“依靠自己的力量苏醒的。”爱衣回答道,“不过两个世界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即使是相同的事件,却也未必能在相同的时间节点发生相同的事情。”
“你的意思,她们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醒不过来?”
“不,是需要花更多的一些的时间。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凯文似乎有打算等她们醒来,而终焉律者似乎因为凯文的因素,一时半会儿并没办法降临。当然,在另一个世界,琪亚娜获得了终焉之茧的认可,主动成为了终焉之律者。随后经过与凯文的战斗获得了凯文的认可,崩坏暂时告一段落。”
“爱衣,你觉得这合理吗?”这个结果我当然知道,但是我看完之后我就感觉到其中的不合理已经奇怪的地方了。
“爱衣对此无法做出评价。”
“获得终焉之茧认可然后成为了终焉之律者?”维尔薇说道,“这是什么垃圾结局啊?可以这么儿戏的?”
“维尔薇你可能并不知道,前文明在对战终焉律者失败之后,尝试把人工智能普罗米修斯骇入了崩坏之中形成了崩坏意志。”我说道。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崩坏意志算是自己人?”
“只是固化了律者出现的种类以及顺序,另外再加上爱莉希雅的助力,律者的威胁已经被弱化了许多。”我说道,“但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东西,涉及到一些前文明都不知道,甚至于否定掉的东西。我觉得这种时候告诉你们是因为我不说清楚你们就不明白我接下来为何要那么做了。”
“队长,我们一直都相信你。这一点从未改变。”
“前文明的研究之中,最大的理论前提,最初的崩坏并不存在崩坏意志一说,现在的崩坏意志,不过是前文明在最后将人工智能骇入崩坏形成的。”我说道,“然而很可惜的是,这个大前提就是错误的。崩坏意志是存在的,而且是存活于虚数之树中的意识生命体。”
“第二点,关于终焉之茧。终焉之茧,不过是高维时空的终焉之卵在低维时空的投影。而且,前文明骇入的那个,不过是一个虚假的存在,或者说这个世界的终焉之茧,被藏在了另一个三维空间之内。”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另一个世界线,终焉之茧认可了琪亚娜,到底是为什么认可,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我伸出第三根手指,“不要忘记崩坏的是敌人,可不是朋友。敌人认可你然后把自己的力量给你,绝对不会是无代价的事情,那么这个代价,究竟是什么?这一点,我不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