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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年代·言灵纵法#【南北第二2】该来的,总会来

2020-10-05 15:53 作者:时空依螺旋  | 我要投稿

噜耶,来打我呀!

                                                    ——题记

上回说到,乐正绫乘坐的航班遭遇雷雨云,但仍秩序井然——工作人员及乘客们若无其事地静坐或工作,全然不把这当回事。

However,it will be,it should be……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

             “雷雨云事件”

“啊啊啊!”某角落坐着好好的乘客甲突然大声哭嚎,“我不想死在飞机上啊啊啊!”

“可不是吗!”一旁坐着的乘客乙也跟着哭闹道,“我不想死在回国的路上啊啊啊啊啊!”说着说着,乘客乙就掏出了自带的手帕,擦了擦他那溢出一滴滴泪水的眼角,带着很是叫人心疼的腔调,道:“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就不会来香港,不会死在这个异国他乡!”

听到如此一番悲催的呻吟,乘客们本来的恐惧增加了,原本好好的秩序被打破了——人们竞相找到亲朋好友,拥抱成一团,十指合拢或在胸前用手划十字向神灵祈祷。

恐惧和不安,充斥着整个机舱……

......在这么混乱的局面下,乐正绫居然还是独自一人坐在位子上写日记。【写日记:这是本设定中阿绫的重要习惯之一】当他发觉场面已经失控时,并没有在意身旁的情况;反倒是旁若无人地迈着健步,走向坐在前排乘客乙,随即质问他:“先生方才说,不想死在异国他乡,不想死在回国路上。那请问,

“你不想死在哪个异国他乡,又要回哪方国?”

“现在都大难临头了,还计较这些干嘛?”乘客甲替乘客乙说,但是他并没有回答乐正绫的问题,反而还反问乐正绫“计较这些干嘛”。提问的乐正绫倒很爽快,很风趣地回应道:“我觉得很有必要。

“倘若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那在座的各位又何必悲伤,何必祈祷呢?”

“这……”乘客甲感到很为难,哽住了。

“快说。”乐正绫催促道,语气里透露出一丝霸气。

“好吧。”乘客乙见乘客甲感到很为难,只好亲自面对来自乐正绫的两个质问。“异国他乡,即是香港。必竟我既非香港人,也非英……”乘客乙刚说到“英”字,在场的人就听到了“啪!”的一声——那是乐正绫给乘客乙的耳光。挨了耳光的乘客乙,既感觉莫名其妙,又觉得不服,但却不敢轻举妄动(还手),便捂着发红的半边脸,质问乐正绫:

“你凭什么打人?”

“你自己用脑子想想!”乐正绫情绪有些激动,大声喝斥道。

“咋了?”乘客乙被扇得摸不着头脑,“香港不是英国的吗?”

“啪!”乘客乙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致使他又挨了一耳刮子。被乐正绫“莫名其妙”地扇了两次耳光后,乘客乙气急败坏,气得脸都绿了。此时,他心里又是不解,又是不服。

于是,乘客乙终究还是克制不住自己,跟乐正绫在机舱里开打了……

由于打斗场面过于平常但又过于激烈,为了不被举报宣扬暴力,这里暂时先不透露。

……最终,在部分乘客的及时报告下,副机长来到了这个机舱。他和部分乘客一起上,才把乘客乙和乐正绫分开。


由于中途遇到雷雨云,以及发生乘客打架斗殴事件,飞机最终决定返航,“省港首试”失败。——摘自某乘客的日记


返航后,香港某旧法庭——

法官:Mr. Yuezheng ,Because you had an argument with passenger Mr. X on the plane.And slapped him on the face.Even evolved to fight in the cabin.Serious violation of administrative regulations. 

Therefore,You are sentenced to administrative detention for a week. 

乐正绫(被告人):Mr. judge,You have no reason to only judge me,but not Mr. X. 

Obviously, he caused the passengers to panic first. 

法官(焦头烂额中):Ah ha ha.It turns out that this happened.Thank you for your complaint. We will check with the police before deciding whether to adjudicate Mr. X. 

But, because you insulted Mr. X first.Openly slap Mr. X on the face in the cabin.

Therefore,our court will judge you first. 

就这样,他第一次进了监狱。


三天后,一中国公民忽然出现于拘留乐正绫的牢房的窗户上,还跳进来要救他出去。然而,他很不领情,反倒问那人一句——“Who are you?”

“I am a Chinese citizen.”那人自报家门,“姓,名,无字。”

“是谁派你来的?”乐正绫问。

“有必要问得这么细吗?”那人很无奈,扶额问之。

“怎么没有必要?”乐正绫道,“我如何确定你不是九龙寨那儿来的?”

“哦,那我就是九龙寨那儿来的。”那人笑着说,语气里透露出几分神气。“我们九龙寨呀,那可是超脱于英国政府的存在满清民国港英三不管。”

“你说你是九龙寨那儿来的,我怎么觉得不是啊?”乐正绫看着他笑咪咪样子,很是怀疑。“说吧,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此时,阿绫内心是这样想的:你说你是九龙砦城来的,我信你个鬼!穿着一身干净利索的西装,带着一个国民党军用圆桶帽,你这骗骗小孩还行。

“好嘞,您可听好喽!”言和很随和地说,“我乃是受民国元老廖仲恺之妻——何香凝先生之托,前来搭救一个叫‘乐正绫’的青年的。

“莫非,就是你?”

“抱歉,你认错人了。”乐正绫很不领情地转过身去,“我叫乐(ㄩㄝˋ)正·绫,不叫乐(ㄌㄜˋ)·正绫!”

“嗯嗯嗯,乐正 绫,乐正 绫。”言和点了点头,带着宠溺的语气讨好他。心想:

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呐。

“咳咳,”乐正绫转过身来,清了清嗓子。“我就是你要找的乐正绫,但我不需要谁来救。”

“为何?”言和很是不解。

“我触犯了香港法规,自愿受罚一周。”乐正绫很平静的说,“请回吧!”说完,他转过身去,背对言和

“噗。”言和不知为何发笑,“你还真就以为,你应该受这么长时间的拘留?”

“当然。”乐正绫显然没有查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我控制不住情绪,扇了Ⅹ先生一耳光,自然是要负法律责任;更何况,我还一时头脑发热,跟他在机舱里打了一架,理应受罚。”

“噗哈哈😄……”虽然乐正绫分析得有条有理,但言和还是不知为何忍不住发笑。看着言和“开怀大笑”,一旁的乐正绫一脸懵逼,对言和的奇怪表现很是不解,便问他:“不知言兄为何发笑,难道绫说的不对吗?”

“对,当然对。”言和哈哈大笑着说,“你方才提到的X先生,现在逍遥法外;你却在这一声不吭的蹲监狱,还美其名曰‘甘愿受罚’,当然不错。”

原来如此,我居然上了法官的当!

所谓的“与警方核对后再进行判决”,不过是搪塞我的幌子。而我,竟然自甘受罚,不声不响地闷在监狱里,白白被拘留了*天。

后来,在与言和的谈话中,他才知道几天前法庭审判的内幕——

原来,法官受到了Ⅹ先生的贿赂,所以给本少爷多判了几天。而对于Ⅹ先生造成恐慌一事,却极力隐瞒。所谓的“核对后再判决”,都是放TM狗屁!

得知真相后的乐正某,毫不犹豫地跟言某越狱了。

                     言和

狱外,不知名的小草坪上,两个青年相对而坐。

“阿绫。”言和不知为何脱口而出。

“嗯?”乐正绫习惯性地回应。

“‘阿绫’,”言和望着乐正绫,彬彬有礼地问。“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乐正绫点了点头。

必竟,人家救了他。

“阿绫,我这次来,其实并非专程来救你,而是另有任务在身。”言和双手贴着腰,撑着地,仰头望着星空道。

“什么任务?”乐正绫有些好奇。

“告诉你也无妨。”言和说着转下头来面对着乐正绫道,“我此番赴港,乃专程前来干掉一个自华北经香港转日本,又从日本经香港回内地的日本军国主义走狗——汉奸X先生,的。”

“原来如此。”乐正绫点了点头、抚了抚下巴,道:“难怪他说,‘不想死在回国路上’;后来,又怕露馅,就说‘香港是异国他乡’来自圆其说、混淆视听。”

“嗯,分析得很正确。”言和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乐正绫:“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在飞机上闹事吗?”

“哈,这还不简单?”乐正绫很无所谓地摊手道,“不就是——

“怕死在飞机上,没法回华北‘享清福’呗!”

“错。”言和不认同乐正绫的观点,“他之所以要在飞机上无理取闹,就是想让飞机失事。”

“不会吧?”乐正绫表示实在是难以置信。“明明他也在飞机上,怎么会想要飞机失事?

“难道——他还想跟整个航班的人同归于尽不成?”乐正绫说得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太疯狂了,不是吗?”

“他并非想和整个航班同归于尽,”言和分析道,“但又不得不跟整个航班同归于尽。”

“这,这又从何说来?”乐正绫听了言和的分析,更懵了,“——难道飞机上有什么非得让他这样做的人或事物?”

“正是。”言和表示乐正绫说到点了,“他之所以要和航班同归于尽,是因为飞机上有要到华北去的抗日志士——他们受到你的启发,打算到热河省的长城边上去参加敌后作战。

“而他们一旦到达华北的热河省,就会给Ⅹ先生带来极大的影响。

当时的历史背景:1932年,日本军国主义侵占东三省后,继而蚕食热河省。他们借口说,“热河省是伪满洲国的领土,长城是伪满洲国的国界”

“还有,搅黄“省港首试”也是日本军国主义给他的任务。”

“同样,你也许不会相信——”言和停顿了一下“他也是冲你来的,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冲我来?”乐正绫的“懵逼”又上了一个级别,由“更懵”变为“根本不敢相信”。“为什么?我从没在登机前见过他呀?”

“难道,因为我支持抗日?”乐正绫自言自语道,“这也说不通啊——我实在没跟他说过话,也没见过他;更不用说跟其他汉奸有什么往来——跟我说话的都是民主人士啊!”

“你虽然没有见过汉奸,也没和民主人士以外的人在香港说过话,透露自己的立场。

“但是,”还是言和把原因讲了出来,“他们见过你呀——

“几天前,你和民主人士的对话,被他的‘耳目’注意到了。

“——所谓耳目,就是爪牙。”

“原来如此。”乐正绫这才明白——

不需要汉奸来见我,我的立场也可能会被汉奸打听到。

“怎么样,乐正家的小少爷?这下子,你还想回牢里‘甘愿受罚’一周吗?”言和调侃乐正绫道,手不知不觉就摸了摸他那长着棕色头发和一根烛芯呆毛的头。这一“陌生人的不当举动”,致使乐正绫生气了,他大叫道:

“谁准你摸本少爷的头了?”

言和这才发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连忙撒腿就跑。无法容忍言和“把他当儿子摸”的乐正绫,边追边喊:“言和,你给我站住!”

“乐正绫,你怎么跟个大小姐似的,不就摸了会头吗,又不会让你长不高!”言和边跑边作死地调侃他,并且还作出了“噜耶”的动作,挑衅他。

“噜耶,来打我呀!”

“言和,你给我等着!”

……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草地上,追逐着,打闹着……

与此同时,远在北边的上海,洛天依正在徐家汇的老街上,凝视着南斗六星的方向,

徐汇老街上的天依(想象图,不要在意衣服)

在她视线的旁边,是银河、牛郎、织女……


注:上面的图等我有技术支持可能会换

所以请千万不要在意衣服,这图只是当务之急而借用。

没办法,一个高中一年级学生能会什么技术——经常都是自己脑海里想出来,却碍于不会画,悲哀啊(本句为本地方言)。

请各位看官记住:

本文为中V同人文,但不是衍生。

注意!!!

如果你看到了中Ⅴ良曲的影子,请细品本系列“三体预告”标题。

另外,如果有什么与历史不符的,敬请评论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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