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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三日温情①·"出轨"?!(2021张起灵生贺)

2021-10-31 23:50 作者:君别云辞兮  | 我要投稿

文by君别云辞兮☁

祝小哥生日快乐,愿你静听雨落,同守人间烟火✨

“不可能的。别人不清楚小哥,咱俩还能模糊吗?”我全然不当回事地继续手上工作。


胖子见我完全完全不相信,有些着急:“天真,这是胖爷亲眼看见的。小哥就当着我的面,把那个女人抱在怀里。要是别人说我肯定也不会信,甚至会给丫一拳,但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啊,吴邪。”


他说到最后一句,“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撑着身子,无比认真地盯着我。


胖子说得真切,我不禁愣了一下。


闷油瓶素来对女人不感兴趣,这是众所周知的。他突然转变性子的可能性比母猪上树的概率都小。更何况我们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他就算出轨,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


“胖子,说不定是你眼花,或者其中有什么隐情是小哥来不及解释的呢?”我还是选择相信闷油瓶,他不会更不可能弃我而去。


被我这么一说胖子也表现得有些纠结,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边摸着下巴。似乎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见他这副模样摇了摇头,莫非闷油瓶真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被胖子撞见了?


胖子坐下来抿了口茶,“天真,那女的长相可不输小哥啊。”说完,他继续观察我的神色。


我知道他就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才不理他,因为胖子最受不了激将法。


“说不说,不说我可就当你故意挑拨夫妻关系了啊。”我说完假装认真投入地把弄手中的机关盒。这是前几天收拾旧物时,闷油瓶从墨脱老喇嘛留给他的东西中无意翻找出来的。之前藏得太隐蔽,我们谁也没自己查看。闷油瓶原本想把他原本想将它一并放入收纳柜中不再开启,我却十分好奇,他索性拿给我玩。


胖子一看我这不上套的模样果然跳脚:“胖爷巴不得你俩天天捆在一块,最好快马加鞭的下几个崽来玩儿,别乱揣摩好人心思好吗!我刚才是怕你伤心才没说的,小哥他,他,他……”胖子连续卡了好几个他,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打量我神色,“他亲了一口那女人。”


“砰——”沉香木质的机关盒从我手中滑落,砸向木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亲,亲了一口?是接吻吗?”我哆嗦着声音,整个人宛若被五雷轰顶轰了十天半个月都没有停下来一般。


“那倒没有。”胖子拍拍我颤抖的肩,“额头而已。”


“哦,额头……”我摸了摸今早还被闷油瓶吻了两道的眉心,仿佛他的唇温仍有残留,指腹摩挲清晰无比的唇印,他的温情还历历在心。


“额头也不行啊!”我好像真的有点生气。


“天真,小哥扶着那女人回了家,我看见马上就过来找你了。”胖子的语气难免怜悯,他抱着我,拍着我的背。


“胖子,你快回去,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你赶紧阻止。我,我,我……”我情绪太激动,思绪混乱说不出什么话,只是一味地重复着“我”字。


“你不和我回去看看?”


我往自己太阳穴摁了一把,抿着唇,摇摇头,“我现在回去,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会向小哥发火。万一事情不是我们想的这样,唉,无论如何你比我冷静。”


显然胖子非常理解我,安抚地拍拍我,下了楼。从窗口我看见他离开喜来眠,骑上摩托往家驶去。


我刚想站起来走两步,却浑身没有力气,瘫软地直接摔倒在地上,动静应该很大,楼下员工跑上来站在门外问我怎么了。


“我没事。”


其实摔得我骨头都要断了,但我没有感到剧烈的疼痛,只是麻木,麻木得无法做出任何行动。索性躺在地板上,盯着暗褐色的天花板,手指不自觉地在木地板上画着圈。任由摔在地上带来的冲击蔓延全身将我彻底吞噬,又慢慢散去。


讲真的,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想过会遇见,因为我的伴侣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张起灵啊。


我自然是更偏向于相信闷油瓶的。我从不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绝对信任,足够相爱,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愿意把全身心无保留地交付对方。


或许是一切太顺其自然,闷油瓶不介意我是男人,可我始终没有温香软玉,没法为他生儿育女。闷油瓶从未提起过什么,他也许不在意,但我真的不在意吗?


如果因为我,他开始贪恋人间生活,也好,也好……


他可以软香在怀,儿女在侧,我便不愁他孑然一身,无人陪了。反正张家巴不得族长回去娶妻生子。


但我们这么多年的羁绊纠缠,他能舍,我真的能舍得吗?我真的能做到体面退出吗?


啊,我的心脏好痛!


我捂住胸口,整个人蜷缩起来,有点喘不过气。


尽管我内心相信闷油瓶更多,却也必须做好其他情况的心理准备。我面对的不是斗里诡谲惊险的机关险境,而是我的兄弟、我的爱人,所以绝对不能先上去干了再说。更何况我要真想做点啥,闷油瓶绝对不会给我任何机会。


我缓缓撑着爬起来,这一跤摔得着实不轻。扶着疼痛的耻骨,坐到阳台软椅里,盯着十月底深秋的湛蓝天空,有枯黄落木。


点了根烟,尼古丁稍微缓解了我心里的烦躁。尽管这东西被闷油瓶和胖子严格管控。


这种事真是很难处理。我捻息了烟屁股,又燃起另一根。烟丝缕缕,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处于失神状态。


往下一瞥,闷油瓶正朝喜来眠走来,我急忙熄灭烟头。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身影被小楼吞没。


我闭上眼睛,仔细专注于闷油瓶的脚步声。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每一步都沉稳而坚定,仿佛与我如鼓心跳合鸣,他踏在我的血管上,牵动着我的全身,顺着血脉回流走到心房前,将那颗狂躁的心脏慢慢安抚。


门早在胖子离开的时候就被我反锁,钥匙在我这里,但在闷油瓶面前这根本形同虚设。果然,他敲了敲门,没得到我的回应,不知下楼去拿了什么,很快门便被他打开了。我靠着靠背,余光斜着不动声色瞥了一眼,他手里只是一根回形针。


闷油瓶关好门,走了过来。他拿起盛了两个烟屁股的烟灰缸,厌恶地整个扔进垃圾桶。我暗自心痛了一把,那烟灰缸挺贵的。


我扶着墙站起来,揉了揉发胀的骨头,对上他的视线。


“又抽烟。”闷油瓶淡淡道,以壁咚的姿态抵着我,替我揉摁耻骨。


他按摩非常有技巧,力道适中,不知为何,随着他一圈圈的揉按,我心中的烦躁也渐渐被揉散。


“心情不好。”我尽量避开他目光,却无法忽视他喷薄在颈间均匀温热的呼吸。


闷油瓶一双黑得无一丝杂质的眸,抬眼盯着我,吸走我所有注意力,“我不许。”


在他宛如猎豹般的眼神的注视下,我紧张得咽了咽口水。那透过来的压迫力是压倒性的。


“和你没关系。”我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忽然闷油瓶吻了吻我眉心,与我额头相抵,轻叹一声:“你的命是我的。”


我全身一僵,不由得攥紧他腰间衣服,记忆瞬间被拉回雷城事件。


那时是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黑瞎子背着血肉模糊的小花,而我伏在闷油瓶的背上。我搂紧他汗涔涔的脖颈,虚弱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可我更清楚闷油瓶比我更疲惫。他为了我没命似的狂奔七小时,不止这七小时,整个雷城事件他都是以我为核心地奔忙,他受了多少苦,放了多少血,熬了多少日夜,他不说,我都知道。他背着我走得稳当,甚至气都不喘一口,就这样背着我走向外面阳光明媚的天空。


我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小哥,我的人,我的心,我的命全都属于你了。”


闷油瓶还记得,他全都记得。


我看着他,涌上无数愧疚感,遏制不住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闷油瓶瞬间夺回主权,给予我湿漉漉又热切含情的吻。


吻了又吻,一个接一个,舍不得哪怕分开一秒。我几乎要溺在他侵略性极强的吻中。


彻底是失了神。


绵长亲昵结束,我伏在他肩上喘息。


“我错了小哥。”我有些无措地抱紧他,像是在海上流浪的小舟,终于找到唯一的避风港。


闷油瓶也收紧怀抱,我们亲密无间地相拥。


不对啊,分明有对不起我的嫌疑的是闷油瓶,怎么我反倒和这小子道上歉了?吴邪啊吴邪,美色误人啊!


“吴邪,你信不信我?”闷油瓶看穿了我的心思。


他一开口我的心理防线瞬间就崩溃了。之前做的所有心理准备都是徒劳,这一刻我只是双眼发红地望着他:“我当然信你,可是你也不能亲别人啊,额头也不行。”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美人。


闷油瓶一言不发,我们缄口对视,耳边只有双方的呼吸与心跳声,而后他再次慢慢缩短我们的距离,我以为他又要接吻,却不曾想他缓缓把头搭在我肩上。


我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茫然地抱着他。


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般,宛若一个无助的孩子,寻求最信任的人的安慰。我顺着他的脊背,任由他静静地释放、宣泄自己无声的情感。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闷油瓶一个百岁老人这般无措?

走原著风,把握不好别打我aa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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