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着似是而非的夏天略带清凉的风
不知道你们是否会有“啊呀,感觉好久没有做一件事情了”的感觉。反正我是常常有的。说起来也是蛮搞笑的:常常有着“好久没有做一件事情”的感觉。那难道不是我常常在做一件事情吗?好蠢!我可不想把什么乱七八糟的诡辩论塞到我的脑子里。我的脑子里已经装着够多的东西了,可是的确挤不进更多了。
谁会大晚上的还莫名其妙的拉一个人跑到外面吹冷风呢?多的很啊,多的很。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Maybe!Maybe!”
嗯,好吧,我承认,真的很多。只需要看看周围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就行了。但是,每个人的脑子终归是有存储空间的。你信不信什么人的脑子最多只开发了百分之十这种“暴论”?
“我能说我相信吗?”
“那你的脑子大概率是被冷风给吹成偏瘫了”
呃,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是说一直对着冷空调,堵着它发出来的阵阵十度的风才会面瘫吗?难道二十度的冷风也算吗?更何况这是大自然的风,这是没有丝毫人类加工痕迹的冷风。
“天哪,纯天然的!现在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纯天然的呢?”
“你纯天然是个精神病人,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有些人在愤怒啊,羞愧啊,或者是自己遭遇难堪的时候会选择将痛苦转移给他人,就像“三国杀”里边大乔还是小乔的技能一样(我记不太清了)。但我觉得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你想想,如果那个被转移伤害的人抱着“不是吧,这个人为什么如此输不起”的想法,那他之后在与你相处的过程中会如何对待呢?更有甚者也许就分道扬镳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嘛。是有这么一句话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
总而言之,迁怒于他人是非常,非常不可取的行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想必都是晓得的。
但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有一个人吹着似是而非的夏天带来的略带清凉的风出现在面前,该如何是好?有些人会想:
这是什么无厘头的假设?
确实,没必要硬生生地啃下这块骨头。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有根据有理由的,他只是在某一个正确的时间段,某一条时间的分流中恰好出现在了某一个特定的点上。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去问“为什么”,而是……
“怎么办?”
“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
“你问他去啊!”
“我不敢去问!”
“你个怂包?”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
恭喜恭喜!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是一个循环吧,这是一个无解的循环。因为都不想承担责任,都不想接受惨痛的后果。如果没有前车之鉴的话,一切都是第一次,一切都有可能成为空谈。
一切都会被后人钉在耻辱柱上由内而外地端详,看到了肌肤里的每一寸,每一个细胞在如何收缩——当然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只是不会腐败罢了。
它们腐败是因为那些吸血的蛆虫还有毫无用处的微生物。
蛆虫会吸血吗?我想应该不会,得去查证一下。只是水蛭是会吸血的,中世纪的时候医生们会用它们止血。听起来很恐怖对吧?但我觉得还是没有当一个没有任何头绪的“WEIRDO”出现在眼前来的恐怖怪诞。
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裹上了一层水银,窒息。因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在某一个特殊的日子,在某一条特殊的街道,在某一段小声的句子里。
“你不该逃跑的。”
“我只能逃跑!如果我不逃跑,我会……”
哈哈!事实证明,自己并不会怎样。不会被千刀万剐,不会被凌迟。只是依然对着芸芸众生谈笑风生,顺便将自己那可怖的遭遇润色一下讲给他们听。
听众是必须给面子的,因为他们并没有真正遇到过那个在晚上游荡的灵魂。
“啊呀,好久没有做一件事了呢!”我走在小道上,心里默默地想着。路灯给地面铺上了一层昏黄与淡银的彩。我看到我的影子,他走在似是而非的夏天中,吹着略带清凉的风,一步步地往路灯看不到的乌黑中前进。
“And you don’t seem to understand
A shame you seemed an honest man”
似是而非的夏日略带清凉的风的味道
二〇二二年三月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