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骷髅家庭邪教 作者：BubblyShip 第 12 章 由于聚会的性质，Toriel决定邀请Jandle来帮忙做饭，作为Sans和Papyrus出柜的一个小惊喜。她的厨艺可以与Toriel相媲美，这位女士正用刀切着菜，那精湛的刀工令人印象深刻。她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就像比起Toriel这更像是她自己家一样。 “真感谢你能来，在Frisk和他们的朋友一起玩的时候能多双手帮忙总是好的。”Toriel说。 “Oh，不用那么客气！我喜欢和像你这样可爱的女人在一起。”Jandle说，“而且我理解你需要额外的帮手。我确信与Papyrus一起工作会很有趣，而且对我的日常生活很有帮助。” “当你真应该看看Papyrus餐厅回家时候。”Toriel笑着回忆道，“在我们回来后，他整整跟我们聊了几个小时。这孩子是个梦想家。” “他是。”Jandle同意道，“我非常爱他。而且，嗯…这就是我很高兴你邀请我来这里的原因。我想和你聊聊他们，如果可以的话？” “你是想了解更多关于他们的事情吗？”Toriel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们呢？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告诉你的。” “不…这个话题恐怕要更严肃一点。”Jandle挥舞着刀的手微微停了一下，但她始终没有放下手里武器，“好吧，首先，我认为我们必须谈谈你过去恐同的事情，这导致Sans哭着来到我们家。” “Oh，是的，我也觉得我们需要讨论这个问题。”Toriel说。 “不，不，不是以‘我听说了关于你的一件事，现在我绝对恨你’的方式！天哪！”Jandle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犯了一些错误，但每个人都会，而且我是一个宽容的人。” Toriel松了口气：“那就好。我犯了错误，而我错误的沟通也正是促使Sans离开的原因。我本应该在几年前就解释我所有的错误。Sans是我的好朋友，想到我曾经的想法如何伤害到他的，我感到很痛苦。” “那个…这其实就是我想说的。你看，当Sans出现在我家时，我突然意识到…作为他的母亲，我真的失去了多少。Toriel，你是一个很棒的人，我喜欢你的厨艺，但我发现自己很嫉妒。嫉妒你和Sans的关系。” “什么？”Toriel问道。 “我是一名母亲，多年来我一直梦想成为一名母亲。”Jandle将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你也懂那种感觉，不是吗？曾经有一次，我与Gaster坐下进行了一场长谈，我们谈起了我们的信仰，以及我们多么希望有一对蹒跚学步的骷髅宝宝在房子里跑来跑去的玩闹。我们准备好了一切。我们为Sans准备了一个小婴儿房，里面有一张可爱的婴儿床。我很高兴准备着能和我的孩子们共度时光，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成长，陪伴在他们身旁。然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到。但你做到了。你比我更了解我的儿子，当他遇到问题时，他不会向我寻求帮助。他会来找你。即使在问题的源头是你时，我也只是事后的诸葛亮。你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吗？我等待了如此漫长的岁月，才终于再一次见到了我的孩子们，却发现他们并没有在等我，因为他们有一个替代母亲可以交谈。在我儿子们的生活中，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天啊。”Toriel一手捂住她的鼻子，“Jandle，我从来没想过要这样。Sans是我亲爱的朋友，但他很害羞，有时对Papyrus也是如此，所以我从没想过…” “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Jandle说，“我想我只是没能成为一名母亲，不是吗？”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轻轻擦了擦眼角，几滴泪水顺着脸颊淌下。 “Oh，不不！你怎么会呢！”Toriel说着迅速转过身来，她相信Jandle是真的很难过，“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厨师。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代你成为他的母亲，我可能已经越界了。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 “让你这样做我觉得有点尴尬，因为我真的不想妨碍你们的友谊。”Jandle说，“但你会考虑从Sans身边退后一步吗？我很想和我的儿子建立联系，但我做不到…好吧，因为你。但如果你能退后一步，更多地关注Frisk，这样我就能和我的儿子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从一个母亲过渡到另一个，请让我和我的孩子建立关系。” Toriel开始切她的番茄，带着柔和的微笑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合理的要求，你不需要感到尴尬。我一定是让我母性的本能占了上风，我很抱歉挡在你和你的孩子之间。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他们有更多的空间和你说话。” “能听到你这么说真好！Yay，我太开心了！”Jandle一下破涕为笑，“我也不希望事情变得太尴尬，所以我对此感到真的很抱歉。我只想和我的孩子们在一起。” “那太好了。”Toriel说着，举起托盘笑着转向Jandle，“我们为什么不去做这些呢？” ~~~~~~ 有什么东西…不对。他们的父母有点不对劲。 Undyne一点也不信任他们，她抱着双臂盯着骷髅父母。她就是不喜欢他们，这很奇怪，因为她无法确定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他们。她看着昏暗的天空，汉堡在身旁的烤架上烤着，正常，舒适，但她就是忍不住皱起眉头，脸上带着怒色。 他们看起来如此的完美，有着愚蠢的健康身体和愚蠢的幸福笑容。两具骷髅是那样的善谈，他们骨骼光滑，言语流畅。这只会让Undyne更讨厌他们。它们看起来完美得如此愚蠢，以至于有种不对劲的感觉，是一股只有Undyne才能感觉的黑暗暗流。没有其他人感觉到这个吗？ 但再仔细看过去，又什么都没有，这让她快疯了！他们只是她朋友的父母，在一般人看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Undyne清楚。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种感觉始终存在。 “Undyne，你…还好吗？”Alphys担忧地问道，一只手搭在了她女朋友的肩膀上。 “Uh…当然，抱歉，抱歉。”Undyne甩掉了思绪，“我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你刚坐下就-就一直在发出低吼。” Undyne叹了口气，再次抬头看向两人。他们正在与Asgore交谈，无疑，他们与他的关系很好，比Undyne还要好。毕竟，正如Papyrus告诉她的，他们是皇家顾问的成员。级别远远高于Undyne。 “这-这和他们是皇家顾问的成员有关吗？” “不！”Undyne说。 不是因为他们的级别比她高，而是因为他们有多么令人毛骨悚然！没有人理解，因为Undyne无法解释！她没有理由，没有证据，也没法解释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但她就是能感觉到。 “Undyne，你-你又反应过度了。”Alphys说。 不，她没有。Undyne知道她有反应过度的倾向，但这次不同。他们…令人毛骨悚然。不知何故。 “那是因为他们在欺骗我们！以某种方式！”Undyne说。 “可是，我-我觉得他们人很-很好。”Alphys说着，双手轻轻地握在一起。 Undyne与其他人不同，她专注于Sans。自从他们出现以来，这些天他一直看起来非常不舒服。诚然，他确实经常懒懒散散的，对除他以前的工作以外的几乎所有事情都无动于衷，但她知道他的判断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多的多。Sans身上总是会发生些怪事，他总能分辨出谁是不能信任的。如果他们是这么“好”的人，为什么Sans在他们身边总是显得那么不自在？ 更何况，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吓跑了他？当然，他那时还是个孩子，但正如他们解释的那样，如果他们只是“吓唬”他，他怎么可能会傻到离家出走，并带着他的弟弟一去不回？ 当Papyrus和Gaster去搬烤架，留下Sans一个人时，她的机会出现了。现在她可以问了。 “我一会儿就回来。”Undyne告诉她的女朋友。 当Undyne突然在他旁边坐下时，Sans看起来相当吃惊，她翘起二郎腿，抱着双臂。她懒得拿她的盘子，这不会花很长时间的。 “我不相信你的父母。”她简短、迅速地说道，她想在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回来之前把这事搞清楚。自从他们父母出现后，Sans和Papyrus不再经常单独在一起了。 “我也不。”Sans低声说，声音几乎消散在了黑暗的天空中。 “他们危险吗？”Undyne问道。 Sans没有回应。他只是往汉堡上挤了更多的番茄酱，这有助于分散他灵魂的痛苦。 “Undyne。”Sans说，“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此话一出，鱼人变得更加警惕，她一下挺直了身子。Sans不喜欢做出承诺。所以当他做出承诺时，他会坚守承诺，并期望其他人也遵守诺言。 “什么？”她问。 “如果我突然消失了，或者如果我或Papyrus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请试着找到我们。如果我们突然地离开或消失，它不是出于自愿的。答应我，你会设法找到我们。” Undyne困惑地眯起眼睛看着他，但她还是点头应下了。Sans担心他和Papyrus会突然消失？有什么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你为什么-” 水。 不知从何处倾泻而下，冰冷冰冷的，溅在她的脸侧和身上。冰块很快也落了下来，跟冰雹似的砸在她身上。除了Jandle，没有其他人是这场袭击的罪魁祸首，她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个正在滴水的空的红色杯子。Undyne坐在那里，全身都湿透了，她透过滴水的红发狠狠瞪着Sans的母亲，全场寂静。 “哎呀，真对不起！我绊倒了！”Jandle说。 Sans无法或不愿再做言语抗争，只是闭上了嘴。他更懂得当着他们的面挑剔，他们说得那么好，他的事那么的微不足道，总是以失败告终。然而，Undyne是一个不同的例子。 “他妈的什么鬼？”Undyne站起身问道，“你这人怎么回事？” “对不起，这是个意外！”Jandle说。 “你就是故意的，不可能是被什么绊倒的！”Undyne拔高了音量怒斥道。 “不，亲爱的，我被狗绊倒了。”Jandle说着指了指躺在她身后几步远的神烦狗，“我不会故意那样做的。你-” 她伸出一只手，却被Undyne一巴掌打飞。Undyne只是咆哮着，嘟囔着：“我去换衣服。”，然后朝着房子走去。 片刻后，Gaster率先打破了沉默。“Alphys，亲爱的，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冰块在杯里晃来晃去，“Undyne似乎有点不对劲。比如说，有点紧张。” “她确实看起来很不高兴。”Toriel 说，“Jandle，我很抱歉。” “不，没关系，她可能只是需要休息一天。”Jandle说。 “我-我去看看她-” “不，我才应该去看看。”Jandle放下她的杯子，“她好像生我的气了，我应该去确定她没事。” Papyrus从刚才的谈话中回过神来，轻轻地摆弄着他的围巾。他紧张地看了眼Sans，然后迅速移开视线。Jandle去找Undyne说话时，Papyrus突然想起了他父亲所说的话。 ~~~~~~ “你爱Sans吗？” Papyrus振作了起来，想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会为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把他从他哥哥身边带走。“当然！”Papyrus道，“他是我的兄弟，我自然爱他！他是我的家人！” “是的，那是当然。”Gaster说，“但我应该说的更具体一点。你认为他是一个可能的浪漫伴侣吗？” Papyrus差点被他的饮料呛到，他飞快地擦了擦他的下巴：“什-什么？不，um，但-他是我的兄弟！” “Ah，我很抱歉。”Gaster说，“我倾向于假设一些事情。你和Sans有着很好的化学反应，我注意到了他看你的方式。我可能越界了。” 他…看向他的方式？ 当Undyne坐在Sans旁边时，Papyrus看了过来。Sans以某种方式看着他？ “Um，他是怎么…好吧，看着我的？”Papyrus紧张地问道。 “你没注意到吗？”Gaster歪着头，“很明显，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但当然，这可能是因为我希望你们俩都能有个好的伴侣。毕竟，你照顾着Sans，他也关心着你。” Papyrus又看了他哥哥一眼。他想知道Sans是怎么看他的。 “Ah，不过可能只是我瞎想了。”Gaster说着，往后靠了靠，“如果你不好判断的话，我想和你分享一个小秘密。” “什么？” Gaster俯身，他的呼吸很轻惹的Papyrus颧骨发痒：“你妈妈和我是姐弟。谁说你和Sans不能在一起？” ~~~~~~ Undyne穿上毛衣，柔软的织物附在身上，她把头发从背后拽了出来，然后轻轻地把眼罩塞回原处。看着自己那堆湿衣服，她在Papyrus的房子里多放了几件衣服是件好事，尤其是在她自己屋里的几件衣服着火之后。 “Knock knock敲敲门。”Jandle打开门说，“你好啊！对不起，亲爱的，我希望我们能谈谈——” “停下你的胡说八道吧。”Undyne咆哮道，“我不相信你。” “我真的不是故意把水泼到你身上的，真的。”Jandle说，“我还做错什么了吗？你还好吗？” “我很好。”Undyne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你有。离Papyrus和Sans远点。” “你不觉得你太苛刻了吗，就因为我绊倒了？就这样要他们的母亲离开？”她问道，“你知道Papyrus有多高兴-” “如果你正在计划某事，幸福并不重要。” Jandle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Undyne，亲爱的，这样你不是太苛刻吗？你这是在希望Papyrus失去他的幸福。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Undyne皱起眉头：“我保护朋友免受像你这样危险的人的伤害。” “但你只是希望他没有幸福。” “在遇见你们之前，他很开心。” “Oh，Undyne…” Jandle双臂交叉，轻轻摇了摇头。Undyne以为她胜利了，也抱起双臂。 “你真是个不可否认的婊子。” 等等，什么？ 就这样，面具从Jandle脸上滑落，她咧开嘴，露了一个与Sans极为相似的笑容。她把头歪到一边，嘲笑着开口。 “有一句谚语说：你不能和愚蠢的人对着干。”Jandle说，“这就是聪明人的有趣之处。聪明的人知道质疑自己的知识，他们知道倾听和吸收。当愚蠢的人开始做事时，与他们交谈要困难得多。” “你是在说我笨吗？”Undyne问道。 Jandle只是笑：“我认为这很明显。话又说回来，你在失去眼睛的时候，一定也弄丢了你的脑子。” 触及伤疤狠狠地刺痛了她，宛若有一只手扇在她的眼罩上。Jandle的节目终于拉开帷幕，向Undyne展示了她真实而又至高无上的个性。那个甜美、善良、幸福的女人，只是她让大家看到的一种表演。 “亲爱的，这一次我一直表现得很好，真是可惜。”Jandle说，双臂搭在膝盖上，“然而，你被困在自己的脑海里，不肯听我们的话，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个游戏呢。对于像你这样的观众来说，这是一种天赋的浪费。” “所以你们俩真的有事。”Undyne死死盯着她，“你们要做什么？” “没关系Undyne，既然你不会思考，那我会做给你看。”Jandle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下巴，“我没有理由告诉你任何事情。我丈夫的实力、地位都比你高，和Asgore相处的时间也比你多得多。即使你开口，他也只会听我们的话，而不是去听你那张不刷牙的大嘴巴。也许你是皇家护卫队的负责人，但那只是队伍中的儿戏。你对我们没有权力，我相信我们可以轻松地让你降级。”为了增加效果，Jandle打了个响指，“如果你暴起并攻击我，那么会有麻烦的是你，不是我。你没有我们的证据，更不用说智胜我们的大脑了。你也许是Papyrus的朋友，但可没剩多少地方能让你和他站在一起了哦。毕竟，我们是他的父母，亲爱的。”Jandle双手托在下巴下，无辜地眨着眼睛：“家庭比朋友更重要。” “得了吧。”Undyne说，“只要我告诉Papyrus和Sans，他们都会把你丢进土里。” Jandle只是咯咯地笑：“那么好的，推土机！要记得晾干你的衣服，可不要弄湿沙发了，那可是Papyrus最喜欢的地方。回头见！” 她出去的时候关上了门，轻轻挥了挥手。 当门咔哒一声关上时，Undyne迅速转身，提起她湿淋淋的衣服。是的，她之前心不在焉地把它们丢在了沙发上。好样的，现在它们已经留下了一摊潮湿的水渍。 “我操你妈！”Undyne咆哮着，她的指甲掐进了布料里，但这只是让更多水滴了下来，把沙发毁得更加彻底。 半晌，她才将衣服扔回原地，快步朝门口走去。反正已经湿透了，她还要应付外面那些疯狂的父母。 她注意到Jandle正在与Toriel和Gaster轻声交谈，毫无疑问是在谈论Undyne。当她走近时，她听到了谈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Jandle平静地说，“我以为我们以前相处得很好，但她现在不信任我。她似乎很疏远，而且-” “Papyrus。”Undyne说着，跺着脚走过去，“你爸妈疯了。” “不好意思？”Jandle问道。 “U-Undyne？”Alphys问道。 “他们正在计划一些事情。”Undyne 说。 “嗯，计划着接下来如何度过家庭时光，是的。”Gaster笑着说。 “不，才不是！”Undyne说，“Jandle只是在我换衣服后威胁我。” “什么？亲爱的，不！我只是问你过得好不好，并提出要去拿一条毛巾。”Jandle说，“如果你用错了表达方式，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毁了你的衣服，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 “你就是故意的！”Undyne说。 “妈妈被那烦人的狗狗绊倒了，你知道我也经常被它绊倒的！”Papyrus说道。 “不，她是在骗你们！”Undyne说，“他们根本就不爱你！” 话很刺耳，比她想象的要糟糕得多，而且像炸弹一样炸开。Papyrus睁大眼窝看着他的朋友，双手捏在一起，因为他几乎被告知他不被爱着。 “我知道我们才刚认识，但这并不意味着爱不能成长！”Papyrus说，“而且我们最近花了很多时间，所以um…没关系！伟大的Papyrus会继续与他们保持联系！” “而且我们确实爱他。”Gaster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我已经容忍了很多事情，但声称我不爱我的孩子就越界了，更不用说用子虚乌有的说法侮辱我的妻子。” “我不认为我表现得像侮辱和威胁。”Jandle说，低头看着她的手，“我表现的有那么糟糕吗？” “不，不，当然不是。”Toriel向女骷髅保证，“Undyne，请冷静下来。” “但-” 没有人站在她这边。 Undyne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环顾四周。Toriel在安慰Jandle，她不相信Undyne。Sans吓得不敢说话，一边吃番茄酱，一边低头看着地板。她只是意外侮辱了Papyrus，然后… Alphys？ Alphys站在那里，紧张地注视着局势的发展。犹豫不决，尾巴低垂。她缓缓摇头。甚至连她也不会站在Undyne这边。 “Undyne，我相信你最好回家冷静一下。”Gaster说，“我不想代表这所房子的主人说话，但我不会容忍那些声称我和我的妻子不爱我们的星光和阳光的人。” Undyne最后看了一眼院子：“是啊，好，随便吧。” ~~~~~~ 车上很安静。Alphys决定听她的动漫音乐，她把耳机音量调的很高，不愿面对谈话。然而，她的手机很快就没电了，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世界，这个她最讨厌的地方。 “发-发生什么了？”Alphys轻声问道。 树木从车旁经过，一棵接着另一棵，陷没在无尽的黑夜中。Undyne咬着嘴唇，踩下油门。 “我发誓，她确实威胁过我。”Undyne 死死握住方向盘，“她说了很多令人毛骨悚然的话，甚至侮辱了我的智商，说她会‘为我着想’。” “但-但她看起来真的很好。”Alphys说，“你确定你没有误解她跟你说的话吗？” “她告诉我，在我失去眼睛的时候，一定也弄丢了脑子。她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但你说他们不关心他们儿子的时候，他们看起来都很受伤。”Alphys说。 “因为他们没有！” 车轮尖锐刺耳的磨擦声将她们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了路上，她们看见一辆大卡车正朝着她们迎面飞驰而来。Undyne和Alphys吓得大叫，鱼人司机猛打方向，将汽车强行拉向路边，左侧，以避开卡车。为什么她们会行驶在错误的道路上？ 她几乎没有来得及想通这一点，她用力转着方向盘，在撞断左侧护栏后一头扎进了沟里。谢天谢地，Undyne没有超速，所以车子并没有侧翻或严重损毁。然而，这确实让那些几乎与一辆大卡车迎面相撞的女性感到震惊。 之后，一只蜘蛛怪物开车离开了车祸现场，她用另一只手给女性骷髅发了一条短信。 未能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