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恶魔手扎（7）

        “咦？”莫老五疑惑的看着酒杯，明明刚刚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水杯，为什么等到卡特兰离开后才出现反应。莫老五偏过头看了一眼窗户，窗户紧紧的关着，而且自己刚才也没有感觉到风。

        听到声音的卡特兰转过身，却只看到掉落在地的树叶。

        “操作系？或者是强化系么”莫老五自言自语道，不过他很快否认了第二个想法。如果是水量增加导致的树叶掉落，那么因为水的表面张力的关系，水应该会有明显的溢出。而现在水杯里的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水见式和念能力不同，他不像人们在使出念能力时一般，带有强烈的主观意识。因为只是单纯的在双手聚拢气的关系，所以总体而言它的效果会更加的“自然”。所谓的自然是指，无论强化系天赋再怎么天资卓绝，水见式表现也是水量激增，而不会变成一束高压水枪。而对于操作系来说，树叶的移动，通常也是简单的旋转或者位移。

        （p.s.不过，如果使用者性格太过扭曲，水见式也许会变的像血水或者毒液或者别的更恐怖的样子。）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正常”的水见式上，如果一个人别有用心的进行水见式，那么和直接发动念能力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当然也就不用遵守以上的约束。

        卡特兰有点疑惑的看着水杯，刚才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许久，并没有发现树叶有任何移动的迹象，没理由自己离开后才有反应。而且，根据漫画中某位人气角色的经验来推断，卡特兰也并不认为自己是操作系的念能力者。

        再次观察片刻，卡特兰突然灵机一动，将整杯水都倒在了手上——一颗几乎透明的不规则球体，出现在了卡特兰的手心里。

        见到卡特兰手中还不到鹌鹑蛋大小的球体，莫老五眼中一亮。这毫无疑问的正是具现化系的体现，而绝大多数具现化系的水见式，仅仅只会在水中产生些许杂质。虽然只是一颗毫不起眼的小球，但这已是卡特兰在具现化系上天资卓绝的证明——莫老五甚至开始可惜起卡特兰在身体素质上的缺憾了。

        “看来，你属于具现化的能力者无疑。我的能力你也见过了，我属于操作系的能力者。在能力的运用上，具象化系和操作系有很多相似点。我很高兴你不是强化或者变化系的能力者，那就不是我所掌握的领域了”接下来，莫老五话锋一转道“坦白说，你的水见式结果可以说明你的天赋不错，常人的具现化水见式，仅仅只是稍有杂质而已，能够做出有明确形体的物质，这在具现化系的能力者中，可以说是万中无一。可惜的是，你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差，无论是身体还是气上。可能即使以后将具现化系的能力练到极致，也很难在战斗中与他人正面抗衡。但是，如果能把握好这份能力，也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猎人”。

        卡特兰挠了挠头。战斗什么的，倒是无所谓了，自己并不是什么好战人士，如果可以和平解决的话自己一定会选择避开战斗。原本自己想要成为猎人，只是贪慕成为猎人后那优越的条件，但是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太过短板后，倒是对成为猎人有点打起了退堂鼓。反正想要学会念能力，成为猎人也并不是唯一的方法。

        莫老五看着卡特兰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之后，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郑重的向卡特兰问道“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你对念非常熟悉，你并不了解太多具体的念能力，却拥有着过多的念的常识——这不合理。你所知道的常识，太过系统化，如果让我来给你传授念的知识，我自认为绝不会有那么详尽”。

        [果然，他们一直都在怀疑我么...]卡特兰很明白，自己借口的朋友告诉自己的念并不和逻辑。尽管自己已经尽力隐藏自己在漫画中所了解的念，但是，那毕竟是漫画作者所总结出来的经验啊。作为漫画的作者，他所写所画的东西，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就是这个漫画世界的真理——即使是借漫画人物之口表述，也有相当程度的可信度（当然，某些以“吃书”为乐的作者除外）。而这些常识性的知识，卡特兰并不知道在这个真实的异界中，究竟被掌握到了何种程度。就算是念的某项常识，在这个世界上，却也极有可能并不为人所知，即使卡特兰已经尽量不暴露自己知道的信息，但是，他却并不是一个懂得语言艺术的人。即使只是从语气上来说，卡特兰其实也早已暴露了自己熟知念的常识的事实。也许有人觉得，只不过暴露自己熟悉念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猎人协会再封锁，不还有那么多自学成才的念能力者么，随便换个借口糊弄过去不就得了。但是，在卡特兰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结，这个结让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暴露自己。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就在卡特兰还在思索的时候，金已经走了进来——虽然最近这段日子，一直都是莫老五在教授卡特兰相关的知识，但是金也一直留在旅馆里，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那么说下我的意见——你所掌握的系统，决不是某个人告诉你的，那不是个人所能掌握的知识。掌握念，总的来说有两种可能——自发的掌握了某项念能力，而后领悟到念的根本，也就是四大行（气的基本应用）。反过来，还有一种可能性则是先掌握气，然后循序渐进的掌握念，学会念能力”。

        金停顿了一下，看着卡特兰的双眼说道“无论哪一种方式，都需要通过通晓大量的念能力才有可能推论出关于气本身的各种细节——道理很简单，没有大量的实验结果，就无法探索出事实的真相。一个人有可能仅凭自己就对念了解的如此透彻，却绝不会在有如此的了解后，却选择仅仅只将念的常识告诉你，这不符合逻辑”。

       金眼神如炬的看着卡特兰，似乎想要等待他的答案。

        卡特兰挣扎了一番，终于开口道“我承认，我所说的那个人是我虚构的，但是具体的详情，很抱歉我不……不想透露”。

        “是么？”金的口气了，满满的都是遗憾。

        卡特兰在下一个瞬间猛然觉得寒毛倒立，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立刻就要发生。

        ［这难道就是充满恶意的念么］卡特兰猛的握住双拳，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