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文】我的弟弟超可爱-既然是弟弟的话(4)
懿鸩在懿晨的怀里呆过了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夜。
懿鸩知道哥哥的“炮品”不太好,毕竟当时懿晨也没什么闲钱在外面跑,所以都是把女朋友带家里解决的,而到后面懿晨回过神来,其实就已经没事了,而按这个时间来讲,那懿晨的发情期也就没出什么问题,懿鸩也就放心了。
而且......昨晚是怎么回事啊......懿鸩不明白。
明明自己都知道哥哥已经清醒了,为什么还要在后面特意的那么做,还白莲花般的说上两句,让懿晨更愧疚?懿鸩不知道,虽然感觉那样不好,但结果却是让懿晨对他更好了,对于这个结果,懿鸩自然不会提出什么异议。
当然,如果他自己清楚的话,其实就知道只是因为他自己在发情期的时候,就是像这样有对喜欢的兽更依赖的表现。
又到了起床的时间,这却是懿鸩第一次不想起床。
背后是还在熟睡的懿晨,懿晨的一只爪放在懿鸩的胸口,还用双脚锁住了懿鸩的一只脚爪,屁股后面的尾巴更是被懿晨缠的紧的快因为血液不畅麻了,按这样的姿势,只要懿鸩想起床,那懿晨基本上一定会被惊醒。
这样子把哥哥叫醒的话......哥哥会不会有起床气啊......懿鸩有点纠结,虽然也有可能像之前那样温柔?懿鸩不知道,懿晨在他面前还是太模糊了,什么时候会发脾气,什么时候会对他温柔,他不知道。
但是再晚一点爸妈没早餐也迟早会吵进来的......对了,昨晚爸爸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说?嗯......
“闭嘴你个死老头子自己点外卖去!别吵我和小鸩!”懿鸩想起来了。
那这样的话......今天早上爸妈应该也不敢吵我和哥哥吧?不行......在外面吃还是太费钱了,还是要起床吧......
懿鸩的耳朵动了动,想好该怎么做了。
“哥哥......”懿鸩一边轻声叫着,一边动起了尾巴,并且用头轻蹭懿晨的下巴。
懿鸩祈祷着尾巴摩擦带来的舒适和下巴带来的快感能让懿晨在醒来的时候能少一点起床气。
“唔......”懿晨发出带有男性魅力的低鸣,声音带有的磁性似乎要把懿鸩的魂吸走,不知道为什么,懿鸩感觉有点心动。
“嗯?小鸩要起床啦?”懿晨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笑意,懿晨温和的语气也让他松了口气。
“嗯,要做早餐去了。”懿鸩点点头,等待懿晨的反应。
“好,”懿晨把鼻子埋在懿鸩头发里轻吸两下,随后便满意的将懿鸩放开了,“去吧去吧~”
懿鸩跑下床,整理好被懿晨抱的有点乱的衣服,随后便穿上很吵的拖鞋走出房门走向厨房。
缠绵的余韵已尽,却又要开始考虑之后去学校该怎么办。
不想上学......
宛如一场长久的噩梦。
父母对待懿鸩冷漠,懿鸩早想离开这个家了,可是他现在又没有离开父母还能好好生活的能力,所以只能寄兽篱下般的奢望父母愿意把他供上大学。
有时候孩子讨厌学习却还能上进,可能只是希望未来有天能摆脱你,仅此而已。
但要能独立就要学习,学习去学校就会被欺凌,而这种情况少则三年多则十一年......但懿晨最多也就再陪他三年,等到大学,懿晨怎么可能还在他身边?
不过也没关系。
窗台还在他的房间,随时等他回来。
简单的做好早餐,却在做好早餐之后,懿晨也起床了。
“欸?哥哥今天起床这么早?”懿鸩看着懿晨快速的喝掉了甜豆浆,拿起面包准备向外走去。
“嗯,今天有点事要早到,先走啦。”懿晨想到什么般走了回来,亲昵的和懿鸩蹭了蹭脸,然后高兴的离开了。
“唔......”懿鸩还在回味刚刚和懿晨蹭脸的感觉,感觉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兽这样对他表示亲昵了。
懿鸩开始像前几天那样算起了懿晨下午回家的时间,然后走出了家门。
车子启动的摩擦声,给盲兽用来判断红绿灯的嘀嗒声,轻微作响的声音早已成为家常便饭,没兽回去说他们吵闹。
街上飘着的黑色垃圾袋装着没人要的风,地上躺着的热浪感受着轮胎一次次滚过,一如既往的生活枯燥无味,也没兽会在这里抱怨什么。
懿鸩在这些的簇拥下被推进了学校,又到了一天一次的噩梦。
打开鞋柜并且本能的后退,却是什么也没发生,但是室内鞋却不翼而飞。
再买一双鞋......买不起......懿鸩有些崩溃。
懿鸩可没有钱去买,那就只能去找爸妈,最后肯定是不由分说的打懿鸩一顿,然后抱怨懿鸩连室内鞋都能弄丢......
无法理解,但结果往往比想象的可怕。
懿鸩朝左侧看去那三个家伙一如往常的站在那里,在高处蔑视懿鸩。
懿鸩向后退避,那三兽却是不紧不慢的走向了懿鸩,储申扬起爪,似乎准备给懿鸩一耳光。
懿鸩低下头,闭上了眼。
却是一阵风拂过,紧接着是一声重响,兽群一阵尖叫,四散跑去的脚步声。
懿鸩睁开眼,三兽都已经消失在鞋柜两侧这狭小的视野里了。
后面有兽突然拍了拍懿鸩的肩膀,吓得他一激灵,转头看去,却是一只带着笑意的金钱豹。
“你好啊,断守的弟弟,怎么称呼?”金钱豹笑了笑,轻轻推着懿鸩向前走去。
“摩西摩西?你们学校的监控室在哪里?我去玩玩。”又一只无毛猫像是逛街般悠闲的从旁边走过,还不忘留下一句“打扰了”。
“哥哥?”懿鸩有些发愣,懿晨现在一脚踩在储申头上,双爪抓着另外两只兽,像抓篮球般暴力的直接抓住了二兽的头。
“来啦,还没受伤吧?”懿晨对着懿鸩笑了笑,然后看向林芦,“把小鸩带过去,傅乾过来帮忙控制一下。”
“好嘞。”傅乾麻利的把那两只跟班按住了,而懿晨转爪单爪按住了储申的头。
“好~”林芦拍了拍懿鸩的背,“监控室,带一下路~”
“别拍那里!”懿晨猛吼一声,有点吓到了林芦,林芦也是立刻放开了爪,懿晨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呼了两口气,又补上了一句“抱歉”。
“抱歉啊,一不小心忘了。”林芦也是带着抱歉的语气说完微微点了点头,“尽快吧,别到时候什么都没搞到就结束了。”
“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样子似乎都是懿晨的朋友,懿鸩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懿鸩知道,他们说很急了,那就等结束后再问就行了。
......
“干什么?!来低年级打架?成何体统?!”一声爆喝,一听就知道是有成年兽来了,看一眼那肥胖的身体和那老奸巨猾的眯眯眼,就知道这老油条起码是教导主任级别的。
“石青,帮忙按一下。”石青从旁边走出,丝毫不乱并且比懿晨更稳的按住了储申,却是突然以让石青都吓了一跳的起步速度冲向了那个教导主任般的兽。
“嘭。”一记重拳打在那教导主任的脸上,看着教导主任那错愕的表情,估计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不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就已经被懿晨抓住往墙上撞了三个来回了,然后重重的往地下一扔,感受到鼻子一暖,鼻血流了出来。
“吼?这么喜欢吼再吼几句试试?”懿晨又对着他两股之间猛踹一脚,那个教导主任立刻疼出鸡叫,然后又一脚踩在教导主任头上,“不会教书育兽可以不教,你惹到他们最多丢了工作,惹到我......可是会丢性命的啊......”
“这几个家伙出事吼的很大声嘛,我弟弟出事的时候怎么憋的像个哑巴似的,我看你也挺会叫的啊?!”懿晨又猛踩一脚下去,教导主任的头在和地面的撞击中已经淤青。
“啊......嘶......啊......”教导主任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在痛的呻吟。
“还有啊,你也是。”懿晨走向倒在地上的储申,石青也很默契的走到了教导主任旁边,不过只是站着,并没有去按还在捂裆的教导主任。
“怎么?这么看着我有个屁用?*龙门粗口**乌萨斯俚语**对对方父母攻击性极强的词汇*,怎么,喜欢欺凌?”懿晨一把摁住有爬起来意向的储申,邪笑着看着他。
“*******************”储申无能的骂了一长串可能会被消音的玩意,然后愤恨的看着懿晨,“你**的完了,等我爸妈来......全部滚去坐牢吧!”
“嗯?坐牢?”突然“刺”的一声响起,储申面前的地板里便插进了一把小刀,并且成功卡在了那里。
声音不响,但是却让储申瞬间安静了下来,石青看懿晨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严肃。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懿晨把小刀拔了出来,在爪中玩弄着,“看刚刚那边的样子,他们似乎已经报警了,正常的话应该也已经通知了你的家长,很快你就能到了,不过还有一个坏消息......”
懿晨把小刀抵在了储申的脖子上。
“如果我看见了他们,我就和当场把你杀了,脖子一抹干净利索,不会让你有活的可能的,”懿晨笑了笑,“更坏的消息是,我现在还没满16岁,少则四年多则十年......你的家兽也跑不掉的......”
懿晨的语气很冷,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再说了,就算今天没成功,你也要知道,拘留五日以上十日以下罚款五百,对我来说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反倒是惹火了我的话,要你们好看。”懿晨的语气又变得非常平淡,像是自己完全没关系一样。
“为、为什么......”储申的声音越来越小,并且带上了怕死的哭腔。
“因为你欺负了我弟弟。”懿晨很干脆的回答了储申的问题。
“断守,现在干什么?”石青不太理解。
“等。”懿晨对着石青笑了笑,随后便认真的盯着储申,让他一动不动。
在储申看来,警察和父母来的越晚越好,但却又希望他们赶紧来,在他感觉过了仿佛恒古的时间后,警察终于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别动!放开那个男生!”警察一到看见懿晨就喊出了定番语。
“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懿晨熟练的抓起了储申的脖子,缓慢往上拉站起,然后快速的把原来用于按住储申的爪伸进储申衣服里,抓住了他后脖颈的肉,防止他金蝉脱壳,随后反爪握刀,将刀尖抵在了储申的脖颈,微蹲侧身,将自己完全隐蔽在储申背后,这样子比某些老罪犯还熟练。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劫持那个学生?!”警察拿着扩音器对懿晨吼道。
“我要他赔......”懿晨说着却被打断了。
“你要我们赔多少?我们愿意出!放开我的儿子啊......”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声响起,却在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
“我要的不是钱......”又一次被打断。
“说到底不还是为了钱?20w怎么样?把我儿子放了!”一个满不在乎的男声响起,听上去他似乎不太在意储申的结局究竟怎样。
“我说了!不是钱!”懿晨爆吼道,离他最近的储申耳朵产生了一些嗡鸣,但除此之外,世界安静的可怕。
“我要你们......还我弟一个童年,做得到吗?”懿晨沉声问道。
“他们是对你弟做了什么吗?”警察询问道,声音明显缓了不少,听上去很正常的疑问,实际是在等武警过来。
当然懿晨也知道他们警察大致的规章流程,所以也是亳不留情面的把他们的想法说了出来:“不用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我懒得听你拿那破嗓子喊,闭嘴吧,你们不是在等武警吗?那就等呗。”
懿晨丝毫不惧,并且堵的警察哑口无言。
懿晨也不怕,反正他要做的就是拖时间。
两边都觉得事情在向利己的方向移动,不过终究是早有预谋的懿晨快了一线。
直到懿晨放在裤兜的爪机震了一下。
“好了,闹剧该结束了。”懿晨笑了笑,随后随意的把储申推了出去。
靠前的警察也是立刻接住了差点摔倒的储申,然后涌上来两只兽立刻按住了懿晨的双爪。
“这位夫人别哭了,就算我把他杀了,你还会有别的儿子的~”懿晨满不在乎的对着储申的目母亲说着,带着一丝邪笑,“就算你死了,你老公也不会很在意的吧?毕竟相比您,他还是更青睐外面那几位更加年轻的小姐......”
“说什么屁话?!警察!赶紧把他带走!”
“你慌什么啊渣男。”
储申的母亲早已停止哭泣,本来看上去脆弱的母兽却在这一段话后,眼神凶恶的看向了她的老公。
“警察同志,稍微等一下,我们受害者有权利提问他吧?”储申的母亲指着懿晨问警察。
“呃……如果他愿意回答,您不会对他施加暴力的话可以,不过请注意时间。”警察回答道。
“他并不在意你们的儿子死不死不是吗?甚至在前面还想激将法让我杀了你们儿子......你也怀疑过对吧?那现在......去抢过他的爪机,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频率很高的电话之类的?”
“走吧。”懿晨转回去,石青和傅乾已经乖乖上车了,懿晨便直接走了过去。
懿晨当然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蒙,而且看样子,储申的母亲也早就开始怀疑了。
反正懿晨就很简单的,能挑拨挑拨一下,反正最后......当然是越乱越好。
反正从懿晨爪机振铃的那一刻开始,输的就只会是他们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嗯,对,这样就好了,穿衣服吧。”林芦视频已经拍完做好并且传了五个平台一个新闻报社,有监控有伤痕,还顺便把今天的监控给删了,一套流程做完,拿出爪机给懿晨发了条消息。
“嗯......好啦,我们的事情做完了,可以走啦。”林芦拍了拍懿鸩的肩膀。
“接下来是我一些私兽的问题想问问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回答,好吗?”林芦的声音变得很缓,带着历经沧桑的老人所有的那种平易近兽的气场问道。
懿鸩看着林芦,林芦看不见懿鸩到底在干什么,但还是能清晰的看见他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一直带着面具呢?”林芦直接的问道。
“因为我长得不好看......很丑......”懿鸩小声的回答着,头也低了下去。
“你哥很帅啊,你应该也不赖吧?”林芦带着懿鸩走向了学校后门。
“唔......我不好看......”懿鸩又小声的说道。
“那......能让哥哥看看吗?”林芦询问道,随后又笑了笑,“跑不掉的哦,周末我们几个要去游乐场,你哥说到时候会带上你。”
“唔......”懿鸩似乎在进行艰难的抉择,就这么一直沉默到了快后门门口的地方,懿鸩才拉住了林芦的衣摆,然后把面具摘了下来。
“明明很帅嘛,为什么会觉得丑呢?”林芦看着懿鸩的脸,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五官端正,花纹繁杂但非常适配,有一种震撼的美,这种男孩子换个开朗点的性格,不给他小学就结束单身生涯都对不起这张脸。
林芦说着却是已经有了差不多的答案,剩下的问题就不是问懿鸩的了,而是等过个两天懿晨被放出来后问懿晨的了。
“好啦,今天你就先回家吧,不用担心你哥,你哥事先有安排好,事后有善后工作,现在......”林芦打开刚关不久的爪机。
林芦下拉了通知管理。
有着好几个已经99+的点赞和评论,还有一个新闻报社的“收到”两字。
懿鸩有点发愣,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还在攀升的数字,有一种头皮发麻的震撼感。
这件事说小,少放几张图,少说点关键词,偏向储申一些,可以归为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诊断为无意之举,然后以“小孩子玩闹却被骂是欺凌”上新闻,最后以“把孩子惯太好了”“温室里的花朵应该要父母好好教育”“要让他看看世界的险恶”之类的评论收尾。
但是很可惜,林芦是懿鸩这边的兽。
按懿晨的意思,这件事,搞的越大越好。
而这件事往大了说......那可就不一样了。
多完美的事件冲突。
储申这边三只兽对上懿鸩一只兽,多对少、强对弱,这就已经是一个差距了,而在监控中,懿鸩每次都是在拿自己低处的鞋的时候碰上的,在视觉上也有一边高一边低的感觉,再配上懿鸩的伤,差不多这第一篇报道就有了。
再来刚好储申的父亲是大老板,而懿鸩的家庭平平无奇,又能带出一些农民被地主欺压的感觉,至于后来查出来的,懿鸩父亲刚好在储申父亲公司这件事,更是添了一把火。
这当事兽都不知道的东西和这事有什么关系?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可以造关系,像老板给下属施压什么的,不存在没关系,编出来就行了,这又产生了一种自上而下压制的无力感,激化矛盾,而像长相歧视什么的,适当提一提,说不定还有奇效。
懿鸩是“被害兽”,只要公之于众,优先发言权就掌握在被害兽爪中,而“施暴者”的声音......会被吞没在这信息时代。
如同溺死在漩涡里的兽,漩涡狂暴的舞着吵闹着,兽却只能在这世界上留下一串会融化在空气中的气泡,带着那模糊的愤怒沉默着离开。
以上,都是懿晨告诉林芦的。
林芦很庆幸,自己不用站在这种兽的对立面,懿晨也知道,这个时代最锋利的武器就是网络言论。
而事情比想象中还要快,懿鸩一只兽回到家的时候,新闻社的摄像机就已经在家门口了。
估计是这段时间没什么很大的事,而像这种本身叫校园欺凌,升华叫阶层对立,看受害者叫家庭冷暴力,看施暴者叫家庭教育缺陷,看地点叫学校不作为,扯学校原因还有一个不教做人的职能丧失。
校园霸凌本来就是一个由多重问题组合成的问题,但凡少一个问题都不会出现,新闻报社自然对此喜闻乐见。
反正在懿鸩接受完采访后,摄像机一行兽就已经准备前往警局了,警局可谓是负压前行,毕竟是律法和马、舆论倒向的选择题。
想事情消下去并且考虑到了警局内各位家庭情况,最后还是选择了马与舆论倒向。
懿鸩的父母被迫在镜头前表现出爱子如命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表演了一出苦情戏,并且以懿晨的意思,林芦买了两幅“见义勇为”的锦旗送到了警察局,并且捎上了一句“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第二天早上,与昨天懿晨被带去警局的同一时间,三兽被放了出来,不一样的是林芦和石青回去的时候各带上了一面锦旗,以此以及社会舆论,作为了这次旷课的合理证明。
而在不久后被发现的储申父亲出轨,也是以一个省略号结束了这件事。
......
“好啦小鸩,自信点,进去和新同学打个招呼。”
“好,让我们欢迎这位隔壁学校转来的新同学!”
“唔......”
第一次感受学校的空气贴在脸上的感觉,带些阳光的暖意。
懿鸩呼了口气。
在懿晨轻微的推动下,走进了掌声一片的教室。
“那个......我叫断守懿鸩。”
深鞠一躬再起,似乎多了些勇气,露出了最阳光的笑容。
“请多指教!”
与此同时,家旁的烂尾楼在铁锤的重砸下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