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星瞳的诗(第四首6.20)
《苇草颂》
良夜宜眠,
苇草有梦,
生于轻风,
死于厚土。
清醒的群氓请紧闭双眼,
感受着万物之夜的宁静,
疯狂寻找那灵魂的一闪。
追随着乌鸦、山羊、蝴蝶的留影,
思考着吸吮亡者脓血的滋味,
体会着混乱、疲惫、恐惧的使命,
反省着沉迷何种画片的妖媚。
眷恋黑暗与忧郁吧,这可是祛魅的明镜。

《忧郁颂》
忧郁,诗人永恒的伴侣。
他忍受着你散发那可悲的爱欲、焦虑,
或是什么所谓深沉的思绪。
又将这些一一记录,
等你需要时再向他无止境的索取。
他从无怨言、绝对忠诚。
朋友啊,我恳请你去陪陪他吧!
他值得你这么做。

我深感写诗到今日心态的变化颇为有趣。以前总是想给一个人写诗,就写给他一个人看。现在更多是写给自己,给他看就是想分享某一瞬的思绪。其中的一个原因可能是写爱慕的诗的时候你要不断地思考你与他的一种关系、态度与本质。这种思考无疑是一种毒药。我对于这毒药的威力是很清楚的,若非真正牢固的爱意绝是会被侵蚀直至破裂。这应是逃避吧,我放弃了写这一类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