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十二

有关于昨晚的事,大抵不过是一些突如其来的感叹,并深深地为一些备受瞩目的国之佳作而惋惜。
时代之于业界,自然生诞过许多值得纪念的作品;然则做这一行的工,每每推行一个版本,是将众人的心血集合其中而推出;循着一些私心,便乘机加入许多使得自己感动的描摹,用来标榜“学识”之渊博,表露懂行的心迹而引发崇拜,实令我这混迹于其中的顾客遗民哑然失笑。
知的多了胡思乱想的也多了起来,这是我的罪过,然则见到了却难免不适。
便记起这行当、这会社虽然脱胎于某些舶来文化,但世纪更迭,审美变迁总也已过去好几十年。
也许它的作者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心中也从不认为自己会对这些陈年旧典有所超越,正如风起的草地所吹拂着的,大抵除了散落些许宝箱和神庙的青草地,便不会再有别的东西。
有朋友与我探讨,无非不过是敬与袭的幻化,倒要叫我深夜里辗转反侧,惊出一身冷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需从饥饿狂喜的国民手中的按键缝里,寻到一丝丝苟延残喘的空气。
想到这里,忽地便又振作起来。
我的先辈在面对一间铁屋子里熟睡着的人们,曾也发出万难破毁的叹谓。
这正如剧本中所描述的,从昏睡到死灭,并不使人感到就死的悲哀。
你非要大嚷起来,去唤醒那些有些清醒的人,不过也是徒增他们闷死前的苦痛罢了。
于是写写删删,总也拼凑不起一篇完整的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