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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花 其四

2022-03-26 16:06 作者:尘隙-折星  | 我要投稿

回到家,我想着壁画以及和花灵所说的话,原本的大雾是如此的快乐,离开的亲人在雾中重逢……我也想见见我的父母长什么样子,不过也许他们还活着呢,如果是这样,我也只能祝福他们了……而现在有些压抑,而恐怖的气氛绝不是大雾的本意,那涤灵是灵魂的残渣……因为无法往生,去阻断别人,是因为被遗弃的恼恨吗?不……应当只是人的残渣而已——被深埋在灵魂深处的恐怖……渡灵让我很在意,这朵花我绝对曾经看到过,可是是在哪儿?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个能够将花树一分为二的球体……它可以封印涤灵,并且很重要的是,它能够以老人的样子出现,而且就是以这个样子,送出了渡灵的枝条,而我的渡灵便是这么来的,一个与花灵同时期甚至更加古老的存在。它到底是什么?花灵说,我还没有记起,那又是记起什么,为什么要我记起?

林有一只白色的眼睛……他是涤灵侵蚀的对象吗?为什么我会感到如此的模糊?所有的一切就像有一层薄雾一般。为什么这几天变得这么奇怪?我拿出手机看着自己,耳边又传来的歌声,真是让人舒心,百听不厌。刹那间,我看见了自己的眼睛,空洞无光,混浊的程度近乎腐烂,但立马又恢复了,我一定是这两天被吓的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去冲个澡吧,我这两天真的很累,明明没有做什么,但就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连脑子都开始受影响了……我把无心与渡灵插在了一起,两根枝条就像他们的主体一样,迅速地纠缠在一起,两个枝条都开出了花,散发出泛着微光的雾,似乎有哪里不一样?这个雾不是灰白色的,而是乳白色的……

我拿下我的粉红色浴巾,走进浴室里,脱掉衣服,毛发有些打结了,这是很正常的,水流冲刷而下,渐渐湿润了我的身体,我伸出手准备搓一下脸,却看到了令我迷惑的景象,我手上自己掐出来的的伤口呢?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没有了……但是有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这又有什么呢?作为兽人来说,其实洗澡是很麻烦的事,因为不好吹干,我轻轻地搓着肚子上的白毛,这个动作是勿欣喜欢做的……我知道自己是在想她……我给自己打上泡沫,听说越干净的地方泡沫越多,那么我全身应该都还挺干净的,洗完后裹上浴巾,却感觉困意更深了……恍惚间又见到到处都是白花,这时我只觉得脖子好疼,摸了一下全是血……然后我便感受不到我自己的手了,我几乎一下子清醒,眼前的血和白花都消失了,感觉好累……无心与渡灵纠缠着发出微光,我拿了一条椅子,坐在边上,那安神的声音又来了,好困……我倒在地上,很疼……但是我动不了,意识在渐渐模糊,会梦见……谁呢?

我刹那间睁开眼来,可是却动不了,只能看向四周,是一片原始森林,我的视野还不如草高……画面一转,我的视野变高了,我的周围是花,那是花树最初的样子,渡灵与无心还没有分开的时候。我似乎正在被挂在树上向下看,视角一闪又变了,变得接近于底面,我看着树下……有一个小小的部落……人与兽人竟然还没有衣服穿,我内心有些好奇,但我明白这个情感不是来源于我的……那么是谁的?在我眼中,时光飞逝,树下的生灵生长繁衍,小小的部落变大了一些,一天等我再看一下树下时,一个人倒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他看起来年龄很大了,然后就有很多人围着他,我知道那是属于他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可我只感到了迷茫……然后那个人站了起来,但同时,又躺在原地,他起初迷茫而有些恐惧的看向四周,然后像明白了什么哭了起来,那种莫名的情感又来了,那是种惊异,但是却明白这一次地上的人不会像平常一样在太阳升起时醒了……很久那个人都徘徊着,他却也无法触及任何人,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望,一次次的哭泣,那无助的样子,的确很可怜,我心中有一种难受的感觉,我知道那种感觉叫做难过,花树枝上飘落下一朵花,四瓶花瓣围绕着她飞舞,然后就将他压缩进了这四片花瓣之中,我感觉到的是困惑,不知所措……花瓣带着它飞到了一个产妇的边上,那个灵魂就进入了其中,新生命随即而诞生,我感受到了一种喜悦……时间飞转,当我又看清楚画面时,整棵花树落得几乎每朵花都只剩下了四片花瓣,而剩下的四片花瓣一看就知道是无心的花瓣,地上的部落成为了村庄,里面的人也有了衣裳穿,我发现这人在进程和壁画上的一样……果然,另外的花瓣在开始挑选了……我感到了疲惫……那一天……天空中闪过彩色光芒,一个像眼睛的裂口打开,一个光球飘了出来,生命都不得不感到敬畏,然后便是山崩地裂,地面向天空飞起……狂风暴雨惊雷闪电,花树摇落了几乎所有的花瓣,保护着村庄的人,那个光球来到树前。

“您想做什么?”一个未知的声音,在我的心中响起,但那不是我的声音

“来自异界的花朵,在这儿难怪可以生长,这个地方是一个能量溢口,我需要堵住,由于你在这儿生长,为我争取了一定的时间”这是那个光球的声音。

“溢口,那是什么?”

“世界的断层,由于一个世界能量流动给下一阶层的通道破裂而产生,也就是说,这个下位世界已经消亡了”

“这些关他们什么事?”

“嗯……除非你愿意替我堵住,但是这样的话,你会被一分为二的,这样吧,我许可你三件事情”光球说这句话时,我的心中感受到了一丝纠结,我能感受到一种渴望……是很久以前就存在了的,想要走下树与人交流的渴望。

“那么我想让他们能够与亲人再见,以后也是”

“可以,这是你原本的能力之一,只不过你无法在这儿使用而已,这个能力归还于你,从此,你将失去花蕊,化为雾气”

“我想能够与他们交流,我不想只是一直看着他们而已”

“可以,许你凭借花瓣发出声音联系他们”

“最后我想像他们一样,我想体会他们这种生命的快乐,我想了解他们的生命中会经历些什么,会有如何的感受”

“可以,但至于你的第二个愿望有所重合,那么,再将你一分为二的同时,也将你的灵魂一分为二,把你的愿望与关怀化归为一片,把你对他们的力量与你的智慧化归一片如何?”

“我想力量应该留给他一半以备不时之需,嗯,除了对人的关怀全数给他,其他的均分就好,或许会被她责怪吧,至于我灵魂之上的那种奇特的节点,我必须带走”

“可以,你的这一片灵魂依旧是主控,他无法违抗你,你所谓的节点,其实是神位,那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但是你终究会回到这,我再问一遍,你确定吗?”

“确定,我会如约为你堵塞能量的溢口”

“好”

地面张开,一个巨大的裂口向下,是一个看不到尽头的深渊,这就是之前找花灵时所见的深渊,能够看到呈现出丝状的光带向内部扩散,嗯,这片土地上的生命也在迅速枯萎。花树坠落而下,根系伸展插入两边的石壁枝条,向天空中伸展,将天空中的陆地拉回地面,原本破碎的地面被重新拼合起来。

“从今令你一分为二,一名无心,一名离骨或者渡灵,我会带上渡灵的一条枝桠,在这而选择拥有资质的灵魂,普通的灵魂在雾中经过洗礼之后,便可踏上白色的飞花,进入往生的缝隙,这样你就不必再耗费你的花瓣了,但这个溢口让我损失了太多,如果有资质的灵魂,请用渡灵的花瓣将他送入我打开的天眼之中,他们会去往比这更加优越的地方,而且这个过程我可以得到更多的能量,让这片土地更加美好。”

“我明白了,请让分裂后的我忘记我吧!以请你多关照他”

“这已经是第四个请求了,不过勉强答应吧!记住,渡灵只会有一人拥有”

然后就有一种撕裂感,我的视线向天空中飞去,一个熟悉的人影在树的面前出现了……再往后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这些东西传达出的情感是如此的真实,我想就是渡灵的记忆,与壁画些许不同,花树的智慧一直存在,而不是遇到那个东西之后才产生的,而最后出现在树下的人影是花灵吧!她是花树的一半,怎么会梦见这些?而且至于我有什么联系,我是那所谓的有资质的灵魂……而且我现在怎么还没醒?难道还有?


“不要再过来了”花灵的声音响起,视线一转,眼前是一片熟悉的景象,是那个洞,所谓的溢口眼前一个无面的黑色的人形物体在接近着,无数的树根刺向他,可几乎立马就被破坏……我立马反应过来,这就是涤灵……他虽然说是人形,但其实很扭曲,头是倒转过来的,两面生长着野兽的的牙齿,身上有东一块西一块的各种人的或者兽人的毛发,胸口上的是背脊骨,上面张着一只十几公分长的人嘴,里面有一个瞳孔,瞳孔内是更多的瞳孔而且蠕动者……腰像螺旋一样的,拧了几圈几乎快要落到地上,手上是数张嘴,在不断的念着什么?身后长着兽类的尾巴,可尖端确是只手,下半身的腿是异形而残缺的,极不均衡,我看着都瘆得慌,怎么会有这么扭曲的东西?涤灵迅速突破了花灵的阻挡,迅速的冲向树根,黄婷想拦住他,肯立马被他打飞,黑色的雾气扩散开来,侵蚀树干……欢迎发出惨叫,要想出现了巨大的伤口,而且在不断的扩大,花树在枯萎花瓣一片片的掉落,地面开始开裂……这时又是那个球凭空出现……白花飞来,包围了涤灵,白色的花瓣中和了黑色的雾气,涤灵蜷缩起来,变成了一尊黑色的石像,水晶一样的物质修复了断口,石像的周围开满了各色白花,花灵站起来,望着那个球体。

“我们又见面了,花灵,渡灵的情况如何?”

“很不好,以后可能很少会开花了”

“那个是什么?我又该怎么办?”

“那个是被你们送走的灵魂的残渣,被洗涤下的东西可以称他为涤灵,你说怎么办?是怕他再来吧!我让白花拥有了封印他的力量,而你也是白花,教你一首歌,它能够净化涤灵的力量,你能够使生灵安定”

“不,我是说渡灵该怎么办?你从我诞生之时就告诉我,渡灵是为了救我才没能拥有智慧的,我想我现在至少该做些什么来回报他。”

“你越来越像人了,连思考方式都被同化了,当初给你人的外形是为了让你们相互合作,但是你必须明白,你们终究不是同类,想要救渡灵的话,就请送更多的灵魂到天眼来吧!如果我得到大约再有200个灵魂带来的反馈,就可以晋升并且将渡灵就回来”

“我知道了,也相信你”

之后又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是无心也就是花灵的故事,因为这份记忆的主人依旧还在吗?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情感,而且这些是片段的对话,我发觉在对话中位置一直在变化,整理一下……那个球说了谎,渡灵从来就没有智慧,花灵只是树的一部分,天眼通过的灵魂会去玩乐图,而反馈能量,关于涤灵,没有更多的解释,,这些画面都隐隐透露着什么,但我会知道这些是因为恰巧无心与渡灵同时开放吗?不对,渡灵的本体是有花开放的,为什么呢,我又陷入了之前那种黑暗,却醒不来,不过我现在很难受,为什么?不过我现在很难受……为什么?我就遇到了,偏偏是我呢?心中有些乱,耳边传来了隐约的歌声,我跟着哼唱,也不知为何这样四肢开始有感觉了,难道歌声可以让我醒来?还是说是因为我唱的难听啊?,渐渐的,鼻尖有了气味,刹那间光明回归,我看向四周,同时脸上有点疼,我拿过手机一看时间才只过去了五分钟而已,氤氲的雾从花中飘散而出,我看着这大雾的源头,又拿出手机决定联系一下花灵,但我不打算告诉她渡灵的记忆,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而且相信渡灵成就了她,就如同宗教信仰一样,如果去打破,然后我可怕难以预料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写到,虽然不知道花灵现在能不能收到,但还是发送了出去,我坐在沙发上,拿出一包零食,边吃边等回复,许久,她回复我了

“什么东西?”

“我好像看到了你的记忆”

“你在寻我开心吗?不可能”她回复道,我也猜到这种态度了,毕竟这种事怎么可能嘛?但它确实发生了。

“我看到了你与涤灵对抗,你不是一下子就输了吗?之前你还用那种语气说打不过,我还以为是实力相差不大,结果是惨败呢”我故意这么回复……好家伙,不到两秒钟就开视频通话了……我得逞似的点了接通,看到花灵的脸码在那

“你说吧,姑且先相信你”

我一挑眉,看着她

“我看到的涤灵使用黑色的雾气侵蚀了树干,并不是砍的”

她一抬头“对,我的确说过破坏,但是没有说过所用的方式”

“最关键的是,我是在你的视角看到的,很奇怪”

她一皱眉“我的视角?”

我于是将所看到的尽可能清楚地描述了一遍

“的确一样,怎么回事?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对吧,我最近做梦也很奇怪”

“嗯……那你尝试着捧着无心与渡灵睡一觉,看看会发生什么?”花灵把手放在了下嘴唇上,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我也在想,花灵说的方法说不定真的会有什么发现。

“嗯,那好,我试试吧!”我说到,然后就关掉了视频通话……我又端起插着两支花的花瓶,只看到它们不仅缠绕,而且似乎还粘在了一起,奇怪了,现在需要睡了,却反而不困……我放回花瓶翻动着好友名单,突然看到了林的备注(憨虎),我向他发送了一个狗头,许多记忆浮现出来,我不自觉得哼起了花儿的歌……


“流素,你在干什么呀?看看我的新画”林摇动着我,我正在看书,他拿出一幅素描,上面是我睡觉时的样子,张大嘴,舌头都掉了出来,脑袋半掉在床上,全身摆摊一个‘木’字……我看了嘴里的东西差点喷了出来

“你一下午就干这个?还有干嘛画这个呀?丢死人了,快撕掉”我伸出手准备去抢,可是他比我高,我拿不到……

“别呀,这不勿欣生日了吗?你倒准备好了,我也得准备些什么吧,不然会显得我偏心吧,所以我就选这个咯……”林摆出一个鬼脸,气的我想撕掉他的虎脸……我于是开始挠她痒痒,果然,他想缩手拦我,我趁机一把抢过,撕了个粉碎……破坏掉的时候,我长舒了一口气,他心疼的看着,然后嬉皮笑脸的看着我

“幸好油画版和电子版,我已经送出去了,只是可惜了这张”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我杀了你啊!”我跳起来想要揍他……这么不雅的姿势,我都不敢想了……然后他一遛烟跑了,我在后面撵,他在前面喊

“救命啊,狐狸吃老虎啦!”这样大叫的结果就是全宿舍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幸好没有人把它传出去,而第二天,勿欣看见我就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流素你睡觉的样子也太可爱了!你是怎么睡成那样的呀?脖子不会疼吗?”我当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对了,你睡觉睡得深吗?”

“一般不会醒”我有些疑惑,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又不是没有看见过我睡觉,

“哦,那我在你睡觉时玩你的毛,应该没发现吧?”她嘟起嘴,眼睛向上看着,说了一句

“诶!什么时候?”我有些惊异的看着她,但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我感觉到我的脸正在急速升温,所以说在我睡着的时候,她到底都对我做过些什么呀?不会在结婚之前,老底就被她查干净了吧?

“秘密”她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嘴,所以我应该感谢一下林,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这回事?


记得还有一次


那一次我们到一个山城去旅游,整座城市是建立在一个巨大的山体斜坡上,结果我们去的时候,大雨想着整整两周多,我们正在街上走着,可能是地势的原因,上面的山体滑坡了,准确的说应该形成了泥石流,顺着地势冲了下来,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快要冲到面前了

“快跑”我拉住勿欣叫上他向边上跑,街道的两边是有用来防泥石流的高大水泥平台的,幸亏我俩是兽人,我们跑到了另一边的高处,实心的水泥台应该是冲不上来的,上面也已经站了不少人,可他竟然又冲了回去,他的爆发力远强于我,直接冲在着泥石流的前面,原来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在跑,可是他速度不仅不快,而且还顺着泥石流的方向,林冲过去一把将他扛在肩上,把他向着对面的高台一扔,刚好扔上去,被上面的人接住,然后他又跑去抱一只短腿的小狗,但这一次就是他绝对是跑不开的,几乎立刻泥石流就冲了下来,然后我们就看不到他了,之后也没有再见到他出现,我和勿欣都不敢相信看到的,我只看到下方那颗五六人合抱的街心古树一下子被冲歪了但幸好还没有被冲走……

再后来,救援人员发现了他,她正好抱着那颗歪掉的树,而树杈挡着他,让他不被冲走,也防住了大块的杂物砸在他身上,树的高度刚好足够他呼吸,发现它的时候,那只小狗正被他的尾巴卷着,他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干的时候,他却说不自觉,就冲上去了,挺好的一只憨老虎,就是后来我在医院照顾他的时候叫的的确挺惨的。


我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起身扭了扭身体,才发现我洗澡出来到现在还没有穿上衣服,但其实我一个人在家不穿也没什么吧!有毛发在也不会被冷到,算了吧,我记得有套新衣服还没有穿过呢,正好去试一下。

“嗯,我的衣服呢?”我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找不到了,会不会是我忘在哪呢?我最后还是长了她睡衣穿在身上,万一困了就立马上床睡觉,果然很快困意就袭来了,我拿上渡灵与无心捧在手中,而它们竟然缠在了我的手上,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我躺上床,闭上眼,很久都没有睡着……

不对……我家里哪里来的鸟叫声?我睁开眼,现在正在野外,天空一片漆黑,现在是晚上?那又是哪儿来的鸟叫声呢?我看向四周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在我旁边亮着,没有雾气,这是哪儿?远远的望见了一棵参天的花树,那是花树最初的样子,在夜色中发着光,树下似乎有人,我走过去,却发现两支花依旧缠在手上,他们也在我的梦里啊!这人是什么地方?远方似乎有不同于花树的光,看起来很遥远的花树,却在我的步伐下迅速接近,我的速度快的不正常,更像是地面在像我流动一般,随着我越走越近,这树下似乎有人?而且……不止一个,我放慢脚步,第一反应那些人是死去的人,不对,没有雾气,我又判断那些不是死人,又放心的加快了步伐。梦里有人,而且我如此清醒,还能够自由行动,说不定可以和他们交流呢,我花了大约十分钟走进了花树的荫庇,树下的人也清晰起来,是一桌酒席,所有的人都在上面,有说有笑,但是桌子上的菜却没有被动过一下,看到我所有的人停止了说笑,直直的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感到有些不适,我看着他们有些熟悉感,他们有男有女,有长有少,有人类又有各种兽人,空气安静的诡异,我决定打破僵局……

“请问这是哪儿?”我轻声问道,四周依旧安静,他们相互对视着,表情是困惑的,但也有平静的,许久一个人发言了。

“你还没有记起来?”这一问,可把我弄得困惑了,记起什么?

“这儿是安息之地,有一个位置是留给你的”一位老者说道,我对面前的确有一把椅子,我也的确感受到了一种吸引,那把椅子是属于我的

“可你们又是谁?为什么要在这儿摆宴?”我问道,这儿的出现太突兀了。

“这叫归宴,是为了欢迎你而安排的,而我们早就放弃了自己的代称,我们这儿一共33人,我们都用同一个名称叫表里,我们是一棵树上开出的不同的花,而你也是其中之一”一位女性说到,专门为我而摆的宴席,我和它们是同类?有什么证据吗?

“那这棵花树是什么?”为什么这可没有分离的花树出现在这儿?

“他就是真正的第一位表里,花树的意识是这样的第一席,你是第34代”又有一人说道,我有些惊愕

“那么你们早就不在人世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所有人的表情又凝固了,然后全部大笑起来……

“梦?你以为这是梦?”

“对,的确实在做梦”

“不是做梦,我们又怎么会在这儿?”

“所有人都在做梦”

“从来都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做梦”

“做梦好啊!”

“的确应当是在做梦”

……

许久,他们安静下来,就让我十分尴尬

“看来你们这是哪儿使我们理解错了,这儿活人可是到不了的呀,你该不会一直是在逃避什么吧?不过你还不到坐到这把椅子上的时候,趁还有时间再想一想吧!”


刹那间,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像是悬浮在空中,他们什么意思?他们是说我死了?可和邻居们快乐的吃饭和能够进入花店,又如何解释?不过花灵好像也问过……明明没什么不同的地方,我只觉得心中浮出一种莫名的恐惧,突然,脚下似乎又踩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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