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火!
那火烫了我一下,
以我不愿想起的美好温暖,
给我焦灼,
我有一块地方熟了,
我这样说。
这块地方像是升华了,
不再受神经的掌控,
不再需要血液了,
变成彻底的异类了,
还在那跳着舞!
疼啊!
疼啊!
像掀开草皮,
在乱走的根须里踢。
疼啊!
疼啊!
像揪着头发,
向上提,
莫名其妙的疯小孩,
对人仿佛不是同类,
而是对原始人的谩骂语气。
于是我封闭她,
不行呐,
不行呐,
这比台阶森严多啦,
这属于梦呀,
还在下一个阶段呢。
这样说着把她裹进来,
看她的头发和露出一点点的白霞,
还有那令人心动,
又十分敬畏的眼睛,
我也先这样可以吗?
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