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路径
教育是一件很难做好的事情,一个人能培育出一个人才就已经是了不起的功德了。可事实上很多人并没有这种优秀的能力,甚至可以是一窍不通,所以我就根据我的被教育的经历,从“需求”端来讲一讲我们的教育应当如何。
我认为教育的过程就如同大禹治水一般,非导不能治,湮虽可以缓一时之急,从长远的角度出发是错误且不可行的,正如世界上没有不垮的大坝一样。被教育者就像是一块中空含水石头,其水愈积愈应该钻出孔来引水出洞,而不是敲打他使其出现裂缝渗出水来,这样做最终结果与置之不顾无异,终会使得石头爆裂开来,水泄满地。
例如,教育的两种极端,棍棒教育和谈话教育。两种可以大体上分别属于敲打石头的类型和置之不顾的类型。但谈话教育相比棍棒教育有先进的地方,谈话教育的出现代表了一部分家长对孩子是自然人身份的认同,而不像棍棒教育的模式完全把孩子作为个人财产一般。
那么我说的导是如何的呢?我孤陋寡闻定然还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例子,所以举不出来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参考,理想中的东西在理想中还是很好找的,鲁迅先生的杂文《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就对中国家庭做了解读,十分先进建议学习、捧读和实践。
想象一下,一个所有父母能够以身作则的时代是多么的美好且光明。
我们现在的孩子被罩在一个无菌室中,这是何其可笑的,这种湮法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也并不先进,他并没有承认孩子作为一个自然人而存在。人总是要独自去活的,社会也总是有光照不到的阴暗,只要这阴暗还在,只要人还是独立自主的那么总有一天,多多少少是要接触到这种黑暗的。打个比方,一个人如果没有吃过腐败的食物,他如何知道腐败的食物不能吃。现在这个时代的家长极其可笑,神农尝百草是为了给群体留下生存的经验,而现在却要连同他的功绩将其存在一同抹杀了。我们不宣扬恶!但是我们要认识恶。正如颜色一样,如果没人教说另一人那是何种颜色,另一人又如何能见红说红,见黑指黑?现在连“血”这个字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这是何等的荒唐!这就像人要对自己身体的器官感到羞耻一般。鲁迅先生曾言“一见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①现在来看我觉得这句话有问题,因为我们的想象力不能同往日而语,能让我们跃进的词变得更多了……

①引用自鲁迅先生的杂文《小杂感》最后一段(天津人民出版社《鲁迅杂文集1918—1936精选》1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