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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里奇谈】东方同人征文比赛 例文 《誓言》(三)

2018-07-10 21:40 作者:乡里奇谈--狂奔の玉米  | 我要投稿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了。

我对之前发生的一幕印象极为深刻,我走进即使到了夏天依旧冰冷的激流中央,河水一直到我的脖子那里。我每走一步,都像是有无数人拉着我,不让我离开我原来的地方。

我终究是找到了那个呼救的孩子,那时候他还有气,但已经晕了过去。我抱住他瘦小的身躯,艰难的往岸上那边靠拢。突然,河水高涨,银白色浪花掀起,将我打入水中……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是被我的学生们救回来的。因为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出现了他们的面庞。我隔着门的缝隙便能看到他们的在那里聊些什么。八成他们当时在附近玩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吗,我愧对于他们。我只是教他们些东西罢了,没想到他们把我这个不太会游泳的家伙硬是拉了回来。说不定如果没有他们,我还没到河岸上就被活活淹死了呢。

许多人都来看我了,他们有的是孩子们的家长,有的是我的“老熟人”。当然,还有小玲,她在我的枕头边上目睹我精神恢复的那一刻。

“咳咳……那个孩子还好吗?”

我瞬间感觉喉咙里进了什么东西,不舒服起来。当然,既然我活了下来,这都是次要的。

大家点点头。但是我并没有安心。我在人群中寻找着我的那个他,却迟迟没有结果……

 

自从那以后,我生病了。最初我以为只是普普通通的感冒而已,没有太在乎,把毛巾绑在嘴上,照常上课工作。偶尔让孩子们替我买点药回来。

我把石板和他赠给我的水晶饰品放到枕头下,希望我自己能舒服些。当他不在的时候,我就能拿出它们,通过这种方式来思念他。

秋夏交接之时,我才发现自己错了。我日渐疲惫,不再有精力去处理各种各样的事务了。很多时候只想要躺在床上休息。许多家长都乘着个机会找借口把孩子拉回去干活,剩下的呢,我就叫他们来这里自习。我以为没人督促,他们就不来了呢,结果他们还是把我安排的任务做得滴水不漏。

我相信他们一定能成大器的。不过,如果我好不了的话吗,我什么忙都无法帮他们。

同样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也一概不知。就算从孩子们那里有所耳闻,也记录不下它们。

如果,我这次跪倒在了病魔面前,一切的一切都会化作尘土了。所以,我不能死……

可我能做的,只是听天由命而已。

 

我从二手店里买了一个早已报废的轮椅,让木匠修了修,放到我家的院子里,顺便拜托他弄个拐杖。为什么会备上这种东西呢?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可能要在床上折腾好久好久,我软弱无力的双腿无法支撑我的行走多远,也就只有工具能让我离开这个屋子。

又一次小玲来看我了,我就叫她推着轮椅带着我逛一逛。

我家门前的几颗桑树是我作为一个体在转生后来到这个世间后不久人们给我种的。现在,它们早就超过了房檐了。秋风萧瑟,静叶不知什么时候把枝头上的残叶染成了金黄色。

树杈间,鸟巢已经空了。夏天的时候一家人还在这里住着呢。我思索着它们到底去了,难道幻想乡里的鸟儿到了南迁的季节之时,会有人为他们打开幻想乡的结界,飞往温暖之地吗?真是讽刺啊,这么多年了,我们一族一直没人关心这个简单的问题,哪怕注意到了也不清楚究竟。

对知识的追求和记录永无止尽,道阻且长。只可惜,我说不定要留给自己的下一任去做这件事情了。

我经常太悲观了,就像现在,到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的程度……

“阿求,你陪我说说呗。你天天像个木头人一样不闭着嘴,我们都很担心你呢……”

我知道小玲很关心我,我的那些学生们也是。但是我只用“好吧”便打发了他们,这次也是如此。

“哼……”

我的余光告诉我,小玲撇着嘴角,十分的不开心。

我明白大家都是关心我,我却没办法让他们安生。我什么都做不到……

 

深秋的傍晚,我想起了夏天的双尾彗星,我记得哪里有讲关于它的故事。我的卧室是朝动的,光线很昏暗,于是我只好点起油灯来,在自己枕边的一摞又一摞的书箱里翻来翻去。过目不忘的我几乎认得这里面所有的书,除了一个……发黄的粗纸。

那是我从玲奈庵里捞出来的“好东西”——或许吧。那上面是一些无法被理解的远古语言,但绝对不是用什么不存在的神代假名所书写或是妖怪之书的残片。尽管很有收藏价值的样子,但是小玲的父亲认为那只是复制品而已,所以就低价和一些稀奇古怪的读本一块售卖给我了,我几乎没动过。那时候小玲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淘气包呢,天知道她后来会有几乎什么都看得懂神奇的能力。如果白日里我找到了的话吗,我绝对会让她去破译的。

它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我在烛光下翻了一次又一次,才发现,在黄纸上,有着及其浅的印记,应该是一副双尾彗星的图。

这也太巧合了吧……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我瞥了眼旁边,没有特别的,就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烛火被压低了,窗户却没有打开,原来实我在煽动着那片黄纸。

可当我再次翻弄那张黄纸时,黄纸上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信息了。

难道,双尾彗星的出现早就有所预言?

“咚咚咚……”

那是敲门声。我赶紧穿好一副,拄着拐去门那边。

我不知道那是谁,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还有人愿意大驾光临吗?

我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然后缓缓地打开了它……

“阿求,是你吗?”

我眼前的这个男子无比的熟悉。他的脸庞在暮光下显得有些忧郁。

“你终究还是来了啊……咳咳……进来吧……”

我侧过身来,他却打住我.

“最近人里里那里举办什么活动,有很多好东西,你想去看看吗?就像原来那样……”

这是一次机会,我不能再失去它了……

“嗯!”

 

他把我背在身上,还说我轻了好多。我打趣道,“没瘦成骨架就不错了。”

我们都笑了,但很快都收敛了各自的表情。

街道上张灯结彩,人们都船上解日的衣服,很是喜庆。小孩子们手执着小风车,在人群中穿梭着,玩起了追逐的游戏。

我从来没体会过比别人高一截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我看着人们忙活着,欢乐着。芸芸众生在我眼皮底下大放异彩,刺激着我脆弱的心灵。

他们能体会到的一切,本应该理所当然的一切,对于我而言,却十分珍贵。

我看看我的那个他,这么冷的天气里,他竟流出了汗水。我对不住他,对不住我所立下的誓言,他却仍然愿意为我付出。

“我想你累了吧,让我下来吧。”

我不想勉强他,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让他受累。

“不用了。”

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家卖看上去是旧货的摊位上,相比旁边这种各样的小吃,可以说相当的不受人待见。桌子上,除了各种被擦得干干净净的瓷器和陶碗。除此之外还有一块乌黑的石板,上面绘有类似“工”字的图案。

如那块石板只是装饰品的话吗,我不会注意它的。我隐隐约约能感到魔法之类的东西萦绕在它附近……

“你说那个收藏起来好不好?就当装饰品。”

我指给他看,他则是觉得很奇怪的样子。

“其他女生都喜欢漂亮的,你怎么反而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面对他的疑问,我挠挠头,顿时没有该如何答复他的头绪。我一直以来都是像他说的那样的,也没有什么为什么没准是审美问题?还是我太俗气了?

“这个吗?那个……如果我和其他姑娘一模一样的话吗,你也不会喜欢我了,不是吗。嘻嘻……”

那店主似乎看出来了我对他卖的东西有些兴趣,向我们找了招手,开始叫卖。

“古董玩意哦!低价售卖!买到就是赚到!”

“喂,老板,那个多少钱啊?”

“它前面的牌子上写着呢。还跟你说吧,这位公子,这东西能带给你好运的,可是我从xxx那里找到的好宝贝……”

乘着他和商家沟通的功夫,我的视线转移到人们身上。我看着一对夫妻,领着一个胖嘟嘟的小孩子从我这边经过。一家人就在那里吃着穿在长竹签上的白玉团子。

我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把快要流出的口水尽力留在口中,却什么也不想吃。相比对事物的欲望,另一种情感更甚一筹……

“我们走吧,阿求。”

我默许了,调皮地抬了抬腿,明明是不会飞的人偏偏做出的展翅的姿态。很快,我开始摇晃起来,于此同时,疲倦感袭来,我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地肩膀,想要小憩一会儿。

温暖……

我的人生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走着走着,我们到了灯火阑珊处。我仰望星空。双尾彗星的痕迹似乎还停留在那里,两道银色的绸带贯穿整个银河。其中的一条璀璨夺目,第二条却黯然失色,宛如我的两个誓言。

但在云雾中,它们最终都不见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突然想哭。我的脸贴在他的脖间,抽噎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寻求着宽恕。

“当初我说的,我……根本做不到……”

一时间万籁俱消,连大自然都停止了歌唱。而我则开始了等待,我希望他能对我所犯下的罪行表态,哪怕是臭骂我一顿也无所谓了。

“没关系的。”

他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小声道。

我反而更加苦恼了。如此优秀的人,却在意我这个混蛋……

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那无形的隔阂变大了许多。当我们聊起来,尴尬的气氛久久无法消除,我们俩也有些难于开口。

就算给我们俩相处的时间,我认为我们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他时常向窗外望去,祈祷着。

我拜托孩子们帮我收集了转生仪式所需的素材,当然,这里头也有他的功劳。这倒让我有些欣慰。对了,我之前发现的那张黄纸也给了小玲。但是不知道是她忘了还是怎么的,一直没破译出来。

不过,我相信她的品行,她应该真的遇到了某种困难吧。

最近几天,莫名奇妙的,我身体反而有所“好转”了。我不至于一整天都没有精神,每天下午只要天气不是太冷,我甚至能不借助轮椅和拐杖在院子里绕一绕,抒发自己情怀。

而截然相反的是,每当夜幕降临,我久久无法入睡。我哪怕端起书来,在灯下也因为头晕目眩而什么也看不懂。翻来覆去后,我总是感到恶心,胃剧痛,不断地吐出来暗红色的血……

我向村里的郎中求助,郎中却开了些难以理解的药材,什么雌雄一对虫子,什么山上的少见的不知名的草。郎中以前还不时地登门拜访,现在几乎不来了。

有的人还试图向永远亭那里帮我求助,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几乎绝望,而我从孩子们和情人那里得到的安慰不够我克服它们……我不能再碌碌无为了,我需要依靠自己做些什么了。

目前为止,我能做的只有那个了……

 

我家有一间几乎没用过的储藏间,连锁都生锈了变得没有用处。我意识到我可以去那里做些什么。

我让孩子们在那里为我摆上七星灯并点亮它们,并把食物、水甚至是床和衣服搬过去。我还特地吩咐他们,如果没有极其重要的事情的话吗,就不要打扰我了。在孩子们的眼里,我的要求很奇怪吧。

我将一把生锈的铁剑带上,把那天他替我买来的石板置在七星灯中央,或许能保佑我吧。

于是乎,我终日在七星灯旁守着,走着。

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愈发的觉得我自己快不行了。我只期盼着一周能快点过去。

我常常盖着很厚很厚的被子,蜷缩在角落里,面对着空洞的房间,追思自己过去的大好年华。我到底把时间用到了哪里?如果我真的能康复的话吗,我是不是该好好计划一下我该怎么活着。

夜里则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我忍受着煎熬,毫无办法。我甚至不敢拿镜子照自己。

但是这一切,我都要咽下去……

 

第七日的清晨终于来临了,太阳带来了希望的预兆。屋里温暖而舒适,灯火还在不停地摇曳着。我从角落里站起,拖着疲惫的身躯,开始了最后一次做法。

我望着窗外如鹅毛纷飞地大雪,感叹了起来。

这是最后的战斗了,我必须坚持到底……

我缓缓走到七星灯的中央用颤颤巍巍地双手捧起了昨天遗落到石板边的剑,咬着牙,缓缓将剑拔出。我所作的每一步都很吃力,我的肌肉像是萎缩了一样,提供不了任何力量。

我把剑置入胸前,剑锋直指地面,合拢右手的两根拇指,与剑柄交叉。我持着剑的那只手像是摸了一层厚厚的蜂蜡,几乎控制不住剑身,让它像坏掉的西洋钟上的指针般晃来晃去。

“坚持住,阿求……”

我努力的鼓励自己不要放弃。我的眼前浮现了年前时的自己和那个他,我知道那只是幻觉,是我病入膏肓的铁证,但他们恰恰是我对不住的两个人……

我不愿意再辜负他们一次了。

我剑鞘收入腰间,低吟起古老的咒语。挥舞的剑刃掠过火焰的上空,惊起翻飞的火星,飘落到七星灯中间的石板上。石板似乎是被唤醒了,上面的开始闪烁出琥珀色的光芒。

我似乎受到了谁的鼓舞,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我的心脏在胸膛中剧烈的跳动着,努力地负担起运行整个身体的重担。

“嗖……”

就当我以为成功已经近在咫尺的时候,焰火和石板开始疯狂地摇摆起来。我十分诧异,这窗户明明被锁定死死的,怎么回事?

“阿求,你在这吗?我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啦!”

“咣当……”

伴随着清脆的剑落地声,只见小玲兴高采烈的握着一把钥匙和我拜托她破译的黄纸冲了进来,刺骨的寒风涌入屋内,所有的灯齐刷刷的被熄灭,石板也变回了当初平凡的模样。这个世界,只剩下弱体弱多病的我,傻子似的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失神地看着小玲。

全完了,一切都全完了……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的五指想要在地上寻找着剑,好比浑水摸鱼,只能搓到一团灰。这挣扎毫无意义,只是用来发泄不满而已……

“阿求,我做错了什么吗?”

小玲那孩子愣住了,声音中给充满着愧疚和胆怯,想要拉我起来。然而,我完全不想要理会她,我的心什么都装不下了。

我不怪她,真的。这只是……上天的安排而已,没错的……没错的……就是这样……

“没什么……我想要出去透透气,透透气……哈哈!小玲,你来的时机太好了,简直拍案叫绝啊!”

我傻笑着,傻笑着,在地上爬着。我还试图推开小玲,但对于那时的我而言,她那个孩子却像一座山一样不可撼动。

“阿求,你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了吗,阿求!”

她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欸……

 

不知过了多久,我坐到了椅子上,在树下静默着,好比一个有意识的死人。

我还想要再看到他一眼,哪怕听一下声音也行。但是,我可能只是在痴心妄想罢了。我逐渐失去了对双手和双脚的控制,它们凭空蒸发般让我完全无法感知到它们的存在。就连我的眼皮怎么都睁开不了。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不甘心啊……可又能如何?

我只是累了吧……我只能希望当我醒来之日,我能让自己的誓言圆满吧……

我闭上了眼睛。

 

“结束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三途川上,我回望彼岸。曼珠沙华如野火似地漫山遍野肆虐着,吞噬的土黄色龟裂的大地。从鲜艳的仿佛用朱砂染成的花瓣拥簇着金黄色的花蕊,像是一双手将它们细心地保护起来。北风袭来,曼珠沙华们纷纷向大自然折腰,搁倒一片。小草和叶片们这才冒出头来,万花丛中一点绿意。

那时的我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一样迷茫疑惑:我真的已经回不去了吗?难道我在接下来的,都与那个他和心爱的工作要说声再见了吗?

我的誓言,是否能算是遵守呢……

我掐住我的脉搏,却听不到声音;我地手捂住我的胸口,却感不到任何震动……

我只好待在小町的船上,痴痴地怀念我的一切,低声诉说着我的痛苦,像一个,疯子那样……

“姑娘,你为何支支吾吾的呢?”

有人问我。那个人身着一身黄金铠甲,泰然自若,像是来观光一样,神情和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当然,其他人也包括我在内。

我完全没有情趣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引用了“两句”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那个人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了,点点头。反而是船头的小町忍耐不住了,停住桨,扭过头来就是一嗓子:

“阿求,别装文艺。有话好好说,老娘就是看不过像你这种家伙!”

或许她只是发泄工作中的不满吧,船上的人没人理会她。

短暂的沉默之后,那个人不知从哪里捡起一个石子,扔向了三途川的河水中。这石子偷学了点轻功水上漂的功夫,只是不到家,蹦来蹦去,最后还是沉入水底了。

“有一个人,她拥有一对玉镯和一本书。”

大家的目光都汇集到那个男子,男子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这玉镯很漂亮,她很喜欢,经常戴着。而这书呢,破破烂烂的不受人待见。不过这书是她家里祖传的,保护这书可以说是她的义务。大家不愿意看这本书,但是这书里却饱含知识,是她从小陪伴她的宝物。”

“一日,上天让她从书和玉镯中选择。她在迷茫之后还是拿走了那本书。”

“她后悔吗?有一点。但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个世界的轮回不会停止,只要人类追求真理的步伐没有停止,那本书终将赢来被众人喜爱的那一刻。到时候,她的付出就不会白费了。”

“那个玉镯没了可惜吗?当然。幸运地是,她又将玉镯找了回来,她却无法像原来那样喜欢玉镯了。”

那个人说完,大家低下头,沉默了;我则明白了什么。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到头来还是止不住的潸然而下……

我至今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只是从四季那里打听过,他真的只是来地狱逛一圈的。置于其他的,我盖而不知。希望真理保佑他吧。

 

后来,在地狱的囚笼中,我见到米诺斯*。我起初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甚至一度以为他被锁链困住的“死魂”。那时我已经开始帮地狱判官们处理乱七八糟的事物,感受前所未有的压力,因为我害怕自己做砸了。于是乎,我的精神状态到了崩溃的顶点,常常唠唠叨叨的,以为有谁在我身边能为我提供一个诉苦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我在出监狱的路上,捡到一张羊皮卷,上面写着:

“曾经有一位高傲的国王,他的全是被后人嫉妒,他的财宝不可估量。

他还在人世时,向他的人民承诺自己能带来长治久安,却最终化为灰土。

他到了地狱后,连为他的人民分配他们应有结局都做不到。

相比之下,你是幸运的了。”

“曾经有一位伟大的诗人**,他的诗篇为后人传诵,他的思想为新的世纪敲响的到来的钟声。

他从小的时候便爱慕一个比他小的女孩子,她是他梦中情人。哪怕在若干年后,他仍然为她而歌颂,将她写为天堂中高贵的天使。

可他没有勇气去诉说他的爱,直到女子早早地离开世间,也没有做到。

相比之下,你是幸运的了。”

我悄悄地将羊皮卷收起。在哀嚎声中,我明白了自己是多么幸运,感叹道:

“如果这个世间没有完美的团栾的话吗,

就让美丽但残缺的誓言留在我的心底吧。

总之,我应该满足了……”

当我走到自己死亡旅程中的一段,我发现自己在一片幽暗的世界中,因为我迷失了正直的道路***——或许吧。

 

*:神话人物。米诺斯在活着的时候是国王,死了之后成为了地狱判官。在《伊尼德》(也译作《埃涅阿斯纪》),《神曲》等文学作品终均有出场。

**:无奖问答:诗人指的是谁?

***:这里模仿的是《神曲》地狱篇的开头。

 

 

进阶加分项:糖与刀,乡里奇谈。

(全文完)

作者:星空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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