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寻床记》「飒卷」
@暮语_yu,点的一篇飒卷,感谢您为飒卷添砖加瓦!一篇无聊的飒卷小沙雕文!小年夜记得吃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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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活了二十来年,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他面前的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电视台的颁奖典礼,现在是有个男团在表演唱跳古典舞,这是一首浪漫美丽的音乐,跳舞的成员是四个人,他们站立在撒着白色碎纸屑的舞台上,灯光打得朦胧幽美,纸片就像雪花一样飘飘扬扬地落满他们的身上,如梦如幻。
飒拿着水杯站在客厅中央,全程只盯着其中一个最右侧的长发男生看着。
那个长发男生挽了一半黑发在脑后,剩余的黑发披在背后和肩上,碎乱的额发半遮盖了他俊秀的眉毛,双目深情地望天,天生的泪目,就像一只爱哭的兔子,粉唇微张,耳朵上别着的麦克风里传出来他不规律的喘气声,胸膛起伏优美,被白色衬衫勾勒的身材瘦弱纤长,细腰长腿,在全团里是美人担当。
飒一下子就被这个长发美人夺走了心,狡黠的长目里隐隐透露出一抹志在必得。
飒在网上搜索着这个男团的资料,当然目标只有他心仪的那个长发美人。
男团的名字叫HCY,飒放大了百度上那张长发美人的照片,一只手撑起下巴在桌上,眼神露出着迷的神情。
“卷儿……”飒对着这张美照垂涎三尺,喊着长发美人的名字。
飒又翻到网上这个公司为这个男团招收新成员的信息,立刻拍板决定,去做卷儿的队友。
飒什么也不会,半点才艺没有,也就一张俊俏的脸蛋能骗骗少男少女了。
但对公司来说只要有一张帅到无可挑剔的脸就行,其他都是次要的,可以慢慢培养,因此飒顺利进入这家公司,当上卷儿的新成员,艺名,风。
HCY男团虽然刚出道不到一个月,便已经小有名气,其中每个成员都有各自的优点,优秀的外表收获了不少粉丝,他们住在经纪公司分配的一栋公寓里。
经纪人十爷领着刚入团的飒进入这栋公寓,召集了另四位成员,朝他们介绍着新成员飒。
飒的长相绝对是顶级一挂的,高高的个子往那一站,不怒自威,脸上的笑却单纯乖巧,一副涉世未深的新人一样,对面前的前辈哥哥们笑道:“大家好,我的艺名是风,大家可以喊我风哦。”
四位成员里只有三位对飒笑了笑,另一位则坐在阳台那边的沙发上搅拌着咖啡,对新来的成员漠不关心,就是飒为此而来的那位目标,卷儿。
四位成员里除了卷儿,另三位分别是炸、壳、绒绒。
公司给炸的定位属于欢快傻乐一类的,其实炸私底下是个整天多愁善感的小孩子,壳是队长,就是老父亲担当,私底下则连饭都不会做,下个速冻饺子都能把饺子熬成一锅面馅儿大杂烩的糊糊,绒绒和他本人比较相符,外表甜美,但眼神充满性感,非常会撩人,很多姐姐都喜欢绒绒这一卦,最后一个卷儿的定位则是天真小白兔,总是懵懵懂懂可可怜怜,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无情铁人,有次炸感冒发烧了一天,在房间里哭哭啼啼喊没有外出工作的卷儿,卷儿进去后见炸一副小红脸的病弱样,让炸自己起来去拿药吃,炸病不瞑目。
飒对卷儿一见钟情,那可真是碰了钉子了。
十爷热情地说了一番致辞,最后开始分配飒的房间,一说到这个问题,众人面露难色,开始忽视十爷的话,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十爷见大家鸟散状,咂咂嘴道:“别这样嘛,大家都是同事,房间不够用,我们就互相帮助嘛!”
在花盆前洒水的炸说:“我床太小了,而且我睡觉打呼,磨牙,说梦话,不适合和人一间房。”
在窗边拉着小提琴忧忧郁郁当王子的壳停了停说:“我是同性恋,不能和男人一间房。”
在三角钢琴边举小哑铃的绒绒说:“我只和女人睡觉,男人不行。”
炸略一思索,好奇地对绒绒问:“可是你前几天不是还和卷儿睡午觉了吗?”
十爷头疼,看着这几个不听话的成员,最后把目光落到沙发上喝咖啡翻书的卷儿,求救般地跑过去:“卷儿,你房间是这里最大的,让风……”
卷儿甚至没让十爷说完,便直接冷冰冰拒绝:“不行。”
十爷仿佛被雷劈成了炭块,心灰意冷。
被众人嫌弃的飒看了看这几个人,然后走到十爷面前,语气哀伤道:“没关系的,我没有房间也可以,只要能加入大家,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十爷欣慰地怜爱着飒:“风,还是你最懂事,这样吧,你跟我去住一起,我那里虽然小了点,但还是能让你睡床的,我们挤一挤也是可以的。”
飒皮笑肉不笑,咬牙笑道:“不用了,谢谢哥,我还是住这里就好。”谁要跟一个傻憨憨睡啊,他要跟卷儿盖一个被子!
飒把怒气掩藏得很好,扮演着一个纯情小弟弟,十爷交待完这个月的工作后离开了,飒走去卷儿身边说:“我是你的粉丝,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卷儿从书上移开眼,凉凉地扫了一眼面前的飒,飒递着一支笔,卷儿接了过来,飒立刻凑过去身子说:“签这里,我衣服上。”
卷儿利落地在飒身上写完签名,笔随手搁在桌上,继续看书。
飒顺势坐了下来,在卷儿身边待着,看着卷儿的脸。
此刻卷儿和舞台上柔美风情的状态大有不同,完全素颜的卷儿不苟言笑,干净细腻的脸庞,白嫩纤长的脖颈,飒看得入迷,听见卷儿头也不抬地问:“看够了吗?”
飒没回答,卷儿转过脸来问他:“我好看吗?”
飒抿唇一笑,乖乖答道:“好看。”
卷儿白了飒一眼,合上书后把书扔到沙发上回了房。
飒爬过去沙发上,目送着卷儿回房,炸过来对飒说:“怎么?看上我们家冰山大美人了?”
飒眨眨眼:“没有。”
炸冷嘁了一声,指指围观的壳和绒绒说:“我们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还装呢。”
飒不走心地恍惚一声:“被发现了……”
晚上的时候,几个人都没让飒进房睡,壳给飒塞了个枕头说:“炸那边比较好说话,你去找炸睡。”
飒路过炸的房门,炸给飒塞了个小毛毯说:“绒绒比较好说话,你去找绒绒睡。”
飒离开炸的房门,又路过绒绒的门口,绒绒塞给飒一个兔子小玩偶说:“卷儿不太好说话,你爬他窗户就能进去。”
三个房门通通关上,飒带着三人施舍给他的东西,终于来到了卷儿的门口。
飒敲了敲门,卷儿开了门,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发尖还湿着,显然刚洗完澡。
卷儿看着飒怀里抱着那么多东西,皱眉问:“要来我这里打地铺?”
飒可怜巴巴,拉着卷儿腰上的衣带尖尖摇啊摇:“让我睡你这里嘛,我只在地上占一点点位置,我不打呼不磨牙不说梦话,我很规矩的。”
飒这张脸扮起可怜来,是个人都会心软,卷儿眯了眯眼,让开门让飒进来了,并且指了指个角落说:“你去那里打地铺。”
飒便抱着他的家当过去在地上铺好,卷儿坐到床上拨了拨头发,在床头拿了瓶喷雾在自己脸上喷了喷,然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等脸上的喷雾自然干。
飒看了看床上的动静,没一会儿卷儿又起来了,走去柜台边拿了个空杯子,倒了杯伏特加,拿着杯子去窗户那边,拉开窗帘往外面望了望,喝了口酒,纳闷今天怎么没有星星。
飒过去问:“我能喝一杯吗?”
卷儿端着手臂看了飒一眼,随后走到柜台前,拿杯子给飒也倒了一杯,并且问:“酒量什么程度?”
飒抿了一小口酒,模样就像个乖孩子偷尝酒一样:“没有测试过,我还没喝过酒。”
卷儿愣异地看了飒一眼,觉得飒可真是单纯,竟然连酒都还没喝过。
卷儿拿着酒回去床边说:“我去睡了,记得关灯。”
卷儿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完,空杯子放到桌上,脱了外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飒站在原地,看见卷儿紧致的光裸背影后眼神一暗,又看看自己那宛如狗窝一样的地铺,喝完酒后去地上睡去。
飒睡得浑身骨头疼,在地上翻来覆去,黑暗中,只有一盏落地台灯在室内散发着幽幽光亮,卷儿的声音传了过来:“地上不舒服吗?那你来睡床吧。”
飒几乎是弹了起来,两大步就跳上了床,期间还非常迅速地脱了自己衬衫,掀开卷儿的被子钻进去,然后被卷儿一脚踢了出来,飒滚落到地上,卷儿对他说:“盖你的小毯子。”
飒光着膀子去拿他的小毯子,轻轻上床,安然地躺在一边,胳膊里还搂着兔兔小玩偶,心里默念道:我是和尚,我不想那些事,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