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自己的无力,肌肉的疲软,挥斧头的犹豫,所以选择了一场慢性谋杀……我要砍断连接脊柱和坐骨神经的病症,砍断脖子上的铁链,然后躺着深秋的雨里,慢慢烂掉(
你问我什么时候最无力,莫过于独自走在大雨滂沱里,雨溅湿了我的裤脚,鞋底踩到什么让我打滑,摇摇欲坠,但只能像鱼一样撅起嘴,翼动腮帮子呼气……可我是灵长类,我只会在山上哀嚎,激起所有诗人的创作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