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封面 是打油诗

我跑向前方“是哪啊”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草地
风 忽的来了 带着我的青春 飘来 走来 变快 跑了起来 跑了起来 呼呼的吹起我的头发“不是春天”“是谁”“夏天…”“秋天?”“秋天…”我不知道是在庆幸还是在偷乐 风愈发的猛烈 似乎在扇我巴掌
草 草啊 姗姗来迟的我 还没反应过来是谁 草啊 草啊“春风呢”“春风呢”疑似是谁的话语 拽住我的脚踝 猛烈的拽着 倒下的瞬间 草啊 红了“我干的吧”“你干的吧”“又是谁啊”那风拽着我的右腿在地上划了几道 不知是谁的东西 零散的洒在地上 便夺走了我的一只大了一码的灰鞋子 我顾不得 捡起它们 跑啊 跑啊 追啊 追啊
“那风又在哪里“是谁”“是…”“水”水啊 水啊 一下子 摔倒了恶臭的不明物体里 恍惚间 那雨又从哪杀了过来 在那之前 我不知道 什么 是雨 我觉得草地很美 风也很美 雨啊 雨啊 一掌 一掌的 拍下来 啦啦啦啦 那雨在骂什么吧 那雨会停嘛 我不想去接住那雨水 相比之下 这些恶臭水液体“更干净”雨啊 水啊 时大时小的 也只是偶尔望望那云里有什么 但一直被它淋着 头发开始“掉色了”我数着数着
那云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啊 “下雪了”雪啊“冬天”“冬天啊”雪落在头上 她不是他 雪不是雨 只是有点冷 不恶心 我一头埋在里面“好冷”“好温暖”心口一阵阵的声音 抚着我的额头 我不喜欢它的冰雹 很冷 也很疼 但 没有雨恶心 我恨雨 我不要雨罩着我
“天晴了”哦啊 是“春天?”我摸摸头上没有雪 没有冰 也没有云 只是光弱了好多好多 我一直在草地上吗“一直在”风偶尔划过我的脸 只是和草死咬着 我望着 望着 草啊 风啊 哪个更“好”呢 雨啊 雪啊 也只是偶尔飘来 我已经不恨雨了 但依然觉得恶心 特别恶心
是春天 还是别的“不重要”雨啊 离我好近 几次落在我的头上 冰雹 也偶尔落在某处 一同击打着我 但也不多 雪 很好 我倘若在那时察觉到头上的白色 或许 或许吧“不会不一样”雨啊 我躲着 冰啊 我也躲着 连雪 我也不敢拥抱她 我常常看见那雨的云在一点点变小
我来评价些什么吗 我已经不是草啦 那草也不会太在意的 因为它们是草 和风互相残杀 我是我 风一来 就吹倒虽然本来就不是草 但是啊 “比草还像草啊”“我在哪呢”那草说 到时候 就可以出去了“去哪”“外面吧”那风开始变得少了 但一直在好啊 我希望它 永远 永远不要消失 一面呢喃着 一面拾起那些东西
草啊 看得见吧 但关它们什么事啊 又不是它们的 那草越来越吵了 我越来越着急了 不要说出来啊 不要再说了啊 那草 或唱着 或骂着 都像风 和风没什么区别 我讨厌风 也开始讨厌草了 草和风一样烦人 越远越好 越好
一切都在远离我吗 没有吧 是我在远离他们 我的白头越来越多了 当时那些风 那些雨啊 哪些冰 我会尽力躲得远一点 我讨厌风 讨厌雨 不喜欢冰 对草一般 喜欢雪
我的白头发啊 像树根一样 在整个脑子里 到处乱爬 慢慢渗透到血液里 到处都是
我开始讨厌镜子 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瞟见它们 闭上眼睛 走不了路 睁开眼睛全是镜子 它们看着我 看着我 似乎快要掐死我了 好窒息 好像 那些被那雨 淹得到处都是的生活 连伞都躲不开了 连雪都找不到 连血 都溢不出来
白头发啊 白头发啊 它们好多好多啊 好像到处都是 被它束缚住了手脚 我厌恶镜子 看到镜子里的东西 就都想砸碎它 它好恶心 好恶心 我比当时厌恶雨还厌恶镜子
不要看着我 不要看着我 白头发从手臂和大腿上张了出来 整齐的 杂乱的 细致的 暴力的 好多 好多 流淌的血液 从那里哭了出来“啊 好恶心啊 像镜子一样 和镜子一样恶心 比雨比风还让人烦 啊 真的 太恶心了!全部 全部滚出去吧”
草啊 风啊 雨啊 雪啊 都还在 还在啊 就是白头发 最恶心了 最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