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艾莉亚在布拉佛斯修行—自由城布拉佛斯秘史/无面者光影试炼【冰与火之歌的世界10】
序章
“邓森，“甜嘴”拉夫，伊林爵士，马林爵士，瑟曦太后。”艾莉亚一边吟诵着他的死亡名单，一边一蹦一跳跃上台阶。
今天的天空很是阴沉，街边下着小雨，街道飘渺变化，行人无所踪迹。整个布拉佛斯遁入暗影，就连宏伟壮观洁白的月咏者神庙，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他们不再璀璨如珍珠，亦或者洁白如新月，只是如一块块肮脏的雪，随意地堆砌在山丘上。
前排提醒，本作为【冰与火之歌的世界】系列作品的第三季，与前两季贵族开party以及明争暗斗吐槽的搞笑手法不同的是，本作采用了原著pov写法，以艾莉亚的第一视角进行描写。本章为序章所以稍显严肃，后面会很搞笑的啦 ψ(｀∇´)ψ
第一季【冰与火之歌的世界】由相声大师小指头培提尔•贝里席伯爵开讲。
第二季【冰与火之歌的世界】小恶魔提利昂述说西境历史与卡斯特梅的雨季由来。
伴随着布拉佛斯温和的细雨，艾莉亚跃上最后一级台阶，她讨厌雨天，但喜欢这种遗世独立的感觉。在她身前，无面者的神殿，黑白之院的硕大门楣耸立在她面前，使得站在他们脚下的老人显得十分瘦小。
“你又回来了，临冬城的艾莉亚史塔克。”老人伸出一只手，微笑着摸了摸艾莉亚的肩。
“我不是临冬城的艾莉亚•史塔克!”艾莉亚倔强地挣开老人的手。“我是无名之辈!”
“撒谎!”出乎艾莉亚预料，老人用快如闪电般的动作出手，拐杖击中艾莉亚的小腿，她疼得立刻弯下腰。“我没有!”她反驳道。
“你口中的名单来自艾莉亚•史塔克，你身上和肩上的鱼腥味来自运河边的猫儿。你曾经向快乐梅丽兜售过一大盘牡蛎，所以你的手上有她的脂粉味，她喜欢吃辣，所以你的辣酱上也有类似的气味。”
“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些的?”艾莉亚揉了揉小腿，又淤青了，但还好活动还很正常。但她不管这些，因为好奇多过她的恐惧。“如果我能早点发现瑟曦和乔佛里是什么货色，或许父亲和珊莎就不会死。”艾莉亚悲哀地想。
“很简单，成为千面之神的仆从，一千个神灵，一千个信徒，一千张面孔，一千双眼睛，无尽，无尽的试验。体会人世间的事生死轮回，尝尽尘世间的酸甜苦辣，越是遁入人群，你就会越是与众不同。”
“有没有简单些的教义。”艾莉亚顾不得疼痛挠了挠头。“我不擅长读书认字这一类的东西。”
“如果你想成为千面之神的仆从。哦，精通读书写字是必不可少的一步。在需要的时候，你需要有交际花一般的优雅动人，又如同最精明的商人那般精于算计，如维斯特洛学士般聪明睿智。”慈祥的人又露出了笑容。
“现在，女孩想知道真相，但当女孩真正领悟真相的奥义，女孩就会发现，越复杂的事物往往越简单，越简单的事物往往囊括了无穷的道理。”
艾莉亚装作很期待的样子点了点头，但其实她刚刚心里一直在想着父亲，想起琼恩，想起侍卫队长乔里，以及在最令她不安的迷梦中反复出现的奔狼和狼群……
“女孩的心思不在这里……”慈祥的人尖锐地指出。
“是的。”艾莉亚有些羞愧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撒谎已无意义。
“无关紧要。”老人微笑着搀着艾莉亚走进殿内，昏暗的无面者神殿中，幽暗的蜡烛闪烁着橘黄色的光芒。老人领着艾莉亚在空旷的回廊中行走，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上，犹如空谷传响。
渐渐地，来时的路被黑暗吞没，他们彻底地淹没在黑暗中，四下好似无垠的旷野
“友善的大厨乌玛，流浪儿，还有那些其他的无面者们，他们都去哪了?”黑暗让艾莉亚的恐惧和疑惑顿生。
“女孩在疑惑，女孩在害怕。”慈祥的人温柔地指出，艾莉亚则惊讶于他在黑暗中便可发现自己情绪的变化。“女孩无需害怕，这是女孩成为无面者所必须要经历的试炼，那么在试炼开始前，我们先聊一聊你对布拉佛斯的认识。”
布拉佛斯——秘之城
艾莉亚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在来到布拉佛斯之前，她对布拉佛斯的了解无需一手的拇指便可数得过来，但在她成为“运河上的猫儿”后【详情见冰与火之歌第四卷】《群鸦的盛宴》她对布拉佛斯有了不少新的了解。
“我知道布拉佛斯是一座由逃亡奴隶建立起来的城市，布拉佛斯跟维斯特洛一样没有奴隶。”艾莉亚如实回答道。
“不错。”慈祥的人点了点头，“了解这些对你有好处。布拉佛斯在九大自由贸易城邦中最年轻却最富有，很可能也最强大。它由逃亡奴隶建立，起源于对自由的谦卑向往。统治布拉佛斯的并非亲王或国王，而是海王，由城市的总督和“看匙人”经由一系列复杂晦涩的程序从市民中选出。”
“是的，我见过海王…的官员，他们的工作就是对着所有贸易船只收税。”艾莉亚想起来她来时的经历。突然，她又想了西利欧。“我认识前海王的首席剑客，他叫西利欧!”艾莉亚大呼道。“他是一个水舞者，我的剑法就是他教的。”
“很好。”老人再次露出微笑“学习这些对你有好处，但这些种种过往如同时间之河的过往，属于艾莉亚史塔克的过往，以及芸芸众生的河流。而眼下某人要引导你的，就是上岸……”
他们继续行走，长厅依旧空空荡荡，透过微弱的烛光，艾莉亚依稀分辨出两旁的灰暗石壁上镌刻了许多描绘战争的画像。
转过一个转角，艾莉亚察觉到前方极目之处出现了一个亮点。正当她琢磨时，老人又发话了。
起源于一段预言
“让我们继续，海王住在临水的巨大宫殿中，磨下有举世无双的舰队和紫壳紫帆、航遍已知世界的商船队。但最开始的布拉佛斯是由支庞大的运奴船队的逃亡奴建立，起义发生时，那支船队正从瓦雷利亚航往索斯罗斯大陆上一个新殖民地。奴隶们以鲜血的代价夺取了运奴船，随后逃往“世界尽头”以躲避前主人必然的搜补。 他们偏离航线，由向南改为向北，去寻一个远离瓦雷利亚，令其怒火无从触及的避难所。
“那时候瓦雷利亚还有龙吗?”艾莉亚问道。
“不错。”老人回答。
“也正是因为巨龙，任何人都无法匹敌，所以布拉佛斯人的祖先只有逃亡。
而一群来自遥远的鸠格斯奈的女奴预言了底护之地，为松林覆盖、城墙般的山丘和礁岛背后僻远的礁湖，那里常年环绕的迷雾足以迷惑天上飞过的驭龙者。
而正是跟随预言的指引，自由奴隶们心目中的理想之地果然成真。这群女人本是被称作月咏者的祭司，这也就是如今在布拉佛斯，月咏者神庙最宏伟的原因。”
“由于逃亡奴隶来自世界各地、信仰各异，布拉佛斯的创建者决定容纳所有神衹，谕令任何神祗不得凌驾于其余。这里人种多元，有安达尔人、盛夏群岛人、吉斯卡利人、纳斯人、洛伊拿人、伊班人、萨洛尔人。但实际上……”
无面者们的信仰—千面之神
“他们崇拜和瞻仰的神灵都是同一个神。”艾莉亚抢先背出教义。
“很好，女孩做的不错。”慈祥的人卷了卷袍子，对故事的好奇也暂时冲淡了艾莉亚的恐惧。
“在瓦雷利亚的十四火峰，无面之神化身默客，用死亡轻柔的吻帮助那些受尽折磨的奴隶逃脱苦海。
在逃亡奴隶的船上，是千面之神化身月神回应预言，引导着自由人们来到布拉佛斯这片美妙的新大陆。而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千面之神有着数不尽的化身，回应着所有人的祈祷。”
“我明白了。”艾莉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明白了。
“在随后的日子里，由于逃亡奴隶来自世界各地，语言各不相同，因此他们把前主人的瓦雷利亚语设为通用语。
”然而在制度方面，为捍卫以生命换来的自山，新城邦的国父国母们对天发誓，布拉佛斯的子孙后代、男女老少永不为奴，包括奴隶、奴工或债奴，这是布拉佛斯的第一律法，被镌刻在长渠的石桥拱上。从古至今，布拉佛斯的海王总是反对所有形式的奴隶制，与奴隶主及其盟友进行过数不尽的战争。”
“那么那些自由奴隶们，他们后来怎样了呢?”艾莉亚想起她的好朋友“快乐梅丽”虽然她是个妓女，但艾莉亚知道她心地善良。“没准她的祖先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呢。”艾莉亚心想。
老人通晓了她的愿望，又继续说“乍看上去，逃亡者藏身的礁湖是个颓收萧条的地方，充斥着烂泥地、浅水滩和盐沼，但它被外国角岛屿和礁石完全遮蔽，上空时有迷雾笼罩。 盐水中有丰富的鱼群和贝类，掩护逃亡者的岛屿则布满浓密的森林，附近大陆还能找到铁、锡、铅、板岩和其他实用材料。更关键的是，这里地处偏远、查无人烟，逃亡奴隶尽管疲于奔命，但大部分人更怕被抓回去。建设新世界的热情更激励着他们付出为奴隶主们卖命时两倍的汗水和辛勤。
布拉佛斯的崛起
就这样，年轻的布拉佛斯悄无声息地发展壮大。农田、屋舍和庙宇在低洼的岛屿上滋生，渔民收获着大礁湖和湖外洋面的丰富水产。布拉佛斯人在贝类中发现了一种海蜗牛，布拉佛斯海蜗牛的分泌物是深紫色，为了给偷来的船改头换面，船长们驶出礁湖前会将船帆染成此种颜色。布拉佛斯人在早期尽可能避开瓦雷利亚船只和城市，他们与伊班岛贸易，随后又交游七大王国。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布拉佛斯商船配备着错误的海图，被问及母港时则编造精巧的谎言。正因如此，该城在一个多世纪中被称作 “秘之城”。
布拉佛斯愈加强大，独立且自由。而其他奴隶主的城邦却在连年征战中彼此消耗，终于有一天。布拉佛斯名义上的统治者海王乌瑟罗.赞因恩终结了布拉佛斯的隐匿避世，他派船驶往全世界各个角落，宣示布拉佛斯的存在与方位，并邀请各国人民前来庆祝第百一十一个建城日。此次行动被荣称为“乌涩罗掀开面具”
事后，尽管最初的逃亡奴隶都已去世，他们的前主人也尽数消亡，即便如此，海王仍慷慨地补偿了当初被抢船队的后代，而龙王们把此行为作为布拉佛斯小心臣服效忠的表现，对于布拉佛斯也兴趣缺缺。但如果他们得知布拉佛斯日后的魄力和发展，便会懊悔于自己的大意和愚笨……
“我们到了。”老人突然道。艾莉亚强迫自己从精彩的故事中回过神来，发现面前是两扇门，与黑白之院的大门别无二致。
光与影的试炼
“两扇门择其一，开始女孩的试炼。”
“用尖的那端刺别人。”艾莉亚想起琼恩的教诲，人的心脏偏左，但对于执剑人来说，应该向右刺去……
她推开了右边白色的大门。
艾莉亚睁眼望去，却来不及躲闪强光，她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有强光，一时间被突如其来的亮光闪得双眼发痛，眼前尽是明亮，耀眼和闪烁，是一个精致华贵的图书馆，角落放置着精致的蓝色布包沙发，地上铺满了精致的密尔地毯，百合花形的吊灯闪烁着流光，然后便是书，书和书架是这里的主角，一份份卷轴和图书被牛皮包好，然后被摆放在精致耐用的金心木上，艾莉亚极目所及，书和书架仍无尽地向前延伸，仿佛代表着无尽的知识。
她又推开了另一扇门，这边是一副完全不同的景象，这间房间比他们来时的走廊更加阴暗，无数根立柱直通天地，上面悬挂着的不是平凡物件，而是一张张面孔，数不尽的脸，脸和脸。他们中有的目光狰狞，有的面色不悦但大多平静如水。
“这就是你们变脸的方式吗?”艾莉亚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这就是我们侍奉千面之神的方式。”慈祥的人平静地说。
在这海量的面庞中，艾莉亚迷茫地活动着，突然，可以说是万分凑巧地，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顿时，她的愤怒涌起滔天巨浪。
因为他看到了临冬城侍卫队长乔里的脸，那个亲切和蔼，总会在她跟珊莎打架时劝和的侍卫队长乔里。
“你们居然敢…居然敢杀了乔里，还割了他的脸!!!”艾莉亚不顾一切地朝老人扑了过去。
结局毫无悬念，老人只是轻轻一挥拐杖，便把艾莉亚应声弹开，只是力道很轻，艾莉亚才没有受伤。
“愤怒让人暴躁不安，愤怒让人丧失理智，愤怒的人无法侍奉千面之神。”老人卷起袖子。“再者说，你认为千面之神的仆从会有这个闲心游历全世界，只为了割死人的脸吗?”老人平静地问。
“不会。”艾莉亚爬了起来，她再次感到懊恼极了。
“下不为例。”老人把拐杖递给艾莉亚，然后站到了艾莉亚的面前。“那么，你已经看到了，看到了成为千面之神的仆从之前，你必须要经历的是什么。”
“这两个房间…两扇门……”艾莉亚喃喃道，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没错，成为千面之神的仆从，你必须要经历过一千字次磨难的痛苦，感受一千次成功的喜悦，体验过一千种人生，你必须经历黑与白，感受光与影以及他们的化身，藏书之卷和千面之塔。”
“一千张面庞，一千种人生……”艾莉亚突然道。
“没错。”老人露出赞许的表情“通俗来讲，白门后是书籍，而书籍给人力量，书卷代表学识，才干和胆略，更重要的是，有些人把书中的智慧转化为了权力和财富。书卷代表着富庶，代表着强大，代表着所谓的上流社会，这些书的知识汇聚起来，将成就一个非凡的人物。
“而黑门后则是一个而阴暗的回廊，一千张脸，一千张脸代表一千个平凡人的一生。他们或许贱如尘土，他们或许无足轻重，他们或许如芸芸众生，终生掀不气什么大的风浪，但却也是这个世界的一环，是轮回的一部分。如果你想做千面之神的仆人，就必须体会两者之间的差别，有过牵挂，了无牵挂，有过痛苦，方知众生痛苦，有过执着，才能放下执着，经历过人间流离冷暖，方知锦衣玉食的来之不易。正如同有过爱，才能感受到爱的伟大。选择一种生活，体会光明与暗影，平凡与不凡。”
“我明白了。”艾莉亚低下头，但这次她是真的在思考。
“至于你，你说你是千面之神的仆人，但我知道在你的心中，你终究是北境守护的女儿，临冬城的女儿，北境的女儿。正因如此，我建议你先开启光之试炼，这可以缓解你不必要的思乡之情，更可以帮助你重新拾起临冬城女儿的高贵仪态。这对你成为一个优秀的千面之神的仆从很有必要。”
“我会做出我自己的选择。”艾莉亚微笑道，语言却异常地坚定，她感觉自己这几年来的流浪生活都在此刻燃烧着斗志。“不过我更想先把布拉佛斯的故事听完。”
“好吧。”慈祥的人叹了一口气，或许她对艾莉亚的出格行为感到惊讶，但笑容是脸的仆人，无面者从不会再脸上表露半点情绪。
“在布拉佛斯从迷雾中现身后，布拉佛斯的存在由此得到认可，此后它每年都要庆报，连续举办十天的丰盛宴席和假面舞会一这庆典在整个已知世界无以伦比，并会在第十日午夜达到高潮，彼时“泰坦”连声咆哮，数以万计的欢宴者和观众同时揭开面具。
布拉佛斯的力量
有许多来自维斯特洛的学士曾来到布拉佛斯考察考察，并纷纷震惊于布拉佛斯的“泰坦”—— 事实上，任何人都切莫忽视“泰坦”。“ 泰坦”骄傲的头颅和炙热的双眼笼罩在海面近四百尺上空，它乃是坐落于礁石角的用石头和青铜塑造成战士外貌的巨大要塞，横跨于水湾主入口上方。
“我见过泰坦雕像，刚开始他确实把我吓了一跳。”艾莉亚回忆。
“每个前往布拉佛斯的人都在泰坦雕像脚下感受到了布拉佛斯的力量。”老人微笑道。“但更让那些学士感到真正神奇的是。这里一天就能造出一艘紫壳划桨战舰的兵工厂。布拉佛斯战舰依照相同的设计，许多部分可提前准备，由熟练船工同时动工，以提升效率。组织如此大规模的建造是前无古人的壮举，只消看一眼维斯特洛旧镇船厂嘈杂无序的流程就会深以为然。”
“我没去过旧镇。”艾莉亚心想，但她曾经听父亲说过旧镇，旧镇有着维斯特洛最大的舰队和造船厂，白港，兰尼斯港和君临的舰队都无法与之抗衡。父亲还说“贸易是财富的源泉，正因如此，兰尼斯港和君临以及旧镇才因此繁荣富强。”
“看来布拉佛斯正是因此而富强。”艾莉亚感叹
“尽管起源卑微，布拉佛斯却终于成为最富有的自由贸易城邦。”慈祥的人招了招手，招呼艾莉亚跟上来，然后他们共同来到白屋华美的书架旁边。老人伸出一只手，艾莉亚以为老人想要指向某本书。但老人却指向了书架。
“这种木材只产于扎勒岛和奥本卢岛。他们都属于盛夏群岛，群岛饱受奴隶主们的摧残，许多岛民因此沦为奴隶。
但正是这种金心木木材让扎勒岛和奥本卢岛免遭奴役，金心木长弓农射程远胜奴隶主用角、筋制造的反曲弓，其箭长一码， 冲力足够穿透锁甲、熟皮甲乃至精良板甲。
为给弓箭手提供稳固的平台来瞄准和射击，他们用优良的木材制造了许多巨大帆船，并依靠他们彻底打败了奴隶主们的奴隶舰队。时至今日，这些搭配有金心木弓手的“天鹅船”仍是奴隶主们的噩梦。”
“那他们不会防范奴隶主们购买木材反过来对付他们吗?”艾莉亚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的，所以盛夏群岛的王子们纷纷禁止金心木出口。金心木质地优良，无论用来制造什么都可以保证千年不朽，同时也十分稀有，只被配备给群岛最优良的弓箭手。”
但是，请女孩看看四周，告诉我这里有多少金心木。”
艾莉亚环顾四周，看到了金心木的沙发，金心木的书桌，在她极目之初，书架和海量的藏书仍无尽地像远处延伸着。
她心里有了答案，许多疑问都应声解答，她感觉自己的内心舒畅无比，毫无疑问，老人肯定能从她的表情里察觉到些什么，但艾莉亚肯定这不是全部。
“我想你已经领悟到了，所见所感所听，共同构成了我们的认知世界。没错，这就是千面之神的力量。这更是……”
“布拉佛斯的力量。”艾莉亚坚决地说，同时看到了老人脸上赞许的表情。“海洋是你们最忠诚的盟友，布拉佛斯的的紫帆战舰称霸狭海，这就是布拉佛斯举世无双的“船墙的力量，贸易是你们兴旺发达的源泉，临冬城的艾莉亚•史塔克听说过布拉佛斯铁金库的强大和不容拖欠。
但最重要的是，布拉佛斯的子民生来便具有自由的天性，豁出性命捍卫自由的决心和勇气，自由早已牢牢镌刻在你们的灵魂之上，这就是你们成功的原因。”
“不错，那么我相信，女孩已经准备好开启光之试炼了。”老人一挥衣袖，他的拐杖不知道从哪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掌中。
抉择时刻
艾莉亚摆出水舞者的姿势，轻快地舞起剑舞，此刻。她的心情无比舒畅。“不!”她大叫道，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老人没有表情的脸上涌出的一缕微乎其微惊讶的抽动。“我要说的是，不!”
艾莉亚轻快地反身挥舞，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布拉佛斯人从尘土中崛起，成为富有且自由的布拉佛斯人。没错，我曾是临冬城的艾莉亚•史塔克。”她灵动变幻，想起西利欧的教诲。“正如布拉佛斯人从尘土中兴起。”往事回溯，她想起了热派，詹德利，快乐杰克和柠檬。
“这一次，临冬城的女儿也将荣归尘土。”艾莉亚迅捷地回到两扇门前，慈祥的人紧随其后。艾莉亚径直朝其中的一扇门走起，在最后的抉择前，她莞尔一笑，仿佛回到了临冬城的那个早上，琼恩找到她，将缝衣针亲手交到她手上……
“这一次，我选择暗影……”
毫不犹豫，她推门而入。千百张面庞注视着那女孩，如同庞然暗影……慈祥的人站在她身后，露出了艾莉亚前所未见的嘴和蔼的微笑。
“女孩干得很好，那么现在，至于女孩的任务……”
“考虑过演话剧吗?”
作者:b站:夜巡子青莲 原创出品，禁止转载，仿冒必纠!
特别鸣谢:封面编辑
下集预告:艾莉亚在布拉佛斯演话剧ψ(｀∇´)ψ超搞笑+精彩+妙趣连连。【建议先看完原著第四卷，才能get到一些欢乐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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