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文]天平：东方幻想合约 第三十章 天人与妖怪 其三
“埃及，印度，巴比伦，华夏……这四个最开始试点的区域都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获取知识的能力，并且，在我们相对封闭的培养环境下，已经逐渐发展出了自己的文明和艺术，确实可喜。”
“一旦人从纯粹的动物开始向塑造世界的建设者进化，恐怕我们就要开始逐渐退居幕后了吧？真是可惜，我还没玩够呢……”
“在前面的几十万年，你总归已经和妖怪们结交起足够的友谊了吧？这项伟大的事业，最关键的地方永远是在即将完成的时候进行的，八云紫，而且现在，我们已经有足够多的问题要解决了。”
“那倒是没错……”
一颗极为明亮的流星划过了八云紫和凯尔的上空，几乎比满月还要亮，原本在旁边都已经陷入沉睡的飞禽走兽也因为随之而来的巨响而惊动，一时间，整片湖上陷入了一片喧闹，平整如镜的水面，也在此时被这位天外来客崩散为无数的光斑。
在人迹罕至的山中如同妖怪一般狂放自由地生活的日子里，紫其实没有少为凯尔做出的选择而担忧，无论是将人从被支配的完全被动的地位中解放出来的信念，还是这么多年持之以恒的努力都是如此，紫并不在乎这些和自己外观上完全相同的生物，因为也就只是觉得这样合适，才维持了人形一直至今，据说凯尔是沿着这个大路的大致相同纬度的不同区域放下了用来启发人类的“种子”，随后任其生根发芽的，从现在看起来，每一个都长势良好，但是每一个也都会成为以后的心腹大患。
“你看起来很满意嘛。”紫看着远处的山丘上，已经可在十里之外都能清晰可见的灯火。
“满意，但是又不安。”凯尔回答。
“为什么？”
“因为天人的势力里，一直都存在着一股敌视和反对这个计划的分支，就和你之前看到的一样，稀神探女，绵月依姬姐妹，月夜见等都是忠实的极端反对的类型，当然，它们并没有公开进行抵制的能力，但是按照他们的行为来看，恐怕要做出什么安排，恐怕也不会远了。”
“大概，这就是人性吧，自以为自身是纯洁的，但是又要疯狂的攻击和消灭其他人，竭尽所能去延长自己的存在，以及让自己获得更好，以前被笼罩在美好的憧憬的部落，此刻也尽数沦为了一家人的财产。”
“你要和他们敌对吗？”凯尔注意到了附近的水面下方，不时闪烁着的能源流动。
“妖怪是没有能力和你们这些继承了先驱者的衣钵的天人对抗的，如果没有必要，我们也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对一个胜算微小的敌人动手，更何况，现在居住在城市里的人类，可是越来越适合作为进食的对象了。”紫一脚踏出了船边缘，并没有落入水中，而是站在了魔法构成的平台上。
“然而，这些人，你难道不会也对他们产生恐惧吗？当它们拿到了一些我们故意给予的先驱者的遗物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将其当做神明的遗物去崇拜，但是总会有几个人会在经过思考之后想要对这个圣遗物做点什么，哪怕这是极为严重的罪名。”
“渴求真相的欲望，总会让一些人挣脱教条的束缚，这种违反常规的干劲，还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这种突破常识的壁垒，想要去寻找更加接近事实的真理的想法，正是他们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是我一直想要保护和培养的能力，因为对于我们而言，世界永远都是一个不变的框架，但是他们可以有着无限的潜力去永远的发展下去，直到某一天，可以足够理解我们目前知道的一切的时候。”
凯尔也跳下了船，和紫一同漂浮在了夜晚的清风中，上一次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非人和妖怪对于时间的感知，远不如一般人的细微，甚至只能在某一刻见到了类似的事物，例如冰雪的时候才会醒悟过来一年已经过去这样。
这并不是什么公开的场合，甚至可以说，是一片四下无人的安静的地方，虽然先前紫在附近的山上四处奔波，也并不习惯穿什么衣服，但是身上依然一尘不染，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玉石一般，发出既冰冷又温和的反光，虽然年龄对于女性来讲，并不是一个能够以年长作为美的条目，但是紫这副模样，明知都已经是是几十万年的老家伙了，却反而具备常人绝对不可能有的吸引力，或许也正是如此，自己监管的文明里偶尔都会传出君主最为喜爱的女子实际上是妖怪的新闻，这种能够让最为铁石心肠的武士和王族也为之倾倒的魅力，恐怕也只有非人能够具备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紫朝着陷入了呆滞的凯尔说道，这才让他从自己的深谋远虑中脱身。
“或许只是因为觉得你过了这么久，依然是闭月羞花般罢了，不过，说正经的，其实是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
“虽然这四个被我干预的文明的确产生出了优秀的成果，但是他们认识世界的速度已经严重和他们本身的文化脱节了，他们已经学会了驾驶古文明的步行机器，却连最原始的文字系统都还没有组建完全，完全自动化的无人机已经可以做到短时间收割大片的农田，而他们却连一个快速计算大量谷物的计算单位都还没有发明出来，在这么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
“那么，那些去了月亮上的天人呢？他们有没有……”
“完全失联了，”凯尔看着天上的满月回答，“当初他们正式离开地球的时候，带走了其中一半的机体，说是用于防御所用，不过我总感觉，那其中的某些思维比较激进的，压根就不打算老老实实待在他们自认为纯净的月亮上。”
“确实…自从月亮上有了人以后，妖怪也开始变得不安分了，虽然是需要人的恐惧才能活下去的生物，但是也并非是必须要吃人才能生存，然而有一些原本与世无争的，也似乎因为月亮的活动而退化，难以控制自己的本性的样子。”
“月亮这个问题……必须要和这四个失控的文明一起被解决才是……如果能找到一个存在，负责维持人和非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他本身又是人的身份，或许就可以产生出某种长期稳定存在的共存关系也说不定……”凯尔拉上了紫，一齐朝着远处城市的火光走去。
就算是现代再资深的学者，也压根想象不到，在公元前21世纪本以为只是文明的初期，所有人都还应该只是用着粗制的青铜和铁质工具的时代，实际上却是远比之后的工业革命时期还要繁荣富足的情况，当然，这是对那四个被人为干涉的古文明而言的，因为在他们坚固的城墙之外，是和大量的天人给予的机械和知识完全相反的荒芜，放眼望去，尚未有任何人开发的森林和沼泽完全覆盖了视野，除了几个微不足道的其他不被待见的蛮族的定居点以外，它们才是如今的考古学家认为的“新石器时代”的文化。
不过，和他们进过快进的高度发达的文明相反的是，这些黄皮肤的人的信仰依然非常地原始，不过，因为是这个时代的关系，很多在如今被认为只是虚构的传说和故事的内容，实际上每天都会在这些城市内上演，例如各种珍奇异兽被当做宠物饲养，以及因为跨越了人类和妖怪之间的感情，而遭到祭祀的裁决等。
妖怪和人类之间相对和平地存在于同一间屋舍下的场面，其实在以后的幻想乡的人类村落中得到了相对完整的复制，不过，它们并不是以妖怪的绝对权威而确立的，反而是这里的人掌握的技术让妖怪不敢胡作非为所致，上层的精英阶层掌握着可以驱赶和破坏灵体的法术，确保着文明的秩序绝对稳定，而忠心的士兵们则是利用手中先进的武器，时刻做好了听从指令动手的准备，至于处在下层的普通百姓和蛮族的奴隶而言，他们自身的安全从来就不是他们自己能够决定的，所以自然也只能终日对那些妖怪感到恐惧和排挤的同时，又只能无可奈何地勉强维持着这副怪异的同居关系，而非人的妖怪们也自然可以从这些完美的温床上获取想要的一切，虽然获得这个资格的代价，是要看着上面的人的脸色决定的，不过，这至少比还逗留在荒无人烟的山野里，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还要冒着被不时追猎的危险要好。
很显然，对于一个全都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建成的城市里，无论是金发的妖怪还是白皮肤的人都会引起太多不必要的注意，如果碰巧被谁认出来了，那就更是雪上加霜，因此紫和凯尔都戴上了面罩，将自己隐藏在颇为繁华的节日游人中。
“看起来今天是他们的某个特殊的日子？”紫看着自己身边极为华美，五光十色的灯笼说。
“中秋，这是这个称自己为‘夏’的文明产生出的节日，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最开始的时间点，差不多就是月都成立的时刻，说实话，我还没有在其他的文明里，产生过关于月亮的特征如此鲜明的节日，而且，看起来他们对分裂出去的天人的认知，远大于其他的原始的信仰。”
“你是说他们知道关于那些机器人的事情吗？”
“很有可能……”
凯尔注意到了旁边的商贩的铺面，在他们的柜台上正摆放着一些人形的模型，正是自己此前接收的那十三台机体的外表，先进的烧制工艺在确保了精细度的同时，还可以实现如同正常人一样的活动关节，甚至连表面的发光纹理都还原的丝毫不差，如同整个将实物缩放到了一丈的长度一般，这毫无疑问地让两人都感到十分地紧张。
“知道的太多，本身就已经不是一件好事，现在他们甚至连自己不该逾越的红线都突破了。”紫叹了口气。
“几万年前的清理行动要是被他们不断流传下去，最终意识到了问题的本质的话，情况可真就要完全失控了，”凯尔也皱紧了眉头，“看起来我低估了人类流传信息和文化的能力……这事情得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
23世纪的人类永远都不会想到，他们的的祖先会在五光十色的灯火和机械下，覆盖在了一片灯火通明的整座王城中，人和妖怪彼此相安无事地共同作乐。和天上的日月完美地相互照应，就和它的名字阳城一般，在天上的太阳落下后，继续为向往光明的人提供了安身之所，而在路面的地砖还有墙上，太阳和月亮的图案也比比皆是，任何一个古文明无论在何处，都毫无疑问地表现出了对天上的这两个主角的崇拜，基本和凯尔预计的相同。
“紫？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的身后传来了纯狐的声音，同样，上次见到她，也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还是因为处理妖怪和神明所需求的信仰的问题的时候才碰的面，因为发生在两个势力之间的冲突，死在她手下的人不计其数，紫尤其记得在一场信徒之间争夺信仰的战争结束之后，留下的一地发光的结晶物，那片土地被从上到下地彻底纯化了，直到被新的尘埃掩埋之前，能够从天上看到一大片玻璃化的坚硬表面。
“我也同样想问这个问题，这时候的你不应该是在宫殿里吗？”凯尔反问道。
“我建议你们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国家的王，做了一些让我不能原谅的事情，我必须弄明白情况。”
“羿？他能做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已经老糊涂了，天人的领袖，你一手扶植的古文明现在全都变成了月人在地上
“果然，还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呢。”
“被仇恨驱动的心智，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挡。”
拥挤的人群在此时突然全部散开了，并且退到了道路的两侧，从中间走来的，是由全副武装的禁军守护的国王和贵族，不过，除去了此时的王，月都的两个重要的角色，丰姬和依姬也在其中，而且就在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天上降下的月兔和白色机兵就已经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我原本以为他的死，单纯只是你对月亮上的那个女人的感情，但是看起来你压根就没有打算找回自己的脸面？身为夏王，竟然和月都相互勾结起来了。”
“而你呢？身为正妻，竟和贼人寒浞日久生情，私下通奸，又有何颜面在天下百姓面前自居？”
“嚯……这可了不得啊，一国之君和他的夫人，竟然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丰姬的起哄让紫和凯尔都感到有些刺耳，但是很显然，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插入到这个已经十分危急的局势中，也只能在一边静静旁观，不过，情况的变化速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你真的觉得月人会给你想要的不朽和力量吗？恰恰相反，他们带来的只有死亡，而且不光是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小人，地上的所有生灵都要跟着遭殃，我不是来这里向你屈服的，反而是要结束你已经完全堕落的生命。”
“将死之人，竟还如此狂妄！”
“是啊，竟然还这样不知好歹……”
纯狐并没有打算做什么，面对着逐渐逼近的禁军的刀刃，甚至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她面前的羿却在下一秒消失在了明亮的爆炸火球当中，这也险些击中了他身后的绵月姐妹，巨大的风压直接将所有人都掀翻在了地上，随后剩下的，只有因为突然的袭击带来的混乱以及飞扬的尘土，而且就在此时，东方传来了开始进攻的鼓声，似乎是早已经埋伏在城外的军队开始了行动。
“我真的确实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一步……”
凯尔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计划的突变中，单是紫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别愣着了，纯狐，快跟我们出去，这里并不是……”她朝着纯狐喊道，但是，对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你们先走，从外面了结这个畸形的国家，我还有一笔账要和害死了我的孩子的月人去算。”纯狐说完，便大步向前，径直朝着宫殿的方向走去。
清晨的阳光，从博丽灵梦的床边的舷窗直射而入，迫使她从梦中醒来，自己刚才看到的，应该是某段平行的过去吧，她本能地想要朝着旁边的地面伸手，去够到叠好的衣服，却不慎从床上摔到了地面，幸亏地板已经被专门修整换上了带地暖的毛毯，若是普通的个人舱室，恐怕会被冰冷的合金板敲碎鼻梁。
待视野逐渐变得清晰后，灵梦才猛地想起来，这已经不是一百年前的博丽神社了，自己也不是在地上的铺盖上睡觉的，几十年的习惯突然换到了有人工重力场的宿舍确实不太适应，更何况，原本自己熟知的一切都已经被混乱不堪的外界给完全替换了呢。
阳光格外的刺眼，也并不因为已经是正午的缘故，而是因为外界的宇宙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大气进行散射，当初自己站在了月球表面，在追击纯狐的时候偶尔瞥了太阳一眼，眼睛都仿佛被烧焦了一般，而现在，自己又来到了宇宙里，在这个曾经是生命的禁区，如今却已经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纯狐曾经说过要用自己施加给地狱妖精的力量让月面被生命所覆盖，恐怕她其实这么做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因为此刻的人类不仅早已经踏上了月球，并且将其完全改造成了一个工业星球，包裹在了不计其数的居民区和工厂之下，更何况连火星，木星，土星之类原本自己想都没想过的地方也已经变成了新的家园，生命早已经脱离了地球，并且随着这些巨大的飞船航向更远的地方了。
据紫昨天所说，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把神社搬到别的地方去了，除去了原本在外界的本体以外，在月球，火星，木星，土星之类的殖民地上都复制了同样的设施，而且可以在瞬间通过它直接到达其它的复制体的位置，就和以前在幻想乡的时候可以通过它瞬间穿越结界一般，外界的人称其为“宏观状态的量子纠缠”，或许也是他们科学的常识里进行的解释。
自己所有的物品看起来是都被妥善保管了，包括用来作为僚机提供掩护的阴阳玉，还有平常实用的御币都已经整齐和衣服堆在了柜子上面，正好是可以透过舷窗看到外面的地球的地方，当自己走过去的时候，湛蓝色的大气层以及不断流淌的云朵，也确实在阳光的照射下灿灿生辉，只是因为处于低轨道的关系，它们正在飞快地从自己的脚下掠过，周围的繁星也是如此。
魔理沙好像是交给帕秋莉和爱丽丝她们照顾了，也不知道在这个巨大的移动堡垒的什么地方，很难想象一艘几十万吨的战舰，能够以比子弹的速度还要快几百倍的速度飞行，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如果是失忆了，那么关于那个男人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重伤了，也不应该有这种完全无关的信息才是。尤其是他还和魔理沙有着一段莫名暧昧的关系，但并没有让自己因此而愤怒……反而感觉就像是自己确实参与过的一般。
“醒了吗？灵梦。”
博丽灵梦正准备换上衣服，身后就突然传来了幽幽子的声音，让她抓紧的衣领不小心松开，直接落到了地上。
“真是突然……难不成早就以亡灵的体质在这里偷窥了这么久吗？”
“这样啊，没和紫一起来的情况，还真是少见，而且，冥界没事做了吗？”灵梦回过神后，又不紧不慢地继续换上了衣服。
“冥界已经不存在了，”幽幽子回答，随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幻想乡毁灭之后，由于外界不存在对死亡的恐惧，所以灵魂可以直接去往地狱进行新一波的轮回，而且如今，就连我这个死人，恐怕也依然只能徘徊于此，留在紫的身边而已，恐怕在失去了和地狱的联系之后，也确实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昨天休息之前，紫确实和自己提到过如今被迫分散在外界的妖怪的事情，由于最后的庇护所也已经消失，所以基本上他们都只能躲到了联邦划出的“生态保护区”，即不受打扰，没有任何开发痕迹的原始森林中去，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过着怎样的生活，就连紫也因为这件事威严尽失，几乎不再有曾经能主导一切的绝对指挥权，似乎也就只是勉强地生存下去，仅此而已。
不过，她确实也提到过重建的计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顾虑并没有打算马上实施，当时她的眼神一直紧紧盯着远处的月亮，也不知道是因为月亮的某些原因造成的阻碍，还是这一切的源头即为月都。
“对紫，此刻是不是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明明有些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又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幽幽子的话突然就将灵梦原本松散的精神集中到了极点，以自己在幻想乡里的回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紫对她做的任何事，哪怕自己实际上明白，那是将已死之人前身的关系，强加到了未能成功轮回的亡灵身上的不合理的举动，而且事实上，在自己把她逼到最后关头突然出现阻止了她的紫，实际上也对她的过去避而不谈，以贤者的身份而言，刻意避免着某个人的记忆似乎完全是多此一举，除非是某些和公事无关的私人的内容，不过说起来，在以前的神社里的时候，要说对这个给自己委任的境界妖怪，也确实总觉得有些藏着的秘密。
“你为什么要强调这个？”她立即回过了头。
“因为难道你没有觉得，唯独对我们二人，总会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吗？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见到了，她脸上总会透露出一些微妙的变化，像是有什么故意隐瞒着，但是又并不想说的意思。”
“除了当初你要通过复活西行妖毁差点掉了幻想乡，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没什么别的必要的话，我得先走了。”
这种问题，最好还是直接避开比较好，更何况失去了安身之所的亡灵，恐怕不久就会彻底消失，要是被自己看到了哪种场面，恐怕是没法接受的，博丽灵梦没有多想，抄起了随身的物品就快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了幽幽子一人孤独地伫立身后，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沮丧，与其相反，这个不断徘徊的亡灵的脸上，反而有一些满意的神色。
“果不其然啊，紫……”对于最重要的人，你却反而对她们隐瞒了最重要的秘密。”她看着灵梦远离的背影，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转身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