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属于两个人的空间（中）
“10块，20块………”少年心中默默清点着手中的钞票，身旁一个看起来只有小学年纪的女孩子坐在被旧报纸颠过的木板凳上，看着少年在那里清点钞票。
“诶！谁让你摆摊的，”几个纹花臂的壮汉追了上来。“快跑！”少年一把拎起女孩，疯狂骑车逃离。
“md，下次别让我抓到你！”两个人躲到一个角落，脸上都灰扑扑的。“哥，我饿了，”。少年看四下无人，把车藏好，带着女孩去附近的公共厕所洗脸，去附近的面馆吃饭。
“哪来的叫花子，滚出去，”少年的衣服有些脏乱，头发也是不常洗而好像酸菜缸一样。“你自己去，自己乖乖吃完，不要搭理其他人。”女孩点点头，只身走进鱼龙混杂面馆。
办公室内…………
“您好，您好？？”暮羽看她看的出神，“不好意思，我们继续吧，”她对暮羽笑着，“这是20万，您先拿好，”
“这……………，您是不是有些太……………”
她捂嘴笑了笑，“您很聪明，我的确不是因为这几套衣服和设计稿而给您这二十万，我自然是有事相求，”
暮羽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她清清嗓子，“我想你帮我设计衣服，这是要求，”她写字秀气中带着冷静，“如果你设计的好，我会考虑直接前往你们公司，商谈合作意向。”
“一个月之后，我把设计稿给您，”暮羽向她致谢后，起身向门外走去。
“暮羽………，你快回公司一趟，你的手稿！！！”予竹电话忽然打来，暮羽挂了电话后，将纸折好放在衣兜中。
“冲天的大火，滚滚的浓烟”暮羽当场愣在原地，“我的手稿，暮羽发了疯的要往火场里冲，”予竹把他死死拉住，“笨蛋，你不要命了！！！”。
“我的手稿我的手稿………，”暮羽喊着喊着，忽然头晕目眩晕倒在地。“暮羽！！”予竹一把抱住他，“你别吓我，”
昏厥中，暮羽站在一栋旧的筒子楼前，“这是哪？？”暮羽有些感到莫名其妙，胸口多多少少有些闷痛。
“放开我，放开我！”女孩挣扎着，少年被一群壮汉推了个踉跄，看着轿车离少年的方向远去。
周围的雾又重了，“予竹呢？我得去找她…………”暮羽向迷雾深处走去。一阵奇怪的强光照在暮羽身上。
“暮羽，暮羽，”醒来时暮羽，躺在了家中，予竹给他倒了杯热水。“你醒了，可吓死我了，忽然就晕过去了。”
“对了，公司怎么样？”
“人为纵火，损失不小，大家都在家办公了，老板已经报警了，也走了保险。”予竹叹口气，“我的笔记本带出来了，你先用我的画吧，”暮羽忽然想起什么，费力的起身拿起笔，在纸上画下草图。
“予竹，我………”暮羽想起身，却无力的一软摔倒在地上。“谁让你起来的，你需要好好休息。”
“予竹，你对那个大客户，有多少了解”
“据说他们的老板似乎特别少和家里联系，但是总和一个男人吼，吼完就哭，那男人也总是不知所措看着她哭。”
暮羽又休息了几天，开始着手设计衣服。少年不分昼夜的画着稿件，有时困的前摇后晃的，但又猛掐大腿肉让自己痛醒。
“哥哥，我恨你，”暮羽时而清醒时而坠梦，耳边总能传来女孩和少年对话的声音，女孩的话语中，满是抱怨与不满，少年总是默默忍受，从来也不反驳。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不在她身边的原因呢，”暮羽质问着少年，并揪起他的衣领。“我…………………”少年的身影的身影直接消散在雾中。
“大爷的……………” 暮羽气愤的捶打着地面，“暮羽，”予竹轻轻拍了拍他，暮羽揉了揉眼睛，“对不起啊，又睡着了，”予竹甜甜的笑着，将手中杯子递给暮羽。
“我给你冲了杯牛奶，” 暮羽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吹了吹慢慢往口中送。
“你说，男生在什么情况下，会有无法也不能说出口的话呢。”予竹坐在沙发床上，有意无意的吐出这一句。
“也许是因为太在乎对方了吧，怕话语伤到对方，”暮羽回答着予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暮羽忽然拿起笔，在板子上窸窸窣窣的画着，“可以了，你看看，”那是一套偏向民国的女生的裙装，但是袖口处却绣着一朵茱萸花。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可能我的思念就像那朵茱萸花一样，我们虽然见不到，但是我一直思念你。”
日夜颠倒，星落日升……
“予竹，我去交稿了，”暮羽推门离开，予竹在被窝中揉着眼，随后又从伸着懒腰中被窝中起身。
“诶，暮羽这个家伙，哪去了，唔…………，先定上点，一会儿起来…………，呼…………，工作…………”。
“这就是你的设计稿？？？”暮羽心中有些忐忑，“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样画的呢，是他吗？是他吗？”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她看到手机号码，像是触了电一样，“不打算接吗？”暮羽看着她的眼睛，犹豫再三，她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
“是，是我，好………，好的”她挂断了电话，疯似的往外跑去，“你跟我走，”暮羽礼貌性坐到了后排，街边的路牌写着：市中心医院。
暮羽的头又痛了起来，再醒来时，迷雾消散，映入眼帘是夕阳下的草坡与被光辉洒满的木制秋千。
“你来了，”少年坐在草坡上，女孩冲过去给了他一耳光，“你为什么骗我？？，”少年不怒反笑，把女孩抱到木制秋千上。
“原谅我，团子，我不是不要你，我是真的没钱…………”少年在秋千后用力将其推高。
“哥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