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九十五）

尽管最后的战斗表现出色，但坦白来说，这黑色的死神并没有给众人留下太多工作。在最后一个枪手，被车撞飞出去生死不明后，车顶的装甲打开，从中飞出一个更加阴沉的黑影。即便刚刚才两次贴近死亡，但乔茜一想到要跟眼前的人说话，还是紧张的出了更多的汗。乔茜还从未在这种情况下见过蝙蝠侠——老实说，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也从未见过蝙蝠侠。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阴沉的黑影便率先说出了一个名字。 “詹姆斯·戈登。” “地、地下，先生……我是说蝙蝠……我是说……” 黑影刚听到地下两个字，便腾空而起，如同一群蝙蝠汇聚在一起形成的影子一般，又散成无数蝙蝠消失在诸人面前。 该死，他早该想到！不该在二楼浪费时间清理那些杂鱼…… 不待蝙蝠侠出现，一楼早已又响起了枪声，然而蝙蝠侠如充耳不闻一般，从二楼楼梯间一跃而下，二楼的车关上车门，架在上面的炮筒瞄准地面，只一炮便轰出个大洞，而后炮弹如烟花般四散。蝙蝠侠没有耽误任何时间，冲入了商场的地下。 然而，不管这里发生了什么，都已经结束了。 蝙蝠侠唯一能找到的，就是跪坐在血泊里的戈登。而在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女人，那是除了芭芭拉外，戈登在这个世界上，最接近家人的人。 蝙蝠侠没有说话。他很快发现了戈登丢在地上的手枪，又走到戈登身旁，粗略扫了眼莎拉的伤口。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许久，才开口道:“那一枪在十米外，精准的命中了她的心脏，以你当时的状态，不可能会这么准……当时一定还有另一个枪手，在你开枪的同时，用相同的子弹……” “我开枪了。” “吉姆，这不是你的错……” 戈登却只是抱着莎拉的尸体，看着她已然失去生机的、苍白的脸。 “我开枪了，蝙蝠。我开枪了。” 蝙蝠侠不再说话，地下的灯光一闪一闪，在一次阴影和光明的交替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