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NF Pico X BF] 12.盯
凌晨，鱼叉帮公司里。
“哒哒哒——哒哒哒——”传来短而急促的脚步声。
公司里光线很昏暗，走廊也很空旷。
显得空灵，诡异。
“哒。”脚步声在一扇大门前停下。
“吱——”开门声。
“老。。老大。。”凑近看，说话的人是那个打伤BF的壮汉。
他看起来很紧张，这个“老大”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饼。
“什么。”“老大”问。
“我出狱了。。”
“你没打过他？”
“不是。。是警察说口供不一致，两个都关了，他关得比我少几天。。”
“啧，你怎么办事的？”“老大”带着墨镜，头上扣着礼帽，但可以看出他的烦躁。
“拿去，滚。”“老大”丢出一叠钱，估一下应该有一万。
“啊。。是。”壮汉拿起了地上的钱，走了。
“啊，还是要派一个人死盯着他啊。”“老大”的独白。
“我们手下有高二的吗。”他问了问一边的助理，晃了晃手里一杯红酒。
“有，叫Uberkids，可以叫他今天去上学。”
“嗯，行动。”“老大”抿了一口红酒。
……
清晨，pico睁开眼。
第一件事，给BF发消息。
“BF，早。”一条语音。
“起了没。”又是一条。
对方沉默。
“还没起吗？”语音。
沉默。
pico关掉了手机，准备起床刷牙洗漱。
“叮咚——”
pico被这个声音吸引了，打开手机，打开聊天软件。
也是一条语音，pico点开了。
“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了。”BF的声音有点哑，却又有点奶。
“是吗？那我撤回了，你继续睡。”
“别，我起了。”BF说，“顺便留着以后慢慢听。”
“是吗，你当传家宝啊。”
“以后给我们儿子听。”
“？？？儿子？？？？”pico有点无措。
“哈哈哈开玩笑。”
pico放下了手机，一如既往地走向了厕所。
另一边的BF也起身走向衣柜。（对，是裸睡。穿了裤子的啊。）
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不多，但是够穿。
BF翻了翻，最后翻出来一件校服，对，那件衬衫。
话说回来，从BF来上学开始好像就没穿过校服。
BF还是穿上了。
衬衫的设计初衷貌似是宽松款式的，显得BF很小巧。
BF扣上了扣子，拿起来床尾的领带，系上了。
BF也进入了厕所洗漱了一下。
洗漱完之后，BF依旧直径走向了大门。
“吱——”听起来像是很老旧的门的开门声。
确实，BF住的地方很老旧，是一个几年前就建立的公寓。
他每个月还要交房租，水电费什么的。
但这个情况pico并不知道，BF也不想告诉他，因为他不想劳累他。
BF关了门，然后便是回荡在楼梯间里脚步声。
BF住在五楼，当初他租的时候觉得采光不错，但到了现在。
谁™还管什么狗屁采光。
BF到了一楼，柜台前坐着一位正在抽烟的大妈。
她背后的摆钟发出“滴答——”的声音，显得一切都很老旧。
BF没管那么多，摆钟上的时间。
6：51。
还早，BF耸耸肩，踏出了公寓的大门。
出门便是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
公寓大门门口就是红绿灯，马路上也理所应当地刷着斑马线。
现在是红灯，红光洒在了BF的身上。
很巧，红绿灯周围就是公交车站。
等了一会，红光变成了绿光。
BF挤在人群之中，穿过了斑马线。
BF坐在了公交站台自带的长椅上，等待着12路公交车。
等待的过程很漫长，BF戴着随身听。
他在手机歌单里找了一首歌。
《Checklist》。
那首和pico一起听的歌。
BF沦陷在了歌曲里，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车来了。
BF上了车，车里人很多。
BF勉强站了一个位置，但还是很挤。
车里也很嘈杂，好在BF戴了随身听。
……
“XX学校到了，需要下车的乘客。。”广播声和开门声一同发出。
BF摘掉了随身听，穿过人群下了车。
BF在车上时一直在单曲循环那首歌，下车时耳朵有点微红。
操场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只剩一些倒垃圾和扫清洁区的人。
BF知道，快上早自习了。
BF加快了脚步，走进了教学楼。
上楼，楼梯间也没什么人。
BF走到了教室后面，偷偷溜了进去。
然后坐在了pico的左边。
“来了？”pico说。
“嗯，公交车太挤了，迟到了。”
“嗯。”pico笑着看着他。
之后便是无聊的背书时间。
“叮铃——”下课铃响了。
pico和BF说笑着，门口突然多了一个人。
“pico同学，你过来一下。”老师招呼他过来。
“哦。”pico看了一眼BF，跟着老师走了。
走廊里，又是一高一矮。
老师没说话，pico也没说话，气氛很尴尬。（skr！）
走进办公室，气氛依旧很尴尬。
老师坐下了，pico看着她。
“pico，帮老师一件事。”
“你把这两个座位等会搬到教室里去。”老师指了指身后的两个座位。
“嗯。”pico应了她。
“还有，”老师喝了口水。
“我让你和boyfriend同学坐是让你帮助他学习的，你别被他带坏了，我最近看你们两个很亲密啊。”
“没有，我们只是在。。”pico脑海里又闪过好几个理由，“在讨论问题。”
“是吗，彳亍。”老师没理他了。
pico一手抓住一个座位，出了办公室。
走廊里人很多，有几个女生依旧在对pico指指点点。
到了教室，pico吸引了很多人。
“我去，搬座位干嘛？”
“又新同学？还是两个？？”
“希望有美女。。”
“怎么了？”BF正在睡觉，看到了pico，问了一句。
“好像有新人。”pico回答。
“嗯。”BF又继续睡了起来，但他看起来知道答案之后有点郁闷。
“叮铃——”上课铃响了。
pico安顿好座位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什么课啊？”BF问pico。
“英语。”
“嗯。”BF又把脸埋在了盘成一圈的手肘里。
英语课依旧很无聊。
“pico，你知道具体是哪两个人来吗。”BF问。
“这个我不知道。”pico答。
讲台上，老师长篇大论地讲着课，BF听得很想睡觉。
他趴下打了一会盹，直到老师再次用书敲了他的脑袋。
“啪——”拍书声。
BF摸着头坐了起来，老师盯着他。
BF没离她，而是坐起来发呆。
“注意一下。”老师走了。
“注意你吗个毛线。”BF心说，也
……
中午，人依旧很少。
BF在睡觉，他想睡一整天。
因为他状态不是很好。
pico陪着他，但darnell去吃饭了。
pico玩弄着手机，开了静音。
“Hey，pico。”虽然说是睡觉，但BF并没有睡着。
看起来他的睡眠质量比pico的要差得多，很多很多。
“怎么了。”pico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BF。
“那个。。你家床好睡吗。”BF问。
“啊？”pico有点猝不及防，这个问题好像出乎了他的意料，“好吧。。我睡着挺舒服的。”
“嗯。”
BF起身，向pico展开双臂。
“嗯？要抱吗。”pico问，但还是抱了BF。
“对。”BF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帽子。
BF现在过得很缭乱，他用吸烟来消愁，但每次都是被呛到。
他也想过喝酒，但还是没什么效果。
拥抱结束，BF并没有马上趴下睡觉，而是看着pico。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接吻。”BF问pico。
“啊？”pico有点不知所措，“接吻的话。。同居了再说吧，”
“毕竟同居了有的是时间亲。”pico又微笑着回答。
“是，你说得对。”BF也笑着说。
……
下午第一节课。
BF依旧在睡觉，没人知道他昨天几点睡的。
准确点，应该是今天几点睡的。
讲台上的老师依旧的长篇大论。
BF在思考着他明天应该要做什么，接下来的生活怎么办。
他那紧张又该死的房租，还有过几天就会来找事的鱼叉帮。
他不想向pico求助，他不想拖累他。
BF曾经和包租的人大吵了一架，租金的问题。
公寓里很多人都走了，现在公寓里的住户只剩下的BF。
每天到了晚上，公寓里安静地出奇。
而现在，pico就是BF唯一依靠。
pico就是他的全部了。
想到这里，后天就要收租了。
BF半闭着眼睛，他感觉有点窒息。
他很想抱住pico，吻他，和他进行一次交换。（对，你没想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他现在脑子很乱。
大脑变成了抽象化，眼睛也渐渐闭合。
啧，又精神发散了吗。
“好，来公布一件事。”老师在讲台上大喊。
BF坐了起来，他清了清嗓，貌似好一点了。
“我们班这次来了两个新同学。”
“他们是Uberkids和girlfriend！“
台下响起了掌声，而台上的Uberkids却死死地盯着BF。
BF知道，他是鱼叉帮的人。
但girlfriend，他不清楚。
BF眼神还是很无力，眼神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pico注意到了，他从刚刚BF在无限遐想的时候就注意到了BF。
但他并不想打扰BF，但大脑驱使着pico这么做。
“BF？”pico说，他看起来有点担心。
“嗯？怎么了。”BF向pico看去。
当他看到pico的一瞬间，好一点了。
“呃。。你怎么了？”pico组织了一下语言，他尽量地温柔一点。
“我啊？”BF说，“没什么，头有点痛。”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头。
“是不是，旧伤？”pico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嗯。。没有，不是。”BF似笑非笑地说。
“嗯，你有事就和我说啊。”即使pico知道答案之后还是很担心。
“好，好。”BF说了两遍。
很快就下课了，即使是在模糊中度过的。
教室又吵了起来，BF头还是很疼。
很难集中注意力。
而他并没有发现Uberkids从坐在座位上开始就一直在盯着他。
死死地盯着他。
但pico当然注意到了，他没有直接阻止他盯着BF。
而是看他想要干什么。
但girlfriend并没有那么没礼貌，她去和Nene玩了。
pico很反感这个Uberkids，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趴在桌子上的BF。
BF抬起头，看了看pico，对他笑了笑。
然后看了看窗外。
是阴天。
明明上午都是晴天的。
……
下午，要去各自的社团了。
BF托pico向他音乐老师请假，pico当然去了。
但pico迟到了，罚跑了五圈。
BF在教室里，就他一个人。
他想寻找一个东西来刺激大脑，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他现在脑子快炸了，很难受。
BF拿出手机，却又一时不知道干什么。
他现在很想吸烟，嚼槟榔，喝酒，甚至是自残。
还有，肉体上的或者灵魂的交叉。
正如他所愿，裤子上多了点粘液。
他现在和吃了毒品一模一样，但他并没有。
就这样，难受了一个多小时。
一直到了pico教室。
这次是pico一个人进来的，不知道darnell哪去了。
“还好吧？”pico摸了摸BF。
“没，没事。”BF也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走吧，回家。”pico说。
“你家我家？”BF问。
“我送你去你家，然后我再回我家啊。”
“哦。”BF低下头，貌似有点失望。
“呃。。你想去我家？”
“嗯。”BF点了点头。
“明天吧？”
“嗯，别骗我。”
“噗，我怎么会骗你。”pico觉得他病傻了，摸了摸他的头。
“也是。”BF笑着说。
太阳出来了，BF也好一点了。
应该是好很多了。
原因是，pico在他的身边，并且两个人都很开心。
迎着夕阳，两人走在街上。
很快就到了BF家，pico看了看这所破旧的公寓。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BF张着笑脸。
“我走了啊，明天我去你家。”BF说，抱了抱他。
“嗯。”pico笑着看着他。
他已经知道BF目前的情况了。
但还是只能扯着笑脸看BF满脸欢喜地上楼。
……
pico独自回到了家。
以后就不是了
肥肠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久，@某人不吃原石已经帮我解释了，在我的BF设评论区里可以看到，非常感谢她啊。因为这一章的BF发病了嘛，所以我会写得无厘头，梦幻一点。可能也会刀一点点。不知道写了一丢丢yellow会不会过审(doge）。
pico：粘液？我可以。
BF：你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