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翻]杀戮小队：缚魂镣扣（6）

上文请看：[渣翻]杀戮小队：缚魂镣扣（5）

    “打开它！”督法者戴蒙·科尔科德怒视着挡路的舱门，大声咆哮道。EO-K94肌肉发达的炮手，仲裁官基尔（Keel）向着挡住小队路线的舱门投掷出一颗穿甲手雷，试图摧毁无法被操作的门锁。手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科尔科德小队周围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烟雾缭绕之下，金属燃烧的恶臭扑鼻而来，基尔的手雷在舱门上炸出了拳头大小的孔洞，扭曲的金属散发出冰冷的光芒。科尔科德笑了笑，过去的几个月里，有不少逃犯都认为自己已经从EO-K94的手上逃走了，直到基尔“敲响”他们的房门。

    在科尔科德的命令下，仲裁官佩丹和斯科尔用身体撞击着损坏的舱门。几次撞击就让舱门破碎成一片金属碎片，仲裁官胸前的探照灯照亮了走廊的前路。科尔科德一马当先，其他队员紧跟他身后。一台飞行的“天鹰使节”（nuncio-aquila）悬浮在反重力浮杆上，它的头雕似乎带着一丝傲慢的神情，蔑视的俯瞰着眼前的一切。

    “佩丹，维格森（Vaegerssen），前方侦查。卡松尼，你来掩护。施密茨，贝度，在左前方十码警戒。斯科尔，守住后面。”督法者用他着甲的手指迅速地指了指，以示强调。“剩下的人，跟我来。卡拉莫，你继续追踪可识别的信号，还有那巫师的。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个安全节点，联系指挥站。”一连串简短的回应和哔哔声表明了他的团队的理解和服从。

    胸前的探照灯和盘旋的“天鹰使节”发出了频闪的灯光，照亮了EO-K94前行的走廊。每走一步，仲裁官的影子都跟着跳跃舞动。周边的电缆有的和科尔科德的肩膀一样宽，几乎和仲裁官的脑袋一样高的电线在支架间扭曲蜿蜒。科尔科德的余光看到有什么在残骸间快速地一闪而过，他希望那只是些害虫。

    小队继续沿着走廊前进，施密茨，贝度和斯科尔掩护着他们的侧翼和后方，他们一边交替前进，一边将枪口和探照灯扫向黑暗。科尔科德转过身，观测起其他队员，他们就位并执行命令的速度和效率让人印象深刻。仲裁官玛切特（Machter） 毫不费力地挥动着她的镇暴型突击盾（Subjugation-pattern assault shield），她的搭档卡松尼则一边将战斗霰弹枪紧抵住自己的肩膀，一边配合着迅速的穿越到走廊的另一边。科尔科德腰上挎着霰弹枪，坐镇在队伍中央。

    肮脏的浮尘包围着他们，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微光。科尔科德注意到仲裁官们盔甲上的破片和擦痕。一些人在“扎夫雷双体号”的撞击中受了伤 —— 施密茨直到现在还在保护着他的左腿。

    科尔科德很好奇那巫师是如何穿过和太空废船之间的扭曲残骸的。EO-K94只有跟着灵能者的自动忏悔兜帽发出的信号才能找出通路。那巫师依然被兜帽束缚着，这给了科尔科德找到变种人的希望。他们发现那信号正沿着一组破碎的楼梯井移动，而仲裁官们发现了一条替代路线，这让他们有机会能拦截住自己的猎物。

    “汇报情况，维格森，”科尔科德向通讯器说，“有明确的方位和距离了吗?”

    仲裁官维格森出现在科尔科德探照灯的范围内，在前方用手指着侦查的方向。

    “我们节省了打开舱门的时间，”维格森回答道，“应该在30个时间单位内接近目标。长官，我们就快到了。”

    佩丹，小队中的冲覆者（Subductor）遮挡掩护着维格森，仲裁官前进到了庇荫处，在科尔科德迈步向前时，指向了支架阵列和小金属板，那上面写着几乎看不清的技术参数。

    “随着我们的前进，我越来越确信，督法者，这里是——曾经是——佩申级星系边缘探查船（Peshent class system fringe-trawler）某种变体型号。舱口内的甲板提供了线索，这些能量和数据传输的阵列也证实了这一点。如果我们继续前进，我们应该会抵达一间服务舱室，那个舱室会和我们的楼梯井交汇。”维格森总结道。

    “好的，警官。”科尔科德通过通讯器回复到，“你和佩丹继续侦绘前进的路线。”接着他转身朝向小队中的辩音者。“卡拉莫，你有什么发现？”

    仲裁官卡拉莫全神贯注的歪斜着头，他的嘴唇偶尔会因为厌恶而扭曲。科尔科德的二把手正专心地监听着他的声音中继器，不时对设备进行细微的校准。

    “有一些杂音，督法者。”卡拉莫报告道，“有可能是帝国信号的碎片，长官。但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有什么响声，我听不清的耳语，但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警区的信号模式。只有载波信号，没有数据，但波形看起来是存在的。”

    “会不会是‘扎夫雷双体号’上的系统发出来的？”科尔科德追问道，“我以为那系统都毁了。”

    “绝对不是，督法者。”卡拉莫强调，“不管这是什么，哪怕这是警区的信号，也肯定是很久以前的模式了。”

    “继续尝试确定来源。”科尔科德指示道。接着督法者向维格森走去，并命令其他强征小队成员保持警惕地紧跟上来。仲裁官们用武器和探照灯慢慢地扫过阴暗的壁龛和天花板的空隙。

    EO-K94行进的走廊蜿蜒而曲折，维格森定期发回指示，警告前方的危险坠物与漏水管道，还有那些潜在的伏击区。科尔科德和其他队员一道，按照维格森的指示穿越了一间又一间相连的房间，挤进舱壁间的夹缝，通过坠落的半层。科尔科德觉得这路线混乱不堪，但他相信自己的启示者。卡拉莫的报告也传来了，他在几乎一片模糊的声音中找到了方向，那个疑似的警区信号又稍微强了一点。

    在一马当先的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后，科尔科德带领大部分队员迈过一个舱口，进入了一间宽敞的大厅。低矮的柱子支撑着大厅不高的天花板，每根柱子上都有一个长方形的控制面板。有些面板还闪着灯光，这让科尔科德能够大致分辨出大厅的规模。

    正对着入口的墙上有一道黑色的裂缝，裂缝后可以看到扭曲的金属与被撕裂的甲板。科尔科德回头想要看看他的小队，却注意到入口的那堵墙上还有另一扇舱口，那舱口半掩着，后面是一片漆黑。

    在正前方，有什么人正蹲在一根大柱子旁边。是维格森。她似乎在检查地上的什么东西，而佩丹则在她身边撑起盾牌，警惕着潜在的威胁。

    科尔科德走近启示者，天鹰使节漂浮在他身后。刺眼的聚光灯映射出维格森的影子，影子随着天鹰使节的靠近而忽大忽小。其余队员也四散开来。

    “有什么发现？”科尔科德问，他能闻到到烧焦血肉的气味，还有一股变质的脂肪味。

    维格森指了指前面的废墟，可以看到楼梯井就在方向的尽头。但启示者仍然蹲着，她回过身，把一件破烂举了起来。即使维格森的扫描仪照亮了它，科尔科德也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是那件自动忏悔兜帽的碎片。烧焦的肉粘在它连接巫师脑袋的地方。这一幕重创了科尔科德重新收监巫师的希望，但还有一丝机会。

    那变种人已经跑了，科尔科德现在不得不假定他已经找回了自己邪恶的力量。他又看了一眼那漆黑的肉块，希望扯下它一定带给变种人不小的痛苦。

    “我们曾经抓住过你一次，”他想，”我们会再来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