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ABO】相知情（一百四十五）
“你不必再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既如此，我也不便强求。你比我清楚，背后指使你是什么样的人。一味信赖对方，换来的结果会是你想看到的吗？”
“……”
“押下去，让他好好想一想。”
韩峪倒还听话，并不反抗。瑶见不明白，他都落到这地步，为什么还要替塞上雪刻意隐瞒，难道还指望塞上雪来救自己吗？哎，对于这种不在乎生死的人，即便是上重刑拷打，也未必会得出想要的答案来。
而塞上雪却不是那种讲道义的人，韩峪已经起到了掩护内线的作用。虽然杨若清还没有杀他，但是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利用价值，而韩峪在意的郑叔自然也不用好吃好喝地供着了，她可没那么好心养闲人。她照例将人交给于贤处理，而自己则是要去探探燕荣泽的口风。
“义父，雪儿求见。”
“嗯，你进来吧。”
“是。”
在燕荣泽面前，塞上雪还是装出一副乖乖女的样子，远没有外面那股嚣张劲。她偷偷抬头查看燕荣泽的气色，似乎比前些日子好了些。但也不敢多瞧，以免让燕荣泽看出什么不妥来。
“今日你来见我，可是有事？”
“雪儿担心义父伤势，特来探望。另外还备了一些上好的药材给义父补身，还望义父笑纳。”
“我这些义子义女中，就数你最孝顺。咳咳，放心我的伤势无碍，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现在最忧心的便是那一批兵器，不知送到了没有。”
“算算时日，差不多也就这两天要送到了。我一收到消息就会立刻来通知义父你，尽量放宽心好好养伤，一切有我呢。”
“嗯，你可千万记着，这批兵器绝不可出差错，否则你我吃不了兜着走，知道吗？”
“雪儿牢记义父嘱托，不敢或忘。”
塞上雪也明白轻重，本来还想将叶如云的事说给燕荣泽听，可是燕荣泽兴致缺缺，已经不想再听她啰嗦了，所以她干脆按下此事。反正她现在还没有离开扬州，有的是机会收拾叶如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等塞上雪离开后，燕荣泽闭着的双眼倏尔睁开，只剩下无限的寒意。他何尝不知塞上雪心存窥探，所以他才将计就计，让塞上雪以为自己伤势不轻。其实他的伤早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在假装而已。
“将军可是觉得雪小姐已经有了二心？”
“你说呢？”
“雪小姐有本事有计谋，野心比旁人大了些也正常。在恶人谷这样人吃人的地方，没野心也站不稳脚跟的。”
“老葛，你我也共事了这么多年，有些话我也只能对你言讲。这丫头有的怕不止是二心，恐怕是想取我而代之。我当初为何选择留下唐立而将莫卡放在她身边，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将军身边有心眼的太多了，唐立这样的虽然不是百分百忠心，好歹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也好防范些。”
“我戎马一生，打下这偌大家业，可不能留给这样心思狠毒之人。”
这句话还好塞上雪没有听到，否则的话她或许会更早发难。她对燕荣泽言听计从，甘愿效犬马之劳，为的也是他那份不容忽视的产业。以他经年积累下来的财富权势，当个土皇帝都是绰绰有余的。这次正是她在燕荣泽面前好好表现的一次机会，所以她不能容忍任何差错的存在。
然而有的人就是不长眼，比如正在训斥着奴仆的蒋夫人，她的口水都快喷到人脸上去了。可是谁也不敢抬头看她，毕竟她算是将军身边最得宠的一位了。再加上她为燕荣泽生下了唯一的子嗣，地位更不是那些莺莺燕燕可比的。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小蹄子，还想趁机勾引将军，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夫人，奴婢们不敢，请夫人明鉴。”
“哼，我可还没瞎呢。就你们那点子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吗？妄图爬上将军的床，想都不要想。”
说到气处，蒋夫人狠狠地用手中的藤条抽打那些下人，一时之间哭喊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塞上雪也懒得管这闲事，只要不闹到义父面前去，这些人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可那些不长眼的侍女却哭着扑过来求她救命，希望她开口向蒋夫人求求情，免了这顿皮肉之苦。塞上雪一脸不耐，正欲发作，没想到蒋夫人却抢先一步开口。这个女人才多久没见，故态复萌不说，比往日里还要嚣张几分。
“这不是雪小姐吗？怎么见着我连声招呼都不打，太不把我这个姨娘放在眼里了吧。”
“蒋姨娘好，雪儿见礼了。”
“嗯，这才是嘛。将军已经出来这么久了，我也是担心他的安危，所以才带着荥儿来找他。听说他受了伤，不知好些了没。”
“你若是担心义父，进去看看就是了。何必来问我呢，我说了你也未必会信。”
“才多久没见，雪小姐的脾气见长啊。我不过是问上一句，你竟不耐至此。我再不济还是将军的人，荥儿也是将军的骨肉，我们是至亲的一家人。而你，不过是将军捡来的一个孤女罢了，该自重身份。”
“呵，该自重身份的人应该是你吧。我的义父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妻子，就是死去的苏小青，而不是你。他现在最爱的人是长歌门的杨若芜，也不是你。你不过是他众多替身中毫不起眼的一个，也就命好生下个儿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呵，真是可笑得很呐。”
“你，你居然敢羞辱我？”
“别以为我义父纵容你，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这次义父虽然没能接回杨若芜，但多年的情分使得他对杨若芜欲罢不能。而他唯一的徒弟杨若清更是比他更为相像，迟早取你而代之。到时候你和你的宝贝儿子恐怕连立足之地都不会有，而我作为义父的左膀右臂，只要巴结好杨若芜，我的前途可比你们有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