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指挥官和黎塞留互换了身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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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庶民!怎么能让我高贵的伊丽莎白等待这这么长时间?真是的,亏我好心来探望你……”

伊丽莎白嘟着小嘴气呼呼的扭过头,不过仔细端详还是能看见她轻微上扬的嘴角。傻白就是这样,别看她时常对着指挥官发牢骚,一会儿抱怨这个一会儿指责那个,其实能和指挥官在一起是她最快乐的事,不过她自己不愿承认罢了。如果是在往常,面对如此情景指挥官肯定是憨憨一笑然后抱起傻白兜几个圈子,最后两人傻笑着坐在沙发上打闹。伊丽莎白姿势都摆好了,就等着指挥官伸手。可是指挥官就是没动静,傻白一方面感到奇怪另一方面也碍于面子不好主动示意,心里骂着指挥官不明事理,自己都这么明显了怎么还不动手?
可惜眼前这位不是真正的指挥官,而是和指挥官互换了身体的黎塞留啊。本来对于这次莫名其妙的意外黎塞留就已经很头疼了,好不容易偷偷摸摸溜进指挥官家里,哪知道还有这么个“惊喜”在等着自己,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伊丽莎白殿下,今晚谢谢您的探访了。”
黎塞留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憋了几分钟就冒出这么几个字,可见她的情商也就这样了。
听到指挥官如此说,伊丽莎白一下子就炸毛了……嗷!我好不容易出来找你玩,你对我就这个态度?要不是权杖太重没带出来,傻白真想拿它敲一下指挥官的脑瓜子让他开开窍。
“主人,其实陛下这次来也是想邀请您参加明日皇家的晚会。”
眼前事态不对,纽卡斯尔怕正事被伊丽莎白闹给搅黄,没等伊丽莎白发作就跳出来打圆场,硬生生把傻白的气话给堵了回去。毕恭毕敬递给跪坐着的指挥官一封烫金邀请函,一台优雅不是风度在那里僵持着。明摆着是无声逼迫指挥官答应,不答应她就会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伸手不打笑脸人,指挥官也不说些什么,无奈之下只得接过纽卡斯尔手中的邀请函。

“咳,咳!”
看见指挥官和纽卡斯尔之间气氛有些微妙,伊丽莎白刻意咳嗽了几声,领悟傻白心意的纽卡斯尔微笑着对指挥官补上一句。
“当然,这张邀请函是陛下的旨意。”
送走两位皇家贵客后指挥官望着桌上的邀请函心中那个愁啊就别提了。自己本来就没什么舞会经验,鸢尾平时也不兴这种娱乐活动,再说就算是参加舞会自己也想和指挥官一起,而不是作为指挥官去……唉,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哀声叹气间黎塞留突然灵光一现,自己既然已经变成了指挥官倒不如利用这具躯体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虽说平日里和指挥官并没有太多接触的机会,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位主教不会动一些小心思。这次舞会貌似各个阵营都会参加,如果自己当着大家的面公开表白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指挥官,那么日后两人的关系不就更容易进一步升华了吗?就算指挥官不同意,那么外人看来也是自己拒绝指挥官,等到换回了身体再公开坦诚“指挥官”的回应,生米煮成熟饭指挥官也不得不乖乖和自己喜结连理。黎塞留自己都佩服这条妙计,脸上全是花痴般的傻笑。可转念一想,要是万一指挥官直接摊牌呢?难保自己不会在整个港区公开社死,不过以指挥官的个性应该不会这么做,他这种人应该更看重自己的光辉形象吧……
“啊,原来是敦刻尔克。”
走廊中刚打算出门散步的敦刻尔克和回房间的贞德打了个照面。虽然曾经两人分属不通阵营但现在都团结在同一个旗帜下,平日里敦刻尔克对于贞德也很照顾,经常邀请她品尝自己新制作的甜点;贞德也很尊敬敦刻尔克,偶尔也会拉着她去各个鸢尾成员的寝室串门。
“对了,能麻烦您把这个转交给黎塞留吗?”
贞德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摸索出一张邀请函,还没等敦刻尔克说些什么就交到了她的手中。
“刚才谢菲尔德把这个交给了我,因为她还要赶着去其他阵营就没有当面交给黎塞留了。我现在有些急事,你看……”
敦刻尔克仔细打量手中的邀请函,略微检索自己接下来的日程安排后点头答应了贞德。

“对了,今天黎塞留好像有些反常,刚才在教堂的每日祷告也没见她来。”
听到贞德的提醒敦刻尔克也想起来自己确实已经一整天没见到黎塞留了,再说最虔诚的她能做到连祷告都不去吗,的确很反常啊。
“或许是黎塞留身体不舒服呢?”
“那么我现在就去看看,要是她生病我去找女灶神小姐来瞧瞧,要是没什么状况刚好也把邀请函给她……你先忙去吧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
黎塞留的房间里我盘腿坐在靠椅上纠结的看着面前那本没有上锁的日记本,首先我得申明一下这可不是我故意找出来的,我进来的时候它就原原本本的放在桌上。不过这种能窥探他人小秘密的刺激让我心痒难耐,黎塞留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但是理智告诉我这种事可不兴干,先不说黎塞留知道我偷看她日记会不会诅咒我,要是被其他舰娘知道了我以后在港区还怎么混,想着我仿佛看到大家用那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盯着我的样子,身后不由直冒冷汗。
可能是窗户没关上,一阵微风吹过书页翻动,
里面的内容就这么服服帖帖展现在面前。喉结吞咽间自己的手缓缓伸向日记本,我……我只是帮黎塞留小姐合上日记而已。
“咚咚,黎塞留你在吗?”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的意识拉回现实,听声音门外应该是敦刻尔克。思索见敲门声再次响起,声音的分贝也提高了些。
“来,来啦!”
我随手合上日记本答应着起身推开房门,开门一刹那我看见敦刻尔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发红润起来,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个,黎塞留,你……你衣服……”
敦刻尔克捂住眼睛结结巴巴提醒着黎塞留。我的衣服?衣……服,啊!糟糕,我给忘了!
我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控制着黎塞留的身体!自己平时在家喜欢裸着上身,这坏习惯自己给忘记了,所以在敦刻尔克的视角看来,现在的黎塞留就是一副……呃,坦诚相待……

“真是的,我还以为您身体不适。对了,这是皇家送来的邀请函,貌似明晚伊丽莎白要举办一个舞会,特地邀请我们去参加。”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暂时搪塞住敦刻尔克,坐在黎塞留的床沿边理好衣服,顺手接过敦刻尔克递来的邀请函,习惯性的接过直接撕开拿出里面的信纸看了起来。敦刻尔克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我察觉到她的吃惊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了敦刻尔克小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什么。就是……一时走神,嘿嘿……”
我看她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也不再理会,低下头继续阅读邀请函的内容。敦刻尔克悄悄收起手里的拆信刀,简单和黎塞留道别后就离开了。合上房门后敦刻尔克在走廊中踱步,不时看向门上那枚镶嵌的十字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黎塞留给自己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可是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她目前并没有头绪。
“喂,贞德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恶毒的房间,正在帮她打扫卫生。邀请函送给黎塞留了吗?”
“送到了,不过……”
“不过怎么了?难道黎塞留真的不舒服?”
“不,但我总觉得黎塞留怪怪的。我想调查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