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前尘志 云海卷 (十六)熟悉的身影
接下来是正文:
泽昀汐《——这个颜色
云启《——这个颜色
晴方《——这个颜色
晴雨《——这个颜色
白泠《——这个颜色
虽然和晴雨说着嘴上不紧张,但是此时站在场上的云启却紧张的不行,一想到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他就紧张的不行,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比赛也随之开始,虽然他在场下已经见过好多遍灾兽了,但是像这样直勾勾的面对还是第一次,但是现在容不得思考,灾兽一把就向他攻了过来,他急忙闪躲,来不及多想他催动了法器里的火的力量,霎时间他的拳头上包裹满了火焰,他以凌厉的攻势向灾兽打去,但是那灾兽的速度却异常之快,随便几下就闪避了云启的攻击,随着时间的流逝,战场陷入了胶着的状况,云启的体力也在快速流失着。
“该死....该死...该死.....”他不停的喃喃自语,他就算怎样挥拳,也碰不到灾兽分毫,反倒是自己在灾兽的攻势下身上已经挂了好几处彩,要不是他有龙鳞帮他抗住伤害,他大概已经撑不下去了吧,云启想着。但是他在不断的挨打之中也找到了一些规律,之见他停在了战场中央一动不动。“那位云家的小弟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可惜要下场了。”此时的晴方黯然一笑“别急,接着看下去,他会不会倒下还不一定呢。”此时在看台上的泽昀汐也察觉出了端倪,“知道自己跟不上,选择在原地等他攻过来吗,看来云启他还不算笨,但是这只灾兽,似乎有些不对劲。”
看到云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灾兽以为自己赢定了,迅速的接近了云启,准备给他致命一击,但是爪子刚刚挥下去,却被云启接住了,“终于接住你了,准备受死吧。”随后在云启的拳法之下灾兽很快就倒地不起,看见灾兽这幅样子后云启才放下心来,他刚刚转过头想下台,发现晴雨在喊着什么,“启哥,小心背后!”当云启听清楚后为时已晚,只见刚刚还摊在地上的灾兽突然狂暴了起来,一爪子给云启的后背留下了血痕,灾兽身上的灾祸之息也有些许顺着云启的伤口留进了云启体内,云启瞬间倒了下去,“各位导师,快去支援!”在看台上的晴方看到着一幕非常紧张,但是灾兽可没有给他们时间,在准备了结云启生命的时候场上出现了一阵阵白雾,覆盖了全场就算是晴方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白雾很快就散了去,此时只见带着面具的泽昀汐抱着受伤的云启,而身后是变成冰雕的灾兽。
“请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来云海书院赛场。”晴方看着眼前抱着云启的泽昀汐,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晴方感觉不到那位面具人的实力,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他也并没有百分百的胜算,“好一个云海书院的院长,连沾染了灾祸之息的灾兽都分辨不出来吗,要不是我出手,恐怕这位学院就要命丧于此了吧。”“你到底是谁,敢对院长不敬!”长老刚刚想动手,却被一旁的晴方拦了下来。“这账,我们之后在好好算吧。”随后泽昀汐的身旁又出现了白雾,随后他就消失在了白雾之间,随后变成冰雕的灾兽也瞬间变成了冰晶,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当然出了这种意外,比武赛也潦草收场,但是今日出现的神秘面具兽,却又成了一大话题,流传在大众之中。“果然是这种气息,昀汐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此时的泽昀汐则带着云启瞬移回了他的家里,随后将他的伤口简简单单的处理了一下,当他准备吸取灾祸之息的时候,发现云启身上的灾祸之息和他融合在了一起,他根本吸收不了,“可恶为什么,又是这种事情,明明我可以早一点救下他!”但是多说无益,他褪去了云启的衣物,将他放在了云启家的浴池中,随后他也褪去了衣服,面对着昏迷的云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流出,然后他将指头放到了云启嘴里,“希望我的血可以启作用。”随着泽昀汐的血液流入了云启的身体,云启青色的脸也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一旁的泽昀汐在血流了一会儿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终于搞定了,这家伙,可是又欠了我一条命呢。”在看到云启的气息平稳下来之后泽昀汐便离开了浴池,随后向池子里扔了一个香囊下去,“泡完草药浴,他也就改醒了吧。”然后他将衣物重新穿起,但是一位不速之客出现在了屋顶上,二话不说就跳了下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泽昀汐,“白泠,你还是找到了这里。”他身后的狐兽人从他肩膀探出了头,“别这样说吗,昀汐哥哥我们可是好久没见面了,都过去三百年了,你还是这幅样子。”泽昀汐将白泠的手拉开,“自从我走后,哥哥他们和父亲他们还好吗。”“他们呀,过的还是不错的,你大哥都成大将军了,但是嘛......”“是父亲吧,你也只是下来寻找我的小队其中的一员吧。”被猜中心思的白泠也不在掩饰,“三百年前,因为你的消失虽然他没有再找过你们的家族麻烦,但是只要你还活着,就逃不出那个诅咒。”“白泠,但应我一件事情好吗!”泽昀汐握起白泠的爪子,白泠面对这突然的一幕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么好,“至少现在不要让我的家人知道了我的下落,毕竟我要面对的,是他们承受不起的。”话至此,泽昀汐的泪水从眼眶流出,白泠看见这一幕赶忙擦干了他的泪水,“好了,我但应你,但是我可蒙混不了多久,你总是要回去的,但是现在恐怕除了那一位,谁也拦不住你了吧。”在白泠的安慰下,泽昀汐的心情也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在他母亲去世的那一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在明白了诅咒之后,他毅然决然的离家出走,这次苏醒的他以为自己没有了任何牵挂,但是对家人的思念之前在他独自一个人时也会默默的涌出,“但是,这,或许就是我唯一的归宿吧。”他嘴中喃喃着,这时的白泠早已离去他坐在一旁看着还在昏迷的云启,“我,真的可以和他一起走下去吗。”
此时的一处酒馆里,许多兽人还正在为云海书院今天出现的意外而讨论着,“这种熟悉的气息,看来他们打算动手了呀,这一次就让我来会会他们吧。”他放下了酒杯,往台子上丢了几枚铜币就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