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虚脱到被拉普兰德与德克萨斯搀扶着回岛的作战记录【明日方舟】
重度OOC,私设男博,文笔较渣,不喜勿喷

落日西沉,散发着最后的,鲜艳却不耀眼的余晖。旁边的层云都染上了一抹温和的鲜红。
看样子今晚会下雨啊。
我慢慢从甲板上站起来,靠在一旁的德克萨斯问,“看完了,博士?”
“今晚可能会有一场雨。”
“妨碍吗?”
“不,如果下雨,敌人更不方便行动,反而是对我们有利。”
“现在怎么样?”
“喏,她刚来的信息,人数勘察好了,两百三十多号人,虽然看着不多,但我也不嫌少。”
“确实,就靠我们三个人,面对这几百号的杀手,我从未见到你这么疯狂过,博士。”德克萨斯把一根百奇吃完了,又掏出一根放进嘴里。
“偶尔疯狂一次,感觉也不错。还能帮你俩与过去做个了断,划算。”我从腰间摸出匕首擦了擦,“再疯,比得上拉普兰德?”
“真没想到你会把勘察这样的任务交给她,你就这么放心?相信她不会提前行动?她一直都是那样的人。”
“如果她这次沉得住气,就证明我们这次的行动还有意义。”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用她的命去下注,果然是你的作风。”
“如果她还是个合格的杀手和战士,就应该清楚要避免无谓的牺牲。当一个人被冲动吞噬了理智,那么接下来的一切行动都将毫无意义。”
“你不也是冲动吗?这么冒险的行动你也敢去想。”
“我已经规划好了一切。真正要赌的是,我们能不能活着回来。”
“你就这么有把握能全歼敌人?”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去计划这一切了。”
“即使赌上性命,也要让敌人一个不留,为什么?这明明与你无关。”德克萨斯狠狠地把百奇咬断了,把嘴里的半截吞进肚里。
我回头看了看她,笑了笑说,“大概就为了让你俩能摆脱噩梦吧,治疗失眠症也是我的服务范围。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多管闲事。”
“我倒没什么感想,我只希望你能继续活着,哪怕不参与这件事。”
“好了,拉普兰德就位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我回过身来向德克萨斯伸出手,她把手放在我的手里。我们的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似乎是罗德岛在拉着我们不让走。
但是,今晚不抓住,也许就永远错失了全歼敌人的机会了。
我看着身后的甲板,竟然有些留恋,想再多看看这块已经被晚霞染红的甲板。
“后悔了吗?”
“不,只是想再看两眼。”我笑着摇摇头,然后我握着德克萨斯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影子越拉越长,夕阳也消失在地平线下了。
德克萨斯的手攥得很紧,大概是久违的感到紧张了吧。

我和德克萨斯屈身藏在一片断壁残垣下,身后的追兵放慢了脚步,缓缓逼近。
“浑蛋们,咬得挺紧。”我稍微喘了口气,看向德克萨斯,刚才的刺杀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只是干掉了十来人,但是敌人的鲜血,以及复仇的快感,使得平日里淡定自若的德克萨斯,露出了我都没见过的獠牙。直至现在,她略带血迹的嘴角,还残留着欢愉的微笑。
“习惯就好,是引到这里对吧?”
“对,接下来就等拉普兰德过来了。现在感觉如何?”
“舒畅无比。现在我不想吃一根百奇,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德克萨斯舔了舔嘴角,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内心的愉悦。
“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地方?以我的经验,敌众我寡的时候交战的地点是掩体越多越好,可身后是宽敞的荒原,无险可守。”德克萨斯提出了疑问。
“确实,以一敌百的时候大多数情况都是要选易守难攻的险峻之地,但是那是在掩护或者断后的情况下采用的,打退敌人就跑,现在是要全歼敌人,进行决战,而叙拉古多平原,在这附近地势平,楼房又少,靠地形已不可能,如果还在掩体多的地方展开作战,对我们也不方便,谁知道敌人也会躲在哪个掩体?”
我顿了顿,“敌人武器多为短兵,你俩的剑比他们长,在平原决战更利于你们施展。”
其实我所说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她们能以自己的方式面对的托辞。
“她人呢?该不会被干掉了吧。”
“放心,如果拉普兰德想走,就凭那帮人还拦不住她。”我看了看表,“应该快了。”
“呵呵呵……”一阵极具个性的笑声传来,那道白色的身影闪了进来,“博士,那批人已经引过来了。”
拉普兰德脸上还沾着几道敌人的血迹,她坐下来,擦了擦脸,把手指放进嘴里回味着,享受着,“熟悉的血腥味,狼血,这是家的味道?”
“一路上没有漏网之鱼吧?”我问。
“那些逃跑的,想去报信的,都已经被我先干掉了。”拉普兰德咧嘴笑着。
“还有其他中途加入的援军吗?”
“没了,看我只有一个人,他们没有去通知其他附近的家族。”
“果然不出我所料,看见人少,又是仇人,想内部自行解决,这将是他们犯的最后一个错误,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我冷笑着。
世人皆以鲁珀族群居,善于团队协作,他们常常会去畏惧一个狼群,却忽视了一匹独狼的危险性。对于独狼来说,性命与武器一体,剑断则人死,战斗是生存的本能与渴求,这样的战斗,实力怎么会不悬殊?
可惜,同样是鲁珀族的他们,在此时也忽略了这一点,可惜再也没有机会反省了。自己曾经嘲笑敌人犯这样的错误,自己却没有吸取嘲笑过的敌人的教训,可不光鲁珀族是如此。
他们被过去积累的仇恨,被双狼带来的恐惧以及被敌人势单力薄带来的骄傲轻敌蒙蔽了双眼,正是如此我才能略施小计,就能让他们倾巢而出,并没有牵连无关的家族。
他们的老巢已经被我安排红去剿灭了,他们以为能把我们一网打尽,举全族之力出动,后方防守薄弱,这对红来说简直是她的主场。
至于其他家族,在我的威逼利诱的交涉下,放弃了这个曾经因为拉普兰德而聚集起来,现在已经被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折腾得支离破碎,奄奄一息的家族。
“博士,他们的距离已经不到两百米了。”德克萨斯通过狭缝观察着外面。
“什么时候动手啊?我的剑可是没吃饱呢,呵呵呵……”拉普兰德摆弄着手里的剑。
“别急,等他们再靠近点。”我紧紧地盯着缓步向前的敌人,同时看着手里的联络器等着红的信息。
我手心也攥出汗了,让红单枪匹马地闯敌人大本营,暗杀掉族长和其他高层,再用爆炸清理剩下的成员,其风险不会亚于我们的行动。看着追兵一点点逼近,我也有些担心红。
联络器突然振动了一下,我打了一个激灵,听到了红独有的声线。
“敌人,全灭,红,安全。”
“好,处理完赶紧到指定位置。”我看到了外面的敌人队伍中出现了骚乱,看来红端了他们的窝的消息已经传过去了。
让红故意泄露一点老窝被端的信息,让他们军心大乱,无论是撤兵回防,还是继续前进,都对我们有利。
“博士,如果他们心怀悲愤,反扑过来,我们恐怕难以招架。”德克萨斯不无担忧地说。
“别担心,炎国有句古话,兵忿者败,即使他们化悲愤为动力,士气也是不稳的,从侧方就能一击即破,退一万步说,就算为了复仇上下一心,这种士气拖一拖,迂回一下就泄了。”
我微微一笑,“无论他们是战,是退,还是止步不前,都只有死路一条。从他们集结精锐倾巢而出又孤军作战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敌人的队伍骚乱越来越大,各个领头人又谁也不服谁,谩骂声,争吵声不绝于耳。
云层咕噜咕噜地响了,闷雷声逐渐变大,几滴雨已经狠狠砸下来了。敌军想分散开躲雨,又想聚集起来往前推进,队伍开始像麻绳一样乱成一团。
“哈哈哈,天助我也。”我仰天轻笑,回顾她们两个,“准备好了吗?”
“等候多时了,我已经急不可耐地想品尝他们的恐惧和鲜血了!”拉普兰德咧嘴笑道。
“给我命令。”德克萨斯擦了擦嘴角。
“动手吧,”她俩跟着我站起来,顶着往前刮的大风,望向敌军,“去把你们的新仇旧债一并算清,把你们的过去,彻底斩断吧。”
眨眼功夫大雨倾盆,我戴紧面罩,跟上她俩的脚步。她俩顶着风雨冲向停滞不前的敌军,手上的长刀寒光凛冽。
敌军回过神来,如潮水一般涌向我们。
我从腰间拔出匕首,划过一个杀手的咽喉,又顺势躲过身后的刺刀,夺下刺刀往身后人的胸膛扎过去,直至扎透。
两匹独狼冲入敌军,就像一滴洗洁精滴进一摊油水上,油花纷纷往周围退开,洗洁精所向披靡,她俩如入无人之境。敌人瘫软地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德克萨斯沉默不语,人挡爆头,车挡爆胎,华丽的剑雨就像打在她周围的聚光灯。那专注却淡定的神情,仿佛面对的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次任务。
“斩尽杀绝。”
拉普兰德狂笑着,环绕着狼魂的双剑伴随着她的身段一同飞舞着。她那陶醉的笑脸,优雅的挥砍表明了她的愉悦。
“来啊,再来啊,别发抖啊,我可是一点都不尽兴呢!站稳了,拿稳你们的刀!只有这种程度的话根本无法满足我啊!”
“多来一些,再多来一些吧,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表情,就是这样的惨叫!多么悦耳动听啊!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甚至盖过了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我现在能暂时收回她不是“疯子”的结论么?
德克萨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击中要害,她周围的敌人就像麻袋一样沉重倒地,发出一声闷哼,溅起一小股暗红色的泥水。
拉普兰德则不同,她饶有兴趣地避开了要害,先砍向敌人的双臂,再斩击敌人的双腿和腹部,欣赏着四肢皆失的杀手只能在泥水洼里无力呻吟的惨状。
被我短暂逼退的一圈杀手紧紧围住我,放缓了进攻的脚步。
他们的眼神我见过,那是夜幕中觅食的狼群,在包围着圈里的猎物时,也是那种散发着阴冷的,绿油油的荧光的眼睛。
只不过,这次陷入包围圈的,不是束手待毙的瑟瑟发抖的猎物,而是凶险强悍的猛兽,是把性命绑在剑上,以命相搏的独狼。
在暴雨的击打下,四肢和匕首都沉重不少。
我横举着匕首对准他们,用余光看向她们。
暴雨中,双狼所到之处,敌人一圈圈倒下,这一幕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似乎是农民在除草时,身边的杂草纷纷随着手里的镰刀顺势软绵绵地倒下。
不,更恰当地说,她俩不是在腥风血雨的战场上,而是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她俩不是在战斗,而是在跳舞。
手里的剑是舞动的彩带,精确的挥砍是优美的舞姿,一进一退都是优雅的舞步,刀剑的撞击声是舞蹈的伴奏,敌人的哀嚎是对她们表演的欢呼,她俩就像是同一场演出里舞台上的两个互相抢风头的主角,舞技精湛却互不相让,但是彼此的舞姿又形成了奇妙的配合,仿佛是曾经长久合作后形成的默契。
这是她俩在分道扬镳后,第一次像以前那样并肩作战。或许她们也没有想到,经过了这么久的单打独斗后,配合也没有丝毫生疏。
她俩在雨幕里旋转着,飞舞着,沉浸在舞台中,享受着自己的演出,敌人的血飞溅到脸上也浑然不知。我竟看得有些入迷,感觉真的在欣赏一幕最精彩的单人华尔兹“battle”,暂时忘记了还没有脱离危险。
突然一阵剑雨从我身边落下,击落了几道我身后正欲刺向我的刀剑。我回过神来,正准备道谢,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在我眼前闪过。
我侧身躲过定眼一看,拉普兰德正举着剑对准我,剑尖直指我的咽喉。我惊得一身冷汗。
“被吓到了?你怕了吗?”
“那倒不是,看你俩看入迷了而已。”
“别分心。”
“提醒人的方式真有你的风格。”我顺势把手中的匕首往侧方一甩,被击中左胸的杀手应声倒地。
我们三人背靠背面朝外,里三层外三层的杀手把我们团团围住,步步逼近,死死盯着,随时伺机扑上来。
一黑一白的身影再次隐匿于暴雨中。面罩早已破碎,我擦了一把脸上混杂着血水的雨水,眼睛溅进了血水竟然不觉得难受。
我看着雨帘里时隐时现的黑白身影,宽慰地笑了笑,这次就努力地给作为舞台上的主角的你俩当伴舞,配合你们的演出吧。
敌人再次如浪潮一般猛扑过来,我们的眼里都毫无惧色。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暴雨也持续了一夜。
刀刃卷了,剑身断了,用着剩下的半截剑,捡着敌人的武器继续作战,身边再没有锐物可用时,拳脚,尖牙,利爪尽数上阵。
身体的机能,满身的负伤不停地宣告着透支和极限,但求生的欲望还在苦苦地支持着。
不知不觉中,喊杀声,刀剑碰撞声渐渐被雨声掩盖,并不是雨变大了,而是这些声音衰减下去了。直至最后,连时起时伏的哀嚎声,喘息声,呻吟声,低吼声也被一下下扑灭。
雨停了,天边蒙蒙发白,曙光初现,天要亮了。
遍地的断剑和残骸,既象征着结束,也象征着新生。
再过几个时辰,这些暗红色泥潭中的残骸就会被大火吞噬,被黄沙掩埋,被抹去存在过的痕迹。
我被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一步一步往前挪去。
我的全身各种砍伤,刺伤,贯穿伤不计其数,由于战斗经验没她俩丰富,我负伤更加严重,以至于无法直起身来走路,只能靠她俩搀扶着。
我们三个人都遍体鳞伤,浑身血污,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在雨水的浸润下,衣服紧紧贴着皮肤和伤口,似乎是要生长在一起。伤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深入骨髓的疼。
泥浆混合着血迹形成的脚印,从我们脚下一直延伸到身后很远的地方。
“呵呵……”拉普兰德虚弱地笑,“博士先生,战场上的你可让我刮目相看呢。”
“快别提了,我差点就成千层酥的配料了。”我苦笑着说。
“怎么样,博士先生?对我为你做的千层酥还满意吧?我从未如此畅快过,这还得益于某个懦弱的家伙没有拖后腿。”
“闭嘴,我担心的是你拖我和博士的后腿。”德克萨斯不满地说。
“好啦,你们俩才是这场战斗的主角,我不过是个陪衬的绿叶。”我赶紧打圆场。
“你有所不知,我俩围绕的舞台中心可是博士你啊。”拉普兰德说。
“为了保护我?”
“算是吧。”
“距离约定地点还有多远?”德克萨斯问我。
“我看看……一千米左右,不远了。”我忍着刺痛抬起一边的手腕看了看定位器。
“要是我们无力抵挡,相继阵亡,你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还白白丢掉性命。”
“如果我们真的难以招架,甚至会命丧于此,我也随身携带了一个混合着生石灰的源石蒸汽雷,在这样的暴雨下引爆,大概方圆几里之内的所有活物都会化为焦炭。”
“真狠,那这样我们不也同归于尽了?”
“所以是在你俩都倒下的情况下我才会用的。”
“我俩都牺牲了,你也不打算独自活下去吗?”
“从制定计划到出发,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我不愿意这样。”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走着。
“呵呵呵……”突然拉普兰德笑了起来。
“怎么了?”我奇怪地看向她。
“我在笑博士先生你也是个疯子。”
“嗯?”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本来这是我和德克萨斯两人,与西西里家族的私人恩怨,你却插手进来,不仅给我这个早就病入膏肓的疯子创造复仇的机会,还与我并肩作战,一起在战场上与我们的过去做了断。并且还疯到就凭我们三个人,就想去歼灭一个有几百号精英杀手的帮派家族,你说,谁更像疯子?”
“我说过,你从来都不是疯子。”
“哈哈哈,好,我喜欢你的那疯狂的想法。可是博士先生,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是出于怜悯才伸出援手,亦或是直接帮我摆平了一切,我宁愿死于刀剑之下也绝不会接受,但是你却是给我一个机会,一个靠我亲手解决的机会,这样简直是把我套牢了,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你可真是狡猾呢,博士先生。”
拉普兰德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你知不知道,被一匹独狼盯上,除了身首异处之外还有另一种结局,就是会被当成头狼,被纠缠住,一辈子都甩不掉。”
“并且你这次要面对的,可是一匹疯掉的独狼噢。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做好准备了吗?”
“我以为你只能通过杀掉我的方式来终结我的疯狂,但你的方式让我不想杀你。”
“我也以为你能治好我的疯狂,但是你我都错了,大错特错,我在短暂平静后,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为其他东西疯狂了。”
“略有不同的是,这次的疯狂,我是自愿的,是轻松的,是发自内心的,同样的是,没有人能阻止我,只要我想。”
“哈哈哈,让我为了另一个理由而疯狂,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闭嘴。”德克萨斯不屑地看着她,“如果你敢动博士一根头发,我一样会杀了你。”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挑衅地说。
“好了好了,怎么又掐起来了?你俩恢复的羁绊不应该只持续到战斗结束啊。”我很无奈。
“切,该怎样还是得怎样。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懒得跟一个疯子打交道。”
“回去之后我有罗德岛可以待着,有博士先生陪着,你觉得我还会执着于过去吗?”
“行了,你俩给我安分点。这一战结束后,你俩与过去算是彻底斩断联系了,回去之后该庆祝庆祝,该吃千层酥吃千层酥,别整得还跟逃债与讨债的一样。”
“我有百奇和博士分,千层酥就免了。”
“哟,怎么了,只是这样就能让你嫉妒了嘛?”
“怎么又开始了?你们看前面,凯尔希和红她们已经到了。”
一个浅绿色的身影跟着一个红色的身影,正带着身后一大帮干员远远地赶过来。

双狼篇就到这里啦!这篇文也是很久之前就已经产生的想法,现在才真正付诸纸上,终于算是以自己的方式给了双狼一个还算理想的好结局了。
ps:这是库存()。
(虽然我实在模拟不出指挥官的角色。(哭))还是希望大家能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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