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半夏凉,雨落晚秋瘦,一年一雨,一沫雪,唯一滚烫的是散落满心的狼藉。竟有种情绪可以如此粗矿而忧伤。等红楼平起,灯火通明,巷中幽然吟起的是谁对往日的切割?
“不擅长哭泣的人,该如何消遣悲伤?”平日情绪的平仄,是宣纸一点墨,如此晕染,沁人心脾,缓缓归存。没有那么多情绪用来给予不必要的温柔,也撑不起无关之人的侦破,脆弱是个人的话题,并非多美丽的歌。
一笑奈何?一城一国。一颦一蹙,知秋一夜月。
这里没有雨季,这里没有落叶。同一抹暖阳下,故事,卿心,酒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