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暴雨前的宁静》

观前提示：OOC警告，小学生文笔警告

“唉………”我看着已经堆积如山的办公室“看来得好好的打扫一下了。”马上到新的一年了……阿尔丹也要进入古典级比赛。

当我整理完办公室之后才发现，我去这资料也太多了吧……就去年一年的时间竟然有这么多资料………

老家那边父母也依然想让我回来，我也拿手机提前订回家的机票，毕竟进了USEC后好几年没回过家了。

「在去年大显身手的目白家小姐——目白阿尔丹。」

「在德比上的奔跑真是厉害啊，之后的战绩也很优秀，并且在天皇赏秋成功战胜了小栗帽和玉藻十字！十分期待她在古典级比赛的活跃表现呢。」

听着电视节目上对于阿尔丹的介绍，这让我很满意，独属于目白阿尔丹的名气已经被确立了。

“虽然到很光荣，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呢。”阿尔丹坐在我旁边一块看着电视，虽然脸上微红但是尾巴依旧摇着。

“这不是挺好的。”我顺便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私人账户【嗯，给了15枚比特币】

“如果仅凭我一个人绝对走不到这里的。不过我有着珍贵的强敌们，还有和她们一同参加过的精彩比赛。而且，还有为我描绘未来的训练员——我想不论是缺少哪一个，我都无法达到现在的高度的。”

看着她欢喜的样子，这下轮到我不好意思了。

“既然这样——陪我去神社进行新年参拜吧？”

在她的邀请下，我陪她一同去了神社进行新年参拜。

“往年，我的参拜都是和目白家认识的人一起去的。但是今年不论如何都想和训练员一起来呢。”

“是嘛，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答案就由您慢慢猜吧。”

“好吧…那先告诉我参拜的注意事项吧，我还是第一次在新年来参拜呢。”

“唉？训练员平日里——啊，我忘记了，毕竟好像风俗不一样呢。”

在听完注意事项之后我们就一块去排队了。

“参拜的顺序轮到我们了呢，机会难得一块参拜吧。”

参拜完了之后“训练员许下了什么愿望呢？”

“希望阿尔丹的生活能够幸福。”

“哎！？”阿尔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我停了下来。

“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惊讶。”阿尔丹说着。

“因为，这个愿望其实——”阿尔丹低声说着，声音非常小，以至于我都没听见。

“因为我也一样为训练员的幸福而祈福呢，所以有一些惊讶呢。我们都在为对方的幸福而祈福呢。”

“今年不用回家吗？不回去和姐妹们团聚下？”

“不用了，大家都打过招呼了，所以今天可以尽兴的玩呢。”

我看了眼时间，快到饭点了。“先去吃东西吧。”

“这章鱼烧还挺好吃的，试试看烤年糕？”我把年糕递到阿尔丹嘴边。

“啊唔……很美味呢～”阿尔丹咬了一口。

“果然我挑东西的眼光不会差呢。”我沾沾自喜地说道，顺便又把年糕塞回嘴里。

阿尔丹看着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尔丹你笑什么？”

“没有，啊！那边有捞金鱼的摊子唉，我们过去吧。”

“哦…好。”一般来说这种摊子不论在哪我都不会看，但是作为庙会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还是跟着阿尔丹到了摊子。虽说都是很普通的金鱼，但是品相也比国内摊子甚至鱼店卖的要好的多。

扫了一眼水池我马上就锁定了目标——几只比较漂亮的红白相间的金鱼还有一只纯黑色的凸眼金鱼。

付了钱之后老板笑嘻嘻的递给我了网子还有碗，但是很快我就让老板笑不出来了——因为经验太丰富所以知道这些金鱼都一直处于惊吓状态所以让他完全自己送上门来还能乖乖进网是很困难的，加上纸网一直泡水还会烂掉，所以守株待兔法不大现实，所以我就等看中的金鱼被其他人漏过来时我再靠着手速下手。等2个网破了我已经把中意的金鱼全部搞到手了，每一个都是最好看的。最后那一条好看些的我把网子泡在水里把它赶到阿尔丹那边去之后拿出来刚好网也破了，最后我和阿尔丹一共捞到了7条金鱼，4条大的颜色的好的全是我一个人捞上来的。阿尔丹捞的则是颜色更鲜艳偏小些的金鱼。

老板看到我的战绩后笑容都尬住了，替我们打包好金鱼后我拎起来看了看“雅丹你还要金鱼吗？”

“不用了吧，我也捞到三条了呢。”

“是嘛。”说着我看了看旁边的小朋友们，有两个应该是初中生。一男一女，男生因为输给了女生而懊恼，看来经验还是有所欠缺，女生看着他不免捂着嘴笑了出来。在旁边还有一对兄妹，年纪尚小。

“抱歉啊，只捞到了一条呢。”

“哈哈哈，没关系的。”妹妹拿着金鱼高兴的说。

“雅丹等我下。”说着我朝他们走了过去。

“如果可以请收下吧。”我把金鱼递给了小男孩。

“哎！！！真的可以吗，好大啊，还有个凸眼金鱼！大哥哥好厉害啊！”小男孩高兴的说。

“哇，这些小金鱼好漂亮啊，谢谢大姐姐。”旁边的小妹妹也开口了，我转头一看，阿尔丹跟了上来也把金鱼送给了他们。

“谢谢大哥哥大姐姐了！”小男孩朝我们鞠了个躬。

“不客气。”

在去买苹果糖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射击摊

“雅丹，有想要的挂饰吗？”我指了指射击摊“先过去看看吧”随后我和雅丹来到了射击摊面前，我看到摊子上有一对星星挂坠。

“老板，一轮射击多少钱？”

“200日元。”

“这枪准吗？老板。”

“肯定准。”我听到老板的话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雅丹看好了～看我给你表演一个全击破。”上膛，瞄准，击发，瞄准下一个目标，这些已经成为了我的肌肉记忆，于是，老板的脸上的表情从营业式微笑逐渐变成了震惊的表情，而这个过程只不过用了30秒而已。“这………这………”我看到老板惊讶的表情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放心老板，我只要那个星星挂坠就行了。”我指了指那一对星星挂坠。随后老板把星星挂坠给了我。

“训练员刚才打的真准啊。”

“那是！我可跟你说了我要来给你表演一个全击破，说不定我有成为神枪手的天赋呢，哈哈哈哈。”听到我说的话，阿尔丹也轻笑了起来。随后我把其中一个星星挂坠亲手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我想，雅丹你肯定知道我选这个原因了吧……”

“训练员真是的，有些时候得是您本人说出来才好哦～”我笑了笑“哈哈……也是，所以雅丹，如果哪天我有事情没法在你身边，那么这个挂坠就代表着我依然在你身边，而且无论分开时间长短，我也会回到你的身边来。”我知道，现在阿尔丹已经出名了，『帕伽索斯』一定会找上她的。我必须保护好她……

“有点像告白一样呢……训练员……”阿尔丹脸红着说到……“啊……这……我……”这下子轮到我尴尬了……

随后，我们买了苹果糖后一边吃着苹果糖一边来到了抽签的地方……结果我抽到一个『小吉』，玛德我运气这么差的吗……

“您今天是投的5元的硬币吗？”阿尔丹看了我一眼。

“10元………”我握着那张纸签，在我手上并没有显得多大张。

“一般来说投五元的硬币比较好呢，毕竟日语的谐音是“结缘”。”阿尔丹像变戏法一样递给我一个五元硬币。

此时我也不想着什么愿望了只想赶紧解决然后找个缝钻进去。

在路上，我们又遇到了樱花千代王还有其他几个马娘，都是出来玩的。

“啊！下雪了！”这时候有人喊道。

天空中飘起雪花。

神社传来悠长的钟声，不知不觉马上就要12点了，今年的最后最后一天也即将结束。

往年的这几天……我肯定是在某个地方等着目标出现一枪崩了了事，或者在某个战乱地区当着领导人安保或者是在镇压反对者吧……

废物、懦夫、胆小鬼？我懒得想那么多。

是啊，这就是以前还在读书时的我被学校同学给予的外号。那时候的我因为性格原因不是很好相处，所以并不受人待见。

别人在那里四处挑事没被处罚，反而我这个只想当个『乖宝宝』安安静静过日子的人天天被他们拉出来给他们背锅，而且老师也不会帮着我，他们只会偏袒那些学习好的。结果最后对于我的谣言越来越多。让更多的人避而远之。

“你不怕我吗？”

“嗯嗯，不会哦。毕竟你是我的训练员～我们要一块渡过难关呢。”

为什么脑袋里会自动播放这个画面？

“目白阿尔丹！目白阿尔丹！目白家的小姐！制霸了日本德比！目白阿尔丹！冲线！！！”眼前再次浮现出日本德比时的画面，为什么？

和阿尔丹一同经历的点点滴滴逐渐在脑海中浮现。

目白大宅立下的承诺，疗养院的话语

“德比训练员……”

夏日合宿的夜空下，两人的手慢慢的靠近，最后缓缓相扣。

投入阿尔丹给的5元硬币，第一次把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又对着这位不知名的神明说了一遍，但是除了家人安康以外一直离不开一个人的名字。

这又是为什么？

10！

传说的『死神』………

9！

铃铛声被周围人们的倒数声覆盖

8！

【你………是不是喜欢上目白阿尔丹了？】我被我自己内心的声音吓了一跳。冰冷的雪花落在我的脸上，脸上虽然有冰冷的感觉，但我觉得跟舒适

7！

抬头看着飘落的雪花，为什么我变成了这样？

6！

【不再继续冷漠对待一切了？收回你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吧，因为现在你正陪着她一块来的。不……你早就把你冷漠无情的眼神和你改都改不掉的满口不堪入耳的…全部被你吞进肚里了啊。别忘了，你本就不是一个恶人。】

5！

【为什么呢？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吧？尝试笑一下吧，我相信你可以笑得出来的。】恍惚间好像有另一个我和我面对面站在一块，一个不是『死神』的我，他对着我的胸口轻轻垂了下随后竖了个大拇指就转头消失不见了，他笑的很自然，充满着少年的阳刚之气。那是——曾经我对自己的幻想吗？

4！

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旁边的阿尔丹。她正望着天空，对着手哈着气。摸了下自己的头发——有雪花。

3！

脑袋终于开始正常运转了，脱下外套还有平常非常讨厌戴的一样东西——围巾。

2！

我轻轻替她围好围巾，饶了两圈之后末尾就自然垂着。

1！

帮她披上了外套，我只剩下了一件保暖用的冬季衣服还有一件卫衣。活动活动脖子，咔咔作响。

“新年快乐！”

祝福声从每个人口中传出，发自真心地对着自己身边的人祝福。

咚——————

最后一声钟声消散在夜空下。

“新年快乐，这是今年的新年礼物。”

心里却在担心她会不会喜欢，尽管说出来的时候很平静。

“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喜欢。”

有这句话，足够了——

“新年快乐！今年还请多多指教。”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帮她整理了下因为刚刚围围巾弄乱的发丝。

“我想了很久了…雅丹确实是我很重要的人。”我说的很小声，说完嘴角竟然真的微微上扬，不再是那种僵硬的机械般的笑容。

“不再是朋友了？”她的目光从花火转移到我脸上，再与我的目光对视。

心里一惊，并不是因为阿尔丹竟然听到了，而是对于我的表现感到意外。

“是，一直都是朋友。或许，比朋友之间的关系更好了。”我还是很小声的说着，帮她整理完之后抬头继续看花火。

“在朋友之上了？”阿尔丹问道。

“也许是…”我含含糊糊的说着，感觉到手掌传来冰凉的触感，紧紧相握，还能感觉到那条手链。

“你……冷吗？”

“不会，训练员的手很温暖。”

我把她的手握着送进我的卫衣口袋，我们的距离靠得更近了。右手缓缓把帽子戴在头上，余光刚好能看清阿尔丹，但是她不一定看的全我的脸，毕竟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让她看。

“什么嘛……这不还是笑出来了。”带着微笑轻轻地说道。

她的手掌不大，但是我的手掌足以包裹下她的整个手掌。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围巾的颜色，不仅是阿尔丹的发色，也接近我的发色。同时也是在我心目中，独一无二的颜色，只属于她一人的颜色。

我想我从『死神』开始转变为『守护者』的时机，是阿尔丹在出道赛胜利后在我面前晕倒的时候开始的……

“所以，今天晚上你………”

“不用了，今天晚上睡宿舍也没事，路上我跟祖母说一声就好了。”

再把阿尔丹送回学校的学生宿舍后，我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00:42……已经这么晚了吗？但是一点也不困啊…………嗡嗡——

【谁啊……】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哦，老爸。

“喂？”

“喂，怎么今天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人还有点懵。

“看到你朋友圈了啊。没想到现在你竟然还会跑去日本的……那个叫什么什么——哦哦庙会。自己一个人去的？”原来我刚刚拍了张花火绽放的照片发朋友圈去了。

“和担当马娘去的，你才是？你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干什么。”

“看跨年晚会啊，那边冷不冷啊，今天有没有吃好一点。”

“还好，吃的还行。”

“那你今年回来吗？你今年好像挺忙的。”

“不知道，应该会回吧。”

“要回来的发个消息，除夕再买龙虾啥的，对了房间也给你整理过一遍了。”

阿尔丹发过来一条消息问我回家了没。

没有，在办公室，快去睡觉。输入法打出来之后发过去继续回应着老爹“那就到时候再说了。要不要带点什么回去，我妈是不是睡觉去了。”

“没什么好带的了，你妈刚才去睡觉的。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刚刚搜了下好像都是情侣才会去逛庙会。”

“有个锤子，睡觉睡的无聊，一年累了那么久去逛逛买点吃的而已。”

“没有就没有态度那么恶劣干嘛，我给家里鱼缸又改装了过滤下现在又养了……”我都能感觉到他在电话那头在比比划划。

“唉，都一点了啊。”

阿尔丹在床上看着手机，耳朵时不时动一动。看来还没有打算睡觉的意思。

“阿星训练员人真好啊，车子也好好看啊。而且对待阿尔丹同学好温柔。不像我那个训练员，今天竟然有事，明年我可得让他陪着我。”

“是吗，我也觉得他人挺好的。”

“感觉阿尔丹同学和他有点像啊。”

“是吗？”

“是啊，真羡慕你们啊今天。”

“圣诞节那天他不也没有来陪着我，还有平安夜。”说到这里阿尔丹略微嘟着嘴打着字之后就看着手机屏幕。

“可是他那天最后不也是回来了吗…而且还带着个口罩遮黑眼圈。明显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嘛。当时我要住院他还帮我收拾东西了，他人还确实挺好的。好羡慕你啊——”

听到这里阿尔丹笑了下“千代王的训练员也是很关心千代王同学的。”随后下了床。

“阿尔丹同学你去哪啊？”

“找……某个不让人省心家伙，大半夜了还在办公室不知道做什么。”

“原来是这样，那我先睡了。”

等阿尔丹围好围巾准备出去，刚想说一声晚安时却发现千代王因为玩了一晚上已经睡着了。

今晚的风还真是大呢，不过省得我吹头发了～不知道他一会见了我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会是惊喜地说道“雅丹？”还是像往常一样一脸震惊的然后“啊………雅丹？！”呢。

脚步不自觉又继续加快，围着的围巾正是他在一个多小时前温柔地为我戴上的。想到那些话，阿尔丹的脸上又泛起微红，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说起来他今天好像笑了？应该是以前他所经历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才导致他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么僵硬吧…不过他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啊，完全没有像进王同学的训练员说的那么恐怖啊。”

到了，果然还亮着灯。

很期待他脸上惊讶又复杂的眼神呢～把笑意掩盖下去，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门里面的声音盖过了门开起来的声音。他在打电话吗？那就先不进去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开春了我再帮你买，现在冬天先开缸就好了，物流也慢，要不要带点东西回去？”

“那倒是没有，今年又是你一个人回来啊？”

我沉默了一下“肯定啊，不然带谁回来。”

“好好好就这样，机票定了没？”

“还没，还没定时间。”

“回来了发个消息。”

“好，就这样。”

嘟嘟——

玛德挂的真快……我此时躺在办公椅上，脚从窗台上放了下来，坐在椅子上用力一蹬滑回办公桌。这时抬头一看怎么门好像开起来了？

【我记得我关门了啊？难不成是太用力结果弹开了？？】我感觉到奇怪慢慢走过去，刚准备把门按回去的时候感觉不对劲，我回来门确实是关着的，我不至于没关。

吞了吞口水，猛地往回一拉看到了一个人影……几年后，阿尔丹在跟我回忆这段事情的时候她说她始终忘不了当年我看到她在门口时候的表情和反应以及尖叫声………

“你大晚上不睡觉站在我门口干什么啊，雅丹！？”

“睡不着”

“那你不会在宿舍找千代王聊天？”我还惊魂未定，甚至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阿尔丹。

“哇………脸瞬间黑了，难道是生气了？”阿尔丹嘟着嘴说着。

“当然没有啦，快点进来，外面冷。”

阿尔丹一进来就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了漫画书“竟然敢对着我生气，不理你了。”阿尔丹轻哼一声。

我原本还想着说完蛋了怎么还给人惹火了，但是看到她的漫画书拿倒了的时候嘴角抽了一下，憋住了笑容坐到她旁边。

把她拿倒的漫画书抽走“原谅我好不好？我突然被吓到了所以有点激动。”

噗嗤，阿尔丹笑了出来“对不起，吓到了你了？”

“一点点而已，不过更多的是意外，你不好好睡觉来这里干什么？而且外面那么冷你直接进来不就好了。”

“唔——刚刚看到你在打电话就没进来了。”阿尔丹把漫画书拿了回去随后放在桌子上叠好。

“万一你吹风吹感冒了怎么办？那我工作不得丢了。”

“有训练员送给我的围巾呢，而且马娘的体质可没有那么差。”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刚刚电话是和家人打的？”阿尔丹靠了过来。

“嗯，商量今年回家过年的事。”

“那什么时候回去？”阿尔丹抬头看着我。

“不知道…过几天吧。”

“明明圣诞节才回来的……怎么又要走……”

“很快就回来的，我又不是不回来。”

“之前你说过可以对你撒娇的对吧？”

“嗯。”

她靠了过来，这次直接靠到了我怀里，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抬起头看着我“那能带我一块去吗？”

“哎？？？行是行，问题是你家里，肯定得提前和他们商量好不是？”

“也对……”

“如果想要找我的话你可以用视频通话或者发消息给我啊。”

“嗯……”

“不过………等你毕业的时候，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带你回我那里去玩几天怎么样？”

“真的？”

“前提得事先和祖母他们说。”

“那约好了？”

“嗯。”

耳朵在我下巴蹭着，软软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把她抱到怀里然后趴在她头上的冲动。

慢慢的她头靠着我睡着了，我小心把她放在沙发上，替她脱了鞋子，把被子盖好然后又把大衣叠上去，在给她头下面垫上一个软软的枕头。把空调调成舒适的温度。

看着阿尔丹睡觉的时候样子，我松了一口气。随后我把作战电脑拿了出来并打开了它。

「帕伽索斯今年预计要有大动作，请小心，目标极有可能是你的担当以及担当所在的目白家族，同时协会的人让我提醒您，帕伽索斯很有可能请了雇佣兵来协助执行他们的计划，目前外交部门已经和本国政府达成协议，在东京郊区设立一个咱们的前哨站，用来协助本国警察部门打击帕伽索斯。」

「前哨站预计多久可以投入使用。」

「第一支工程兵即将抵达，预计5月份可以投入使用。」

「五月份吗……最好还是快点，要是帕伽索斯提前行动就不好了。」

时间01:15分，某军用机场

三架环球霸王运输机陆续降落，一旁的政府官员在运输机的舱门打开后迎了上去……随后大量的工程建材和工程车陆续离开运输机前往施工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