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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la很糊,肚脐点灯放琴行门口烧三天都没人看一眼

2023-08-25 22:43 作者:蛞蝓飞天  | 我要投稿

狼 1987,荷兰。阿姆斯特丹郊区。 Scabs终于把“老信徒”开进了巡演大巴公墓。这个老姑娘已为我们工作了至少两个月!她以最高速度来回驶过了英国每个级别的每条公路。她现在横渡了七大洋,呃是英吉利海峡,应该是上了渡轮,我猜想道。 ——汽油用完之前我已经能开多快开多快了,伙计们。他用浓重的约克郡口音说。 ——而且咱有AAA的保险,早上就能搞一辆新的。 过量饮用“汤姆叔叔”波本威士忌的后劲还没过。真不知道它是用什么鬼东西酿的。而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的汗水将毁掉心爱的1962 Chet Atkins Gretsch的亮光漆。她曾试图永葆青春,直到在Chris的稀有古董吉他店以800英镑落入我的魔爪——当年吉他店还在伯爵宫,如今位于百万连复段之路,即W1区的丹麦街。 现在她像一幅破旧的画像。我算是买到了吉他中的道林•格雷像吗?在享用杰克丹尼兑可乐、瓦坡里切拉酒和阿尔弗雷多意面时,我问过自己很多次。也许这把吉他会老化,而我仍像以往一样嬉皮笑脸、无理取闹。我时不时在她的f孔上方弹拨新写的旋律。我管她叫“热曲制造机”,她在无数个风雨交加的黑夜唱出像“No Gypsy Blood”和“Satellite Kid”这样的小曲。 于是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黑夜,时代马车正疾速从八十年代冲向九十年代,而我们走向荷兰某个摇摇欲坠的汽车旅馆。此时天很晚了,在为Ian Hunter和Mick Ronson的欧洲巡演暖场而疯狂折腾几个星期之后,再坚强的摇滚乐队也得在这个深夜歇下疲惫的身躯。我们Dogs D'Amour筋疲力竭。像往常一样,我们两人一间房,Bam和Jo,德特福德佬和Scabs(猜到了吗听众朋友们),而Steve和我选择了带阳台,能看到一棵树的房间。没有睡前故事可听,我们就都爬上了床——我睡在离门远的床上(以防有妖怪进来)。我设想,它会先抓Steve,吃饱就不会吃我了,何况它也不一定能追上我,我会穿着Gran Bota牛仔靴冲上阳台能有多快有多快地顺着树溜走。熄灯。静得只能听到远处猫头鹰的叫声。我才刚进入梦乡,就被隔壁床上的挣扎声吵醒了。Steve的床!我伸手在漆黑中摸索着找床头灯。找到了,光线照亮房间时,我看到无比奇异的景象。好像是一条什么尾巴闪出了房门——灰白色毛茸茸的大尾巴,低垂着扫过地板,然后嗖的一下!它不见了。我跳下床,查看房间里往卫生间和门口去的小过道。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与此同时Steven裹紧被子。 ——真见鬼,他说,感觉刚才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我什么都没说。是我的幻觉吗?一定是。 ——没事,你肯定是在做梦。 我回到床上,关了灯。 第二回合,我在梦境里翻了个身,直接从床上摔到了木地板上。Steve光速起身,边开灯对我喊 它抓你了吗,它抓你了吗? ——我们还是别关灯了Tyla。Steve带着浓重的米德尔斯堡口音说。 尽管我知道和追寻名利的长路上遇到的某些艰险相比,这件事显得有点可笑,但我不情愿地同意了。 我过完了睡得最差的一夜(自几周前我们在巴伐利亚某处食用蓝纹奶酪吐司一事以来),第二天早上我们检查了四肢是否还在,检查了脖子上有没有牙印,点了几支万宝路就离开了那见鬼的房间。刚走出去,也就是走在外面的开放式走廊时,我们一低头就看到一些七零八落的残骸,像是几只鸡的,很多基本是白色的羽毛和飞溅的血迹,讲真看起来像是什么巫毒仪式的遗迹。非常,非常怪异。当然第二天我们就把它当笑料了,也许还笑了几天,然后像别的笑话一样被更有趣的事取代。 直到几个月后的一晚,那次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晚飓风袭击了伦敦和英格兰南部。那天Steve还在我们借住的房子后花园由于试图跳过晾衣绳而割伤了手,而我刚在杰克丹尼先生和可乐太太的影响下草草写完“Everything I Want”的歌词,因为我们第二天就得去录这首,放在唱片B面。电视还开着,我躺在电视前的地板上睡着了,直到有一种被人捂住的窒息感把我惊醒,我气喘吁吁地坐起来,不知怎么的看向门口,那里又是通向大门的过道,又一次我看到同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消失在黑暗中。当时我心想,我是不是又梦到了之前梦见的景象,这都什么鬼事?奇怪的是,这不是我的公寓,也不是Steve的,当时他在客房睡觉,我他妈跑过去就把他弄醒了! ——上次是你闹着玩的对吧?我说。 ——才没有!你个贱人,你是在闹着玩吗?他如此回答,除此之外他骂得比我还脏,因为他被弄醒前在做一个美多了的梦。 在那之后这样的事情只发生了一次,当时我睡在上次Steve睡的那间客房里,Steve在伦敦另一边,时间又一次抹去了当时的毛骨悚然,直到大约五年过去,我们在欧洲巡演,到了西班牙北部。我们停下车想买点像样的食物,但没买到。好几个星期除了披萨和意面什么好菜都吃不到,受不了了,我开始在破床上流着口水想象一口诱人的,让我想想。鸡蛋、薯片、豆子和几片涂了黄油的白面包。可以来一杯茶,但既然到了里奥哈产区,一杯上好的葡萄酒总不会出错。我对这个梦想在接下来几个月内的实现不抱任何希望,于是选择待在客货车里,四仰八叉睡一觉。睡了不到五分钟,就被Steve拉开侧门的声音吵醒。 ——Tyla,Tyla!你绝对猜不到他们会做什么好吃的!Steve喊道,嘴里的万宝路搁在下唇上要掉不掉,像极了安迪•开普漫画。 鸡蛋、薯条和他妈的烤豆子!他欣喜若狂。 ——我马上去,等我穿个靴子。话没说完他就已经跑没影了,只剩扬起的尘土。 我跳下车,关上自锁门。此时西班牙沙漠已至黄昏。我转身,正要以爬向绿洲的心情走向那伟大的苍蝇馆子。只有一个家伙挡住前路。我们隔着约十英尺,四目相对。我和一只威猛非凡的狼。一时间我们都愣住了。我想回车上,但我知道它已经锁上了,我没有钥匙,它们在美食之庄,正愉快地挂在小Ian的钥匙链上。突然,高速公路上一辆卡车疾驰而来,几秒钟就呼啸而过,紧接着我确信我看到那只狼看了下左右两边就横穿柏油路而去,低着头,肩膀高耸,拖着尾巴,那条天杀的毛茸茸的尾巴。他消失在沙漠的夜色里。 至于我,我走向昏黄灯光笼罩下的朋友们和酒、鸡蛋、豆子、薯条。 我们为孤狼干了一杯。 天佑他永世逍遥。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谢他全家! 在神奇的万维网时代,谷歌一下你家洗碗槽都能发现它阴深黑暗的秘密。我搜了狼的寓意,还搜了梦见狼意味着什么,搜索结果关于信任、金钱和自毁倾向等等。还关于你自身让你害怕的那些部分。这正是我那段时间精神状态的准确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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