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年代
起
“你好,请问你们还需要志愿者吗?”
“我来问一下领导。”男人转身看向了一位面相和善,但显然忙碌的女士。
“我们这边做志愿者没有钱哦!”
“没事。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做,不如来做志愿者。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这是志愿者的衣服,你先穿上。你主要维持现场的秩序,让大家做核酸检测的时候不要挤在一起,保持距离就行。”
“好的。”
就这样,我作为志愿者的第一天开始了。
序
3月12日是我的生日,就在这一天,我还在开开心心刷朋友圈,却突然发现“CZ高速公路封闭”这样的消息。
“难不成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毕竟现在中国疫情也严重了。”我心中暗想。
3月13日的清晨,我睁开迷蒙的睡眼,打开手机,看见的信息却让我瞬间挺起了身——“CZ疫情,感染者4例”。楼下的喇叭也吹奏起来了,“社区第一次全员核酸检测,抓紧到旁边驾校设置的临时点做核酸。”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只是不知道这个事情就这么突然发生在了我的身边。那种感觉就像开心走在大马路上却突然被陨石砸中一般,这陨石还是来自遥远的M78星球,是突然与荒唐。面对这种天灾横祸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人类的伟大是勇气的伟大,人来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我不仅可以听从安排好好做核酸检测,我更可以做一个志愿者,尽绵薄之力。
感
我在做志愿者的过程当中遇到了学生,工人,白领。
学生和我说正在准备高三,高考还有85天,做完核酸要抓紧吃饭回去上网课。
工人客气地问着我核算采样码的问题。现场挺安静,声音大一点引起我的注意,我自然会上前解答,但他不止一次离开队伍客气地来询问我。这样的做法甚至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白领大多在下班后出现,时间稍晚,队伍稍长。“你们大概几点结束啊?”不是想让我们拖晚点,其实是自己不好意思,可能会拖延我们结束的时间。
我在做志愿者的过程当中也遇到了儿童,成人,老年人。
孩子们听话,跟着父母。鲜有嬉笑打闹,长辈一两句叮嘱就老实了。捅嗓子眼的时候落泪嚎哭,实在说来,今天芸芸,也就唯一。
成人有趣多了,大抵像是竹林。但凡有嬉皮话,这话就像风一般,让本无声的竹林发出回响般的窸窸窣窣。甲指着手机:“哎,我昨天做的核算怎么今天还是没有报告出来吗?”乙:“没事的哇,要有事情你现在就不在这里了。”丙看了看医护人员的帐篷:“怎么不多安排点检测人员呢?”丁回道:“人家医生也累的哇,可以体谅”。
老年人是最奇怪的,因为他们最善解人意。“没有手机,身份证也可以的吧!”“我们排排队伍,一会儿就到我们了。”“小伙子教教我用手机,弄一下核酸检测码。”“还要做几次啊,要天天来的啊?那没事了,我们反正也没事干,每天走两步来做一下好了。”好家伙,这话都不需要我来圆。
我在做志愿者的过程当中还遇到了志愿者,社区工作者,医护人员。
要不是下午有人和我说话,我还发现不了原来我们是唯二的志愿者。也许志愿者就是这样默默无声地做事情,悄咪咪地给团体活着社会做贡献。当然我不算,因为我中气比较足,嗓音比较大,都在队伍之间做宣传。啊对对对,我比较胖。
社区工作者我也不知道名字,我只能说蔡主任吧。一直在转,从头忙到尾。忙着接电话听指示,忙着打电话做安排,忙着给医护工作者补纸巾、消毒液、采样管,忙着给我们订饭。不忙的时候呢?忙着扫地做清洁。
医护人员呢?他们白色的防护服显得很可爱。工作的时候又很认真,言语很简洁。“来”、“坐”、“张嘴”、“好了”。就这样的状态能持续几个小时不停歇,直到有人轮换休息或者吃口饭。难得闲下来的时候,大家又会在一起说说话,唠唠闲,扫一扫疲乏。
当国家和人民真正遇到困难的时候,我是由衷觉得大家是在一起的。谁都有各自的困难,但是在国家或者民族大义面前,谁都在自己克服。人心都像一股绳,紧紧拧在一起,都在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只是方式不同。我很感动,每每想到于此甚至头皮发麻——爱国心与自觉心。
尾
干了一天,累了,文笔或有钝拙,思绪或有混乱。回家吃完饭便促促写下这篇文章,只想日后看到这篇文章,犹能回想起此情此景,又或是抛砖引玉。当然为什么文章名叫“觉醒年代”?也许是刚看完电视剧有感而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