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昊X你/尽承欢(车)
˙我还是对18岁的昊昊下了手
˙勿上升真人 ooc是我

“要不是今天有正经事,小爷我立刻就办了你。”
都见怪不怪,在接收到主子不耐烦的眼神后,只福了福身就招呼着周围的不长眼的人飞也似地逃走。
黄明昊是个极讨厌麻烦的人,尤其繁琐的礼节,还有那些劳心费力的人和事,想都不必去想。
撑着脑袋坐在圆凳上,眼神却在黄明昊身旁打转,从一进屋就被他用绸布蒙住了眼睛,怎么也推拖不过,只好趁男人转头的空档偷偷摸摸地将布条扯下一点,再扯下一点,露出小小的缝隙。
面前的少年好像在为什么发愁,一手按着脑袋,左手叉腰,紫灰色的外袍下摆撩起,露出笔直的小腿,脚上蹬着的那双前几日外出时买下的长靴。
当时的你和他拌了几句嘴正在气头上,索性胡乱指了就要付钱,现在细细端详着那脚踝处银线绣成的茶蘼花纹,枝叶浸透墨色,蜿蜒至底端。
“开到荼蘼花事了,丝丝夭棘出莓墙”描摹醉软的春意,尽数踏t鞋底,未尝不是件幸事。
“你的眼光总是很好。”还记得黄明昊兴冲冲地收了鞋,低下头在还闹着别扭的自己耳边,轻声呢喃的模样,等转过念头一想,这臭男人的话里又捎带着夸了他本人,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平日里与黄明昊待着的时候,满心满眼盘的都是如何从他那里讨点便宜,你来我往,就像六七岁年纪常玩的过家家,也不是没有好处,一段时间过去,在买卖上跟人压起价来更加得心应手。
糟糕,就连闭上眼睛,脑海浮现的也是他的身影,挥之不去,怕是黄明昊用的香里掺了罂粟,让人着了魔。
“怎么晃起脑袋来了,头痛症犯了?”
听声音是黄明昊扔下了什么,清脆的落地声响传来,紧接着手掌穿过发丝,源源不断的温热覆盖,头不偏不倚地靠在胸口,女人被抱着坐上了腿。
“没事,倒是你,要给我看什么,找了这么久?”心头痒痒的,难不成是之前许的愿望要实现了吗?
“把手伸出来。”
脑中绷紧的弦刹那间崩断,伸出的手指也颤巍巍的。“不要抖。”
指甲突然附着的冰凉惹得身子一抖,想要缩回的手被紧紧握住。
“别动。”黄明昊的声线下沉,言语间添了几分告的意味,像是秋雨后沾湿的红枫,叶片飘落更增清冷。
随着十指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逐渐明白了黄明昊的用意,干脆一股脑地倾靠在男人身上,由他捧着自己的手去。
近来坊间女子们兴起的“寇丹风”也刮到了这美食街,她们吃饭时故意翘起的小指,几米远也能闪耀眼的红,吸引了一众男人的目光,粉的,白的,红的,好似要把世间的花色都搬到自己的指甲上才肯罢休。
不过是闲聊跟管家提了几句,竟被黄明昊听了去,记挂着,如今要找凤仙花可不是件容易事,花农早早就窥探了商机,大片大片的花田被抢占,更有甚者,拆了自家小院子也忙活着种起能为指甲染色的花来。
眼前的布条不知何时松散开了,看到黄明昊正对着用花叶扎好的手指吹气,长睫微翕,眼眸低垂,像是捧了人间至宝。
心底某处轰然塌陷,屋内花香馥郁,融进蜜里,呼出的气也带着甜味,静静地,缓缓地,芬芳四溢。
“唔。”
……
次日。
“哎,指甲什么时候染好的?”
光线柔和的条件下,这颜色令人爱不释手。
“你睡着之后。”
“不记得了。”
“说的准确点,第四次你……”黄明昊嘴被捂住,然后连拖带拽地关上内室的门。
“不许你胡说!”
大堂的人笑成一团,连不苟言笑王管家的眉头也舒展了,脸上笑得皱成褶子花,得,该把老爷珍藏的黄历取出来,挑个黄道吉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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