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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尽头 c1 她不是边议员的人

2022-05-09 11:38 作者:Eleanor琳  | 我要投稿


无病呻吟,容易被文中字眼抑郁的不要看了

女主与男主不洗白

道德什么的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不要代入现实

看文就行了


世界没有后悔药…

选择了就一定走下去。

“是…你?”

男人看见来敲门的女孩发出了略带惊讶的问句。

“你之前…不是说过,我有什么难过的事…你都会帮我是吗?”

女孩全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她的眼睛近乎崩裂。

她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

露出了并不完美的曲线…

他的眼神暗了又暗,侧身让女孩进来。

“在我能帮你的范围内。”

“那么……”

“请帮我…”

“把我弄脏吧。”

“把我弄的,越脏…越好。”


两年后——


女人带着一顶不起眼的贝雷帽,身穿米色的风衣与黑色长靴立在一副有浓烈的巴洛克风格的花前。

她的侧颜单薄又寡淡。

她的眸黑郁又清冷。

她的唇红而不艳。

她有种奇特的感觉,能引人注目的同时,赶走他人的距离感。

女人插着兜,在美术馆里安静的观赏画。

她不看年代,不看画家,只看画里夸张的手法与颜色…

那样她焦躁的心好像能被这些东西安抚。

静静的看了许久,有一位职业套装的女性静悄悄的靠近了女人。

几分钟后,女人坐上了一辆豪车。

女人的脸是一张有故事的脸,眼角有岁月无情留下的痕迹,脸颊两边有几颗雀斑…

不过这不影响她整体容貌,没人会说这是一张朴素无华的脸,只会说这张脸,还看的过去。

很快,她在一家度假村下车。

里面男女吵闹的声竟然穿过大堂充斥了门口。

早闻这家度假村有很不错的温泉,女人想应该是后面的混浴传来的声音。

前台问女人是否有预约,后者报了个名字,前台二话不说把一张房卡递给了女人。

女人淡淡的说了声谢谢,走向了电梯。

女人和电梯里的男人四目相对…

一个情绪多变,一个如死水般平静。

女人无视他没有意义的情绪,径直进了电梯,按下了44楼的按钮,便站在一边,等着上去。

气氛太难顶,狭隘的空间,终究是男人没撑住。

“你约了人?”男人试探道。

“约了。”女人也没有吝啬的回答了。

“是他吗…?”男人有些后悔问这话了。

“是不是,你和我进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是了,男人听到报复性的口吻,眼神暗了暗,然后一把将人抵在电梯冰冷的铁皮上,微微附视,用一种他觉得委屈的语气说话。

“思岸,你回来吧,我和那个女人分了,这两年我始终感觉还是你最好。”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后,表情依旧淡淡的,这使他有些急了,以为自己说的还不够诚恳。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那会鬼迷心窍,想快点升职,给你最好的衣食住行,我一直记得我许下的诺言,我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

近乎咫尺的距离,女人能感受到男人身上一些冲动,她不躲,轻描淡写的迎接男人的急躁,“津南,其实不用给你自己找借口。”

“我没有找借口,思岸,我一心一意。”男人有些希望般握住了女人保养一般的手。

于思岸道,“你出轨了,我也出轨了,我们正常离婚,婚后协议不许纠缠对方。”

津南,“我说了我那次是鬼迷心窍!你不相信我!”

于思岸无视他的反应继续道,“如果出轨一次,叫鬼迷心窍,出轨两次,三次,是不是叫做知法犯法。”

“你不用拿对我许下的诺言当做你出轨的合法理由,你想爬上去,我想和你离婚,我们都为了自己未来着想。”

于思岸的话无疑晴天霹雳,津南很难想象于思岸这两年经历了什么,会说出这种挑战道德的话语。

“叮——”电梯到了。

于思岸轻而易举推开了津南,走出电梯,津南就来得及看见于思岸的背影,电梯门合上了,将他们最后那点联系,砍得干干净净。

于思岸看了眼房卡,走到相应的房门前。

刷卡进去后,房内的光景该怎么说呢?

过分的灰暗。

于思岸适应了一会就把靴子脱在玄关处,把大衣挂在衣架上,推开浴室,浴室的灯光照亮她黝黑的眸和朴素的容颜。

从随身的包中拿出卸妆水与卸妆棉,她那朴素的容貌随着她的动作渐渐露出真容。

只是比化妆前,多了几分韵味。

淡若止水,细嗅蔷薇。

大约二十分钟后浴室里出现吹风筒的声音,再过十分钟后,头发毫无章法的披在肩膀处,她这应该算是不算短的短发。

她的脸,不适合留一把长发。

洗完之后,于思岸走向卧室。

king床上有一个凸起的幅度,细看是一个人躺在那处。

于思岸沿着床边挑开被子,一股淡淡的山茶花香袭来,被子落下,山茶花的香味似乎是一场虚幻。

于思岸躺在人的旁边有一厘米左右,她侧眸,把被子往男人身上提高了点,挡住他的唇。

她的动作轻而不快,磨磨蹭蹭地…把人弄醒了。

男人睁开眼眸,模糊之间看见熟悉的朴素脸蛋,伸出大手把她拉近自己怀中,头磕在她的脖颈里,呼出的鼻息微妙的钻入领口大开的地方。

随之是一片平静。

于思岸醒来的时候,客厅似乎有人在聊天…

她静心凝听…

“选会那边可以投消息林议员把重要的一票给朴灿烈。”

“抓程康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我知道他现在被谁保护了。”

“于狗那边问于思岸的下落,呵…”

他的口吻睥睨又傲慢,但声音轻的怕吵醒卧室里的陪睡。

于思岸等他的电话打完,才从床上下来,走到男人的视线可及发范围内。

男人有一张与气质不符的乖脸蛋,眼睛是好学生的下垂眼,嘴唇是少女时期小说里形容的薄削…

裸露在空气中的身材是精瘦的,他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可谁会想到,他已经三十一岁了。

“不再睡会?”边伯贤拧起他的浴袍给于思岸裹住。

“白天睡不了多久,也不累。”

话落,男人搂住女人的腰身滚到沙发上唇齿难分,直到电话再度响起,男人才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接完电话回来,对还有些迷糊的于思岸道——

“我等会要去参加峰会,今晚也会很晚才回来。”

“好。我今晚准备回名都了。”

“嗯。”

简单的对话是两个人的默契,差不多同等的位置,已经无需多余的话语来浪费时间。

于思岸两年前遇到这个男人,那会的他是个刚晋升职务的野兽…

这两年政界磨砺,把他这只兽磨成了蛇…

一些人总觉得他外表欺诈,长着一张不像做官的脸,有时候会被这脸骗到失败的人大有。

他并不温驯,他的眼中是偌大的城府。

他的世界只有权与恨。


于思岸有些晕机,吃了药后稍有点好。

下机的时候又有些偏头疼,她这两年身子骨比早前弱了些,调理也不见往好的地方发展。

这可能是她做了选择,身体给自己的惩罚。

来接于思岸的司机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家底干净,没有危害。

他很亲切,称呼于思岸为小姐。

他有喊错的时候,比如边伯贤在场的时候,会喊成边夫人。

只有一次,于思岸罚了他半个月的人工。

边伯贤有未婚妻…

是半年前的事。

他带着一个很可爱的女生出现在酒会上,暗示了他和某个家族有了联系。

那会于思岸身边跟着个吴世勋,吴世勋是她的同班同学,也是她的主治医师。

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其实不是很在意,混乱的关系没必要再去洗白。

只是那晚,边伯贤抛下他的未婚妻质问她身边男人时,有些诧异。

“是我的医生,先前那位医生治不好我,给我转成了刚从国外回来的医生。”于思岸回答了戾气缭身的男人。

这样的回答满足不了男人,他却克制了。

后面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是见面次数变少了。

半年到现在,他们只见过,两次。

包括昨晚。

于思岸回到家中,先是睡了一觉,把头疼的症状缓解…

接着接到朋友的电话,早饭都来不及吃,赶去了她的别墅。

凌乱的头发、一夜未睡的黑眼圈、松散的衣服…

“他打你了吗?”于思岸问。

“没有…他带那个女人走了。”朋友歇斯底里的回答。

待在这里不是好主意,于思岸越过一路狼藉拿出一件风衣盖在朋友的身上。

她确定她的情况,“先去我家吧。”

“嗯……”

朋友佐裴,是一个有自己美容院的小老板娘。

母亲早逝,父亲不爱…

离家出走遇到了于思岸。

两个人从此变成了朋友。

佐裴有个男朋友,男朋友在于思岸看来并不是好归宿,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验证了她的念头。

她不会现在询问佐裴发生了什么。

等她洗完澡出来,于思岸刚从外面回来。

“思思…”看见于思岸就很想扑上去哭一把。

“我买了酒,我去做点下酒菜。”于思岸把购物袋放在客厅的小桌子上,提着另一袋去了开放厨房。

不久香味传来,于思岸先扒拉了一口菜放进自己的口里,她实在饿得慌,昨晚下了飞机到今天没进过吃的。

端着下酒菜去了客厅,酒味早就盘旋在客厅里,电视毫无意义的开着,大屏幕上放着没有营养的综艺节目。

佐裴一边看,一边喝,一边哭…

等我把花生摆在她面前,她立马抓起一把花生往自己嘴里送。

“慢点吃,没人抢。”于思岸道。

“就要抢…他都被人抢走了心,我还不抢…”佐裴呜咽,“我就出差了三天,他就把女人带回我的屋子里,那屋子不能住了。”

“你暂时可以住我这里。”

“我最近都不想出门了…”

“我可以陪你出去旅游。”

“你不问我经过…”

“我等你自己说,我知道你情绪不稳定,你现在眼睛红红的,我怕你哭瞎了眼,不值得。”

“不愧是…离过一次婚的女人。”

“想哭吗?”

“想…”

“边吃边哭吧…”

“你刚刚不是还说…”

“边吃边哭…会比嚎啕大哭比较好,这是我的经验。”

“会浪费食物。”

“买了,就是哄你的,浪费也算尽了它的价值。”

“瞎扯……”

佐裴在于思岸来之前哭了一夜,哭够了才给她打电话,她后来想哭,只不过是因为依靠来了,心里压下去的委屈涌出,想抱着她痛苦一次。

佐裴没管于思岸,自己拿着抱住了她大哭一场,刚刚的对话只不过暂缓情绪,等她像个孩子一样时,谁都阻止不了。

于思岸把无聊的综艺换成了新闻,中途佐裴抬起头看了眼电视,看了眼于思岸,突然就不想哭了。

她想是昨夜把伤心哭完了,现在是把委屈哭没了。

于思岸见佐裴不哭了,拿起啤酒示意,“还有酒,还有下酒菜。”

脸上失意尚未退却,佐裴拍拍自己的脸重新振作起来,“不喝了,我和他说分手先。”

“好。”目视朋友去了阳台,于思岸也拿起手机,看见一个标为何的微信消息。

这是边伯贤的左膀右臂之一。

“于小姐,我明天会把您订制的小提琴送到府上。”

小提琴啊…于思岸其实是一个音乐培训班的老师,离婚后,她和原生家庭断了关系没有经济来源,好在她大学学的是音乐,一个熟人招音乐老师,她去试了。

她通过了,顺理成章成为了自食其力的女人。

边伯贤那会有说可以给她经济上的帮助,于思岸婉拒了他的好意,一穷二白离开了美丽的上流社会。

可于思岸注定与上流社会纠缠不清,她很快遇到了喝醉跑来的边伯贤。

那会于思岸知道,自己的一生,会与权,与恨,与道德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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