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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集六:愿望幻想乡——乌克巴尔

2023-07-31 12:49 作者:神织七羽彩  | 我要投稿

某不知名的公园内,地上的鸽子还在享受着人类的赏赐,美丽的喷泉发出的水汽在空中散射出一圈彩虹,一个中年男人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的目光似乎一直在寻找着什么,风吹走了地上的面包屑,鸽子们刚振翅起飞便停下了动作,远处出现了一座浮在天空的城市,红色的风车,清脆的风铃声,周遭有着溪流绕着城市,城市的样貌颇有一种西方复古的美,那个男人看着周遭的一切,一切都静止下来了,他顺着那风声传来的地方看去,就是那座城,他的眼里出现了热切激动而又感伤,用着颤抖的声音大声喊:“乌克巴尔,是乌克巴尔!”…… 警局内,因为装甲的修复与案件的停滞而十分悠闲的刘永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电脑上属于潘帆的个人资料,他陷入了属于自己的思考中,忽然他的电话响了,看着来电显示,他很纳闷怎么这时候老同学会给自己打电话,他接起了电话,说:“怎么了,老新?” 电话那头传来憔悴的声音“阿永,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饭店内,一看就知道是睡眠不好的一个和刘永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坐在那里,等待着刘永的到来“张新珏,你怎么这时候找我吃饭啊?”刚刚赶到的刘永问。 被叫做张新珏的男人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第一幕:回忆中的故事 (三天前,我找了一个送快递的工作,那是我的第不知道多少份工作了,但是,很遗憾的,这次也要辞职了。) (张新钰走进了那个小公司的门,熟练地鞠了下去。) 张新钰:大家好,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同事了!我是新人张新钰! 一位中年员工:很好听的名字,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关照了! 总经理(指向一个默不作声的五十多的男人):他是长幸,就让他带你熟悉一下工作流程吧。 张新钰(走向了长幸):请多关照,大叔! 长幸(点了一下头,眼中闪着光):请多关照,你想听听乌克巴尔的故事吗? 张新钰(顾虑,疑惑):乌克巴尔,是什么? 总经理(搭上了张新钰的肩):喂,你也不要每次有新人都讲你那寓言故事吧。 长幸(垂下了头,恢复了暗淡的眼神):哦…… 总经理(看向张新钰):不用太过在意他的话,他也算是我们的模范员工了,几乎没请过假,虽然请假也没用吧。 张新钰:请假没有用,是不给批吗? 总经理:不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张新钰:他的名字真的叫长幸吗?没有姓吗? 总经理:不要问了,好好跟着他熟悉工作吧。 张新钰:哦,明白了。 (总经理离开了,离工作还有些时间,旁边的员工便把我叫到一旁。) 员工甲:你是不是想知道他的身世? 张新钰:确实,毕竟一个人为什么可以没有姓。 员工甲:这个事说来话长。长幸大叔在三十年前就在这里上班了,而且一直都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世,还总是神神叨叨地讲着乌克巴尔的故事,听说这三十年来,包括春节,全年无休,可以说是模范员工了,但是每次他讲到乌克巴尔的时候,总会一直说个不停,大家也都很讨厌他,孤立了他。 张新钰:他没有家人吗? 员工甲:应该没有。 (我实在难以想象会有这样的人,我决定跟着他,听听乌克巴尔的故事。到了工作的时间,我跟他坐上了送货的车。) 张新钰:前辈,你可以和我讲讲那乌克巴尔的事吗? 长幸(眼睛里突然有了光):乌克巴尔是我来的地方,那里有着很大的红色风车,环绕着四周,有着清澈的溪流,每当微风刮起的时候,总是会发出一种美妙的乐声,可以抚慰人们的心灵,那里的人们都极其和谐,没有金钱,没有斗争,人们总是在互帮互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得十分惬意,时间都好像是在被乌克巴尔的微风推着走,每一刻都是那么美好…… (就这样,他说了一路,下车过后,我们把货物搬下了车,在路上他还继续说着。) 长幸:你知道吗?在乌克巴尔,生命会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人们的死亡是早已经预料清楚的,没有临近死亡时的恐惧,每个人都是带着笑容死去的,那里…… (我一直听着他说,他也一直大声的说着,周围的人好像已经熟悉了,全都冷漠地看着我们,那种眼神,好像有着穿透一切的力量,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但他还是大声地说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们敲开了了一家又一家的门,每次开门的人都会用冷漠的眼神看着我们,在把货送完了之后,我已经累的不行了,他却还在极其精彩地讲着,好像一点也不累。) 张新钰:……乌克巴尔啊,是个神奇的地方…… 长幸:对吧,我的故乡乌克巴尔很好吧,可惜我三十年前来到地球时忘记了它的位置,这三十年间,我一直都借着送货的名义找着乌克巴尔,它一定还在那里等我回去,如果他们先找到我的话,一定会派鲁克来接我吧!到时候真想让你也去往那里。 张新钰(敷衍地回答):好啊,我会和你一起等着鲁克的。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两天内,他都在不停地讲着乌克巴尔有多神奇,我也从感兴趣,慢慢变成了厌烦。昨天晚上,忙碌了一天的我在返工的路上还在听着他不厌其烦地讲着乌克巴尔的故事。) 长幸:在乌克巴尔里的人啊,都是不会感到饥饿与困倦的,那里的夕阳会存在很长时间,夕阳下的乌克巴尔真的很漂亮啊!无论看多久都不会感到厌烦…… 张新钰(半闭着眼,颇带怨气地说):前辈,你能停一下吗?请不要再说了,说到底,乌克巴尔还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吧! 长幸(突然陷入呆滞):什么,不存在的吗? (我们的车子撞上了路旁的石头,差点翻了过去,回去之后,我们难免逃不过一顿数落,我心里愈发不爽,他却依旧呆滞地看着地板,我的心又软了下去,今天请了一天假,休息一下。) 第二幕:探寻乌克巴尔 “所以说,我想让你帮个忙。”张新钰淡淡地说:“你可不可以帮我查查,长幸大叔到底是不是人类,我想证明他并不是外星人,更不是从什么乌克巴尔来的!” 刘永答道“可以,但需要时间,你可能还需要再工作几天。” 张新钰有些惊喜地说:“当然可以,只要你答应的话。” 刘永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张新钰也端起了酒杯,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之后,街道上,刘永扶着张新钰踉踉跄跄地走着,街上的行人也只是以一种看待普通酒鬼的眼神瞟了一眼两人,两人走到了一处废旧的铁栅栏旁,还清醒的刘永放下了早已醉的不行的张新钰,张新钰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他一定是人类”“不可能有乌克巴尔”之类的胡话,突然,张新钰站了起来,扒在了栏杆上,大声地喊:“大叔,请你清醒一点,你根本就不是乌克巴尔的人!你是一个地球人啊!” 第二天,张新钰在一张干净的床上醒来,他知道,他这是被带回刘永的家了,“你醒了。”从门口传来了刘永的声音。 张新钰收拾了一下,回复道:“嗯,醒了,我也该走了。” “不要急着走,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刘永缓缓说道。 张新钰疑惑地问:“什么地方?” 刘永答:“你一直想去的地方——长幸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张新钰冲出了房间,看着客厅里正坐在电脑前的刘永,激动地说:“还等什么,还不快走!” 刘永收起了电脑,拿出了一个U盘,说:“你说的不错,长幸并不是什么乌克巴尔的人,但乌克巴尔绝对是必须存在的,无论它是否真实。” 张新钰说:“那么还是让我看看乌克巴尔存在的意义吧。” 刘永回道:“跟我来吧,坐我的车去。” 两人走出了刘永的房子,来到了停车库,刘永边走边说:“我昨天晚上查到了长幸的个人资料,他原本叫钟期,是在一个小村子里长大的,但三十年前的时候发生了一场火灾,他的父母都死在了大火之中,他也就被送进了孤儿院,但这之后他曾消失过一年,等到再次出现时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直喊着乌克巴尔之类的话。” 两人走到了刘永的车旁,打开了车门,插上钥匙,点火,发动,开出了车库,一直向着西北方向驶进,在车上的两人一直就着长幸的事说着,张新钰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电话响了起来,而上面显示的号码,是空的。 刘永瞟了一眼张新钰的电话,没有去管它,待到到达目的地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两人走下了车,伸展了一下筋骨,便走向了面前的废墟,布满焦炭,毫无光亮的废墟,刘永转向张新钰,叮嘱道:“你留在外边,我进去搜索,千万不要接任何不带号码的电话。”张新钰应了下来,刘永也走进了废墟里。 “真是惨啊。”看着眼前破败的场景,刘永发自内心地感慨着,突然一个红色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是一个盒子,刘永走了过去,蹲下身来慢慢地刨出了那个盒子,盒子是铁质的,已经被压得变形了,废了老大的力才打开了它。 这里面并没有意料中的重点,只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日记本罢了,上面署着“钟期”的名字,看来就是长幸在以前的日记了,不过虽然有铁盒的保护,雨水还是渗进了本子里,那上面的字也变得模糊不清,或许上面也都是些无聊的,象征着平凡生活的日常吧,虽然这已经是长幸所触不可及的梦了。 刘永只能把本子又装回了铁盒,放在了一个还有些形状的板子上,也算是对它的一种祭奠,刘永心头好像压了一个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只得把自己的墨镜放在了旁边。 他又继续在四周找着,但收获甚微,他虽然也不想就此放弃,可不得不回去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东西映入眼帘,那是一个红色的风车,如果没有记错,那就是乌克巴尔上的风车模样,他跑了过去,搬开了挡在前面的杂物,那个风车的全样也显露了出来,“真不知道,这个城竟然可以这么,这么的虚幻。”对的,那只是一幅画,一幅日历上的画,刘永无力了,不知道还能再找到些什么,便离开了。 那幅画还依旧在那里,红色的风车周围环绕着清澈的溪流,坐落在一片草地之中,夕阳在照耀着它们,就是这样,岁月静好,上面没有一个人,上面也没有一个伤心的人,上面更没有一个在生活的人。 “我只能说,那个男人,他需要乌克巴尔,他真得需要乌克巴尔。”走出废墟的刘永如是说道,也不管对面的张新钰有多疑惑了,便发动了汽车,准备离开了,离开这个不合理的地方去往那个不合理的彼方。 第三幕:听到了,乌克巴尔的风声 在家里的长幸躺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望着风扇,风扇在吱吱呀呀地转着,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没有去上班,他并没有请假,因为他知道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他清楚,有些事情是该来了,无论是好或者坏,他试着去突破那最后的屏障,但还是停了下来,回首望去,那些东西,不回头是看不见的。 他一直躺在那里,眼角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不一会儿,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滴在了地板上,“这个样子很累吧!真的很累的!” 现在他可以选择两条路,两条不完美的路,亦如所有选择一样,一个是就此了结自己的一生,为自己三十年来的梦做一个终结,一个是换一个地方开始另一段崭新的生活,但这两个选择都对他太残忍了,三十年了,每天都沉浸在自己构筑的世界中,日复一日的做着相同的事,或许脱离自己一直在的世界,对他也只是一种打击,或许是毁灭的,或许是虚妄的。 这时一通电话接了进来,他很纳闷,因为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接到电话的,他没有手机,座机的电话线也早被弄断了,但也不牵扯什么,毕竟三十年来也没人主动要过他的联系方式。 他最终拿起了座机的话筒,放到自己的耳边,第三条路出现了,名为乌克巴尔的梦不再是梦,它此刻只是一个未竟的现实。 “是乌克巴尔的风声,听到了,是乌克巴尔的风声,听到了,是乌克巴尔的风扇!听到了,是乌克巴尔的风声……终于,是真的了,是乌克巴尔的风声。”听筒那边是一阵风声,美妙的风声伴随着阵阵风铃的声音,音乐不足以来修饰那声音的美妙,而他就在那里抱着听筒,嘴里一直在念叨着,时而低落,时而高涨,听不尽的荒凉,听尽的梦。 他放下了听筒,又躺在了地板上,好像在等着什么,闭着眼睛,将手摊开,十分安详,过了一会儿,一点动静也都没有了。 此时,刚刚回来的两位,走进了公司,寻找着长幸,员工们并没有对两人过于理睬,送货的任务还有很重呢。两人一番寻找无果,只得找到了总经理,希望从他那里知道些什么。 总经理也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旷工,他无亲无故的,平时根本不可能请假的,你们去他家找他吧,我把他家地址给你。”写下了长幸家的地址。 “跟我走吧。”刘永对张新钰说,张新钰也没说什么,直接就走了,在路上,两人都很默契的不说话,倒也不是紧张的了,这也算是两人的性格使然了。过了一会儿,到了,两人爬上了楼梯,到了长幸的家门口,就在等开门的时候,刘永四处观察了一下,很清冷,似乎没有一个人似的,在长幸家的墙上还写着“滚出去!”之类的字样。 并没有人开门,两人也等不下去了,张新钰直接撞开了门,但没有费太大功夫,好像门锁坏了,轻轻一撞便开开了,张新钰冲了进去,刘永虽然无奈但也跟了进去。 张新钰刚进门便看到了捧着个没有线的座机笑的长幸,他直接扑了上去,把长幸拉到一旁,长幸喊道:“让我再听听乌克巴尔的风声吧!”张新钰咬了咬牙,说:“你清醒一下好吗!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乌克巴尔什么的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刘永拿起了听筒放在了耳边,叫停了张新钰,让他也听了听听筒,他不可置信地说:“没道理会这样啊!这个电话连线都没有。” 此时刘永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那头的人很急地说:“终于联系到你了,刘队,我们发现一处地方的电磁信号发生紊乱,就在K-3地区,请立即前往处理,U-1还正在维护,就只能依靠人力了。” “K-3地区吗,看来确实不错了。”挂断了电话,忽然,风声响起来了,从四面八方,朝着西方的窗户突然破裂,刘永下意识地护住了长幸与张新钰,玻璃渣子溅满了刘永的身体,但奇怪的是,刘永并没有受伤,甚至连一丝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而在那窗户向外望去,一个巨大的怪物站在夕阳之下,神圣无比。 “快跑,快!”刘永对着还在惊讶的两人喊道,还没等张新钰反应过来,长幸就跑了出去,但不是往下,而是往上,刘永一把推开还在呆滞的张新钰,追了上去,但却被某个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了上去的路,张新钰被摔了一下也回过了神,跑了出来,立马跑下了楼,一直狂奔,直到可以看见楼顶的情况。 刘永也跟了上去,两人看向楼顶,长幸在那里与怪物遥相对望,怪物那红宝石般的脸上时不时发出绿色的光,它朝着长幸叫了一声,长幸稳住了身子,大声喊道:“鲁克,鲁克,是你吗?你是来接我的吧!鲁克!”鲁克向前行进了,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没有一丝活气,并不清楚人们都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了那混杂着风铃声的风声,来自于乌克巴尔的风声。 张,刘两人在楼下叫喊着让长幸下来,长幸并不能听到,他只是一直喊着,呼唤着缓步前进的鲁克,张新钰看着眼前的一切,停下了呼喊,只剩下了注视。 就在这时,在半个夕阳的上方,一座浮空的小岛出现了,那简直和刘永在废墟里看到的一模一样,长幸喊的更加用力了,刘永也不再呼喊了,也默默注视了起来。 鲁克在夕阳的映衬下继续缓步走着,乐七羽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双手放置腹部,腰带出现,在摆了一个姿势后,大声喊道:“暴走!”时间静止了,乐只一跃便已到了鲁克跟前,但鲁克只是简单停止了一下,便又开始行走了,看到这一切的乐很惊讶,打算让时间回溯二十秒,但并没有什么变化,鲁克依旧前进着。 没有办法了,只能强取了,但鲁克并无行动,甚至没有一点反应,就这样前进着,任凭攻击随意的落在身上也依旧走着。 乐将能量汇聚右脚,一跃飞踢,却并无作用。 乐又将时间倒退了二十秒,可鲁克依旧在前进没有改变,反倒是乐突然被红色的光蒙住了眼睛,等可以看清东西的时候已经是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长幸在天台上依旧卖力地喊:“鲁克!在这里!我在这里!鲁克!我一直在等你!一直!鲁克!我们回去吧!我们终于要回去了!”鲁克停了下来,发出了一阵美妙的乐声,好像是教堂里的圣乐一般,此时的鲁克真的就如同神明一般,来接走早早迷失的长幸。 楼下的张新钰激动地做着一些夸张的动作,朝着长幸大喊:“大叔,你真的要离开吗!?你真的要离开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世界吗?!”鲁克又开始前进了,长幸看着楼下的张新钰,露出了一丝微笑,那澄澈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留恋,因为这里并不是他应该在的世界。 张新钰停了下来,刘永走上前去,朝着鲁克的方向挥了挥手,随后而来的便是一阵红色的强光,二人都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张新钰从自己床上醒来过来,只觉得好像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此时他的房门响了起来,他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打开了门,是刘永来了,刘永并没有再多唠叨,只是淡淡说道:“那个男人,他的一切记录都消失了,回到乌克巴尔去了,那个废墟也不见了,其他人的记忆里也不存在他了。” “谁?”张新钰疑惑地问,“长幸。”刘永答。 终幕:献给乌克巴尔的诗 那是从彼方吹来的风,回荡在通向理想的路径上,海水的蔚蓝因为风而存在,苍蓝色的地球也是如此而存在。回忆中的夕阳只能作为回忆,面前的太阳是抓不住的谎言,不需要再见识到什么了,因为自己的一切都埋葬在了风里,那些风铃的歌声也许就是对梦幻般的理想之叹息,废墟上面的铁盒子,不会因为太阳而融化,那是最后的墓碑了。 三十年的日日夜夜,仅仅三天便全部解决,一切都好似那月亮一样,美丽却充满谎言。理由是什么?没有答案,或许只是幻梦的泡影,又或许是不真切的真实。鱼儿不会为了理想的实现而进行挽留,只会依旧随着水流,飘荡到远洋的深处,那些仿徨,那些迷茫,都只是一次次为了自己的幼稚而留下的伤疤,那些依旧在废墟上的东西,已经不需要再多的修饰了,为了那最后的挽歌,将爱留在了过去。 浮世一梦为一生,千百度几何为梦。今生可死无憾廖,惶恐他日归风遥。把所有的事情都算作尘埃,到了最后也积攒不出一片雨水,这里不是可以存在的地方,真正的地方是故乡! 最后,让风继续吹下去吧!使者会听到呼唤前来,会回到故乡,这里是一切的最后,也是最后的归乡。 ………… 张新钰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知道吗,我也想走了。” “去哪里呢?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去“故乡”。你觉得呢?” “为什么?” “你说过的,那个男人他需要乌克巴尔!” 看着对方的眼睛,没有再说什么,无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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