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者手记:浪漫、从容与洒落

关于浪漫,之前已在《自救者手记:我为何相信中国人能重新浪漫起来》一文中有过叙述,本篇仅针对几个概念略作补充。
浪漫、洒落、从容,不是装的。即便装出来也是假的。真正的浪漫从容来自由内而外的坚实自信,需有足够实力作为保证,而自信源于对规律、趋势、无常、能量、人性等各要素的切实把握。
浪漫、洒落与强势、尚武、进取关联;可从汉唐历史看国策和前几任领导者对国家朝代气质的影响;个人的深刻认知与大方向的侧重同样深刻影响着实践;浪漫与洒落中身体素质、性格等受遗传因素影响,但不过分认同片面的性格决定论、遗传决定论,应尽可能发挥主观能动性,塑造视野更宽、自主性更强、胸怀更博大的主体。

李白《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閤下,白首太玄经。
纵观将进酒、蜀道难与此诗,豪气、浪漫和洒脱装不出来。但知道了方向可以靠近逼近,接受其塑造过程的缓慢,逐步自我培养。孟浩然的“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之散淡闲适,多数今人难得。不仅因思想境界未到,更多因生活节奏的加快,压力的增加。人类往往从自然天性被推向异化边界而较难反抗,也就难以凭惯性浪漫起来,这是客观环境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