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流浪
双目渐眇,白衫渐染,衣带渐宽
我问询偶遇的汪洋河川
是否介意埋葬
这身残破的皮囊
回应的只有悲鸣的孤鹜
肃杀的落霞
以及
略显怪异的渔舟唱晚
却能让我遗忘
原本剧烈的饥寒
奔跑在那
一片又一片的莽苍
这是传言中的曙光?
那为何,我会像他一样
倾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