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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阿灵顿国家公墓里的“党卫军成员”(2)

2023-01-22 15:31 作者:Lepard111  | 我要投稿

本文有6000多个字,一些人物与地点的图也都尽量找了,所以才这么久:

祝大家新春快乐哈!

书接上回,我们提到了在1943年1月,芬兰军方决定在第1师成立2个游击连,为保密起见称为猎兵连。而我们的主角被任命为了其中一个游击/猎兵连的连长。

在几次没成果的侦察后,该连在1943年4 月解散了不过在同年6月的,芬兰第1 师成立了反游击队,托尔尼任指挥官。该部队负责进行巡逻,组织伏击并建造雷区,寻找苏军空降兵(包括空投来搞破坏了)着陆点并确保芬军防线后方的安全。


12 月,托尔尼接到命令,上级要成立一个由约 150-160 名进行过渗透/进攻任务的人员组成的 猎兵连,其成员核心是在6月时参与过反游击连和曾在第一师的第35猎兵连和第56猎兵连服过役的“精锐”。该部队为了掩人耳目,正常编制为第一猎兵连,不过干的是特殊的活。

1943年12月7日上任的第一师师长:乌诺·法格纳斯

托尔尼分遣队(Osasto Törni )就是这样在1943 年 12 月 3 日诞生了。这是一支深入敌后的步兵部队,他们的战斗力很快在交战双方都很出名。以至于芬兰第一师师长将他们作为自己的一只强而有力的“拳头”,而苏军则是给出了300万芬兰马克的悬赏令要抓托尔尼(不管是托尔尼是si是活)。值得一提的是托尔尼还获得了德国方面的二级铁十字勋章,获得日期为12月11日不过具体原因还未查明。

托尔尼特遣队的臂章,由Olavi Mannonen设计

1943年12月31日,特遣队被派到了谢戈泽罗湖湖南岸的茹希瓦拉(Jouhivaara)村。他们要击退苏联游击队的进攻并保护该村,以及和Malmivaara连一起保卫负责守卫谢戈泽罗湖湖岸的埃诺·马尔米瓦拉(Eino Malmivaara)少校的指挥所。大家都还组织过滑雪比赛和反击训练。

2 月14日,托尔尼有一名来自图尔库叫毛诺·科伊维斯托的下属(高个子)在未来成为了芬兰第九任总统,

毛诺·科伊维斯托,从第35猎兵连调来的,他回忆说托尔尼分遣队会把滑雪板和武器都漆成白色

苏联第33滑雪旅和第55步兵团驻扎在谢戈泽罗湖北岸,苏联人不断派出强大的巡逻队骚扰芬军。

1944年7月,准备去反击苏军的托尔尼特遣队/连的成员(叼着华子的是毛诺·科伊维斯托)

在1944 年 7 月和 8 月, 毛诺·科伊维斯托还参随该连加伊洛曼齐战役期间,这是芬兰与苏联在继续战争中的最后一次交战。他们再次给苏军造成了惨重的伤亡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毛诺·科伊维斯托

回到1944年3 月 16 日至 17 日夜间,约为一个营的苏军部队袭击了谢戈泽罗湖的南岸,并包围了芬军阵地。托尔尼他们提前收到了哨兵的警告,直接反击解决了被围困的局势。此战毙敌82人,俘虏32人。缴获58挺机枪(估计包冲锋枪)、5具火焰喷射器、2支突击步枪和115副滑雪板。

曼纳海姆元帅与帕沃·塔尔维拉中将

其中的一挺DP轻机枪被发给了在这次反击战中表现出色的毛诺·科伊维斯(然后他就开始担任机枪手了,在此之前他是步枪手,他回忆说大家都有冲锋枪。。就我是步枪)。

Erkki Lamminen在毛诺·科伊维斯的DP轻机枪上打牌

托尔尼这边的8 人阵wang,11人受伤。芬兰第二军军长帕沃·塔尔维拉中将(6月14日被调去欧努斯集团军任司令向参与反击的部队转达了曼纳海姆元帅和中将自己对他们的感谢。其中他们特别感谢的是托尔尼中尉与他的猎兵连。

Jouhivaara村

苏军在6 月发动大规模攻势后,此时第 14 独立营被派往卡累利阿地峡了托恩的猎兵连不得不“孤军”负责整个茹希瓦拉(Jouhivaara)村。

1944年6月-7月,在托尔瓦湖 (Lake Tolvayarvi)岸边休息的分遣队成员,身穿白衬衫的就是毛诺·科伊维斯托

在一次反击中,他们成功消灭了60 名敌人

1944年6 月 5 日, 托尔尼分遣队需要在谢戈泽罗湖以北的地方抵挡两个正在前进的苏军部队(说是团。。)。在将近两天的战斗中,托恩他们使苏军损失了数百人。不过在这些战斗中,托尔尼他们也这边也损失了31人(包括伤员、阵wang人员和失踪人员),其中有三名是军官。

Uno Fagernäs少将

1944 年 7 月 9 日,托尔尼被任命为曼纳海姆十字勋章骑士(获得二级曼纳海姆十字),编号 144(还获得了50,000 芬兰马克的奖励)。第 1 师师长乌诺·法格纳斯(Uno Fagernäs)少将在他向托尔尼颁发曼纳海姆十字勋章时写道 “托尔尼中尉是一位天生的领导者,冷血且足智多谋。”

早在1944 年 3 月 23 日,他就帮托尔尼写了申请书,内容如下: “在冬季战争和目前的战争中,他(托尔尼)一再表现出非凡的勇敢、技巧和足智多谋。通过他的勇气和热情,他向整个部队灌输了辉煌的战斗精神,因此鉴于他的能力与影响他应获得嘉奖。“

埃纳尔·马基宁(Einar Mäkinen)少将

不过乌诺·法格纳斯(Uno Fagernäs)少将(同为曼纳海姆十字勋章骑士)的推荐没有引起曼纳海姆的注意。直到1944 年 7 月 8 日,第二军军长埃纳尔·马基宁(Einar Mäkinen)少将再次向曼纳海姆推荐了托尔尼。

1941 年 9 月,曼纳海姆视察卡累利阿地峡前线。阿克塞尔·艾罗 (Aksel Airo) 和埃纳尔·马基宁 (Einar Mäkinen) 站在元帅右侧

他引用了乌诺·法格纳斯(Uno Fagernäs)少将的表述并做了一些补充,并指出:“他希望托尔尼中尉能够佩戴曼纳海姆十字勋章,因为他传奇般的好运无法一直延续下去”(神化曼纳海姆)。

曼纳海姆这才在第二天才授予了托尔尼”骑士“称号并为此写了一段话:“托尔尼中尉在这场战争中作为猎兵排/连的领导者在多次战斗和远程侦察任务中表现出色,并且在过去两年中,他表明了他是一名优秀的战士和足智多谋的领xiu。”

在战争结束后,与不下坐在一起的托尔尼



芬兰的战争结束后:

1944 年 8 月 28 日,托尔尼被晋升为上尉。芬兰和苏联之间的停战协定于 8 月 4 日至 5 日生效。托尔尼于 1944 年 12 月 4 日“被复员”(因为别忘了他是预备役军官)。

1979 年 2 月 23 日,Arvo Männistö与毛诺·科伊维斯托再次相见了

1944 年 10 月,托尔尼与他管军械的副官:阿尔沃·曼尼斯特(Arvo Männistö)将一些武器藏在伊诺(Eno的深林中,以防苏联人在停战后占领芬兰。托尔尼和阿尔沃·曼尼斯特(Arvo Männistö)的枪支储藏地点是在托尔尼选的。

1993年 Arvo Männistö 在储藏点
现在该地还立了个碑

他们带着三箱武器、八箱弹药和三十六颗手榴弹进入了森林。这些武器中就包括了毛诺·科伊维斯托的DP机枪(上面绑着他的手帕)。1993 年, Arvo Männistö 向当局透露了储藏地点。

左边的白布就是他的手帕,这是目前这把枪在的位置

他们在储藏室中发现的毛诺·科伊维斯托 (Mauno Koivisto) 使用的机枪并将其送进了军事博物馆。

毛诺·科伊维斯托的dp,后面的合照就是博物馆在受到这把枪时毛诺和博物馆人员合的影,这把好像是复制品了,原品送去上图的博物馆了

复员后的一段日子里,他先是与父母一起住在瓦萨,直到他在那里遇到了一位在党卫军服役的战友Solmu Korpela(以中尉军衔从芬军退役)。芬兰党卫军士兵因他们“里外不是人的身份”不被允许参加拉普兰战争(不论是德方还是芬方),因为他们曾向德国宣誓但是他们还是芬兰人——当然,托尔尼在德国时没有宣誓。德国第 20 山地军最终不得不被赶出拉普兰,经历了战斗和被追击后,最后一批德国人于 1945 年 4 月 27 日离开基尔皮斯耶尔维前往挪威。


前往德国“曲线救国”但判pan国罪的“爱国青年”:

Solmu Korpela 要求托尔尼和他一起去见那位亲德di抗组织的组织者:阿瑟·比约克伦德(Arthur Björklund)。托尔尼和 Korpela在瓦萨 (Vaasa)的 Central餐厅会见了了比约克伦德。

瓦萨老城区的中心

尽管纳粹德国濒临崩溃,但盖世太保还是开始了一项名为北方特遣队(Sonderkommando Nord)的新行动.。这是为了协助在芬兰退伍军人中形成的芬兰地下组织di抗组织试图秘密招募芬兰军官并将他们送到德国盖世太保下属的一个基地进行po坏与di抗的训练。

Sonderkommando Nord相关的图基本没有。。这里放个瓦萨退伍军人博物馆的图吧

如果苏联不讲武德占领芬兰,di抗组织将在德国的帮助下拿起武器di抗苏军。在培训结束后,托尔尼要回到芬兰担任其他di抗组织的教官,发展下线。但是,当时芬兰与德国是敌对状态,所以接受这个提议就意味着“投敌”。

大概这个样子?换成芬军军官就对了

咱们的托尔尼最终还是接受了提议,于1945 年 1 月 22 日晚上,他们从Blacksnäs 村乘渔船前往搭乘一艘在克里斯蒂娜城 (Kristiinankaupunki)附近的德国潜艇。

红色为克里斯蒂娜城 (Kristiinankaupunki)

托尔尼于 1945 年 1 月 28 日抵达德国黑灵斯多夫。次日,培训就开始了,这将持续了将近一周的课程(据说每天各种训练,课程加休息差不多14小时),接着还有2周在德国港口城市:斯德丁(现波兰第二大港口城市:什切青)进行的指挥/领导能力培训。


在斯德丁的课程结束后,托尔尼回到了黑灵斯多夫 (Heringsdorf),在那里他与其他四名芬兰籍党卫军军官一起接受了培训(基本不在上课就在上课。。)。

托尔尼与其他芬兰党卫军军官一起于 4 月初在新施特雷利茨的党卫队-Jagd Verband 进修课程中继续他的学业,令人惊讶的是,该课程只持续了一周。从新施特雷利茨返回黑灵斯多夫后,这群芬兰人被告知他们将被派往在瑞典、芬兰和苏联的作战区域并等待上级指示。

在等待期间进行间die和情报工作,但当撤退的德军开始涌入乌瑟多姆岛时,这些工作被打断了。位于黑灵斯多夫 (Heringsdorf)的北方特遣队的营地也不得不移交给其他德军部队,托尔尼他们则准备一同撤到了丹麦边境附近的弗伦斯堡。出发前,这群芬兰人拿到了新护照,护照上写着 托尔尼的名字Auli Haapalainen。

乌瑟多姆岛

北方特遣队从黑灵根多夫撤离到弗伦斯堡用了五天(坐火车各种转车),托尔尼和他的同伴们在这段时间里度过了一段疯狂的时光,因为德军人员的jiu被装进了同一辆货车。接着他们就大喝特喝,最后虽然被抓到喝jiu了,但上面也没有给处罚。

干了!(只是网图与文无关)

在弗伦斯堡,他们的指挥官/教官:亚历山大·塞拉留斯上尉命令芬兰人换上便服,穿过丹麦前往挪威,在那里向Marinestadt Stadtpolizei(翻译为:海洋城市z警察)芬兰分部的党卫军高级突击队领袖约科·伊塔拉或 阿尔维德·奥贾斯特中尉报到(前 Valpo 首席检查员)。

图为荷兰党卫军成员彼得·谢尔特·希瑞马在他的婚礼上,与文无关

在出发之前,芬兰人参加了一场简短的婚礼,他们的指挥官/教官塞拉留斯与间die部门的秘书赫尔辛吉斯小姐结婚了。一行人前往挪威的行程并没有按计划进行,因为他们不得不躲避从丹麦返回德军(保密),还要躲避在库克斯港和哈苏姆之间登陆的盟军。最后他们不得不返回基尔湾一带,从那里开始新的挪威之旅。

这个据说就是指挥官/教官:亚历山大·塞拉留斯(他是海军情报/特工部门的)

路上遇到英军伞兵部队时,他们编造了一个颠沛流离的故事,说他们曾在德国从事军go工作,刚刚从集中营逃脱。另外,这些人说他们想和英国人一起对抗德国人,但英国指挥官没有同意,因为英国正在与芬兰目前处于敌对关系。

网图

接着芬兰小组继续前往丹麦辅助警察,并向当地宪兵报到。这群人服从了命令,丹麦宪兵将他们运送到Aabenraa,在那里他们将这些人移交给了丹麦国家警察。shen讯结束后,他们被转移到哥本哈根,在那里他们与芬兰领事馆取得联系,并获得了前往马尔默(瑞典城市)时必要的文件。

1944 年,德国盖世太保管辖下的丹麦辅助警察 HIPO-korpset 的成员在哥本哈根的一座桥上检查一名骑自行车的人的身份证

他们到达马尔默后就前往了奥斯陆,在那里他们按照他们指挥官/教官:亚历山大·塞拉留斯上尉的命令向 Marinestadt Stadtpolizei(翻译为:海洋城市z警察) 报到。从这里,这些人被分配到一个由在挪威活动的芬兰人组成的党卫军连。

一枚1939年的芬兰一马克硬币

根据芬兰警察的shen讯报告,托尔尼不属于去奥斯陆的那一批芬兰人。相反,他还从党卫军成 Kaj Laurell 那里听说了更大的料,他说他说这些人还在瑞典和挪威边境藏了超过一千万芬兰马克(党卫军之前收缴的)。在45年夏季,托尔尼似乎是直接逃回了芬兰,或者因为上面给了任务派他回了芬兰。不过真相我们还不得而知。

根据托尔尼的说法,他不是真的想投di,而是希望在德国接受培训,以便在必要时为芬兰zf行事,当德国人要求他从事间die活动时,他拒绝了并被迫前往前线与苏/盟军作战,最终成为了盟军的俘虏。托尔尼在被俘后曾说过他想加入英军作战。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并且他左臂上还有党卫军的血型纹身。(后来在美国,托尔尼自己用刀*掉了纹身)



托尔尼在德国的最后时光:

对于托尔尼在德国服役的最后阶段,有很多不同的说法。两个不太可靠的版本,一个是托尔尼会去东线领导一个德国海军陆战队营,在那里战斗后,他的会与部下一起向美国和英国军队投降。另一个是,托尔尼没有机会战斗,还被一名美军士兵逮捕了他和他的芬兰战友,接着被在战争结束一周后逃离英军在吕贝克设立的战俘营并通过丹麦到挪威,最后回到芬兰。

根据最近的一份报告称,托尔尼于 1945 年 4 月 15 日获得了党卫军高级突击队领袖 (SS-Hauptsturmführer) 的军衔,他在德国北部与他的党卫军战友 Solmu Korpela 和 Juhani Sarasalo进入了费利克斯·施泰纳/斯坦纳将军指挥的部队。

费利克斯·施泰纳/斯坦纳将军

在战斗中,尤哈尼·萨拉萨洛(Juhani Sarasalo)与二人分开。托尔尼则召集了一支德国士兵分队在哈格诺军用机场附近与苏军作战,在召集这群人之后,托尔尼不顾苏联人的抗议向美国投降了。

尤哈尼·萨拉萨洛(Juhani Sarasalo)

一周后,托尔尼和 Korpela 被移交给英国人,因为英国人控制了该地区。最终,托尔尼和Korpela直接走出了“无人看守”的战俘营,并于 1945 年 7 月用虚假身份信息返回了芬兰。

上面的斯坦纳和名场面里的是同一个

根据 Anu Vertanen 的论文,但是芬兰警察早发现托恩已经从德国的破坏和间谍训练中返回芬兰,但在当德三快没了的时候,他又回到了德国,最终被关进了英国的战俘营。接着托尔尼逃离集中营逃往丹麦,并于 1945 年夏季从那里经瑞典返回了芬兰。但是根据 Kallonen 和 Sarjanen 的著作,托尔尼是不可能在德国与芬兰之间来回两次的。所以是谁搞错了。。就不得而知了。


返回芬兰:

托尔尼于1945年夏季返回了芬兰。当地的chi卫队在图尔库逮捕了托尔尼,但他在被押送过程中逃脱了。

1918年,芬兰nei战期间,两名芬兰chi卫队成员

1946 年 4 月 12 日,赫尔辛基警察在检查房屋时,在托尔尼的公寓里发现并逮捕了托尔尼他被保护性拘留,接着被起诉。托尔尼被判犯有pan国罪并因fei法越境而失去Kansalaisluottamus(可以理解为zz权利加留案底)四年。尽管当时芬兰警察已经被亲苏的gc派渗透(或者说在44-48年间是被他们控制的)了,但上诉法庭和图尔库最高法院都还没被渗透。

德国人在拉普兰的穆奥尼奥留下的一块牌子上写着:“感谢你们(芬军)没有表现出手足之情!

1947年7月,托尔尼在一名看守的帮助下得以逃出图尔库县监狱,但在一次精彩越狱后在奥卢被捕7 月 31 日,在前往瑞典的途中。他与他在党卫军受训时认识的朋友乌诺·韦利·科尔佩拉(Uuno Veli Korpela)一起被捕。

Uuno Veli Korpela

托尔尼于1948 年获得缓刑释放,如果尤霍·库斯蒂·巴锡基维总统没有在1948年 12 月 23 日 赦免他,他的缓xing期将一直持续到 1953 年。



关于托尔尼在芬兰的预备役军衔:

1950年 10 月 6日,芬兰总统尤霍·库斯蒂·巴锡基维授意国防部长阿尔内·西沃从预备役军官名单中把托尔尼的名字划掉了。

尤霍·库斯蒂·巴锡基维与克利缅特·伏罗希洛夫在莫斯科

然而,托尔尼在两次战争中的荣誉都没有被取消。此案引发了一场辩论。根据芬兰刑法第 2 章第14节,在被告被判失去Kansalaisluottamus(可以理解为zz权利加留案底)的情况下,可能会失去军衔。

国防部长阿尔内·西沃

托尔尼的pan国罪判决的一部分就是剥夺他的Kansalaisluottamus,根据当时的立法,这将使他失去军衔。但是在被踢出预备役军官队伍的两年前,他就因特赦而重新赢得了Kansalaisluottamus。

判决或特赦中没有单独提及军衔。根据司法部的说法,他们在大赦中并没有归还托尔尼的军衔,因为这应该要单独提出上诉的。

但是另一方面,最高法院 (KKO) 的尤西·塔帕尼 ( Jussi Tapani ) 认为,托尔尼的军衔是在 1948 年的大赦中被恢复的,而尤霍·库斯蒂·巴锡基维授意国防部长阿尔内·西沃在1950 年取消他的军衔是无效的。因此,根据塔帕尼的说法,托尔尼在法律上仍然是芬军的一名上尉。




结尾送个44年的毛诺·科伊维斯托:

在加一个老年的吧:

(第三篇会断更一段时间了应该要开学后稳定下来才行了。每次开个头越写就越想多加些内容,更详细一点,当然代价就是花费的时间与精力要增加,加上语言/写作水平太低带来的大篇废话。。)


我们下期再见!拜拜!

再次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希望我也可以“硬币”自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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