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记01_回授蛙
回授蛙/恶魔蛙男,本名周可安,一个现居重庆但却马上要远赴北京读研的四川人,最开始我与其相识的契机是:急切的寻找一名Bass手来挽救我自己的第一个原创乐队。怀着这样的目的便开始铺天盖地的搜索+对自己乐队与作品夸大其词的吹嘘,吸引到了一些人,他们大都来自stereo room或者是于这个地方有着某种联结(这个地方也有太多太多可说的了),后来我也与其中很多人也成为了朋友。 由于乐队原来的问题(指乐队成员之间想法与审美上的差异,让乐队内氛围十分不好/紧张,导致乐队无法拿出好的作品,演出效果很差),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但是解散这个乐队更是我所惧怕的,所以我寄希望于重新找一个Bass手让这个乐队回到正轨,那么,最重要就是要和我的想法一致,音乐偏好相似。巧合似的,回授蛙几乎满足这些条件,通过与其简短的交谈惊喜的发现我听的乐队他几乎都听!对音乐的想法,思考及其相似!似乎是上帝为我量身打造的hh,但是我马上又被泼了盆冷水,因其告诉我马上要去北京读研(当时我不知道我要离开重庆,想找一个长期的)。之后便是线下的见面认识了,但是奇怪的是尽管在网上热情似火,满怀期望,但是当见面的时候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期望与热情就像被抛出的话语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之后便是我得到不得不离开重庆的讯息了,这意味着这个乐队不得不解散,在短暂的思考和忧伤后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但我最后还是想要以一场演出来结束这个乐队以便未来我回溯性的构建这些记忆时可以更好的中介他们。于是便又联系了回授蛙,他立马答应了(尽管他同时还有两个队,而我们歌又多又长)。排练开始了,我们的联结也算是真正开始了。 回授蛙自己有个乐队叫做视微症,有点类似于后朋克/实验摇滚/噪音摇滚/另类这样的声音,这些歌都是他自己写的,他是这个乐队的主创,通过他自己的队和与我一起排练的经历我们聊了很多,他与我有某种相同的“癔症”,用回授蛙自己的话来说:“他们(指前队友)还是意识不到这个乐队对我的重要性”。我们都喜欢同一种文化,并想去践行这种文化,但是却苦于周围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更没有多少人愿意与自己一起参与到这种运动中来(虽然我很不愿意这么说,予人一种小布尔乔亚文青病的感觉,但当下至少我中介的现实是这样的)。我对乐队一直有这样的一种幻想:几个志同道合的青年,不遗余力,赴汤蹈火,克服各种困难做出好的音乐,能够去很多地方演出,将这些成果与过程展示在人们眼中。在现阶我实在段想不出比这更美妙;更迷人;更令人神往;让人感到开心快乐的事情了。而回授蛙很大程度寄托了我这种幻想,和他第一次排练我才感受到:“这就是玩乐队”、“我们是一个乐队”。我们之间可以相互欣赏,相互理解,回授蛙后来说,如果不是觉得我在群里发的Demo好听也不会来找我,并且经常和别人,我提到我写的音乐很好,没人能在我这个年龄写出这样的东西(太开心佬hh!!!);而平心而论,实话实说,视微症虽然没有运转多久,你确实可以从中听到一些青涩感,但他们仍然是一只气质独特,有着许多亮点,足够吸引人的乐队。你能从中听到black midi式的近乎扭曲搬的迷躁狂乱;包豪斯搬阴郁典雅的后朋克气息;sonic youth搬的实验质感;以及那种来自青年人的,无可比拟的反抗,愤怒,敏感。他们的歌短小精悍,结构完整,搭配意识流的歌词与主唱多变,性感的嗓音,诡谲尖锐的吉他可以将所有情绪演绎的出神入化,总之是个很好的乐队(没去听的朋友快去听听网易云有Demo),回授蛙很适合这样的事情,我相信他也有能力去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呢,于我来说回授蛙是一个很好的乐队的伙伴,真诚的朋友。而且出于之前乐队的对比以及我马上要远赴他乡,我越发珍视这种关系。也是在这样的心情中我们演完了最后一次演出(演的反正不太好吧,感觉很对不起回授蛙和下面的观众还有帮助过我的一些朋友😭) 虽然只相处了一个月左右,但是这种关系让我感到无比的热烈,真实,感动。美好的简直就像一场游戏一场梦一样……而此时广播播报到达三江南站(广西境内),提醒我该来到梦醒十分,我已坐在开往广州的列车。回授蛙不久也要去北京读研,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虽然没什么用,还是希望他在北京读研生活能够顺利,学业上没有什么压力不用太担忧;能够遇到更多关心他,信任他的人;自己的乐队能够组起来;自己想做的事儿可以去做,过的比较开心。 只能说: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