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三十四章 绝望的开始
呐...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
任凭着眼角的泪滴落在灵魂的海面上，cain无助地跪在了这片被仇恨填满的大海上。
背后，浑身漆黑的另一个自我，毫不犹豫地将cain推下了仇恨的深渊。
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对吧？
爸爸...从来没有把我当做是他的孩子，我只是个试验品。
周围的温暖，全部是假的，所以的一切，都是个谎言。
唯一的家人，被我亲手害死，我...到底...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cain眼中的眼泪不再流出，尽管他仍然没有停止哭泣，但是，他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出，鲜红的血泪沾染着仇恨，缓缓从他的眼角滴落。
金色的双眼被猩红色的气息填满，cain从未感觉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让人绝望。
magic的魔法，无数次的轰杀。
undyne的长矛，毫不留情地贯穿。
asgore的长戟，迅雷般地划过。
papyrus的骨刺，无情的竖起。
toriel的火焰，不断的焚烧。
gaster的紫眸，闪烁着的寒光。
他不在乎。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那是他。
gaster的灵魂融合实验，他参加了。
地下世界的审判者，沾满鲜血的人类杀手，他当选了。
毫不犹豫的用仇恨剑贯穿自己的胸膛，挑战神明，改变这个世界。
他不在乎。
因为他相信，为了他们牺牲，是值得的。
谎言的面纱被毫不留情地揭开，剩下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无限的连锁，从头到尾，只是个谎言。
cain苦笑着，任由着自己的双脚，下沉。
漆黑的仇恨，将掌心的金色光球击落，在海面上，下沉，和cain一起，坠落。
他的朋友，都深深的憎恶着他；他最信赖的人，一直在欺骗着他；他唯一的亲人，被自己杀死；他，自己毁掉了自己的全部。
金色的光球中，传来了焦急的呼唤。
“哥！醒醒！”.....papyrus。
“醒醒！cain，不要被她迷惑了！”......爸爸。
“我的孩子！快醒过来！”......妈妈。
“审判者，不要忘记自己的职责！”......asgore。
“我们还有好多事没有一起做对吧！快回来！”......undyne。
“你以为自己的命是什么！给我滚回来！”......chara。
“快回来...哥哥...”......sans......
抱歉...我...不想再继续了。cain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将耳旁的声音，遗忘。
“不行了，这样下去的话，一切都结束了。”Erebus焦急的想要走到cain的身前，“cain！醒醒！”
“Erebus大人，请不要扰乱Nyx大人的计划。”黑暗cain生成的漆黑骨刺拦在了Erebus的面前，“您也不想Nyx大人的计划，失败吧？或者，你也是敌人？”
“可恶......Nyx做的太过分了！给我让开！”Erebus气愤的挥舞着金色的长枪，将骨刺全部斩断，“死在这！杂碎！”
“恕难从命，Erebus大人，事实上，Nyx大人已经料想到了您的行动，所以，您有必要，在这里等待。”黑暗面的cain完全没有被Erebus的气势吓到，他们共享着一个灵魂，力量对等，他的仇恨，并不输给Erebus的黑暗。
毕竟cain的内心，不再是那些美好的回忆，而是痛苦的记忆。
他梦到了早晨的到来，但是他的夜晚远远没有结束，如果醒来之后，仍然是这样的话...
那么或许，他的早晨...不用到来了。
请让他...永远地，睡下去吧...
无数的悲鸣和绝望的咆哮在cain的耳边萦绕。
仇恨包裹了他，绝望的黑翼在他的背后缓缓地张开。
漆黑的仇恨海中，暴怒的能量沸腾着，仇恨在怒吼，嫉妒在躁动，恐惧在蔓延。
cain清楚的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了。
他明白了，那高高在上的神明，想要的是什么，那就...给她好了...他不在乎了。
自嘲的笑了笑，cain的双眼中，决心的红色消失不见，眼眸中，只剩下了一片幽深的黑暗，深不见底。
“啊！！！！！！！！！！！！！！！！！！！！！！”
最后传来的声音，是他不甘的怒吼。
“就这样结束了吗...”Erebus放下了长枪，坐在漆黑一片的海岸上，喃喃道。
就这样，结束了吗...Nyx...你做的太绝了。
“这样，等我消失之后，您就可以真正的掌控这个灵魂了，而且...您拥有的将会是完整的神印。”黑暗面的cain恭敬地半跪在了地上，说道。
Erebus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哥...”magic无助地跪在了地上，看着远处，陌生的身影，手中的光球，不安地闪烁着金色的华光。
“不会的...一切不该是这样的...”asgore不甘的握紧了双手，猩红色的长戟在他的手中不安地颤抖着，“cain...不可能....”
“最起码.....”magic咬紧了牙关，将手中残缺的灵魂印记，向着cain扔去。
金色的光球，滚到了cain的脚边......
应该是，传达到了。
可惜，毫无作用，因为，他已经不是cain了。
“你们，可以出去了。”Erebus低着头，手中的长枪划出了一道劲风，将灵魂世界中的众人，全部扫出，“留下来，也没有用了，出去吧...起码，别看到你们想守护的人，变成那种东西。”
外界，夏之国中心城实验室——————
白色的骷髅从实验舱中缓缓起身，暗金色的双瞳俯视着众人，漆黑的大衣凭空出现，覆盖在了他的身上。
“你来了，我的同伴。”冰皇拍动着背后的双翼，来到了cain的身边，看着kain，“多亏了你，这一切才会如此顺利。”
目的达成了，冰皇提着的心落了下来，果然，一切还是按照神大人的预测在发展。
“身体的适应要几分钟，冰皇，竖起冰墙。”cain，或者说是黑暗cain，看着镜面中倒映出的自己，嘴角，下意识地向上扬起。
“遵从您的命令，黑暗的王子大人。”冰皇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右手挥动。
永结的冰墙竖起，将所有的一切，阻拦在外。
“不会的......”kain惨白的骨镰落在了地上，眼中，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都是...我的错...才让joan大人消失，cain迷失了......”
一定要做些什么...必须得做些什么才行...kain举起了自己已经不再锋利的骨镰，一步一步地向着joan的实验舱走去。
joan大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实验舱中的magic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伸出了自己的手，试图抓住那双已经沉下的手。
实验舱的舱门打开，一片狼藉的实验室，甚至都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哥哥！”毫无疑问的，magic，抓空了，他失败了，他们都失败了，而最大的原因，来源于他们最相信的人——他们自己，“都是我们的错吗？”
“是我们，造成了这样的后果。”toriel推开了舱门，低下了头，一拳打在了实验室的墙壁上，棕色的双眼不甘的颤抖着，“我们真的，做错了事。”
“爸爸，你没事吧？”magic迅速地扶起了地上的gaster，紧张地问道，“抱歉，我们没能救回哥哥。”
是那场实验，把你带给了我，cain。
我...绝不后悔。
把你当做我的儿子。
“这不是你把哥哥当做工具的理由！”papyrus激动地推开了自己的舱门，抓住了gaster的衣领，“哥哥他，真的，是把爸爸当做爸爸来对待的，为什么，要利用他！”
灵魂的短暂交融，让papyrus从sans的记忆中，看到了过去的影像。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kain无声的推开了眼前的舱门，看着实验舱中的尘埃，失神的问道。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那之后，我又有哪里亏待过他！我是真的......”gaster用力地打开了papyrus的手，一对紫眸，泛着水光，“把他当做我的孩子......”
“看来你们还很有余力呢.....”冰皇撕开了冰墙，啧了一声，“本来应该在你们醒过来之前解决掉的，算了，让王子殿下来解决你们，也不错。”
“现在要担心这个问题的人，是你了。”magic的怒火正找不到地方发泄，冰皇就找上了门，“就拿你，来泄气好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王子是什么，但现在，他只感到无边的怒火，在他的脑海中熊熊燃烧。
gaster感到了不妙，迅速地瞬移到了大家的身旁，带着他们离开了实验室。
冰皇只觉得一阵寒气飘过，下意识地释放了自己的全力，冻结了整个实验室。
寒气在空气中荡漾着，冰皇紧盯着白雾中，那一处，闪耀着光芒的地方。
magic胸前的六角水晶，释放着无尽的魔力，熔断了冰晶，打破了束缚，元素的魔力化为神力灌注在其中，审判的蓝金色在被冰冻的大殿中闪耀。
魔力的结晶化为铠甲覆盖了magic的全身。青色的魔力之翼在背后拍动，金色的头箍镶嵌着六角水晶，戴在了magic的头顶。
magic不再在意身体的消散，力量的代价...他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冰皇的死！
magic冰冷的声音，在实验室中，回响：
“这场审判...由我代理。”
“开什么玩笑，凭你也想审判我？”冰皇不屑的笑了笑，正打算使用冰系魔法给magic一个教训的时候，诡异的停住了。
因为，黑暗·cain的手，按在了他的肩头。
漆黑的魔气冲天而起，仇恨的光柱直接刺穿了屋顶。
“给我让开，杂碎。”黑暗面的cain毫不留情地将冰皇抽飞，从冰墙后走出，活动着有些僵硬的关节，“预计活动时间，半个小时，尽可能的，让你们死在这里。”
“他”不是他，magic一瞬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会让你得逞的。”magic拍动着青色的羽翼，挡在了黑暗cain的前方，“绝不允许你，伤害哥哥想要保护的一切！”
“你拦不住我...就像以前一样，你仍旧是这么无能。”黑暗面的cain嘲讽的笑了笑，脚跟抬起，magic的眼睛一闭一睁，cain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现在的我，被仇恨吞噬的意志，甚至比Erebus还要强大...猜猜看，这股强大力量的代价，是什么？”黑暗面cain阴沉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低沉，阴暗。
magic想起了什么，焦急的抬起了头，拍动着魔力之翼，向着黑暗面的cain追去。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正确答案。
绝望......
是的，这就是Nyx大人想要的。黑暗面cain肆意的破坏着这个国家，尽情享受着人们的惨叫和嚎哭。
“再大声一点！这个叫声，是我最喜欢的音乐啊！哈哈哈哈！！”
让黑暗面的cain，消耗殆尽cain全部的灵魂能量，反正cain已经失去了决心，只有灵魂力量完全消失，整个灵魂世界，将是Erebus一个人的。
这也代表着，Erebus完全复活。
“cain......哥哥，停下。”magic义无反顾的拦在了黑暗面cain的身前，永结的冰墙散发着永恒的寒气在他的背后冉冉升起，“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大家的。”
“所以，你要伤害我吗？”黑暗面cain受伤的睁开了自己的红色眼睛，和magic对视，“对你而言，我是可以伤害的吗？”
“不是...哥哥，但是，我...”magic迅速地摆手，想要解释清楚。
黑暗面cain狰狞的笑了笑，打断了magic的话。
“逗你玩的，你真以为我会和那个白痴一样，关心你们？”黑暗面cain捂住了自己的右眼，用左眼讽刺的看着magic，“你们想要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你不需要再去顾忌他了，毁灭我，或者，我毁掉你们，做个选择吧。”
“我....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别的方法！”magic拒绝了黑暗面cain的提议，却看到了，黑暗面cain已经召唤出了数十驾龙骨炮，张开了他们的巨口。
漆黑的光炮贯穿了永结的冰墙，激起了一阵尘土。
青色的风魔法卷起了所有的尘埃，magic的目光，颤抖的看着慢步走来的黑暗面cain。
“笨蛋，我说着玩玩而已~”黑暗面cain不在意的摊着手，无数的骨刺拔地而起，向着magic笼罩而去，“去死吧。”
银色的时间结界挡住了所有的骨刺，暂停了世界。
“时间胶囊。”magic额头的六角水晶绽开了银白色的水晶之花，银色的光芒，暂停了两人眼中的世界。
magic的右脚，化为了尘埃，猛然消散。
青色的魔力迅速地覆盖了消失的脚腕，魔力，重新构成了magic的身体。
“时间胶囊......啧，快点松开时间的限制！”黑暗面cain恼怒的吼道，周围的时间全部被暂停，也意味着，灵魂之力的流逝被暂停了。
“现在，一对一的战斗吧。”magic的双眼不再具有仁慈，审判的蓝金色在灰白的世界中亮起，“lv.19，你这样的人，应该放在地狱里焚烧。”
“LOVE，你也是一样的。”黑暗面cain耸了耸肩，同时，漆黑的长枪在他的手中凝聚，“不过，玩玩也行，不过，只有你的结界也太不公平了，我也来，枪之结界！”
无数漆黑的长枪前后串联，将这一方战场，缩减为了一个足球场大小。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我会把你打倒，把哥哥从仇恨的深渊里拉出来！”magic抬起了手，切裂的雷电魔法从天而降，接连不断的轰击着地面。
生源之木化为盾牌挡在了magic的身前，叹息之土化为了墙壁笼罩了这一方天地，拂晓之光在magic的掌心散发出了宁静的光彩。
元素神印·奥义统合！
“哦~好厉害的能力呢，但是你想干什么？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要解决我吧...真是，虚伪。”黑暗面cain的眼神阴沉了下来，右手挥出一阵漆黑的骨棒，击打在了叹息的土墙上，“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自以为是，一个个都在炫耀着自己...让人作呕。”
黑暗面cain暗黑的眼眸和magic蓝金色的瞳孔对视着，将那股绝望，传递给了magic。
“哥哥.....”magic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他捂住了胸口，“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真羡慕sans啊...有那么多的朋友，不像我，什么都没有。
耳旁那熟悉的声音，将magic打入了深渊。
“不，不是！哥哥的话，只要敞开心扉的话，肯定也会找到朋友的！”magic焦急的呼喊着，希望能让眼前的骷髅打气精神。
“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功的，sans...像你这样的人，不会明白的。”
黑暗面cain的眼神，此刻是如此的嘲讽地看着magic。
虚伪，做作。
“不要，给我停下！”magic的吼叫打破了幻象，他怒视着眼前的黑暗cain，挥动了自己的右手，“你这个恶魔！把我的哥哥还回来！”
爆炎之火，将黑暗面cain......笼罩。
他根本没有想躲开...magic愕然地得出了这个结论，看着爆炎之火，将黑暗面cain的半身，焚烧。
“没用的...sans。”黑暗面cain不在意的甩掉了身上的火星，绝望将他的身体再度连接，“现在的我，已经不会死了...就算你拼尽全力，也只是加快这个过程。
你只是再加快我迈向深渊的脚步罢了......这场战斗，你只能做出选择...选择毁灭我...或是看着我毁灭这个世界。”
Nyx不会允许Erebus的复活出现异数，黑暗的cain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只要magic不解除时间胶囊，那么，灵魂能量就无法顺利地流逝。
想到这里，黑暗面cain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所有的防御，解除了周身的枪之结界。
“我只在乎你的选择，告诉我，你的答案！！我！还是这个世界！”
“我的选择是...”magic不知所措地看着黑暗面cain，松开了控制着魔力的双手，“我的选择是......”
黑白的世界没有恢复了色彩，但是生源之木的盾牌，缓缓凋谢了，世界，在此刻，沉寂。
短短的一分钟，却无比的漫长。黑暗面cain叹了一口气，靠在了墙上。
magic做不出选择，意料之中的结果呢。
黑暗面的cain对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等待着自己的灵魂走入了末路。
“真羡慕sans啊...有那么多的朋友，不像我，什么都没有。”黑暗面cain缓缓说道，随即，仰头看向了天空。
“不，哥哥...你还有我。”magic，握住了那双冰冷的手，“我会陪在你的身边...对不起，我做不出任何选择，世界...或是你，我都不能失去，如果真的要失去你的话......请让我，和你一起吧。”
黑白的世界，恢复了色彩。
周围的人群，被那枯萎的巨树，吸引了过来，看着站在中央的黑暗cain和magic，众人兴奋了。
“那个怪物在这！”“杀了他！”“把这里围起来，别让他跑了！”
“皇家魔法师·magic大人也在这里！magic大人！杀了他！”
“magic大人！杀了他！magic大人！杀了他！”
声音，逐渐变得统一了。
“Sans......”黑暗面的cain，似是消失了。
赤红色的眼瞳，出现在了cain的眼眶中。
“哥哥......”magic笑着展开了时空胶囊，飞出了人群的包围圈，“哥哥，一起走吧......”
“抱歉，不行。”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magic瞪大了双眼，看着贯穿了自己胸口的金色长枪。
HP1→0。
六角水晶，落在地上，激起了一地的尘埃。
那清脆的落地声，狠狠地扎进了cain的灵魂深处。
“我不是他，没想到，你意外的很好解决呢。”黑暗cain笑了，狰狞地笑了，他收起了长枪，任由炽热的神力，将长枪充填。
将手中的长枪扔下喧闹的人群，伴随着爆炸声，世界，恢复了寂静。
永结的冰雪从天空中降落，似是说明着，末日的到来。
“cain大人，那群人类似乎是打算趁着怪物王国的战力都在这里的时候，去讨伐地下世界，我们要去玩吗？”冰皇拍打着双翼从空中落下，恭敬地问道。
黑暗cain没有答话。
“这就是.....人的绝望吗？”黑暗cain擦去了眼角溢出的不明液体，看向了头顶的天空。
天空中，不复以往的天蓝，取而代之的，满是漆黑的灵魂能量。
伴随着cain的双手合十，所有漆黑的能量化为了一杆又一杆长枪，猛然落下！
远处，发出各种色彩的灵魂，在漆黑的灵魂能量中，逐渐漆黑，化为了黑暗的一份子。
就算是魔化了......你还妄图保护那里吗？冰皇眯起了双眼，看着黑暗cain的眼神，泛起了一丝寒光。
“sans.......”asriel从掩体后走出，捂住了嘴，看向了远处的黑暗cain，以及他身边，湛蓝色的怪物灵魂。
这真的可能吗？
“这不是王子殿下吗？怎么，不在地下世界等待着妈妈回去，不听话了？”黑暗cain踱步向着asriel走来，笑道。
asriel颤抖地向后退去，靠在了墙上，看着黑暗面的cain，提着金色的长枪，向着自己，一步步走来。
“到此为止了。”鲜红色的决心剑，落在了黑暗cain的前方。
“Frisk吗？”黑暗cain看着落在asriel前方的身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哪来的自信，你能打败我？换chara出来的话，赢面或许会大一点哦。”
“我不会换他出来的，比起那些，你......对sans干了什么？对大家干了什么？”Frisk握着决心剑的手，不断地颤抖，她看着远处湛蓝的灵魂，努力地让那恐惧，从脑海中驱散。
“杀了他，仅此而已。”击碎Frisk理智的，是黑暗cain，简短的一句话。
而将那些理智转成绝望的，是冰皇，背后的包裹。
“至于你说的那些人......是他们吗？”冰皇将自己背后的包裹，扔到了Frisk的面前。
包裹在寒风中打开，鲜红的灵魂碎片，仍然坚持地守护着地下世界的众人。
六颗纯净的白色灵魂，在鲜红的护罩里，安静地漂浮着。
鲜红的决心剑从地面上消散。
Frisk的决心，碎裂了。
“看来，没有战斗的必要了。”黑暗cain将金色的长枪，对准了Frisk的咽喉，在即将刺下的那一刻。
世界......停止了。
在asriel的面前，金发的人影，向着他，伸出了手，那话语，如同和煦的阳光，吹散了所有的寒冷：“你想，拯救他们吗？你想，改变这一切吗？我的使者，asrie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