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战双140文案

《猫的摇篮》(Cat's cradle)是库尔特·冯内古特创作的长篇小说。
讲述了一位对现实生活和人类命运漠不关心的物理学家,他完全沉浸于自己的科学研究,在他眼里,人类就是一种生物。当原子弹投向日本广岛的那一刻,他像一名天真的儿童,在手中玩弄一种翻绳游戏。
在参与制造了原子弹之后,又研制出一种叫做冰-9的水同位素,能够在常温下让水分瞬间凝固。霍尼克尔博士在去世以前,没有来得及把这个发明交给军队或政府。在他死后,他的三个孩子竟私分了这种危险的物质。
大女儿用它换取了一个在美国兵工厂工作的青年作丈夫;大儿子用它换取了一个殖民地岛国总统的信任,得到了这个岛国第二把手的高位;小儿子是个侏儒,也用它换取了苏联女间谍与他一个月的同居生活。
在全书的开头,作者明确地说:“猫的摇篮”其实既不是猫,也不是摇篮,它只是小儿玩的“翻绳戏”中的一个小小花样。
主题思想
揭露和批判科技理性至上导致的科学技术的盲目发展
费利克斯·霍尼克尔博士,他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可能给人类带来的灾难熟视无睹、毫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是试验成功与否。
他不懂生活,没有感情,讨厌与人沟通,更无视他人,包括自己家人的存在和感受。一次,在吃完妻子为他准备的早餐后,他竟然在桌子上留下二角五分钱的小费。
而费利克斯·霍尼克尔博士的三个孩子从小失去母爱、又缺乏父爱,不但长相滑稽而且性格也都非常古怪,而且身体上多少有些缺陷,既有身体上的残疾又有心灵上的创伤。
科技理性至上成为被神化的信条,造成人们对科学技术的盲目崇拜,使人们被科学技术掌控,在科学技术的影响下人性变得极其冷漠,人与社会、科技与道德相分离。
在《猫的摇篮》中,无论是霍尼克尔博士一家,还是通用锻铸公司的科学家,在公司实验室地下层打字间工作的姑娘们,还有圣洛伦佐共和国的“老爹”等人,到处可以看到科技理性对人类的控制。
他们眼中只有科学技术,对于上帝、爱以及罪恶等漠然视之,这种思维是人类被科技理性控制的一个表现,它自然地演变成一种漠然的态度:忽视自己与他人之间的联系,缺乏友爱、同情以及社会责任感。
冯内古特在访谈中谈到霍尼克尔这个人物时曾经指出,“他太专业化,以至于不具有任何道德意识。如果音乐家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倒也没什么。但如果科学家也如此,他会无意中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这让我想起奥本海默(美国原子弹之父)在晚年运用印度教经文《薄迦梵歌》中的一句话“我现在成为了死神,世界的毁灭者”。值得注意的是《猫的摇篮》中的费利克斯·霍尼克尔博士也被称为原子弹之父,这似乎是在嘲讽年轻时代奥本海默。
本书中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点——博克农教。本书直接将宗教置于其视线之中。小说的大部分内容都发生在加勒比海的一个虚构岛屿圣洛伦索,那里的居民信奉博克农主义的非法宗教。
通过这个宗教,冯内古特探索了宗教为人类提供的虚假和真实的希望,同时得出了最终的结论,即宗教并没有抵消人类愚蠢的潜力,而只是一种人为的、暂时的安慰。利用博克侬主义的虚构宗教传统,冯内古特揭示了宗教在广义上来说是虚构的。通过博克农主义,冯内古特强调宗教是人类构建的,是暂时的、虚幻的香膏,可以缓解生活的痛苦。
这本书的开头有一个题词,邀请读者“靠让你勇敢、善良、健康和快乐的生活”。福马是博克侬主义的术语,意为“无害的谎言”。因此,宗教被描述为人类的一种舒适毯(尽管“无害”当然具有深刻的讽刺意味,因为宗教已经并将继续发生大量冲突)。
对于读者而言,博克农主义宗教本身是基于谎言的,其展现出来的一切最终都是假的。博克农主义是冯内古特讽刺人类与宗教(而不是特定宗教本身)关系的一种方式。最终,岛上的居民在博克农的指示下集体自杀,这本书可以被视为将宗教视为对人类愚蠢的暂时和虚假的救赎。
冯内古特概述了人类渴望其存在意义的方式。冯内古特认为,这是人类的天性,努力寻求理解,让人类告诉自己宏大叙事,以便赋予存在意义。但是,对于冯内古特来说,鉴于20世纪的暴行,特别是他亲眼目睹第二次世界大战德累斯顿爆炸案的经历,这些叙述变得毫无价值和荒谬。
这只是人类告诉自己的宏大叙事之一:知识的增加等于人类的改善。冯内古特认为这是一种虚假的安慰——人类告诉自己高大上的故事,以使生活更宜居。
在书中有这么一段,费利克斯·霍尼克尔博士难得的想要与自己的小儿子牛顿玩耍,于是费利克斯·霍尼克尔博士拿出翻花绳(Cat's cradle)一边玩弄着手上的花绳,一边说道“摇呵摇,小猫咪,树梢高又高。大风吹,摇篮摇。树枝刮断了,摇篮往下掉。摇篮往下掉,猫咪往下掉,通通往下掉。”结果小儿子牛顿因为这段话,被吓哭并跑走了
后来费利克斯·霍尼克尔博士对自己的小儿子牛顿说:“其实既没有该死的猫,也没有该死的摇篮。”
猫的摇篮代表了人类的复杂性,模仿人类理解存在的努力。但是,正如霍尼克博士的小儿子牛顿所指出的那样,没有猫,也没有摇篮——它只是绳子。也就是说,人类可以用绳子或原子弹制作游戏;它们可以使世界变得更加复杂,但这并不等同于一个宏伟的进步弧线。就像把绳子想象成猫的摇篮一样,相信人类处于上升的轨道上,代表了一种思维的把戏。
而在战双的剧情中,刚开始,惑砂便看似毫无预兆、毫无逻辑且毫无意义地拿出了猫的摇篮(翻花绳),这其实就是在告诉我们,在这个“子宫”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克隆体),包括此时的首席,战双中的这种方式和冯内古特的《猫的摇篮》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剧情的开头点明:“猫的摇篮”其实既不是猫,也不是摇篮,它只是小儿玩的“翻绳戏”中的一个小小花样。
惑砂拿出“猫的摇篮”这一段其实就是暗示这里一切的虚假性,后面惑砂也有运用《猫的摇篮》中的一句话“其实既没有该死的猫,也没有该死的摇篮。”这也在说明着这里的虚假。
同时,似乎还在暗示一点,就是这里面的所有人似乎都在追寻一个意义,但是到最终都会是徒劳无功:首席想要活着逃出海底,但是最后他死了;诺安想要阻止惑砂,以及让这个首席逃出这里(即便他刚开始就知道这个首席是克隆体),但是这个惑砂也是克隆体,首席也没有逃出这里(诺安这段总感觉有点怪);惑砂始终没有喜欢上自己,他造出的这个摇篮终将被毁掉;对于拉弥亚极其重要且保护了一路的卵,最终她还是失去了,亲自交给了空中花园。
这时,有些人可能会说:“拉弥亚不是克隆体啊”没错,拉弥亚不是克隆体,这个“猫的摇篮”指的是属于这个摇篮(子宫)中的一切,除了克希拉本身,都是假的,而拉弥亚是被露娜派过来的,拉弥亚本不属于这个摇篮(子宫)的一部分,因此“猫的摇篮”的虚伪性并不包括拉弥亚。
那么,为什么要如此纠结于海底首席和空花中的首席谁真谁家呢?我个人认为在不考虑伦理的情况下,仅从首席的在战双的世界中的意义和在与帕弥什作战的作用来看,讨论谁真谁假没有意义,但是就像冯内古特认为的:人类渴望其存在意义的方式,这是一种虚假的安慰——人类告诉自己高大上的故事,以使生活更宜居。难道没有意义就不配去做了吗?
就算我们从价值论来看,辨别谁真谁假,相对于玩家是有价值的。玩家将自己代入到首席这一人物设定中,通过真正的首席了解战双帕弥什中的世界,通过真正的首席了解那些人、物和故事,
“首席”已经不单单是战双帕弥什中的一个人物角色,真正的首席承载着玩家对首席和对战双中其他角色的感情,正因为这些不同的感情,填充在“首席”这一角色中,并成为玩家与游戏中其他角色的感情桥梁,“首席”才因此变得独一无二,也因此,在海底的首席死去的时候,会有那么多的玩家难过、流泪,甚至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首席不仅仅是首席,ta同时也是每一位玩家。所以才需要辨别出真正的首席,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辨别世界的真假、黑白、是非、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