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校园文化节（3）

　　黑色的SUV在璃月港的大街上疾驰，在路面上留下一串未消的黑色剪影。

　　要到哪里去，空心里没数，也不敢问。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归终娇好的面容也跟着忽暗忽命。虽然脸上的红晕未消，但此刻女孩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如同一滩春水，深沉而美好。

　　穿过两条大街，在一个T形路口右转。这条路算是比较偏僻的小道，此刻路上已经没什么车了，老式路灯的照明不稳定，一闪一闪看的人有些头晕。周围的建筑越发凸显出岁月的痕迹，虽然路标已经越来越模糊，但空眼底的光彩却渐渐由迷茫变得清明。

　　“这是···”

　　“嗯。”归终点了点头。

　　将车子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口，从解开安全带到下车，两人之间没说一句话。

　　在路的对面，是一个公园。说公园可能不太合适，毕竟里面基本上可以说什么都没有，或者有也都被拆掉了。

　　空先是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车以后拉着归终的小手，一溜烟的跑到马路对面。

　　“幼不幼稚。”归终的鞋跟有些高，跑起来有些费劲。虽然距离不长，但跑到对面还是会有些呼吸急促。

　　“你没觉得很有小时候的味道吗？”空微微一笑。

　　归终扑哧一声：“我记得你小时候还拿着玻璃球跑到马路中间玩弹球呢，结果被人家货车司机骂了一顿。”

　　“啊哈哈，是吗？”提到小时候的囧事，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转身看向身后的城市绿地，小河从绿地中间穿过，将公园分成了南岸和北岸。据说这条河是古代开凿的人工运河的一小段，主要是用来泄洪的。但后来海运兴起加上经济中心的转移，运河就渐渐被废弃了。

　　这些年政府说要好好的开发一下这条运河的旅游价值，但一直没见什么动作。

　　“没想到你还记得这里啊。”水汽中混合的泥土的芬芳总是能勾起人的一些回忆，空感慨道。

　　“当然了，我每天晚上要是没事，基本上都会来这里走走。”归终脱掉鞋子，露出光洁可爱的小脚。轻轻踩在河边的鹅卵石小道上，少女一蹦一跳。

　　“不疼吗？”拎起归终的鞋子，空问道。

　　“一开始会有一点。”归终摇摇头，“但适应了以后就不疼了，你要不试试？”

　　“···算了吧。”看着路面上密密麻麻的鹅卵石，空咽了口唾沫。

　　顺着台阶向下，空走到下方的石板路上。这里离运河只有一步之遥，似有若无的水声伴随着似有若无的虫鸣，构成一支夜的小舞曲。

　　因为鹅卵石路在石板路垂直的正上方，空的脑袋此刻只到归终的小腿肚的高度。最近天气都比较热，归终穿的自然也就清凉了一些。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大气优雅的同时不失清凉感。

　　夜晚的河边是有风的，微风撩起少女的发丝，俏皮的在女孩的脸上轻轻一吻。于是鬓角的青丝就不愿意离开了，温柔的贴在少女的侧颜。

　　河边无人，身边又是陪自己的青梅竹马，被生活压抑了许久的天性悄悄的露头。哼着小曲，灵巧的小脚在鹅卵石的小路上一跳一跳。

　　身边有这么个少女，空自然不可能不注意到。眼神微撇，光洁的小足反射着微微的白光。白光顺着脚踝向上流淌，勾勒出修长完美小腿。然后猛地变得丰满起来，渲染出的洁白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恰到好处，怎么会有这么形象的词语。

　　只可惜该死的物理法则在此刻不识时务的发挥了他的作用，白光渐渐映入黑暗，只留下一个令人无限遐想的神秘三角。

　　不过晚风看上去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归终走路一蹦一跳，恰到好处的晚风轻轻掀起裙摆的一角，光线得以趁虚而入。

　　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但空还是看清了。

　　白色的···咽了口唾沫，空突然有些理解在绘画中为什么很多画师执意给作品的关键部分大片留白了。

　　也许就是这种半遮半掩，才最引人入胜。哪怕知道薄薄的布料下是怎样的结构，但这种看不真切才更能激起人探索的欲望。

　　“喂！”正当空思考着这样深奥的哲学问题时，一个羞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隐隐约约的三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修长浑圆的大腿。

　　“你看到了吧！”归终小脸通红，一只手压住自己的裙摆，恶狠狠的瞪着空。

　　“没！”空立马收回视线，一脸浩然正气。

　　“你有本事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少女按着裙子蹲下来，居高临下的瞪着空。原本只是修长的一截突然变得完整起来，灯光顺着修长的边缘一路向上，然后突然丰满起来。月光向内，在透视的边缘变暗，化为一条白色的带子，护住少女最美好的地方。

　　“我没看见！”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嘴上还是没有承认。

　　“咚！”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走光了，归终的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毫不客气的给了空一记掌刀，少女没好气的说道：“让你的眼睛不老实。”

　　“明明有更直接的方法···”归终嘟囔一声。

　　归终的声音很小，但却分外真切的传到了空的耳朵里。心里猛地跳了一下，忍着眼前闪烁的金星，空试探的问道：“你···刚才说啥？”

　　“没什么！”意识到自己的心里话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归终的心里也猛地一跳。

　　归终自己不承认，空也没办法逼她再说一遍。低下头，一串白色的珍珠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归终不喜欢染发，也不喜欢在自己的指甲上涂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按照归终的审美标准，美的东西都是自然的。没有了自然感，再美也是病态的。

　　兴许是受到了归终的影响，空也对于染发什么的很不感冒。在国外留学期间遇到那种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女生，他向来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除了八重神子和丽莎，不过后来她俩也没有再涂过指甲油，或者涂了但是没让他看见。

　　而现在，少女洁白的脚趾正安静的排列在男人的面前。或许是有些冷了，洁白的圆润微微蜷缩，更显得小巧可爱。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空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捏了一下。

　　“呀！”敏感部位被偷袭，归终惊叫一声。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大腿一路向上，仿佛被人抽去了全身的力气，少女双腿一软就要从台子上跌下来。

　　“唉唉唉！”空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去接。

　　“咚！”台子不高，加上归终本来就轻，空很轻松的接下了少女。暖玉温香在怀，归终身上那股好闻的百合清香瞬间占据了空全部的嗅觉。

　　归终从来不喷香水，她身上的香气大多都是洗衣液或者少女的体香。但也正是这种自然的不做作的味道，却更容易让空沉醉。

　　感受着怀中的柔软，空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

　　“色狼！”少女小脸大红，举起拳头就砸在空的身上。但或许真的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这两下不像是报复或者惩罚，反而像撒娇一样。

　　“放我下来。”少女嘟起嘴。

　　“不。”空的嘴角扬起一丝恶作剧的笑容。

　　“你不放我下来我就要喊人了。”归终威胁道。

　　“喊呗。”此刻的空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老神在在道，“我不怕丢人，只要你不嫌丢人就好了。”

　　“你···”看着男人赖皮的模样，归终一时间竟然真的想不到反制的方法，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空的胳膊。

　　但空却不为所动，一只手托住归终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是撑着她的背。在少女的惊呼声中一个公主抱将归终抱起来。

　　“你！”突然的动作吓了归终一跳，下意识的搂住空的脖颈。

　　“你想吓死我吗？”归终瞪了一眼空。

　　“这是对你的惩罚。”空抱着少女，悠哉游哉的沿着河边走，“空与狗不得入内···真有你的啊。”

　　“···都说了那是一时气话嘛···”听了空提起这事，原本如同斗鸡一般的归终立刻蔫了下去。

　　“对不起···”搂着空的脖子，归终低声道。

　　空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捏了一下归终的大腿。

　　漫步河边，河面上微波不起，浮动的月光闪烁着金色。偶尔水面泛起涟漪，打碎了月光，便化为星辰。

　　来到一处凉亭，空先将少女放在木制长椅上，然后小跑到一旁的报刊亭买了一瓶矿泉水。

　　“嘶！”水流从瓶口落下，滴落在归终的脚上。

　　“凉。”少女的眉头皱起来。

　　“忍着点吧。”空翻了个白眼，“外面也没有热水，将就一下吧。”

　　归终撇撇嘴，任凭他将自己的小脚拉过去。身体前倾，将脑袋靠在空的肩膀上，少女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空瞥了归终一眼，先将一些水倒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用潮湿的手轻轻将少女小足上的污渍洗去。

　　冰凉和温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此刻居然同时出现了。略显粗糙的手掌擦过归终的脚面，少女娇躯微微颤抖，隐藏在阴暗处的小脸也越来越红。

　　灰色的尘纱被洗去，留下白润的小足在月光下闪烁着剔透的光泽。归终的脚属于比较小的那种，一只手刚好能够握住。而此刻这只小足正静静的躺在自己的手心，如同一只安静的小鱼。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空伸出手在归终的脚心挠了一下。

　　“呀！”如同触电一般，少女猛地收回还有些潮湿的小脚。

　　气恼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归终羞恼的蹬了一下空，心里的那种奇特的瘙痒感却挥之不去。

　　“啊哈哈，那个，下意识的反应。”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越界了，空也有些尴尬。

　　“你对她们也做过吗？”归终抱住膝盖，这让本来就较小的她看上去更加可爱。

　　“就是···刚才那种事情。”

　　“她们？”空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

　　“你说刻晴她们？”空想了想，“刻晴不让，芭芭拉没试过。甘雨的话，要是我执意如此她也会接受。绫华嘛···额，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她是不是故意勾——你怎么又踢我？”

　　“哼！”灰蓝色长发的小脑袋扭过去，空气中弥漫的醋味是个人都能闻出来。

　　不是你自己问的吗，怎么还不高兴了？空哭笑不得。

　　“帮我把鞋穿上。”归终嘟起嘴。

　　“你手上又没拿东西，自己弄。”

　　“我不要。”少女娇哼一声，“我就要你帮我穿。”

　　无奈，空只好重新将少女的小脚摆到腿上。

　　有句话这么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其实这句话也可以化整为零来看。将凉鞋上的扣子扣好，放松的小脚立刻被塑形。随着棕色皮带的相互交叉，原本可爱的小足的气质一下就变了，高贵中又带了些撩人的意味。

　　可惜的是，还没等空仔细鉴赏，归终就先一步将腿收回来了。

　　“好了，差点忘了正事了。”假装没看见空不满的样子，归终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不提我也差点忘了。”空一拍脑袋，“那个，你店里又贝斯吗？”

　　“贝斯？”归终眨眨眼，“你要贝斯干什么？你又不会弹。”

　　“额，就是马上我的学校不是要搞文化节嘛···”随即，空将组乐队的想法给归终讲了一遍。

　　“组乐队！”少女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

　　“否决！”没等归终话说完，空当机立断。

　　“你还不知道我说什么呢！”归终嘟起嘴。

　　“首先，你也不认识他们，就别掺和了。”空伸出两根手指，“其次，我们乐队基本的成员分配都已经定了，你想来也没地方了。”

　　“唉，这样啊···”原本兴致勃勃的少女立刻蔫下去。

　　“不过到时候你可以来看我们的表演。”见归终这副模样，空忍不住道，“反正到时候也是对外开放的，你也可以叫上萍姐她们。”

　　“谁要去看你表演啊···”归终嘟囔一句。

　　“好了，大概情况就这样。”空问道，“你店里有没有贝斯，我买一把。”

　　“有，但是不买。”少女撇撇嘴。

　　“唉，为什么？”空傻眼了，“你们不是乐器店吗？有生意不做？”

　　“有生意当然要做，但你不一样。”归终眼睛一转，“想要花钱买当然可以，不过要多交25%的手续费。”

　　“不是，那有宰熟人这种事情啊？”空哭笑不得，“我本来指望你能给我便宜点来着···”

　　“当然，也可以免费送给你，不过···”少女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什么？”空警惕道。

　　“你陪我出去玩一天，我就送你一把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