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六
余观吾已十九载矣,即位弱冠,无一技成;而恐蓬牖茅椽,而恐半生无缘,而恐志欲当归,失之昨日,泯灭于胸臆间矣,而恐负愧亲义,丧之信序,恍如白苍。
终日遁戏;乐以忘忧、浑噩碌碌,而叹:“醉梦浮尘世,迷舟已晚途”。
致此吾知;世之广袤,山之耸峭,人之熙攘,势之参差,内之非同,性之非彼,感之异同,历无二同。然皆大同,共鸣共情,或喜或忧,起始极终,无弗同也。
今而知晓,世间百般,千帆径流,万簇旗竟。理不透,数不彻,发于内,使于色。听其言,听其言,少了神仙庭,少了心头家。吾有一语心中言:“凡间沉人均无庭,晓知尘世千般事,偏逢残屋无遮顶,定浴怨者暖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