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四章 Magic·sans
这是和平的一天，鸟儿在歌唱，花儿在绽放，在这一天，sans正在和gaster进行“友好”的魔法练习。
papyrus交给了gaster的下属alphys照顾一天，而cain可能是在灵魂世界中消耗了太多的力量，仍在沉睡中无法自拔。
“爸爸，说是练习......你这是虐待我吧？”sans被蓝色的水带吊在树上，不满的说道。
已然一副放弃挣扎的样子。
“自己瞬移下来！你给我认真点啊！”gaster也是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练习才刚开始十分钟，sans就举白旗投降了，这还练习个锤子哦。
“下来又怎么样，你的魔法属性这么复杂我怎么打啊？”sans看着gaster周围悬浮的七只手掌，毅然选择了自闭。
可不是吗，gaster的魔法属性可以说是地下世界最广泛的了。
火属性的爆炸魔法，光属性的攻击魔法，水属性的控制魔法，雷属性的切割魔法，木属性的保护魔法，无属性的二重存在，再加上紫眼的全魔法强化状态。
嗯......面对着魔力大增的sans，gaster直接进入了魔法全开的紫色状态。
sans表示这地下世界有谁能不自闭吗？站出来，你看这那边泛着火光的二重存在你把这话再说一遍，我保证你能活下来。
“下来，不然我就抓你下来了！”gaster的背后漂浮着两只巨大的手掌，二重存在的掌心浮现出了蓝色的光芒。
sans的天赋很强大，但如果不做任何训练的话，也只是浪费了这强大的天赋。
作为地下世界未来的守护者，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变强。
“好好好，我下来。”sans无奈地使用了瞬移回到了地面，抬起双手，六道龙骨炮骤然生成，直接朝着gaster发出了攻击。
龙骨炮的力量也能够完全掌握，魔力甚至连减少的痕迹也没有。
gaster的白眸微眯，二重存在迅速地挡在了他的身前，同时，七只悬浮的手掌掌心在空中泛出了爆炸魔法的火红色。
“要完......”sans看着gaster悬浮的手发出的红光，瞬间就明白了大事不好。
sans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地双手交叉唤出十面骨盾挡在身前。
果不其然，下一刻，剧烈的爆炸轻易地炸碎了magic的骨盾，将他撞在了树上。
“切，果然不管用。”看着龙骨炮的炮击被二重存在完全抵挡，sans不甘心地再次在gaster的身下形成了一片骨刺，打算将gaster包裹住。
先试着造成一定程度的束缚，再想击败他的方法。sans看着尖锐的骨刺即将缠住了gaster的双脚，嘴角微微地向上扬起。
然而下一秒，雷属性的切割光环直接将他的骨刺全部拦腰斩断。
迅雷的蓝光在空气中闪烁，所有的骨刺化为齑粉消失，gaster却发现sans已然不知所踪。
瞬移了？gaster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响动，听着背后咆哮的龙吟，猛地转身。
“看这里~”sans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gaster的身后，数十道龙骨炮向着gaster张开了他们的巨口，“这次一定行！”
龙骨炮的光炮覆盖了gaster，这一下如果真的命中了的话，那胜负，或许就真的揭晓了。
但是————————
“你在说什么？”gaster直接瞬移到了sans的身旁，蓝色的水带从gaster的二重存在的掌心甩出，再次把sans五花大绑的吊在了树上。
“所以我说了这没有意义嘛......”sans欲哭无泪地看着树下扶额的gaster，再次瞬移回到了地上，抱怨道，“我的生命值太低了，爸爸你根本不敢放开了和我打，也只是被动地承受我的攻击。”
而如果gaster主动攻击的话......sans表示他可能要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了。
gaster也是明白这一点，他低头，开始思考如何更高程度的开发sans的魔力，随后，他瞄到了sans的胸口的六角水晶。
魔力的结晶。
古往今来，魔力结晶分为伴生和后生两种形式。
伴生的魔力结晶会带给宿主不同的能力，例如超速，魔力强化等等，后生的魔力结晶则是魔力的结合体，只能补充魔力。
sans脖颈间的这颗，属于前者，在魔力的洪流中铭刻上了sans自身的标记的结晶。
它的能力，是什么呢？gaster好奇地打量着那碧蓝的结晶，不禁想到。
“试着把魔力注入你的六角水晶，那是你的魔力结晶。”gaster耐心地对着sans说道。
“哎？这个水晶项链不是爸爸你送给我的吗？”sans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项链，“我还以为是爸爸你的礼物呢。”
“那是实验的意外产物，它自主的将你绑定了。”gaster将目光集中在了sans胸前的六角水晶上，沉声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一定可以增强你的实力。”
sans闻言，听话地用右手紧紧地握住了六角水晶，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魔力注入到了其中。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猜错了？gaster皱紧了眉头，啧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疼了。
记载不靠谱啊。
“好热......”sans感受着出汗的掌心传来的细微的热量，小心的嘟哝着。
纯净的魔力通过右手传入六角水晶当中，在其中转换，再次导出的时候。
炽热的火焰魔力从sans右手中涌现！
sans原本无属性的魔力，竟然透过六角水晶竟是变成了火属性，甚至完成了具现化。
“爸爸，这是？”sans不敢置信的看着在右手中涌动的火焰魔力，求助地看向了一旁的gaster。
殊不知此刻的gaster可比他想象的要更加震惊。
因为这颗六角水晶的能力，居然是，魔力属性转换。
“魔力属性转换！居然是魔力属性转换，加上你近乎庞大的魔力的话......”gaster兴奋地抓住了sans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sans，你将是地下世界魔法师的神话！”
拥有魔法属性转换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可能性。
“刚才你是察觉到了热量所以下意识地转化成了火属性，这一次，想象一下雷电。”gaster对着还在愣神的sans说道。
“哦。”sans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听话的将魔力再次通入了六角水晶，火红色的魔力在六角水晶中缓缓旋转。
雷电......
一道闪电在sans的脑海中浮现，六角水晶也同样闪耀着雷光，将他的火属性魔力转换成了雷属性。
掌心涌现的电光，即便弱小，也是真实存在的。
如gaster预料的一般，六角水晶带个sans最大的好处，便是魔力的属性转换，将他原本无属性的魔力通过想象转换成各种属性。
也就是说...sans，可能成为地下世界的首位全属性魔法师，理论上能够学会所有的魔法！
包括皇室专属的雷霆和苍炎，甚至是gaster的二重存在也有着学习的可能。
这是多么疯狂的一件事，gaster本身的魔力属性就很复杂，但他从未奢求自己的孩子能够继承他们。
他知道这太难了，但现在，活生生的可能，摆在了面前。
“哎嘿嘿，吃我雷电！”sans不怀好意的对着正前方的gaster大叫一声，一道掌心雷飞快地向着他飞去。
“sans？”二重存在甚至没有一丝移动的痕迹就抵消了这甚至不算是魔法的攻击，gaster哭笑不得看着sans，“如果真的想要雷电魔法，回头我就向asgore要他们家的魔法秘籍了。”
“呐，爸爸，如果......”sans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在脑中想象着那个物体，“可能的话......”
静止的时钟。
银白色的光芒在sans的掌心闪烁着，在gaster吃惊的目光下，按下了这个世界的暂停键。
这个树林，停止了。
所有的物体被固定在了原地，gaster看到了这个结界的边界，仅仅是sans的周身半径十五米范围内。
但这是什么？这可是从未被记载过的时间魔法！
“不仅仅是这样，如果...”sans在脑中想象着时钟的指针，并将它，加速！
将范围限制在自己的周身，时钟转动...不过...加快一点！
“速度，提高了？”sans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出现在了gaster的面前，这不是瞬移，原地甚至还残留着sans的残影，“好快！”
同样的道理，脑海中的画面再次改变，时钟的指针转动，不过......减慢一点。
将范围限定在gaster周围！
“我......被放慢了？”gaster本人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但在他的眼中，周围的世界仍然是加速的状态，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但皱起了眉头，“将时间的结界放在敌人身上，半径居然只有两米？”
太短了，虽然强大，但是.....这个范围对于高速移动形的对手来说，太狭窄了。
“爸爸，怎么样？”sans信心满满地举起了手中的六角水晶，看着被减速的gaster。
“实战的时候这个范围还不够，你需要继续锻炼。”gaster严厉地说道，“还有......”
紫光划过，gaster已然瞬移到了结界之外。
“这个结界无法封闭空间，瞬移就可以离开。”gaster看着背后那被迟缓的空间，说道，“虽然空间魔法基本没有人能够学会，但还是要小心。”
恍惚间，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出现在了sans的脑海中。
等等...如果...可能的话。
试试吧。sans闭上了双眼，脑海中的时钟，缓缓停滞，sans尝试着，让那指针，向着后方流转！
sans松开了对gaster的减速状态，将手对着一旁被打断的树木，眼中，银白色的光芒再次闪烁：“时钟......倒退吧。”
“时间回溯？”gaster听到magic的话，不由得看向了他指着的树木。
但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发生。
sans尽管拼命催动着体内的魔力转换成时间属性，但是走向过去的时钟仿佛被卡住了一样，无法转动。
“不行...时钟不能倒流，只能...走向未来。”sans感到了时间魔力传来的抗拒，失落地松开了那被卡主的时钟，“只能停滞或者向前，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现在正在被负面情绪侵蚀，sans，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gaster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是时候让你知道了，或许，这样也能改变你的性格......sans，不，我们的希望，magic。”
“这个世界，怎么了吗？”sans环顾着四周，依旧是熟悉的风景，熟悉的世界，看不出任何的异况。
“未知的存在，削弱了这个世界的正面情绪的力量，决心的力量变得弱小，但对我们来说其实影响不大...但对这个世界来说，她改变了一切。
如果说决心代表着正面的力量，那负面的那一面就包含着仇恨，憎恶，暴怒，正面的决心被削弱了，也使得负面的那些情绪占据了主导地位，一部分的怪物开始通过被负面情绪侵蚀获得强大的力量。”gaster握紧了双拳，眼中的紫光略过暴怒的血色，“她收获了那些饱含负面情绪的灵魂，并用负面的魔法创造了他们的身体，让它们变成她的士兵，这个世界已经不再和平，sans，你的力量可以改变这一切。”
虽然不是现在，但是，sans的确有着改变一切的能力。
只要他想，他就能做到。
sans点头，但他，同样存在疑问。
“cain的力量...不行吗？”sans抬头看向了漆黑的洞顶，问道。
哥哥，也是很强大的骷髅，不是吗？
“只是可能.....但是，你的力量是绝对的，你是所有魔法师的神话。”gaster也是想起了cain眼中闪烁的红色的决心，“但是那孩子的力量也很强大，未来或许可以成为你的助力。”
“不，哥哥的力量肯定比我强大。”sans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的温柔，我相信他可以温暖所有人。”
“原来在你的心目中，他这么伟大吗？”gaster将二重存在靠在了身后，同时，眼神也变得犀利，“先不说这个，现在，magic，你要正式和我学习全属性的魔法，只要是我会的，除了二重存在，你应该可以全部学会。”
“嗯，我也需要力量去保护那些对我而言重要的人。”sans也是不再逃避，握紧了双拳。
“当然，我也会向undyne和asgore去借读他们的魔法秘籍，让你尝试原本只有他们才能练成的魔法，我相信你应该可以成功的...嗯，undyne的长矛魔法有点奇怪，学不会也没关系。”gaster一边考虑着以后的事情，一边指挥着二重存在向着sans攻去。
不，现在的我，是Magic，地下世界的皇家魔法师。sans晃了晃头，眼眸中，满是坚定。
“哼，等我学会了你全部的魔法，你就乖乖被我保护吧。”sans瞬移闪开了二重存在，同时，数十道龙骨炮泛着火属性的红色的光芒在空中出现。
“你还早得很呢。”gaster轻笑地将二重存在挡在头顶，所有的龙骨炮都被阻隔在外，喃喃道，“如果真的有这一天......也不错。”
魔法的轰鸣声响彻了树林。
随后，gaster如约去往了asgore和toriel的住所，要来了他们的魔法书。
二者虽然疑惑，但gaster毕竟是他们的挚友，在彼此留下了一句关照的话语后，大方地把魔法书交给了gaster。
undyne的长矛魔法的确很独特，sans就算将魔力转换了水属性，也用不出来，所以gaster放弃了undyne的长矛魔法。
但其他的魔法，他一个都没有放过，包括家里的魔法秘籍，全部都交给了sans。
短短一个星期，sans就已经脱胎换骨。
雷电魔法，火焰魔法，治愈魔法，都已经能够有模有样地使用出来了。
虽然想要和asgore，toriel，gaster的魔法强度相比的话，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但是，能学会，就代表，他能精通。
时间，就这样，漠然地向前流逝。
sans时不时来到cain的房间里，看着他沉睡时的糗样，就能再次打起精神。
一个月后，骷髅家中————
“chara！”从沉睡中醒来，cain下意识地呼唤着那个名字，企图抓住那只离开时挥动的手。
梦。
不，是真的。cain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瘫倒在了床上。
他看着枕边被叠好的白色衬衫，黑色夹克和黑色的短裤，安心地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
他还活着，好好地活着。
“不知道这次睡了多久...”cain自嘲的从床上起身，穿好了衣服，打开了房门。
阳台的长廊并没有阳光照进来，黑暗的长廊中，只有cain的眼中闪烁着红色的微光。
“身体好累，爸爸似乎还没回来。”看着gaster房间的木门仍然紧紧地闭着，cain打了个哈欠，走下了楼。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也就说现在还是白天吗？cain扫了一眼客厅里亮着的大灯，走到了客厅里。
客厅里，陪papyrus玩耍的人，却不是sans，而是一只他不认识的怪物。
蜥蜴人？不......鱼龙吗？cain看着那陌生的怪物，向着她挥了挥手。
似乎是注意到了虚弱的cain，alphys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玩具，将他扶到了沙发上。
“cain，你怎么了？感觉好虚弱...”papyrus担心的看着虚弱的我。
“啊，没事，比起这个，爸爸和sans去哪了？”cain故作坚强的露出了我很强大的姿势，顺便瞄了一眼身旁的alphys，“还有......你是谁啊？”
“gaster博士的话，正在教导Magic大人学习魔法的知识。”alphys回答道，“我是gaster博士的助手之一，Alphys，因为博士最近忙于教导皇家魔法师大人，所以我来帮忙照顾papyrus。”
“皇家魔法师？sans吗？”cain十分震惊的说道，“原来sans这么强啊。”
“嗯，不过我不能这么叫他，要叫他的尊称呢。”alphys笑了笑，逗弄着一旁的papyrus。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cain的头又开始痛了......
“呐，cain，你觉得$←↑⑤，应该被称作什么比较好？”
“我觉得→↓#@，就叫magic吧。”
这是......过去的记忆吗？
画面在cain的脑海中渐渐远去，他拼命地向前奔跑，企图抓住记忆的尾巴，可惜...他失败了。
记忆残存的碎片已经模糊不清，cain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泪水：“给我回来！”
“cain？”papyrus轻柔的拭去了我眼角的泪水，“是在流泪吗？”
“我......流泪？”cain也是奇怪的打量着掌心清澈的水滴，愣住了。
“可能是因为融合了人类的灵魂，cain，现在的你，比起怪物，更接近人类。”耳旁似乎传来了gaster的声音，cain沉默的低下了头。
“alphys，我出去一趟。”cain急忙起身，心急地冲出了门厅，冲进了一旁的树林里。
他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一切。
而疾行的cain却并没有发现，在骷髅家的门口，一朵金色的花朵，悄然隐去了身形。
那遥远的黑暗之中，一双漆黑的眼眸，悄然睁开。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眼前的风景变得陌生，cain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这里是.....雪山的山腰吗？
我太脆弱了......第一想到的，居然是想要逃避吗？cain握紧了拳头，看着远方的雪镇，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记忆的碎片真的回不来了吗？
cain低着头，任由那萧瑟的风拂过面颊。
他不想忘记过往，那种遗忘的感觉，让他感到了一阵厌恶。
这会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自己是否活着？cain扪心自问，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单独的怪物。”陌生的声音在cain的背后响起，他紧张的转过身，眼睛不由得猛地一缩。
一个......人类？
就算是她穿着斗篷，但那肉色的双腿，纤细的身材，毫不掩饰的暴露了她的身份。
怪物之中可没有这样子的。
“嗯，做成新的玩具吧.......啊，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Joan，好好记住，然后，去死吧~”joan带着阳光的微笑，说出了很恐怖的话。
cain没有丝毫的怀疑她的话语的真实性，因为，在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
他的周围，已经被一群外表奇怪的怪物，包围了。
怪物在保护人类？
这种事，真的可能吗？
下意识地召唤出一根骨棒抓在右手，cain警惕的看着远处陌生的人类。
“帮我保护那些善良的人类。”
chara的话在cain的耳边响起，但他却丝毫不打算保护眼前的人类。
因为，她的身上，缠绕着令人畏惧的黑色气息，那是什么？
仇恨？暴怒？憎恶？
cain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她绝对不是好人，也绝非chara口中的善良的人类。
而且根据chara所说的，目前为止掉落地下世界的人类已经全部被吞噬了......
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类......
“你......就是害的这个世界被负面情绪吞噬的罪魁祸首？”cain死死地盯着joan被斗篷遮住的脸，想要记住她的长相。
但那沉浸在黑暗中的面庞，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让人无法窥视。
“嗯，就是我呢，好的，介绍完了，你们，上吧。”joan没有隐瞒的意思，小手一挥，周围的怪物瞬间一拥而上。
毕竟，和死人谈保密，有必要吗？
“太小瞧人了。”无数的骨棒拔地而起，挡住了四面八方袭来的怪物，决心的红色光芒在cain的右眼闪烁，魔力从身体中涌出，他毫不畏惧地面对着这个敌人，沉声道，“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小。”
决心？
“你居然拥有决心，看来你和这些怪物都不太一样呢？研究出来专门用来对付我的杀手锏？”joan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充满了决心的cain，甚至鼓起了掌，“不错不错，不过，就凭你吗？”
我想要保护这个这个世界，我想要保护我的家人，我想要将她带离负面的深渊，此刻的我充满了决心。
cain抬起了右手，对准了joan。
“对，就凭我。”猩红色的血光在右眼中暴起，cain注视着joan的黑眸，说道，“黑暗中很无助吧？我会把你拉出来的。”
黑暗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那里，任何人都无法生活。
chara也和我成为了朋友，这一次也一定......
“救...我？你傻了吧？”joan听闻此言，直接捂住了脸哈哈大笑，“看来你误会什么了，我需要的不是救赎，而是...黑暗。”
斗篷被她缓缓摘下，人类的躯体之上，却是被漆黑的物质层层包裹。
深邃的黑暗染黑了她的双眼， 她，不是人类。
cain感受着灵魂深处传来的震动，却没有动摇自己的决心。
她是谁？
“嘛，在死之前好好感受一番这个世界的恶意吧。”joan重新将斗篷戴在了头上，语气冰冷地说道，“把他的灵魂带回来。”
扔下这句话，joan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喂，站住！”cain一边制造出足够的骨盾挡在身前，一边从地面制造骨牢企图困住这些怪物。
但是...被暴怒吞噬的怪物竟然直接撕碎了他的骨盾！
这真的可能吗？cain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甘的看着骨盾化为流光消失在我的眼前。
“保持决心...绝不动摇。”cain默念着gaster说过的话，保持着自己的决心，引导着魔力持续地生成骨棒挡在我的身前。
但是，一边试图保护着那些被控制的怪物，一边和他们战斗的cain，挡不住他们。
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的战斗，这完全是一边倒的战斗。
为此他不得不向着山顶爬去。
骨棒化作阶梯在cain的脚下生成又再度消失，尽管有些跌跌撞撞，但还是成功地甩掉了不少的怪物。
可偏偏被负面情绪吞噬的怪物里居然有会飞的忧郁虫虫！
被缠上掉下去的话就完了......
翅膀拍动的嗡鸣声从背后迅速接近，cain紧闭着双眼，抬起了手。
空中很快就生成了一片骨刺向着他们笼罩而去。
骨刺刺穿了他们的翅膀，他们也如我预料的一样掉了下去，但很快却又飞了回来。
可能是因为joan的话，这群怪物拼命地追逐着我，甚至不顾自己的死活。
不......
cain仔细地观察着那些掉下去的怪物，他们的伤口在被一股黑色的物质缓缓复原，他们并不是不怕死，而是这种程度的伤害，他们不会死。
他们被控制了吗？
这样继续被追下去的话......
就要到山顶了，不过山顶也好，易守难攻，只要到了那里，可能才有一丝的转机。
被负面情绪吞噬的怪物们似乎也预料到了这一点，开始向着山顶展开了包围圈。
“可恶，这群家伙为什么会对那个人言听计从？”加快了脚下的步伐，cain的额头很快便被汗珠布满，但总算，还是比那些怪物先一步，来到了这雪山之巅。
“到我了。”决心的红光在右眼闪烁，cain将这狭窄的山之巅瞬间布满了骨棒，同时无数的骨刺在他的背后蓄势待发，“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们，但如果他们执意要上来的话，我也只能动手了。”
但事实真的会是这么简单吗？
如cain所料的一般，那群怪物丝毫没有在乎他的威胁，直接朝着山巅冲了上来。
抱歉。cain低下了头，眼神逐渐犀利。
无数的骨刺落下，刺穿了他们的身体，骨棒从地下涌出，挡住了他们的前路，但他们却是用身体直接撞开了骨棒，丝毫不顾伤势的严重，前赴后继的冲破了cain的一道道防线。
这是在用命堆路。
cain的决心产生了动摇，魔法也逐渐变得弱小，脚步向后慢慢地挪去。
我真的有，对抗他们的勇气吗？cain的双手，不断地颤抖，魔力在飞速消耗，却无法阻拦他们的脚步。
在一只蛙吉特向cain冲来的那一刻，他...踩空了。
感受着狂风在自己的脸颊上肆意的刮着，cain拼命地在一旁的岩壁上生成了一根骨棒，用它支撑着自己立在了岩壁上。
不行，必须生成更多的骨棒，至少，要搭个能立脚的平台......
“咔嚓”
清脆的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传入了cain的耳朵。
那根骨棒...碎了。
魔力...耗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