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高中,讲桌下的白面鸮老师 明日方舟 博士X全员X白面鸮同人文(桃文?)
明日方舟 青春期伤痛文学(才怪)/白面鸮篇:常夜
第一部分·夏的诗节:让羽毛落在地上
现在:来塔尼亚边境 新罗德岛——
这是与卡兹戴尔最接近的地方,前方,绵延上千里的无人区,这已经是天然的边界。在天灾时代,陨石潮、寒灾、地震,源石毒雾,足以灭却一切生命的灾难轮番的摧残着这片土地。直到现在,源石的带来的灾难和富饶都已经是遥远的昨日。远远的,在寒冷为天际线的那一天蒙上的雾霭中,隐匿着灰色的卡兹戴尔。
在我建造的那座学校的看台上,隔着说不清楚长短的距离,用目镜遥望那雾霭中的黑灰。
一只不大不小的鞋子飞到了我的屁股上,那是一只高跟鞋。而且是鞋跟尖而硬的那种高跟鞋。我甚至都不用去猜就知道那只鞋子属于谁。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的气急败坏了。
“别用你的屁股看着我!”
我于是站直了身子,我依旧不看她,我一向善于惹怒那只易怒的猞猁。站直身子,继续用望远镜看卡兹戴尔。
“还有你的后脑勺。”
我转身,一把抓住朝着我的脸飞过来的另外一只鞋。
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凯尔希,一声快把肠子都叹断的吐息。
“要把肠子都叹断了吗?”
“早就已经断了,猫小姐,我又把您怎么了?”
“别假惺惺的看着卡兹戴尔,连这里的小孩子都知道你再也没有胆子回到那里。既然你选择在这里做你的教书匠,那就管好你的老师!”
我看清楚了凯尔希提溜的那个可怜虫,白面鸮面无表情的被凯尔希扯着白大褂的腰带,但是看向我的眼神里闪烁的全是求救的信号。
凯尔希从我的手里抢走了她用来当做暗器的高跟鞋,我摊手向她示好,却也因此受了她一个恶狠狠的白眼。直到她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天台。
“不是教书匠,是校长....”我的反击也显得有些死样活气。
我挠着头,坐在被凯尔希放手之后便一小团坐在天台地板上的白面鸮旁边。
凯尔希把她的严厉一直延续到了这个新时代,我感觉我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但又感觉抓不到思绪。和白面鸮肩并着肩坐着,我的学校里有了第一例教学事故。
我无疑拥有整个大陆上,最豪华的教学阵容。算上我一个,这座学校里顶着博士头衔的人用石头去砸都能砸倒一片。但我们是整个世界最顶尖的学者这一点,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够成为最好的老师。
这第一次的教学事故,来自于我曾经最得力的一位助手。
白面鸮很沮丧,她尽可能的不让我看出这种沮丧,但是面无表情的她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用她浑圆的两只大眼睛盯着鞋尖,她用这样的状态,把自己变成了一滴浓缩的沮丧。
让她变成这样的是凯尔希,后者几乎在学校落成之后便自动的担任了教导主任一般的角色。他一向是一个对自己严苛并且对别人也严苛的性格。凯尔希对自己的严苛近乎非人,他自己能够承受的了来自自己的约束,但并不代表这不会伤到她身边的人。
我学着凯尔希的样子,那几乎是个鬼脸,又加上了我自己的戏谑。在白面鸮的眼前作怪着,她是个没什么表情的女孩,但这不妨碍白面鸮会用眼睛冲我笑,她现在就是这样,用眼神向我表露着她心情的好转。
“她是这样的,别怪她,她这辈子所有的脾气,超过一半都是因为我而发的。”
“您看起来却像是在炫耀。”
我的手肘撑在白面鸮的膝盖上,托着的却是我自己的下巴,我们谁也没有提出要离开天台,因为两个人都自觉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我们害怕面对凯尔希。我是因为近来一看到她就猛地有种泫然欲泣的冲动,她很悲伤,看我的眼神尤其。我身边的女人们都会用眼睛说话,和我枯涸的眼睛不一样,凯尔希用她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她充满了问题。
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怎么问着我,我的装傻充愣,一天更比一天困难。
白面鸮不想离开天台,因为她刚刚挨了骂,凯尔希说她把课上成了幻灯片展示会。她事无巨细的把教案上的一切都搬到了演示文稿上,以刻俄柏为首的几个几乎连字都不识几个的家伙,在白老师的课上大睡特睡,那些真正的孩子无视了他们在讲台上翻着幻灯片的,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们的白面鸮,简直把课堂变成战场。大睡特睡者被大脑特闹者磕碰的醒过来,带着怒意和玩闹彻底的加入了这场战争。
我吓傻了的白老师缩进了讲台下,小鬼头们和没大没小的大鬼头们几乎拆了教学楼。
我认为那是释放天性以及小孩子玩闹,凯尔希却说我正在将小混蛋们骄纵成未来的大混蛋,各执一词。
最后,在这所以教学和收容照顾为目的的新罗德岛学校里,因为这样的事情反复上演,今天,终于从白面鸮的教室里拉出了一个伤兵连来。
“我应该不适合于您现在交给我的这件任务。”
我苦笑着揉着她的脑袋,这样的对话,也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
在莱茵生命被彻底搅散之后,罗德岛几乎成为莱茵的第二个总部,这些高级学者也自然被我现在的学校系统继续接纳,我们已经习惯了粘在一起,我们已经分不清楚彼此了。罗德岛成为了他们的容身之所,从战前到战后,一直如此。
“这不是一件任务,白,从来就不是。”
白面鸮的同事们做的很好,有塞雷娅的严厉,赫默母亲般的怀柔,缪尔赛思的活跃,连我本以为无法适应的多萝西,都找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角色。
战争时代白面鸮做的很好,她是我的顾问,是罗德岛数据库的管理员,形同我的另外一颗头脑。但是她还是无法应对当下。
和平时代的一切都是温暖,恬淡的。
我们用尽一生去学习的生存,斗争,却都在变得一无用处。我们不再紧张,但是却在无聊和一成不变中变的颓然。就如我所说,白面鸮形同我的另外一颗头脑。但那是一个战争家的头脑,在战争家的头脑里,一切都井然有序。每一天都充满了意外,我们必须把额头顶在一起,去思考解决这一切意外的方法。
但是现在,我和白面鸮背靠背的坐在天台上发呆,我们的后脑靠着后脑。
战争狂的奔涌疯狂的思想洪流变的停息而宁静,他一直以来外置的智库也随之陷入了平和的陷阱。我们都留着白色的长发,披着教学的白大褂,像是上一个时代揉皱了的两个纸团被遗弃在了这里。
“白,再试一次吧,先去做再去想,走不通的时候就抓破脑袋,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可您不帮我啊,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抱歉....可是我不帮你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的课堂比你好不了多少。”
“脑子里装着全人类知识的博士,居然是一只装着饺子的水壶?和我一样,什么都倒不出来吗?”
白面鸮很少有能伤到我的时候,比如现在,她的面无表情下其实藏着一颗活跃的心灵。她很有趣,包括她在挖苦我的时候,我的脸皮早年间已经锻炼的如同城墙,她的挖苦不痛不痒,只是她这一次却捎带上了自己。
我越发的觉得我们像两团废纸团,仰视着天空,我们最后都躺下了。
变成了舒展的两张废纸,白面鸮的羽毛落下了一根,我们错开躺着,我吹着那片羽毛,把羽毛吹向她,她就一次次的将那枚羽毛插在我的领口。
这是一个阴冷的夏天,我们品尝着和平时代的第一次失败,颓丧的像是一起输掉了一场关键的战役。云层也是灰色的,压的很低,你永远都不要指望北国的夏日充满了燥热和活跃。它永远这么阴郁,用违反了时节的冷,挫伤着你的热情。
一个阴影最后遮挡了我们头顶的天空。
“如果两位仍然不去上课的话,我只能告诉小鬼们,我们已经把二位合葬在一起了。”我的美术老师夕正对我展现出她独一份的恶毒。
“走啦走啦,夕老师说的对,死人才成天躺着,活人就要有动静,活人就得去教书。”
我抱着白面鸮的腋下,把几乎打了瞌睡的白老师给提溜起来,她相当没有干劲的又要软下去,我干脆把她扛到了肩上。
这一次没有了一点反抗,她耷拉在我的肩膀上,和她的羽毛一样柔软。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一次不用看着她的眼睛,我都听得出来这是埋怨了。
“有的事情就是没有答案,也必须要去做。”
过去:
冷笑,冷笑在黑袍棋手的可谓清秀的脸上晕开。永远不会有人想要去读懂那个冷笑。因为人们永远不知道那个冷笑中包含着多少愤怒,而那种愤怒到了什么程度,会变成杀戮。
因为黑袍棋手永远都在冷笑,他对一切令他不满意的东西冷笑。
那个神汉仍然在棋手的面前跳着脚。
其实那是一种卡兹戴尔古老的仪式,这是这个民族刚刚在这篇灾祸的大地上立足时,那些懵懂的眼睛看着他们所无法理解的天灾,会变成石头的生物,会坠落的天空,能把人撕碎的狂风。
狂暴的自然伟力让半巫半玄的古老崇拜在这些家伙的心中复活,成为独立在旧时代文明之外的全新的古朴的宗教。
但是黑袍棋手已经在这片大地上彷徨了千万年的时光,在卡兹戴尔只是一个萨卡兹的群居部落的时候,他就已经注视着这些家伙,以伟大父神的身份引导这个暴戾的种族。
父神,一半是父亲,一半是神明。看着这些家伙野蛮生长,最后居然复活了巫蛊之类的又干又臭的老僵尸。自然也就有“养不教,父之过”的悲哀在其中。
看着那个鬼上身一样的神汉在他的眼前瞎蹦,简直形同在打他的脸。
“哈!”他笑了,自然是气笑的,所谓的原始崇拜,在他看来,形同小丑作秀。他抓起面前桌案上能找到的一切零碎,朝着那个神汉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出去!滚出去!!!”
棋手身旁的摄政王,表情已经像是吃了一只苍蝇。
特蕾西娅坐在黑衣棋士的桌岸上,学者黑衣棋士的样子,丢出去一卷卷宗。
“滚出去~”当然,她也如此便只剩下可爱了。
黑衣棋士撇着嘴看着小姑娘的笑脸,嘴角也就有了一个不多也不少的弧度。
“你要带着我妹妹胡闹到什么时候。”
从黑衣棋士离开了地下遗迹,便接手了关于特蕾西娅王女的一切。而从昨天开始,他一个接着一个的赶走了特蕾西娅的学官。
那些胡子花白的老头子,和满心傲气的青衣学士,被他像蟑螂一样轰出了小王女的学宫。
这位神汉,也就是所谓的大祭司,是学宫的最后一位,封爵的学官。
“你们就让他们在小公主的学堂里,弄这套东西?”
摄政王不高兴,非常的恼火,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面前的这位比自己更加的恼火。特雷西斯于是更加的不满,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又一次在人之神的盛怒之下感到腿软。
“是王女,现在你轰走了我们所有的学官,我不知道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再给她找新的学官。”
“那就不找。”他的回答稀松平常。
“是你说,王女的教育很重要,你要给她最好的教导。我把所有的饱学之士都来啦,你又一个个的轰走。”摄者王敲打着桌面,看到王兄的气恼,特蕾西娅不再那么开心了,她收了笑容,小心翼翼的看着只好用怒发冲冠来形容的摄政王,又看了看还是一副冷笑的黑衣棋士。
“哥哥....”
“饱学鸿儒?你说那些草包啊?”
【生命的泥委弃在地上,不生乔木,只生野草,这是我的罪过。】
“草包,你天大的架子,我却甚至没见到你抖出来半颗草。”
“你很烦躁,前线吃紧?”黑衣棋士又一次精确的刺中了摄政王的神经,后者立刻又是哑然,他就继续说道:“莱塔尼亚的远征军把你逼得很紧,你厉兵秣马却毫无用处,面对强攻,只能死守。遵循的是你寸土不让的誓言。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那种会钻任何一种牛角尖的人。年轻的王,有的时候励精图治也只是一种精神毒品。”
“你想说什么。”
“寸土不让,说起来豪气。但是自古以来喊着这种话的人背后都拥有强大的暴力。而你,你的国家颓败,贫穷,饥馑。在这种情况下大喊着要流光最后一滴血的是真的猛士,也是真的白痴。”
忍无可忍,年轻的摄政王扯出了人之神的衣领,他怒视着对方,青筋暴跳。
小王女特蕾西娅从桌子上站起来,这样一来她就比这两个人都要高了。
“不 可 以!”她拿出了一个小国王的气势,但是两个怒目而视的人却都没有理会,她只有气得跺脚全无办法。
“你在哪学的打仗,沙盘上?还是兵书里。纸上谈兵得来的东西会害死你,当然也要在你把所有人都当做战争燃料消耗掉之后,你们很勇敢,但是也浪费。你的国家残破不堪,每一滴血都来之不易。英勇是一回事,愚蠢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不懂战争,即便你爬冰卧雪,你殚精竭虑。但是壮怀激烈从来都并不意味着胜利。”
黑衣棋士的领子被揪着,但是语气还是冷的吓人,年轻的摄政王,从暴怒变成恼羞成怒,他最后苍白的还击:
“是,我真嫉妒你可以这样的轻松写意,因为你没有半个国家已经落到别人手里,你没有像我们一样正在沦为亡国的奴隶。你说我们浪费,可你是不是也知道,血是我们仅有的武器。”
“哼。”在黑衣棋士冷笑的同时,特蕾西娅用她刚刚换下乳牙的尖齿,照着摄政王紧揪着不放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后者发出一声闷哼,他吸着气看着自己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已然是欲哭无泪。
“血是你唯一的武器吗?那我只好觉得,”棋手指着自己的脑子“你的这个东西是个摆设喽?”
在摄政王下一次暴跳如雷之前,棋手按住了他腰间的长剑,并且以摄政王没有看清的凌厉至极的动作抽出了长剑,并仿佛投枪一般定在了学宫的卡兹戴尔的版图上。
“边境,无人区。马都会在半路跑死的千里冰原,北方是天险山脉,南方常年是连人都能撕碎的风暴区域,这样宽敞的战场,绵延几千公里,卡兹戴尔几代的贫农把手刨出鲜血,也没能开垦的土地,在这里没有任何掩护,短兵相接以少胜多的最好的战场。”
“你疯了,你要放他们入境吗?”
“入境又如何,他们闯进来,战线拉的越长补给就越吃力,莱塔尼亚越是想以快取胜,你就把大片无用的荒地喂给他。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这片该死的大荒原上天灾的规律,傻子都能摸得出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特雷西斯皱了眉,他已经知道了对面这个人阴损至极的战术:“拉长他们的战线,这一趟出来,对方是远征,后勤必然空虚。小队人马吸引,以短促,高频率的小冲突在荒原上消耗他们,诱敌深入?”
“原来,你不傻。”棋手指着他用长剑钉穿的版图“等到他们气急败坏彻底深入,对方的主力已经歪出来了,你做个大口袋包住,用棍子都能打死。抓过野猪吗?”
特雷西斯摇头,他不知道对方又在鬼扯些什么。
“等到你把野猪打个半死,它也拱破了你的口袋,那个时候就只知道跑了,它会往自认为安全的地方逃跑,这个时候,你就放狗,把它逼进你准备好的陷阱里。你的主力就跟在后面,全力踢他的屁股,何乐而不为?”
他简直把战争形容的如同一场欢快的游戏,血和牺牲都被掩埋在这玩闹般的比喻中。
“等到他们后方后续的援兵抵达,你早就有足够的时间在天险两侧布置足够的埋伏,从援军侧翼横闸一刀。我不想再说了....”
黑衣棋士把小王女从桌案上抱起来,这个随时让人腿脚发软的家伙居然让小王女骑在自己的肩膀上,又开始带着小王女瞎闹。他抓着王女的手,让王女像一只小鸟一张展开双臂。
“不知道,摄政王对我抖出来的第一捆草,还满意否。”
摄政王不回应这个明显是为了激怒他的问题,他的怒火也早就已经平息了许多。
“王女的老师怎么办?”他最终只是悻悻地问道。
“特蕾西娅,你哥哥真笨呐~”
小王女没有那么开心了,她揪着黑衣棋士的耳朵:“你不要这样说他嘛。”
“呵呵...呵呵呵.....”
他不在载着小王女乱跑,而是站定了看着年轻的摄政王:
“不知道,殿下觉得,我这个草包算不算够格啊?”
摄政王指着那柄长剑:“你也打算教她这些?”
“哼,我用了一辈子,把你们这样的人的牙齿磨得又尖又利,你们还是败掉了半个国家,我教会了你们磨牙吮血,结果你们从出生开始做的最忘我的事情,就是疯狗一样的互相撕咬。”
人之神又显示出那种旁人从未见过的柔和,他单膝跪在特蕾西娅的面前,小王女用手拽着他冰冷的脸,在他的脸上弄出了一个十分滑稽的笑容。他也绝不气恼:
“我要交给她的东西,是我没有来得及教会你们的东西,我的一切,我所知道的,一切能够不让她变成你们这个样子的东西。我会洗干净特蕾西娅的脚,她要走的路,绝不会和我们这样的人一样,带着一串血淋淋的脚印。”
“你在她身上寄托了什么?”
“你想多啦。你们的生命在我眼中,渺小而短暂,你会在自己不及千分之一的生命里寄托什么东西?”他在说谎,这一次连摄政王都已经看得出来了。
“我总要知道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一只称呼你为黑衣棋士,或者石棺的主人吧?”
黑衣棋士揉着特蕾西娅的发顶:“告诉他吧。”
“不保密了吗?”
“你看他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告诉他吧,小殿下。”
“博士!”特蕾西娅满脸骄傲的向她的哥哥炫耀着她收获。
“什么?”摄政王照旧皱了眉。
“我没有名字,那没有意义,你们能够记得我的名字,不过几个百年。有什么意义呢?等你们都化为尘土,我的名字便不再流传。搞得我都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叫什么,博士,这两个字很简短,这就足够了。”
他牵着特蕾西娅,打算扔下摄政王离开,后者最后问道:
“你带她去哪?”
“她才十二岁,就被你们关在这个黑漆漆的笼子里。长身体的孩子,要多晒晒太阳。”
他们的身影消失了。
“我错了,不是你在她的身上寄托了什么,她才是安放你千分之一生命的寄托。你要拿走她的一生啊....只有毒蛇会这样的贪婪。人之神,告诉我....代价是什么?”

封面画师:兔扎特
尽可能的采用了比较轻松诙谐的语言,
这个系列起笔的时候居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欢乐(汗颜)
经过上一次封面引起的嘴仗,这次我学乖了,存图之前看了一眼画师。
没有标明出处确实是我做错了,我的确要认错,但是你说我我肯定是要回嘴的(下次不敢了,但是你莫名其妙的骂我我还是要骂回去(ᗜ ࡇ 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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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