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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hawn Michaels Story》Chapter 3

2021-04-23 19:49 作者:Solitude丶13  | 我要投稿

三、聚光的焦点  

我的父亲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他重新联系了弗雷德。并向他讲明,自己的儿子见了你之后是多么期盼成为摔角手。甚至连大学都念不下去了。弗雷德很感动,并立刻着手有关于我的推荐工作。然后让我父亲安排,再一次与我的见面。

这次的会面,我有点紧张,双拳紧握、攒出了不少汗。这感觉,可比见丈母娘还要慌乱哩。因为,我看见了可能性。尽管我都不了解这个行业是怎么运行的。但我要紧紧把握住这次机会。

我和弗雷德在当初离别的经销店再次相见。与他简单地说了些熟悉的客套话后。我告诉弗雷德,几周之后。年龄也不再会是卡关,因为我将十九岁了!所以,我当摔角手没什么问题!

之后,进来了一个脚步敦重、身材厚实的葡萄牙男人。他大概高5英尺、10英寸,(约177.8cm)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带着深色眼镜儿,手指上有一只重金属制成的戒指。前额还有些密麻相逢的小伤疤,再配上纹布织成的粗靴皮带。整个人都透着成熟男人才会有的魅力。

这是Jose Lothario(约瑟洛塔里奥)弗雷德伸手向我们介绍道。并顺带着把我领过来说: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教练,他可以训练你。我从未听说过约瑟的名号,只从弗雷德的介绍里知道,他是一个当地从事摔角行业很多年的幕后工作者。

随后,我大方地向他介绍了自己。可他只和我进行了简短的谈话,就直奔主题聊起了训练的学费。仿佛我就像个商品一样、明码标价。

3000美元,肖恩。我可以倾力打造一个全新的你。约瑟用着他那儿标准的墨西哥口音缓缓地说道。

不过,我可不保证。之后的你是否能干出成绩。但是我会用尽全力去教导你。

只要你给我这次机会,以后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很认真的与约瑟对视,嘴皮发撅、不客气地回应了他。

我很清楚,这将是我最不服输的一次承诺回应。

他可能知道他开的价颇高了。但他并没有问我太多的问题,也没有劝我别走上这条不归路儿。在那一瞬间。他可能会觉得,我应该听到价格后就转身离开了、又或是不恭敬的嚼着口香糖怠慢着他。但我都没有。并且我也了解,他只是为了赚点钱儿。

不过,不久之后。在他教导我的时候,我从没见他把噢,上天。我教了一个天才!不放在嘴边!

交涉了解过之后,我们和约瑟教练互换了电话号码。我父亲客套地跟他说,这事需要仔细考虑一下,待决定后再联系。当我们准备离开时,弗雷德试探性地问我,今晚想不想去看看当地的World Classshow(世界级的表演)。

父亲随我的便。于是,他留下我一个人回家了。我则跟着弗雷德,坐上他的GreenMercedes(绿色的梅赛德斯奔驰),悠哉悠哉地往圣安东尼奥海米斯体育馆开去。

路上无事,闲谈至诚。在行驶的路中,弗雷德为我详细地讲诉了这个行业的规则。

这行儿,可没有黑钱一说!他还怕我不懂,继续解释道:你可以做任何事,赚谁的钱都无关紧要。但你要知道真正值钱的是什么!

咳咳 

是你不动即闻扬海内外的名声!孩子!这才是你未来要瞄准定位的目标。你会因此赚得大把大把数不清的钱!

我很明确地告诉弗雷德,我只想做一个摔角手、我是不会过多关心钱的!弗雷德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轻抚其额。接着就又啰嗦地说着有的没的。

我说的金钱是指的名声呀,笨蛋!你应该早点懂得这一点,然后去向大众推销你自己,从而让他们认可你...

待时光驰至今日,我慢慢回味着过去、又仔细地想了想当初弗雷德的话,才发觉,那时的我可真是蠢得可爱呀!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真真不可雕!”

到达体育馆之后,弗雷德直接领着我去了后台。那一晚,我见到了Kerry Von Erich(克里埃里西)。也见到了其他,只能在电视上瞧见的摔角手。天啊,他们看起来是多么地壮呀。然而,我并不能在后台逗留太长时间。尽管,他们没有人把我当一回事。因为我只是弗雷德的一个小跟班。虽然他们认为我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但有关于行业机密。我不能呆在这儿!

比赛结束之后,弗雷德把我送回了家。果然,我一踏入家门,就听到父母在谈论学费的事儿!

3000美元真的不是小事!父亲再一次要我做出承诺:你真的会坚持下去吗?你可是发誓过,你会完成学业的!但结果呢?我清楚,父亲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夺魂追问,不是毫无理由的。他需要卖掉拖车、拿出积蓄存款,才能凑齐这3000美元。所以,他可不想这么些钱儿就如此荒废、如同石沉大海!

我会做好它的,请您相信我!我明白,这句话一旦说出口,就不能再被认为是儿话戏言了!因为,我已经成年了。

我会挤出牙缝里的时间去训练的,我会完全听从于约瑟的,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摔角,在我心中已经不再是那遥不可及的梦想了。我只想倾尽一切、最优化地去窥探其中的门道。

我想过,这花费的时间可能就是终己一生但是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III

父亲还是对儿子妥协了。他挤破脑门、又贷了款。才凑出了整个3000美元。这现金沉甸甸地压在了我们一家人的心上。让我们暂时压抑、不得喘息。

母亲这次选择随同、一家人一起去约见约瑟。这次会面还见到了我的师母Jean(简妮)。交谈中,父母告诉他们我从小到大的一切都是围绕着摔角。并很认真的询问约瑟:

肖恩到底能不能端着这一饭碗?父亲的语气很是迫切焦急。

如果肖恩的资质不足以让他成为摔角手,也请您待他好一点儿。这自然是我母亲才会说出的话。

父亲的焦急才是真的着急。他清楚,我已经不可能再按照正常人的生活轨迹了。他怕我再次颠折失败。荒废这许些年。

直到后来,当我已经在摔角行业享负盛名时。有一次,我问父亲:为什么当年不惜贷款也要送我去训练?

当然,我问这个是有私心的。我希望能获得父亲对我肯定的回答:我知道,我儿子一定会成功的。(幻想)但他并没有说出我所预想的话语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

天底下没有哪个父亲是不爱自己孩子的。

天底下更没有哪个父亲是溺爱自己孩子的。

父亲的答案没有由心,而是选择了更有深意:儿子,如果当初我没有给你机会去摔角,你现在也还会是一个有妻子、有两个孩子的男人。

父亲顿了一顿。

但你干着自己毫无兴趣、不可忍受的工作。你一定责怪我、恨我。因为我从未让你去尝试过。如果当初我不让你去摔角,我也会恨死我自己的!

会面结束的几周之后,父亲支付了约瑟酬金。约瑟告诉了我训练的地点:Joeand Harry Freeman Coliseum(乔哈利弗里曼体育馆)旁边的小储藏室。这建筑以前是用来放铁制设备的。不算小也不特别大、正好。

约瑟还制定了周标规划:一周训练三次。不过这也只是计划,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要是积极进取的话、自然加训。反之提前懈怠的话。一周零次也无妨碍其事。

那是一个,如童话般的情热盛夏。训练正式鸣笛开始。可天公不作美,气温日均高达华氏100多度。(折合约38摄氏度)但我的内心清凉。因为脑子里就只想着摔角这件事儿。当我抵达训练室时,约瑟早就等在那儿了。他的手边还站着一个男人,Ken Johnson(肯约翰逊)。我猜,他应该与我的训练无关。因为,我能从他那浑身黝黑的肤色看出,他是个干体力活的男人。

果然,他是SWCW摔角联盟雇佣的一个劳工。当约瑟在室外教导我时,他在室内做工。

这是我的第一节课。约瑟一点儿也不含糊、直接开始进行训练。毕竟不是学校!他没有给我开一堂思想教育课,或者是说一些鼓舞士气的话。因为他知道,难道说了,成功就能保障了么?我不需要这些漂亮话,给我训练!

约瑟,他是个作风很老派的人。他和非专业人士谈及一些业内事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僵化守旧。可摔角终究是他的工作。同时,约瑟也亲眼目睹过许多摔角手的成长历程。教导我?他自然是有一手的!

他先让我在擂台上打点儿拳击,教我一些最基础的身形方法。如果我做的比较好的话。我将可以学习正规的摔角动作。这就是人们普遍成为摔角手的方式。

我的家乡,圣安东尼奥没出过什么耀世之才。也不像Minneapolis(明尼亚伯利斯)一样,是摔角行业的温床。

Minneapolis(明尼亚伯利斯),培育了众多像Ric Flair(瑞克福莱尔)、Ken Patera(肯帕特拉)、the Iron Sheik(艾龙西耶克)等家喻户晓的大牌明星。至于,圣安东尼奥这种偏远地区?也就出了一个国际上薄名的Tully Blanchard(塔利布兰查德)。这导致我们家乡这一块儿地区,没人敢说自己真正的懂摔角。

而现在,约瑟是我的教练、导师。我只能无条件地按着他教导的步骤去做。我也不会质疑他的任何决定。

嗯?呼,好吧。我又放大话了但至少刚开始时,我是这样做的。

俗话说得好: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约瑟首先让我,从基础开始练起。众多的基础动作中,Hin Du Squats(印度式深蹲)是我印象最深的伸展运动。

因为是第一天,约瑟不想让我死的太难看。我也不想回忆、甚至都快忘了,当初是25个一组,还是50个一组。我只清楚,约瑟是想通过折磨我、来让我知道,摔角可不是一件,像平常走路一样简单的事儿!

在深蹲之后,我需要学习的是翻滚,对,翻滚。其实就是在擂台上的四个角来回折腾。这可不是件小事儿!

准确的来回翻滚四个点,你会对擂台有着很强的距离感。这对你未来学习招式、注意招式的释放距离、以及保护对手,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结束翻滚后,我又被要求进行单脚跳行(单脚跳远),约瑟说,这是为了锻炼我在擂台上的平衡能力。以及看我到底如何解决单脚时的窘境。就这样,首天完美落幕了。

黄昏映着夕阳、灿华裹着汗霞。这一瞬儿,仿佛时间对于我而言,是以世纪计时的!不过幸运的是,我也因此熟悉了整个训练流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约瑟拿出了一股粗绳。他用绳子一端紧绑着我的后背,另一端则什么重就捆什么。一切处理好后,约瑟让我围着擂台冲刺跑……

跑!约瑟向着我邪媚一笑后、淡淡地说道:小子,今晚有你好受的。”…这个不是人的项目一直持续到、我对约瑟说:我后背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才勉强被迫结束

我隐约地感觉到、约瑟似乎从我的呻吟中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同时,痛苦也仿佛在对我说:欢迎来到摔角世界,小鬼!

很快,我从万般痛苦中逐渐掌握了基础的诀窍,无论是跑位、头锁,还是手臂牵引、抛摔。我都能轻车熟路地完成。这一整个动作在我的编布下行云流水,宛如天鹅在优雅地游水!

约瑟的目光似乎就从这一刻开始,再也离不开我了。他询问我,之前是否有过学习摔角的经历。我很诚实地告诉他,这所有的动作,早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和我的傻兄弟肯尼,一起配合、对练上千次了! 可我们从未进行过重击与踢击的练习。约瑟坚持让我不断重温复习基础招式。

他在慢慢地推进实践知识。

当我和肯在试招时,他往往会站在擂台边给我以指示。如果肯对我使用夹头锁技,约瑟会大喊:想办法绊倒他!于是我很快就学会了如何使用铲刀式破解锁技。

自此,我悉心留意于当代名锁技,综合了各类缺点。没过多久,竟自学着、学会了如何最精巧地破解锁技。随后,我们还做了很多关于摔倒的指导练习。

肯在擂台上是一个很优秀的节奏操控者。他会带着我出招拆招。(摔角术语:配合食招)我喜欢这种身体对抗、互相迎合对方的感觉。可我也对他很失望、不满意。我不知道肯多久洗一次澡,一周?一个月!?

他那如溴水般味道的汗臭、多毛儿易出汗的体质。让他在和我身体接触的时候,将这份热量也一并地传递给了我。但你必须习惯它!你没选择!而且这只是我众多不满中的一小点儿!

其中,最让我感到遗憾心烦的是,约瑟从不让我参加实训比赛。我所学习的全部招式从没在一场比赛中呈现过。(约瑟也没有向我解释过为什么)日复一日,招式亦一如既往。因为太缺少实战经验,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呈现一场好的摔角比赛。

在我看来,约瑟是准备放弃我了又过了一个月的重复训练。我的动作越来越美观、也愈发地灵巧了。约瑟很感叹,这小子,终非池中物!

有一天,他没有让我训练,径直地走向我。并发自内心地称赞了我:你知道么,我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至今只看见过一个奇才。约瑟眼神开始发光发亮!

这个人就是你,肖恩。除了你,没人能做成这一件事。

啥?你在说啥?我满头冒着问号不解道。

从天上飞下来!站在边绳上后空翻。月面宙返!

我超喜欢刺激的事儿,你是认真的么?真的假的…”

我知道你能做到。今天的约瑟异常地激动。没人能阻挡你完成这件事儿。下次训练,我们就来干!

我们要怎么做?

你不要担心,这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好。

所以下一个训练日,我们整个训练过程整体都围绕着月面宙返。

爬上边绳!记住,腰在空中时使劲地往后仰,你就会完美地落地。过程中不要停,懂了么?

我爬到边绳最高处听到了他的话,心里却想着你绝对是在逗我!于是,我便久久迟疑、不敢迈开一步尝试。为了自己的小性命,我宁愿不做天神!

约瑟却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他用自己那已经不利索的手脚,奋力地爬了上来。并趁我不注意,推了我一把。噢,天啊!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没办法,已经在空中的我只能按他说的做,身体使劲往后仰、注意保持好平衡。最后没想到,竟真的安稳着落。我有点小上瘾,又重爬了回去。来回反复地了三次。之后就更一发不可收拾了,一有空闲,就扮降临天神!

月面宙返让我联想到了跳水。不过,飞可比垂直跳落自由潇洒得多!不久之后,我向约瑟展现了我最新的训练成果。

约瑟选择了沉默的赞许。紧接着整个场馆就静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打破寂静沉阔,把我拉过来边跺步边告知我,我们的训练进度是时候更进一步了!他开始了一种全新的训练模式,并提高了一个等级。我们开始构造组合技、以及luchadorsequences(排序动作、使其全方位连串)。约瑟已经不再教我招式了,他自己帮我摸索自己的风格。但我还是想参加一场正规的摔角比赛,将我之所学,一并呈现。可约瑟不是这样想的,他也不去摔角联盟推荐我。所以这段时间,我们是真的真的,只是在做着训练。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约瑟是不是暗地里还教着一个学生呢!但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真正的事实是,他一直在武装着我呢!

III

仅仅两个月的训练,就让我脱了胎换了骨。

约瑟终于决定和我一起朝前看了。有天训练完。他说我已经具备能力去表演摔角了。当时,约瑟还是一个摔角手,每个月的周五都会去Houston(休斯顿)为Paul Bosch(保罗博施:摔角行业引荐人)工作。当他去休斯顿时,我总是会陪伴左右,但大多只是来回接送他、顺便长长见识。

可这一次的周五,与之前大不相同。约瑟把我介绍给了Bill Watts(比尔瓦兹)等一些中南地区的人。他们都是巡演的总策划人。时常会在Louisiana(路易斯安那州)、Mississippi(密西西比州)、Oklahoma(俄克拉荷马州)、Arkansas(阿肯色州)的部分地区进行摔角表演。

貌似比尔和保罗还有着某种协议。比尔会替保罗、在休斯顿负责几场摔角比赛。尽管只有一些人现场观看。

我不知道,约瑟之前还与比尔有着这一层关系。比尔老早就注意到了我。可能是约瑟向比尔提到过我。约瑟一直认为我是个好孩子,所以他想看我初入社会时,如何回应这些老狐狸。因为他们都关注着我!这是令我出乎意料的。当我和他们一起共事时,我往往摸不着头脑。我是该摔角呢还是该干嘛呢。

就像刚训练时,我不知道我的归路在哪儿。我更不知道,约瑟已经为我的前程万般准备好!其实,打第一天训练开始,约瑟对于我而言,如同慈父般的存在。他是个好老师。他会为我的未来进行周密打算。同时,他也不是一个嫉贤妒能、吝啬刻薄的人。在这个行业,拥有着这么一个好口碑的男人。少之又少了!
他相信着我、并开始出言鼓励我。

我又了解到,当初仅训练一个月的时候,我的名声就被约瑟传扬在外了。我有个孩子,他迟早会成为冠军的!当然,他并没有告诉我,如何具体的去做。我们爷俩经常会坐在一起聊天儿,但他只给我讲一些摔角界老掉牙的笑话!就算是在,我处于人生最迷茫低谷之时。我不知所措、很难过地向他寻求解脱方式。他也只是拍拍我的肩,笑着说道:努力振作起来,小伙子!

在招式上,约瑟也从不会让我去注重动作的连贯性。每当我询问他,怎么样才能完美组合技能、或者这个处境,我该用什么招式时。他往往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后来我才明白,沉默(未开口言语的未知,即一切皆有可能。招式亦是如此)就是他给我的答案。

接下来,就是我最关心的重头戏了:擂台名的决定。

Shawn Hickenbottom(肖恩希肯巴顿)?”

不,不!这名字连老顽固约瑟都嗤之以鼻。

Shawn Michaels(肖恩迈克尔斯)?”其实,约瑟和我就算再喜欢这个名儿,也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我母亲钟意满意!

母亲并不想让我去扮演别人。她想在擂台上看到最真实的我!

你难道希望叫Bill Hughs(比尔斯休斯)或者是其他的名字么,那可不是我儿子。母亲每次谈到关于擂台名的事时,总会这样灵魂拷问着我。

这才是我的儿子。肖恩迈克尔斯。

其实有Michaels组成我的擂台名,我是不怎么乐意的。名字太长了。但也实在没有比这更好的词儿了。所以也就这样作罢!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Shawn Michaels(肖恩迈克尔斯),真真一辈子就系着这名儿了!至于装饰嘛,约瑟也终于开始,着手制定我的服饰。他本意是想把我打扮成一个地道的墨西哥人。因为我个头较矮,摔角风格偏向于墨西哥风格。

并且,他为了让我以后的擂台角色能更贴近墨西哥当地人。竟真的带我去了墨西哥。还给我买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靴子。

我心想,如果我是纯正的墨西哥裔。那我应该是混血儿呀!肤色怎么可能这么单一的白呢。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个白人小孩。该吐槽的还不止这个呢!那些个靴子买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玄黑深色的靴子上面镶着一条条游动的银龙。嗯看起来好丑呀

在中南部地区摔角时,我曾穿过一次。比赛刚结束,随即就脱下、卖给了Brickhouse Brown(日本风格时尚工坊)。我从未看见过如此逊爆了的丑玩意儿。但约瑟,他就是好这口儿。

III

“十月初始,万事顺驰。约瑟打算把我送去中南部地区磨砺两周。这消息我是早上听到的,到了晚饭时间、叉子还是拿不稳!

我之前太期盼这一天的来临了!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得到这次机会了。可是喜忧参半、兴奋之余也有忧愁。每每灯光黯淡之时,我都会思考,我的梦想会实现么?或者说我能闯出属于我自己的天地么其实,最让我独自断肠的问题还是,我到底是谁啊

再加上,我对摔角行业仍然没有头绪。与其说是缺少着正确的认识、真正的理解。不如归咎于自己的不够格。方可舒心解痴。

黑幕之处、帷幔也失、万物覆灭、聚光焦点所至!

肖恩你会是?哈哈,别乱想了,继续加油吧!晚上一回到家,我就告诉了父母,我将要离开这儿的消息。他们只关心了我生活上的事,例如去哪儿、住哪儿、报酬多少?工作多久?你怎么去?丝毫不关心我的踌躇满志!

我知道,现在的我还不配说扬名立万这种妄言。所以我没有回答他们,直接回了卧室。生着莫名的闷气儿!但父母的关心永远是生活中最真实的。我躺在床上回想这些问题琐事,才发现我一无所知。

柴米油盐酱醋茶,琴棋书画诗酒花。终究是柴米在前呀!

第二天,我一看见约瑟,就将父母所疑惑的琐事,一股脑儿的问了他。约瑟也悉数回答了我:住宿地点是Alexandria(亚历山大)酒店、工作地点是Louisiana(路易斯安那州)。另外他还告诉我,酒店是集体宿舍。很多摔角手都会住在那里。酬金的话是按周结算的。

因为我平时就很大手大脚,所以,约瑟特地提醒了我注意管理钱财,适度消费,别一个劲地当天就浪完了!要留着足够的钱度过这一周呢!

约瑟也很担心我一个人出门在外、丢三落四。他不断地重申,十月十六日晚上7:30 PM7点半)在路易斯安那州Lake Charles(查尔斯湖)边有一场比赛。并且,他还让我早半个时辰、到目的地去准备。

这就是我在家乡所收到的,来自约瑟的最后一道指令了。

他好烦呐,我是不会想他的!(死鸭子就是嘴硬,喜欢说反语:我一定会想他的)

我的父母想知道更多关于工作的讯息。同理,我也是。但这些模糊的碎片,终不如自己亲自去拼接。

既是磨炼,我自然不会埋怨路途遥远。约瑟已经告诉了我们大概的情况,我们应该相信他。他绝对是为我好的!

在父母面前,我第一次作为男人,忍住了眼泪儿!

父亲、母亲。不肖之子就此拜别…”

III

19841014

我第一次离了家,为了梦想启程出发。起点的首程是路易斯安那州的亚历山大酒店。

为了轻装前行,我只带了两个旅行滑轮箱。其中一个里面装满了衣架和摔角装备。另一个则是日常生活的用具与便服、顺带了一个19英寸的小电视、还夹着一张价值300美元的全国支票。

人生道路才刚刚开始。仅于此,还不能算是真正的进入摔角世界。

我至今还记得,我是驾驶着copper Toyata Celicahatchback(银色本田敞篷车)离开圣安东尼奥的。那时还没启程就在车上假寐的我,从未想过未来的某一天会和Hulk Hogan(胡克·霍根)在Madison Square Garden(麦迪逊广场花园)顶上决战。或是在座无虚席的WrestleMania(摔角狂热)上被Ric Flair(瑞克福莱尔)点名作为其退役赛的对手。

这一切真的都太虚幻、太梦撰。

当初,我只想某一天回到圣安东尼奥,平淡地过日子。闲暇时,就漫步在WindsorParkMall(温莎公园购物中心)。日常生活中,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人能认出我。如果他们不觉得我太差、甚至想让我签个名的话。我也是感到非常、非常荣幸的。在纽约中心摔角和与偶像福莱尔共事,如同天空一般宽广地超出了我的预想。因为,我所谓的,属于自己最棒的人生也没有似此呀。

而现今,处在当下。我只关心着两天后即将来临的比赛。

查尔斯湖边风光也应景。秋水一去不回。正如这场突如其来的旅程。我的首次正式亮相之后,世界又将漂流至哪儿?

我在摸索着未知。因为,我从没想过我能独立地闯入另外一个新的城市。懵懂旅程,不知此刻时分。以前有母亲,无论是当即时间、还是日程安排大大小小都是母亲替我料理这一切。可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19841014日,我才明白,生活可不是有一座居住的公寓套房、一份体贴的工作。它包罗万象。抽象、虚拟、亦于时间!

消磨时光还是充分发挥时间的意义这也是我要考虑的问题。我甚至对此也一知半解。

俗话说:惊喜与恐虑是对等的。越发的期盼必然会反致满心的慌乱。摔角行业的秘密、首场比赛的设想、旅途中的羁绊。我的脑子里瞬间堵塞填满,亦如掉入海里时,找不到那块生命的木板。比赛也没有排练、我的恐惧愈发地得到了阔岔。满目的冰川中无所遁形,我必死无夸!

14日当天并未到达Alexandria(亚历山大)酒店。在行车中颠簸了四、五个小时后,我在BeaumontTexas,(德克萨斯州的博蒙特)停车。并打算今日的余时便在这歇息。那时我就觉得,开车奔波时的劳累与力勤一天工作后的辛苦是大差不差的。

我安稳地停完车后,满脑子想的都是休息与亲人。于是,就赶忙找了一家旅馆。入住完毕后,随即打了电话向家里报平安。

嗨,妈妈。想我了吧!我是肖恩。

噢,宝贝。已经到亚历山大酒店了吧。

没,我在博蒙特呢。我感觉今天棒极了、也累坏了。我马上就睡觉了,明天才继续赶去亚历山大。不用担心我。

我的母亲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稽事一般,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她可能在想算了吧,肖恩。你累个锤子!到博蒙特只需要五个小时就够了。孩子终究是在外太嫩了!^-^

我倒是不觉得有多大毛病,并且认为在博蒙特的停驻休息还是有点儿意义的。

晚上,我悠闲地点了外卖披萨。酒饱饭足之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着了!为了我的美好前程,齁声必然也是惊它个雷天!

第二天早早醒来,睡眼朦胧的我似乎又陷入了迷茫无知。我忘了到查尔斯湖要准备什么了,我手忙脚乱地打了电话给约瑟,一遍又一遍,二遍又三遍地求问着他:查尔斯湖,嗯,对。我想起来怎么去了。到了查尔斯湖之后,我该干嘛?

约瑟用着他浓厚的墨西哥口音告诉我:你先提前一小时到那儿,去后台的换衣间。闭上你的小嘴、眼睛睁睁大、仔细听他们的指令。

就这?就这?我又问了两三遍。

你竖起耳朵听就好了!

收到!

在有了准确的判断定位之后,我继续向着亚历山大启程。仿佛这剩下的150里路程,沿路隔断了我与过去的轮魂。途中,我无聊到将车装收音机打开,回应我的只有无声。因为,这个点儿还没有电台播放节目呢!

没想到,离开博蒙特之后仅用了三小时,便抵达了亚历山大酒店。这酒店未免太过于寒掺,我还以为是Ritz-Carlton(国际丽斯卡尔顿大酒店)。

亚历山大酒店全方位只有一层平楼,已经称不上酒店了,青年旅社?也太过于抬高他了!甚至,你在一楼门外边上开车,就可以搞得全层漫天乌烟瘴气。我只希望房间能稍干净一点儿,也不敢再稍有要求。

像这样的破地方一周竟花我114美元!这我是没有想到的!没花多少功夫,我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随后就静静地坐在床边,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但这绝对不是个好办法。退宿重找酒店。别说能不能退宿了,经济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哎,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我走出门观望周围,看看有没有健身房能供我训练。可我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不牧之地都难以评价这片儿土地。我只能待在旅馆原地。苦苦地被一秒一分所折磨。

当我看到Dennis Condrey(丹尼斯康德瑞),我内心才稍稍有点慰藉。丹尼斯与Bobby Eaton(鲍比伊顿)组了一个双打组合,名叫:Midnight Express(午夜飞车)。之后,我又看见了比赛的总裁判(开始巡演才得知他是一个裁判,初见他时,以为只是一个大叔)Carl Fergie(卡尔弗格森)。他遥遥地望着我挥了挥手。我同以举手微挥回应了他。但我不知道他向我挥手示意,是把我当个新人还是个孩子。

他也不是等闲之辈。除了这次碰面之后,我反正是再没机会接近他了。

在巡游表演的这些天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没有和我们这些小杂碎共用过更衣间。他们各自有着专属的衣台房间。

也是。一个平白七尺布衣,自古、就不配与英雄相提并论。

这自然是后话了。不过,当我看到他们聚在亚历山大酒店时,确实让我安心了不少。这至少证明了我没来错地儿。约瑟曾告诉我目的地的显要标志就是人多。我都已经开始想象摔角手们围绕着游泳池晒日光浴了。当然,这终究只是想象。就这样,隔天早晨。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我瞟了一下行程,发觉我必须要在晚上六点半之前到查尔斯湖。这就意味着大概下午四点半,我才可以出发。看来,需要找点乐子儿消磨时光,不然我迟早要被闷疯的。但事实上,我下午一点半就离开了这儿,到达查尔斯湖时才三点半左右。湖边凉透彻,无一人影留。

这还不算什么,广场空荡、叮当锁幢才是最离谱最要命的事。哎,无所事事总是那么让人心感绝望。我驾车绕着查尔斯湖兜了几个小时。甚至,过程中还回去了竞技场,在故意费力费时地停完车后,又在停车场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我之所以选择坐在停车场,是为了更好地注意来来回回停车的人。我知道摔角手都是从后门进入场内的。这是专属于摔角手的方式。不论是停车还是进场。

因为我是第一个来的。不能这么贸然地进入竞技场。所以我在等待观望。等待着有一个摔角手能带个头,这样我就可以跟着他们混进去了。

时间有时真的不如蜗牛爬得快,迟迟等不到人,让我开始有点焦躁不安。嘴巴之前也不曾闲,把能吃的零食都吃完了。再加上秋困劳顿,身子骨儿都懒得伸直了了。我想算了,干脆直接进去一了百了吧。但没想到,还需要等待装载卡车来,用器具把场地布置一番才算完。

又过了一会儿,卡车如愿地来了。我走到驾驶员身边说,我就是其中一个表演选手。并问他,我接下来该往哪儿走。他帮我指明了更衣间的方位。我道完谢之后顺利地进入了更衣间。没办法,来的太早,只能独自与空气逗耍。

哈,这难道就是一劳永逸么

可终究闲不住。我还是会偶尔出去,或是四处转一转、又或是瞧一瞧场地的布置。要是感觉累了就回到更衣室。

最后,终于有人来了。那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健壮男人。嘴里叼着香烟。他往更衣间随意一探,直接发现了我并随即走向我。用一种独特的低声炮嗓音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肖恩迈克尔斯,先生。我紧张地回答道。脸上微红,额头小汗。

噢,是你啊。你今晚要亮相了呀。我记得你是约瑟的学生你叫肖恩对吧。差点忘了介绍自己了。我叫Grizz Smith(格里兹史密斯)。

这介绍方式也太不官方了吧,他好歹还是这个表演秀的管理人。可就算他没有过多地介绍自己,我至少有点明白,在这儿、他说话是有斤两的!他又问我:在此之前。有过摔角表演经历么?

没有,先生。

这是你的首秀么?

是的,先生。

真的假的?是真的么?首场?

“…嗯,是的,先生。

好吧,我知道了。接着他就离开了,按例继续去检查其他的更衣间。又等了一段时间,摔角手们开始陆陆续续地进来。各自准备着今晚的比赛。我看着他们来往穿梭,但我还是只一人静坐在那儿。因为约瑟再三叮嘱我不要去冒头介绍自己。所以我也自顾自地吭着头瞎忙着。

然而,这些摔角手们都是老江湖了,一眼就看出我是个新仔。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主动来向我介绍着他们自己。

 

Robert Gibson(罗伯特吉布森)&Ricky Morton(瑞奇莫顿),the Rock’n’Roll Express(摇滚快车组合,成员是吉布森与莫顿)、Terry Taylor(特里泰勒)、Jim Dug-gan(吉姆多根)、Magnum T.A(麦格农)。

他们待我很是友好、体贴。非常照顾我这个新人、菜鸟。我也极为羡慕他们。他们真的都是血气方刚、阳盛正气的纯爷们。而我再看看我多么地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我竟然才十九岁!一个不仅没有飘逸的长发、甚至还有些婴儿肥的稚嫩少年。具备着这些特征简直是男人之耻。所以即便他们待我再和善,我也是很菲薄地认为自己与他们的距离如千百之距!

我告诉他们,今晚是我的首秀。他们中的有些人听到之后开始咧嘴笑。但我并不觉得他们是嘲笑我。他们可能只是觉得我初涉世事、过于单纯罢了。

距离我上台表演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格里兹找到我说:你将迎来你的首秀,孩子。我找了另外一个很棒的年轻小子来跟你配合搭档。他叫Art Crews(艾特克罗斯),记住,你要认真听他讲,他会告诉你擂台上该怎么做。按着他说的话就是了。比赛会完美顺利的。最后,他会用Spinning neck breaker(旋转颈部折)击败你。今晚好好表现,我很看好你!

好的,谢谢。我收到大概的指令后回到了更衣间。自己则继续闷着头坐那儿想我需要怎么做。

我应该怎么做?其实按常理来说,每场摔角比赛都会提前演练好。然后再登上擂台,整场呈现演绎出来。而现在,只能是呆坐在这儿天马行空、异想天开!因为我从未与克罗斯商讨过整场比赛的节奏运行与细节大概!

我对擂台上将要发生的事情,竟一丝把握都不敢有。

好吧,那就即兴发挥、看我到底有多大能耐吧!我可不想我的首秀变成一场闹剧、笑话!想到这儿,我不再迟疑、开始挑选着装。尽管约瑟千方百计想让我穿着墨西哥风格的衣裳,我还是选择了母亲精心为我挑选的服饰:(这也是我未来最钟爱的一套装扮)纯绒白汗衫、雪色长靴、以及黑色纤维紧身短裤。

我这身像极了吉布森与莫顿(摇滚快车组合)的搭配装扮。这估计是我当晚最是失误的一点。毕竟,在摔角的世界里,就算别人制造的噱头再好,你也不能去模仿它!

Jim Dug-gan(吉姆多根)在更衣时无意间瞟到我穿的紧衣裤。便好心提醒我说:嘿,小子。摇滚快车组合可跟你是一个样的模子。我知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这么冒犯前辈、总是不好的!

噢!噢那我现在还能穿什么?我只有这些了…”

罗伯特吉布森从边处闻得吉姆声音,缓缓地走了过来。详细了解此事之后,他紧看着我的眼睛问我:真的只有这一件紧身裤了么?

对,只有这些了。我此时像个小绵羊一样,软弱无力的声响、咩咩地回应着他。

罗伯特听到后只简单地犹豫了一会儿,便对我很真诚地笑了一笑说:没关系,孩子。

他们都在逗你、拿你开玩笑呢。别误会,我们对新人都是这样的!

所以我再无顾虑地继续着装。完毕之后,刚做了些拉伸动作。格里兹就跑过来说我是时候登台了。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到了进场的幕台场地,小心脏也一步一步得紧跟着步伐、悬到了喉咙颈。我在幕台后听到了体育竞技场嘈杂的声音。随后谨慎踱步着出了场。紧接着,世界陷入了沉寂。

首秀既没有彰显我独特个性的音乐《Sexy Boy》伴奏、也没有因为我的魅力而引起的鼎沸声厚。我就这样很平淡、没有任何Pose预热地走上了擂台。过程中并没有做出格的事儿,但又因为过于守规则。观众们也只是紧紧地盯着我。

此刻身在擂台上的我,有无数的千头万绪从我的脑海穿过。我下一步表演啥?我做错了么?为什么这么安静!

我顿时自乱了阵脚,完全地难以禁受如此庞大的场面。尽管内心很不确定。但我已经站在这儿了。我隐约记得我还爬上了边绳来缓解现场的尴尬。

擂台裁判、选手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艾特率先被播报员简略介绍。我记得,当播报员喊道他名字时,他将手臂高高举起。同样地、轮到我时,我学着他模仿了这个回应方式。我甚至记得,当我举手高呼时观众里有人还替我欢呼了两声!

那些好家伙们一定是识破了我新生仔的身份。甚是用心地给我这个牛犊鼓励、鼓劲!我感到异常地兴奋。情绪很高昂地脱掉了背心。准备迎战!

比赛的铃声终于敲响了。艾特先是轻松地绕擂台转了几圈。我紧跟着他的节奏。然后他向我冲过来想压制住我。之后又扭转成了锁控技,我们两个人就互相锁在了一块儿。

放松点,别紧绷着。他悄悄地对我耳语道。

听到他的言语确实让我安心了不少。这场比赛算是中规中矩。可以称得上是最基础的教科书教程。此役中,我并没有坐以待毙成为板上鱼肉,而是尝试了很多次进攻。有抛摔、单臂抱肩摔、锁技能。我甚至还爬上边绳给他一记落空踢击。每当我很流畅地做出一个招式时,艾特都会小声地夸赞我Good Job(漂亮)!艾特大概让我在擂台上发挥了六、七分钟。此后,所有节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最终,他用一记Spinning neck breaker(旋转颈部折)击败了我。就此,比赛结束!

比赛结束后,裁判非常震惊。他是惊叹于我的表现。他随着观众一块对我夸赞Sell your neck(没脖子的家伙)!

我不知他们喊这个有什么含义。只能按着他们所说的、紧摸着脖子黯黯地回到了后台。很多久经沙场的摔角手观看了这一场,他们不敢相信,我首秀居然如此的神勇。几乎每个人都在为我鼓掌,此子不可估量!

我被这场景欣喜到飘飘然不知该所之。我漂亮地完成了首秀!真正见过世面的摔角手也都拍手称快。但是,我仍然稀里糊涂、搞不明白。这比赛是怎么被我组合完成的?

Terry Taylor(特里泰勒)没有让我高兴太久。他把我拉到一旁仔细认真地指出我刚才的不足:肖恩,你需要向观众展现一点微表情。你还需要点燃观众的热情。

怎么样才能振奋他们呢?

在他们喊你没脖子的家伙时,你应该给以回应呀!好的、坏的什么回应都可以!无所谓的,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在赞叹你!

呼,我似乎明白了些。那时亢奋的我并不着急走,在自己的表演结束之后。又呆在那儿看完了剩下的比赛。

期间,格里兹到处找着我。他一在后台看见我,就赶忙跑过来、塞给我一张行程表。(后面几天的表演赛安排)

Robert Gibson(罗伯特吉布森)&Ricky Morton(瑞奇莫顿)也过来问我,是否要与他们一起参加后面几天的比赛。

好!我很爽快地与他们击掌为誓。他们今天同样也很酷!

他们跟我约定了集合的地点:Popeye’sin Alexandria(亚历山大市的大力水手炸鸡店),并告诉我,巡演为期是半年。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他们说完就离开了。我也很难再回忆起那独自追梦、奔波忙碌的六个月了

那晚,在回亚历山大酒店的路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了家人。我语无伦次地告诉着他们,我今晚是多么的顺利如意。一家子都在为我感到开心。并让我多多与家里联系。可我疯魔得,已经不知道我是不是自己!

聚光的焦点终于开始鸠集!慢慢地慢慢地照在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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