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短篇」被病娇魔女关进小木屋进行融合

( ˙꒳˙ )阅前提醒

最近突然萌生了想要码点病娇短篇练练笔的想法
于是就有了这篇短篇(^ ˙꒳˙ ^)耶~
第一次写病娇文。
微重口,封侵删,文笔不佳,慎入。
(不知道能不能过审呜呜呜)
如果看完觉得还不错的话,能拜托各位读者姥爷们点个赞支持一下(=^・ω・^=)ฅ喵~

今天是我第六次尝试死亡,但是又失败了……
这是我在被“哗啦”的锁链声响吵醒后,意识到的第一件事。
沥沥的雨声跟着传入我的耳朵,此外,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从壁炉里传出的劈啪声响。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间熟悉的小木屋。
我赶忙四处张望,却不见她的身影。
视野的前方是一张方形矮茶几,上面杂乱地摆着各种物件跟容器;茶几左侧的墙上则设着深色橡木质地的架子,上面一如既往地陈列着或大或小的、装着各色各样液体或是粉末的、浸泡着诡异的器官的瓶瓶罐罐;至于右边则只是通往二楼的小寝室的小木梯,以及木梯下放置着的一块满是“涂鸦”的黑板。
而我……此刻正戴着铁项圈,被黑铁链拴在背后的墙上,手脚也理所当然地被她用紫藤捆上了。
“又被抓回来了啊,这回会是哪个部位呢?”
今天是我在和她——那个白发魔女相遇(?)应该说是被她囚禁的第124天了——那块黑板上是这也写着的。
“嘎吱”
——木门被推开,“她”回来了……
“哦呀,已经醒了吗?”
她故作温柔地问道,娓娓动听的声音容易让人联想起林子里那些叫不上名字的鸟儿。
魔女反手把门关上,提着盛满药草的竹筐向着我这边走来。
“本来想趁着你昏迷的时候做的,但是用于麻醉的药草已经快没有了呢,所以就出门采了一些回来。”
她一边解释,一边把竹筐随手一扔,脱下麻布兜帽,甩了甩头,露出白色的长发和那张俏丽的脸庞。红宝石般的双眸凝视着被绑在墙边的我,她露出了坏笑。
紧接着,她利索地解开湿漉漉的麻布外套后,又脱掉外套里面那层长袍。
伴着黑色长袍滑落到地板上,白皙且修长的玉臂也跟着露了出来。
“以这种姿势睡了那么久,定很不舒服吧。”
说罢,只见她随手打了个响指,捆住我的紫藤“手铐”猝然枯萎、化作黑色碎渣、消逝……
“如果能把这个也解开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我用重获自由的手指了指脖子上的铁项圈。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她松开了身上的皮革束腰,肆无忌惮地坐在了我的腿上,像对待宝物般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
魔女妩媚地贴到我的身上,像某些猫科动物般用自己的脸贪婪地蹭了蹭我的脖子、又用鼻子嗅了嗅,紧接着又凑在我的两颊蹭来蹭去,不知是想让我沾染上她的气味呢而?还是说,这是在安抚我的情绪?
诡异的是,每当她触碰到我,她有一部分白发就会变为黑色。是吸取了我的生命力所致吗?
她毫不担心我会袭击她,因为我的手早已不是我的了。
忽然,她瞪大了双眼,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間拉到极近,两张脸几乎要贴在一起。
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她已经决定好要什么了。
“这双眼睛……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好漂亮,好美,好想要!”
“又要开始了……”
我咽了口唾沫。
“呵呵呵……乖乖等着喔,可不要再逃走了,亲爱的。”
她凑到我耳边,以略显做作,又亲昵到几乎发腻的嗓音如是警告道。
随即,她兴奋地起身,从竹筐里取出洋金花、川乌、茉莉根……以及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玩意。魔女边哼着无人能懂的小调,边把它们切碎、用研磨棒捣成粉末,不时打几个响指,响应号召的酒精灯立即被点燃,透明液体从空玻璃器皿里生成,盛着各种干草、香料、谷物的大小不一的麻袋从仓库飞至她身旁。愉悦地配制着一会儿要用的药水的同时,还喘着粗气。
我依稀记得,上一次偷逃失败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一脸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我“融合”的模样。
我想逃走,但也无济于事——她此时就在我面前。我默不作声,像是被宣判要被执行死刑的囚犯,垂首,无神地看着木质地板。

“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似乎是从很小的时候起——准确地说是在某个人迹罕至的公园里喂了一只饿倒的流浪猫后,不时就会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而且自那以后,身边凡是跟我发生过冲突的同学都会在冲突过后消失。
他们当中有家里突发变故转学或是退学的,也有突然遭遇灾祸,不幸离世的,也有突然人間蒸发的……
久而久之,一些不好的传闻也开始扩散,也没人再敢接近我了,但也相安无事。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隔壁班的某位女生的告白。
“那个……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
我仍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放学后,那位女生把我拉到学校的一处无人的角落时的情景。
“周围可是有很多关于我的不好的传言哦,即便这样你也……”
“即便这样我也还是喜欢你!”
她斩钉截铁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抱歉,请允许我考虑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如果接受的话,以我的处境大抵会给对方带来麻烦吧。
“明天,明天我会给你答复的。”
“嗯……”
她二话不说,冲上前踮起脚尖轻轻往我脸上亲了一下。
与她简单地作别后,我在回家的路上都在思考着这这个问题,倘若非要给出一个确定性的答案,还是倾向于“接受”的吧。
就这么想着,我丝毫没有察觉到那股骇人的视线。当我经过小巷的瞬间,一只修长的手忽然从我视野的一角伸出,一把将我拽进幽巷。
“你不会想着要接受她吧?”
回过神来,一个长着白发,身材的大姐姐把我摁在了墙上。
“欸?你是?”
“不行!不可以!”
我还没来得及发问,她就冲着我大吼,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
她捧起我的脸,凑过来似乎是想要做些什么,可下一瞬就停住了。
“别的女人的味道……真是讨厌啊。”
“什么跟什么啊?”
她丝毫没有理会满脸困惑的我,继续自言自语嘀咕着些什么。
“明明都做到那个地步了,本来还想就这样默默保护着你,把那些碍事的家伙都清理掉再来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温柔了,疏忽大意了呵呵呵呵……”
紧接着,她忽然松开了我,拉黑了脸,几乎癫狂地笑着。
我被她说的话弄得晕头转向,但是某种可怕的定论从内心深处隐约浮现。
最后,我只剩下一个念头——“快逃!”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一把抓住转身要走的我。
“果然……还是把你留在我身边会比较好呢。”
语落,她忽然举起另一只手,重重地朝我的后颈砸了下去,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朦胧,意识亦逐渐迷离。待到再次醒来,就已经躺在这間木屋里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了解到此人是个魔女。她还亲口承认,我身边的一些同学的消失也好、骇人听闻的传闻也好、周围的人对我的孤立和疏远也好……全都是她的“杰作”。
一切的一切,都是出于她的那份“爱”。
被“这样圈养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起初我还乐观地这样想着。但是在同居了一个月后,她萌生了要跟我“融合”的疯狂念头——即:将彼此的身体部位一点点地进行交换。
任凭我挣扎也好,反抗也罢,我左手的两根手指最终还是被她轻而易举地切掉,转而接上她的了,而她亦心满意足地接上了我的。
这种疯狂的事情还在不断发生,从左手手指到右手的,再然后是一只耳朵,再到……要换哪一个部位完全随她的心情。
我并非没有逃跑过,只是每一次都会被抓到。我也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跑出小木屋后就是一片偌大的,几乎没有尽头的森林,完全没有人类的踪迹。
随着身体一点点地变成她的,我亦变得无法轻易死去,而逃走的可能性也在一点点地变小。

“好了,让你久等了……”
回到现在,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啵”地一声,魔女拔掉了药水瓶上的橡木塞子,饮了几口含在嘴里。
“不……要……”
她缓缓走过来,再度抚起我的脸庞,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
下一秒,我只能感受到嘴唇传来的略微冰凉,却十分柔软的触感。随之而来的,是微妙的药水味,胸口传来的一股柔软的温热使我有些脱力,我的意识又一次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失去意识以前的最后一刻,我隐隐约约记得魔女解开了锁链,把我温柔地摔在地上。紧接着,她坐在不能反抗的我身上,就像观察艺术品一样,从一旁拿出一柄刀在我脸上比划比划。
再次醒来,我的右眼已经缠上了纱布。
魔女赤红的双眼已经没了一只,取而代之的,是我的……
她的脸上正泛着红晕,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地笑着。
“今后也要像这样,一起‘融合’下去呐,我最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