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149-150|壳卷【huge car】【HCY水仙文】
PS:
1.本文小打小闹,小情小爱。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2.三观不正,请谨慎看待。
3.基本同21年七夕车,结尾稍有不同
卷不敢相信,时隔三年多,他又跟着壳回了家。
壳的家里有些乱,印象里不该是这样,但他并没有发问,或许是最近他太忙了,也有可能。
家里的摆放都还很熟悉,但一切又都不那么熟悉了:门口的鞋柜多了一双拖鞋,还有几双不像是壳会穿的鞋子,鞋柜上还很随意地乱扔了两个蓝牙耳机,甚至都没好好收起来。
他自然知道房间的改变是为了哪般,他也不会提,只是偶尔在哪个瞬间会想起已经走了的那个人。
壳要他做炒饭吃,他拉开冰箱拿鸡蛋,看到冰箱门一侧满满当当的全是雪碧。
卷抿唇不语,默默地取出一个鸡蛋打到碗里。
他依次准备好食材,就仿佛听到外面壳在叫他。
卷从厨房里走出来,如家里的管家那样询问的他意思,“壳总。”
男人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神色充满疲倦,听见卷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用眼神上下打量着。
卷穿了一身正装,白衬衫、西装裤、皮鞋。他无论是工作还是做饭,都喜欢把衬衫袖子挽到肘关节下方,露出一小截手臂,然后朝九晚五,一忙就是一天,或是在厨房烹饪许久。
其实今天他去壳的办公室时,也是这样的穿着,从公司来到他家,他的衣服就没有变过。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他解开了领带,以及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正站在一旁等候着吩咐,比起工作时少了些果断精明,多了几分温和顺从。
壳突然觉得这样的打扮很陌生,总觉得卷仿佛还是记忆里那个热情开朗的学生,喜欢穿着纯棉材质的衣服和运动鞋,腰间固定也多是松紧带或是尺寸恰好合适的牛仔裤,如今却已经习惯了用腰带把往往偏大的西裤固定在腰间。
卷被壳审视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他无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这是他无措时常做的事。
壳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给我拿瓶酒。”
“好。”
卷凭着记忆找到酒的位置,其中一类似乎有些眼熟,卷便拿了一瓶递给壳。
壳接过来审视片刻,淡淡一笑,“白兰地,这酒你还在我家喝过。”
酒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卷手上,他只蹲下开盖,含糊地应了一声。他平时不喝酒,就算曾经在壳的家里喝过什么,也不认得那是什么酒。
是哪次喝过来着……卷拿过茶杯就想往里倒。
“杯子去橱柜里拿。”
壳的语气很平淡,能听出一丝倦意。卷握住茶杯的手顿住,这才反应过来这杯子是不能用来装酒的,手无措地轻抓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那我去拿杯子,壳总等一下。”
卷面色如常,又去取了一个玻璃杯来,这次壳没有打断他,卷弯下腰倒好了酒,把酒杯递给壳。
壳打量着手里的大号玻璃杯,这个型号喝啤酒还差不多。余光看到卷还在一边乖顺地站着,壳抬头,“去做点吃的。”
“好。”
卷听话地转过身进了厨房。
……
屋里又有了烟火气。
卷刀工不错,切片切丝什么的根本难不倒他,刀落在案板上发出整齐规律的声音。壳听着觉得有趣,他做饭就是个二流水平,能按照步骤把饭菜做出该有的味道,至于用量刀工什么的,都是天方夜谭。
飒飒就更离谱了,东西能不能做熟都是个问题。
壳想起有一次飒接受采访时,谈到自己做饭心得,壳寻思飒哪里有什么做饭心得可谈,结果飒居然真的一本正经地说了自己煮面的经历。虽然在采访过程中,连做饭的炉子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采访结束之后,飒还跑到他家,说要给他煮面吃。他当时还想,飒怎么突然那么好心要给他做饭吃。后来他边吃半生不熟的面条,边悟出了一个道理:飒舍不得霍霍自家的厨房,就跑来他家做饭,反正就算霍霍了也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如今倒是不会再有人来祸害他家的厨房了。
壳突然很想去看看卷做饭时的样子,就端着酒过去。
卷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依旧低着头做什么,看动作像是打了个鸡蛋。随后他把碗放到一边,双手习惯性地几乎崭新的围裙上擦了擦,动作很熟练。
“围裙从哪儿翻出来的?”
“就在门后面挂着,我怕弄脏我上面衣服,白的。”
壳能看见卷答话之前有一个明显的耸肩动作,显然是被他突如其来的询问吓到了,壳走到他旁边,卷不露声色地扫视一眼,随手拿过纸巾擦拭桌台上多余的水珠。
壳饶有兴致地看着,伸手勾住卷露在外面的皮带,把人扯到自己怀里。
白衬衫干净整洁,怕弄脏也是常理。壳把剩了一半的酒杯放到一边,嗅着卷颈间的气息。他身上总是带着同一个牌子的洗衣液清香,闻着清爽舒心。
“别、别……”
卷感觉到腰间健壮的手臂环着他,他手里还抓着用完的卫生纸,人被裹挟到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怕痒地缩着脖子。
壳低头看着卷后颈的蝴蝶结,觉得有趣,那人担心弄脏衣服,把围裙拉高在后面打了个结固定,像是吃西餐时在领口附近专门垫的餐巾,后头还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即便没有正面看到壳的目光,卷也不敢回头,耳朵却还是莫名其妙地在壳的注视之下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这样的颜色果然吸引了壳的注意,伸手捏住卷热乎乎的耳垂的一刹那,卷如触电般缩起身子,怕痒地试图躲避逃离壳的怀抱。
“别动。”
壳低沉的声音落在耳后,卷感觉自己耳朵更热了。
怀里的人乖巧听话地不再挣扎,壳很满意,继续说道,“不是你今天跑到我办公室来,说你感到抱歉,还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卷深呼出一口气,“是我。”
“很好,承认就好,”壳的手指继续摩挲着柔嫩的耳垂,“那回答我,你耳朵红什么?”
卷一时语塞,他张着嘴支吾半天,才想到合适的理由,“……我怕痒。”
“哦。”
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下巴懒倦地搁在卷肩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只怕痒,不怕我。”
这句话一出,卷感受着肩上的分量,才真正意识到这话似乎不是平时这人会说的。
“你醉了?”
卷的声音一贯很温柔,他往后看,脸颊险些就碰上那人额头。壳没回答,重量压在卷身上,卷很快就感觉支撑不住,两只手撑在桌面上支持两个人的重量。
良久,壳才稍稍起来一点。
“喝了点,不至于醉了。”
空气涌入他们拉开的距离,让卷扑通扑通的心跳稍微放慢,可腰间的手臂却迟迟没放开,“累了……有点累了。”
卷用手握住壳的手腕,轻声说:“壳总,这样我没法做饭的。”
在腰间胡乱扒拉他手臂的样子让壳想起了小狐狸蹬蹬蹬的黑色爪子,壳撤了力道,前面的人松了口气,下一秒壳就拉着他两只手背到身后,用一只手固定住。
卷有些惊慌,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任由自己被控制。
自己既然开口承诺了,那人想做什么就随便他做吧。
怀里的人儿听话得近乎异常,身子微微前倾着靠在桌上,壳审视着那人后身,白色的衬衫把躯体隐蔽起来,修身的西装裤也因为是深色而弱化了诱人的轮廓,倒是白皙后颈上那个蝴蝶结越发乍眼了。
手指顺着脑后下滑,从微卷的头发下面滑至漂亮的蝴蝶结,这么短短的一段距离惹得卷痒痒的,微微扭了扭头躲避,身上却浮起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有反应了。”
壳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说的话却让卷微微红了脸。
卷努力镇定地为自己辩解着,“我比较怕痒,不是有反应。”
“那这个呢?”
他用手指扯住蝴蝶结的一根线,这个蝴蝶结怎么看怎么像是礼袋上才会扎的,壳松开手,帮卷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卷先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把自己打包好了,送到我面前让我拆礼物吗?”
卷这下不淡定起来,脸也彻底红了,两边肩膀随着挣扎的动作而起伏,像蝴蝶的翅膀扇动。
“我怕做饭弄脏了衬衣,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还想辩解一句,说自己没有勾引他的意思,但是壳显然心神不在于此,轻描淡写来了一句,“那就不用做饭了,拆礼物吧。”
“什么礼……”
话被来自手腕的疼痛打断,壳加大了力度,“卷先生,出于一份礼物的自觉,别动。”
卷红着脸,顺从地闭上眼,不再挣扎。壳像一个得到了生日礼物的孩子,心情愉悦地拆着礼物,把后颈的蝴蝶结扯开,又把后腰的活结解了。
明明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却还系着围裙,画面莫名违和,却又莫名和谐。
剩下的半杯酒就在旁边,壳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便顺手拿起酒杯,从后颈处浇下。
……壳 is so big!
……壳 is so big!
……壳 is so big!
……壳 is so bi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