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出声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2 绒飒

(纯属虚构)
嘘,不出声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2
绒搬进了大学宿舍,有三个同样不爱交流的舍友。绒不喜欢和陌生人住在一起的,可当下他急需有人在身边,能证明他的存在,告诉他他还活着。
飒不见了,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
绒照常赖床,眼睛还没睁开就习惯性伸手摸摸身边的位置。
被窝里已经没有了飒的温度,绒微微睁开眼,身旁不出意外地没有人,‘诶,今天傻立风起这么早的吗?’
用力吸了一口满是飒飒香味的被子,绒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搓着乱成一团的头发坐起。
揉了揉眼睛,感觉周围好像少了什么,打着哈欠翻身下床。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不到两分钟绒就把家里可以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显然飒不在家。
家里具体哪什么地方怪怪的他还一时半会儿找不出来。
绒撅起嘴表示不开心,这还是傻立风第一次出门前不和他打招呼的。一边想着待会飒回来要怎么让他道歉,十个亲亲是少不了的,一边走进卫生间。
绒的手指刚碰到牙杯,想触电一样缩回手,‘一只牙杯,一支牙刷,一条毛巾’心跳猛地加速,呼吸也变得沉重。
绒瞪大双眼,冲出浴室走到客厅,“咚”门撞到墙壁发出的碰撞声淡去,周围静到发慌。
“没有,没有,全都没有!”跑遍每一个房间,那些应该摆在柜子桌面上的相框都消失了,拉开衣柜,全是他自己的衣物,甚至连空出原本用来放飒的衣物的位置都没有。
绒一拳打在墙上。
难以接受眼前看到的,可右手传来的疼痛和刺眼的血红色无声告诉他这是事实,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身体发软,沿着墙壁坐到地上,牙关打颤,手掌止不住发抖。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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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地理课,绒中午在家刷手机刷嗨了,没睡午觉,现在困得要死。
绒单手撑着脑袋,紧皱眉头,强行撑起眼皮,盯着书本看,身旁的飒在唰唰唰记着笔记,绒完全听不清圆鼓鼓体型像个地球的班主任在讲什么。
“造成这种气候的主要原因是**的**风。。”
‘什么什么风?谁的华立风?’绒终是撑不住合上眼皮,脑袋一点点往下,失重,在仅差一厘米就要撞到桌面的时候抬起头,挺直背脊。
绒迷迷糊糊侧眸看了‘认真听课’的飒一眼,心想:没事,没被他看到我撑着脑袋睡觉的傻样,再睡会儿。
(果然困倦使人变傻。过几天当绒偷笑其他同学也以同样的睡姿自欺欺人时,会回过神,无地自容地发现自己当时多傻。)
想着绒又撑着脑袋挣扎于梦醒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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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自习:
绒拍了拍飒的手臂,悄声问道:“立风立风,今天晚上什么作业?”
飒把课程表推到绒的桌面上,“各科练习册。”
“哦。”应了一声,绒翻出地理练习册,打开没做的那一课,“诶,这课我们上了吗?”
“上了。”
绒疑惑地挠了挠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看着练习册上的各种风,绒一脸懵逼。
“你睡着了。”想起绒地理课上撑眼皮点脑袋的可爱模样,飒眼角染上笑意。
绒鼓起腮帮子,居然被发现了!好丢人啊。把练习册推到飒面前:“那你教我。”
飒认真地皱起眉头,表情严肃地看着练习册上的题。
绒:‘立风皱眉头有点凶啊,莫名想到生物老师的:蠢笨如猪,蠢笨如牛。’尽管心里已经笑疯了,表面还是静如止水。
想了一会儿,飒又看了一眼身边‘沉思着’等他教的绒,松开眉头,“我也不会。”
“诶?那你上课想啥去了?”
‘看你睡觉。’飒张口,正想这么答,又闭上嘴,想着说出口肯定会被他笑,于是一本正经答道:“走神了。”
“诶!立风,你耳朵怎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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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绒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泄气一般往飒身上靠。
飒条件反射往一边躲,绒险些摔倒,直起身埋怨地看了飒一眼。
“条件反射。”飒解释道。
行呗,绒在心里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解释,突然想到什么,他屈起手臂搭在桌面上,手掌撑着后脑,痞痞地挑眉:“立风,话说我刚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老是看我?”
“有,有吗?”
“都被我抓到好几次了,还说没有?”
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那几天为什么会老是不由自主看向绒。
“立风,你脸红了!耳朵也红了!”说着绒想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突然变得兴奋,“哈哈哈!立风立风,你左脸红,右脸不红,难道是因为左脸离我近?”
飒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好笑的,平静地淡淡道:“不知道。”
“一定是这样,我们换一个位置,快快快。”说着绒起身拿起桌面的练习册拍了拍飒。
飒无奈地把作业推到绒的桌面上,和他换了一个位子。
又一节课过后。
飒无语地看着身边趴在桌子上笑成一团的绒,手背碰了碰自己消热的左脸和发热的右脸。
无奈地摇头笑笑,‘或许真的挺好笑吧。’不过他真的没有什么情感波动,具体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毕竟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飒看了看绒,‘小同桌,是我比较特别还是因为你比较特别?’

你们同桌的哪个很特别的点让你印象深刻?
我同桌一边脸红一边脸白的样子真的很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