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辐射小马国:聚流》(13)向着地狱的边缘 上 冒险 长篇小说

第十三章 向着地狱的边缘
Chapter Thirdteen: to the edge
“哈喽,小马国废土上的居民们大家好啊!是我,你们友善的街坊打碟马...什么是碟?鬼才知道。但管他的,我要接着讲了。
你们可能都已经听过我讲过那匹来自西部的斑马雌驹的故事了。现在,猜猜是谁来DJ-PON3的寒舍拜访了?没错,我们西部女英雄!
我们西部女英雄,她的名字是晶心,在她忠实的黛茜派同伴的陪伴下,她踏上了一条寻求真相的道路,同时做出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壮举。是的,没错,我们可怜的英雄只是这片废土的另一个受害者,就像我们中的大多数一样,只是想要挣扎着活过明天。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去揭露她久寻不得的真相的途中向几个社区伸出了援蹄。她的英雄事迹包括从一列燃烧的火车上救了一匹小马驹,拿下了一个残害小马驹的家伙,解救了一匹小斑马,而她迄今为止最大的成就就是把马哈维从106号避难厩的阴影中拯救了出来。
尽管我们的女主人公在旅途中取得了如此多的成就,但是斑马小姐仍然远没有接近她所寻求的答案,如果你在路上看到一匹戴着黑色牛仔帽,长着翅膀的斑马雌驹,身旁跟着一匹紫色天马,尽你所能地帮他们一把,再分给他们一些弹药就更好了。
这是DJ-PON3给你带来的一个关于西部女英雄的特别报道,现在,是宝蓝莎莎与她的‘将全世界点燃’。”
我面带微笑,躺在我们的塔楼房间的床上,小小纤蜷缩着,靠着我的肚子睡着了。当我们回到我们上次用过的房间是已经是傍晚时分。DJ-PON3刚刚通过我们床边床头柜上的收音机广播了他对我的特别报道。我很高兴他没有提及我机械的那一面,毕竟是他建议说不要把它包括在报道内的。他告诉我,有几个组织可能对我的机械内骨骼产生特别的兴趣,他们要么会把我看作战前的宝贵技术,要么把我会当作另一只可以回收利用机器马。
纤在睡梦中喃喃了一声,扭动着身子,试图在我的肚子旁边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当我看着她时,我情不自禁地绽放出关怀的微笑,我有一种想把我蓬松的翅膀披在她身上的冲动,将她包裹进温暖的羽毛...然而,当我想起果酒和我还有什么没有做的时候,我的好心情就被破坏了。是,我们是可以把纤留在银碟的安全照顾之下,但把她留在这里让我充满了负罪感。她不希望再孤单一马,她对我越来越依恋,老实说,我也越来越离不开她了。我不想让她一匹马留在这里,但我宁愿让她待在我知道她会绝对安全的地方,而不是把她带到可能会让她受伤或更糟的地方,再加上塔塔罗斯在上我是绝对没办法带着她突入马哈顿弹坑的。
“对,还有你的朋友,”果酒一边喊着一边打开我们的房门,然后倒着走了进来。“该死的独角兽几把玩意,”他一边关门一边自语道。
“果酒,安静,她在睡觉,”当他转过身来时我嘘道。
“哦,对不起,”他的耳朵耷拉下来。紫色天马把一个塑料袋放在我的床上,拿出一个纸袋,里面传出了盐和醋的味道。“在回来的路上给我们捎了些小玩意,”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包裹放到我对面的床上。
“谢谢你,”我微笑着轻轻打开包装,里面露出一座热气腾腾的油炸薯条的小山。“这份的分量不小啊,”我评论道。
“我给你买了一份大号的,以防纤饿了,”他一边吃自己的薯条一边解释。
“很高兴他们还能弄到用来做这些的土豆,”我边吃边评论道。
“嗯,哦,没错,如果没有这些美味,那么这将是一个非常凄凉的世界。”
我轻声笑了。“呵呵,好了,言归正传,那个银碟推荐的小贩有能卖的环境防护服吗?“我问,把话题转回过去一个小时里果酒去完成的任务。
果酒叹了口气。“没,呃,其实他有,就一件,只是我们两个都穿不上。”
“这是什么意思?”
他解释说:“他库存的环境防护服是为独角兽或陆马准备的,但因为我们的翅膀,那一套不适合我们穿。”。
“这下可好,我们该怎么去神经义肢研发部?“我带着失望的声音问道。
“不过,他确实给我指出了一个可能能找到几件天马专用的环境防护服的地点,就在那里,”果酒一边说,一边用一只蹄子夹着一根薯条指向窗户。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当我看到远处那座高高的玻璃钢制的星光工业大厦时,我倒吸了一口气。由于名字标志的霓虹灯,招牌仍然在塔的顶部发光。
“星光塔?”
“没错~。”他点了点头。
我眨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塔,心里想着该怎么办。我们需要防护服来对付来自弹坑的辐射,我相当怀疑我的内骨骼能保护我的内脏免受辐射的威胁,尤其是在那种环境下。如果在塔里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可以从那里直接出发去弹坑入口,或者把塔作为一个制高点来帮助规划路线。总的来说,我想我们早上就会踏上前往星光工业的路。
XXXXX
我们一大早就被一声巨响吵醒了,接着是又是一声害怕的尖叫。
“哪个王八蛋在这个时候引爆爆炸物?”果酒含糊地呻吟着,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我有一个紧紧地抱在我的胸前的,害怕到发抖的小雌驹要应付。她呜咽着抽抽搭搭地哭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吓坏了。
“嘿,怎么了?”我轻轻地问。
“天空在生气,”她用斑马方言小声说。
“哈贝~她说了什么?”果酒问道,他用翅膀尖揉着一只眼睛。
当我尝试理解她的意思时,我歪着头,转身望向窗外,然后整个思考过程都偏离了轨道。一开始我以为她是说又来了一场风暴,但我从窗外看到的一切让我觉得自己还在做梦,因为它看起来就像一场噩梦。
“果-果酒,那-那是什么?“我一边指着被雨水打得砰砰响的窗户,一边恐惧地问道。
外面的天空是一片病态的黄绿色,外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恶心和危险。如果没有被建筑物遮蔽,我们还时不时会看到黄色的闪电击中地表,接着常常就是一阵雷声响起。我无法描述它的声音,但那声音听起来诡异极了。
“真倒霉,是辐射雷暴,”果酒叹了口气。
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把注意力转向果酒,同时用蹄子轻轻安抚纤,试图让她平静下来。“什么?”我询问道。
“辐射雷暴,你知道的,”他说,而我只是茫然地盯着他,“哦,对了,我忘了。嗯,让我看看,”他停下来,一边想,一边用蹄子在下巴上敲打着。“辐射雷暴或简称辐暴,是一种天气效应,发生在空气中积聚着大量魔法辐射的地区。它通常会导致你眼前看到的美丽景色,但是每次雷击都会引起空气中的辐射暴涨。好在这些风暴不会持续太久,否则我们就完蛋大发了。”
“每一天我都能发掘出自己身处的这个新世界的几分新的魅力,”我讽刺地说。
“哈,真是太棒了,不是吗?”果酒笑了,但他讽刺的笑声被另一个巨大的雷声淹没了,这让纤害怕地呜咽起来。“实际上,在被从云层上踹下来后,当我第一次遇到辐暴时,它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我没有哔哔小马或任何辐射检测设备,所以当我好不容易到达一个定居点时,我已经患上了严重的辐射病。”
“你可真幸运,”我一边看着窗外,一边看着雨和黄绿色的闪电。
“是的,没错,但大家都管我叫蠢货,我还失去了300瓶盖的辐射病治疗费用,”果酒说,他的眼睛转了转。
我们在房间里呆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等着暴风雨过去。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安慰纤,她被暴风雨吓坏了,尽管我的皮毛都已经被她的眼泪弄得湿漉漉的了,她还是不肯把头从我胸前移开。我们的门外也有很多动静,因为我们可以听到大量的叫喊声和马蹄声。果酒出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警卫很快把他领了回来,让他呆在我们的房间里,直到暴风雨过去,为了安全。我想这些雷暴真的有那么糟糕。
最后,外面的天空渐渐褪去绿色。随着风暴的消散,变回了原来终日笼罩着小马国的阴云。从门外传来的活动声音来判断也像是一切都在恢复正常。
“那是我所见过的最可怕的风暴,”我一边用翅膀抚摸着纤的头,一边评论道。谢天谢地,暴风雨过去后她放松了一些。
“是的,它们有时是很猛烈的,”果酒赞同道。
“还会有下一次吗?”我一边问,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远处的星光塔。
“我不知道,辐射风暴出现的概率是很随机的,我们可以几天甚至几周都没有一场,也可能一天就有好几场,”果酒叹了口气解释说,“马哈顿离弹坑太近了,这使得这里的辐暴频率难以预测。”
“呃,我们总不能永远都呆在这里。”
“同意,在得到DJ的认同后,那些塔楼的居民可能会容忍你更多一点,但你在他们眼中基本上还是一只斑马,很多马仍然讨厌他们,”
“纤,我亲爱的纤,”我轻声说,用一个温柔的口吻引起她的注意,让她抬头看着我。当我低头看着她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时,我感到一阵痛苦。我知道她每次被留下后都感到很孤独,但我不能带她一起去做我要去做的事情。这是为了她自己的安全着想。“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留你独自一马待着,亲爱的,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去的地方对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来说太危险了。我不想带你一起去,因为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只有确认你在这里,安然无恙,我才能放得下心来,”我轻声地向她解释,但看到从她的眼角涌出的泪水还是令我感到心碎。
“你会回来找我的,对吗?”她轻声问道。
我把伤心的小雌驹拉进一个温柔的怀抱,然后紧紧地搂着她。“哦,我当然会的。我一向如此。我保证这次也会回来找你。”
“别担心,纤,我们不会离开你太久的,”果酒站在我们的床边,轻轻地把前蹄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地说。
可怜的小马驹点点头,但看起来还是很伤心。我开始为前往星光塔的旅行做准备。我先穿上了黑色外套(那件我在爆炸前从店里找到的那件),然后稍作调整,让我的翅膀能从后背穿出来,然后我把套着袜子的后腿套进了套装中附带的一双后腿靴里。尽管在陈列柜里呆了两个多世纪,但穿着这身衣服还是我的皮毛感觉很舒适。穿好衣服后,我将那几件装甲板一一戴好:胸前的护肩,后腿上的护膝,头上戴上了那顶破旧的黑色牛仔帽。
“看起来不错,”果酒穿着他那件饱经风霜的风衣,戴着棕色的斯坦斯顿帽子,朝我笑了笑。
听到恭维话,脸红了。“噢,谢谢你帅小伙,”我用鼻吻蹭他的脸颊回答道。
在快速调整一番后,我的大衣衣尾搭在我的后背上。我在床边蹲下,让纤爬到我的背上。“银碟先生同意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再照顾你一次,在我们回来之前你会没事的。”我向她保证说,胆怯的小雌驹爬到我的背上,坐在我的医疗箱前的肩膀上。
“准备好了吗?”当我们走近门口准备离开时,果酒问道。
纤抱着我的后颈,呜咽着,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点点头,打开门,在我们离开房间的时候把门打开,然后迅速地小跑到我身边,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去电梯的时候并肩行走了。
纤扭了扭身体,以便让我背得更舒服。她的尾巴扫到一边,撞到了我放在医疗箱顶部的杠杆式猎枪,使它挪动了一点。我察觉到了这点动静,同时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哦,果酒。”我们停在电梯前,紫色天马转过身来看着我,他正准备按下按钮叫电梯。“在我们出发前,我们应该去找找小贩,买一些补给品。我需要一些子弹来装填我的猎枪。”
“妈的,我现在知道我在找那个卖防毒服的家伙的时候忘了什么,”他叹了口气。
“在纤面前注意一下你的语言,”我压低声音说。“她能很好地听懂你的话了,现在要记得。”
“淦,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电梯砰地一声开了,一小群小马走了出来。果酒和我很快闪向两侧,给离开电梯的小马一些空间,但当他们经过我们时,我发誓,我听到他们其中一个在说“斑马杂碎”。
我叹了口气。果酒说这里仍有马讨厌我是对的。我走进电梯,电梯里对我的体重呻吟不已,我在我的悬浮护符上集中精力以减轻我的体重,使我看起来尽可能的正常。电梯里还有另外几匹小马和一个守卫,但他们决定保持沉默,没有试图与我或是果酒进行眼神交流,其中有几匹似乎对我和他们共处一室感到紧张。
“去哪儿?”卫兵突然的发问吓了我一跳。
“哦,呃,请到主广场去,”我说。
他点了点头,按了一下按钮关上门,一阵晃动后,电梯开始下降到广场。下到主广场的路途相当漫长,因为我们能感觉到电梯里蔓延的紧张气氛,他们都尽量离我远远的,不敢看我。门一打开,我们就很快离开了那里,离开了那可怕的气氛。斑马真的那么惹马生厌吗?哪怕是战争结束两百年后?
我们很快地穿过广场的顶层到达中央广场,那里有中央电梯。然后是特快电梯,它会把我们带到顶楼,在那里我们能找到银碟。我们快速地来到了十马塔的顶层,当我们发现银碟在门外等着我们时,我们露出了微笑。
“啊,早上好,晶心,果酒。”他带着温暖的微笑迎接了我们。
“早上好,”我挥舞着翅膀说。
果酒恭敬地点头致意。
“感谢你同意在我们继续寻找神经义肢研发部的途中再次承担照顾纤的责任,”我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去,让纤从我背上跳下来,尽管她表现得老不情愿了。
“不麻烦。上次她表现得很好,这是我能为你们做的最起码的一件事,”他友好地笑着说,纤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我同意你不带她去弹坑的决定。你很难保护她不受里面的东西伤害。”
我点点头。“在银碟先生面前做个好姑娘,知道吗?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保证。”
“别担心,丫头,我们眨眼的功夫就会回来了,”果酒拍打着翅膀说。
小马驹站在银碟身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们,点点头。她看起来真的很伤心。这一幕我看得很心痛。
“哦,在我忘记之前有件事要告诉你们。夸特曼自愿帮助引导你们前往研发部,”银碟突然提高了声音,“他今天一早过来告诉我他要帮助你们,他会在弹坑的边缘和你们会合。”老独角兽把一张卷起的地图悬浮在空中。“他把这张地图留给你,可以指引你找到他的小藏身处。”我用纳米纤维尾巴的拿过地图,放进我外套的一个口袋里。“祝你们两个好运。”
“谢谢你。”
我们回到广场,从电梯上下来后小跑下了附近的楼梯,到了楼下的商店、酒吧和餐馆。我们在寻找一个卖武器弹药的小贩。我们的搜索没花太长时间,因为站在商店外面的一个旧的促销剪贴画清楚地表明了这家商店的内部情况,尤其是上面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用枪换弹药打八折!”.
当我们推开门进入枪械店时,门上响起了一声悦耳的铃声。这个地方看上去像是一个报刊亭,但现在它的书架柜里装的已不再是旧报纸,而是装着各种各样的弹药盒子。当我的眼睛落在了那些枪上时,我的电子大脑给我上了一堂我一点都不需要的枪支历史课,让我呻吟了一会儿。
“欢迎来到伤心锁柜,我能帮你什么忙吗?”一匹长着白色鬃毛和尾巴的暗绿色陆马说着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迎接我们。
“嗨,我们在找20号的霰弹和0.357英寸的马格南子弹,”我列出了我的枪所需的弹药类型。
“啊,你可真走运。我刚从上次出发的拾荒队那得到了一批新的20号霰弹,但恐怕我没有0.357。这种弹药在这里很少见。”
“哦,该死的。好吧,我想我们会买一些20号的霰弹,”我有些失望地说,因为我没法买到幸运13的备用子弹了。“你们有多少发?”
“嗯,让我看看,”陆马走到一个架子前,架子上挂着几把猎枪,还有一个标有20号的弹药箱,打开盖子。他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然后把头往后一转。“我有整整一百发子弹。我给每一发要价两个瓶盖。”
“我们能拿得出两百瓶盖,对吗?”我问我的同伴。
他点点头,把翅膀伸进风衣上的口袋里,掏出我们的一袋瓶盖。“没错,在完成了那件赏金工作之后,我们的手头仍然很宽裕。”
“那太好了,我要你所有的20号霰弹。”
“完美,”他高兴地把前蹄拍在一起,然后以我们任何马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抢走了那袋帽子,然后把弹药箱扔到我们的蹄子上。“很高兴和你们做生意,条纹小姐。”
“是泡芙小姐,真谢谢,”我恼火地说,又一次的口头歧视气得我把弹药从盒子里一把拉,风风火火地踏出了这家店。
“不酷,伙计,一点都不酷,”果酒在跟着我出去之前对店主说道。
在商店外面,我往新外套的口袋里塞满了杠杆猎枪的弹药,同时恼怒地自言自语道。“我可能不是天生的斑马,但就因为我看着像斑马就对我进行的这些持续不断的种族歧视真的让我开始对小马的观念有所改变了,”
果酒轻轻地在我的肩膀上裹上了一只翅膀。“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们天马也常常因为英克雷而受到很多责难,但不要让它影响到你。他们不值得我们去这么做。”
我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颊。“谢谢你。好了,我们该快点了,我不想让纤等太久。”
我们前往车站离开塔台,然后向着我们在星光塔的目的地出发了。
XXXXX
我们离开了塔楼,走到下面的街道上,开始了我们的星光塔之旅。一路上,我们发现,辐暴产生的新水坑具有很强的放射性,因为当我踏入其中时,它让我的哔哔小马叫了起来。我想知道,我的内骨骼对辐射有多大的抵抗力。我想我应该晚些时候找一匹医生小马看看,看他们能不能告诉我。
我们沿着前一天走的路线回到了塔楼,其中包括穿过瑞瑞精装定制,然后回到时尚鞍大道上,直到一路走到来到一家科技巨头总部大楼庭院里的星光检查站。
“哦,又是你们两个,”威士忌说着,她从一个被摧毁的雕像底座后面走出来,黄色魔法光握着一把步枪。“还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你的吗?”暗色独角兽走近我们时问道。
“哦,没什么,我们只是要去星光塔,”果酒看着高耸的玻璃和钢铁说。
“我们要寻找可能在里面可以回收的东西,”我一边看着她一边补充道。
“啊,我很抱歉这么说,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所有从地面进入上层的通道都倒塌了,所有电梯也都瘫痪了。从一楼往上是进不去的。波本说:“你们可以试试从附近的大楼跳进去,从窗户那进去,也可以一直飞到那里的降落平台上,”波旁说,她把头抬向了塔楼,同时把枪指向了降落台的位置。
“见鬼,”果酒叹着气,抬头看着离地面几百英尺高的降落平台。
“塔楼下半部分的窗户看起来都是完好无损,没一个是能用的”我一边扫视大楼的外部,一边评论道。
“狗屎蛋,”果酒叹息道。“我想我们最好的方案就是尽全速飞向着陆平台。”
我点头表示同意,同时给我的翅膀做了一个尝试性的拍打。
果酒关切地看着我的大号翅膀。“你的翅膀和腿修好了没有?”他问道。
“还好。我昨晚睡觉前吃了一些金属制品,我想这有助于我在睡觉时修复自己,”我歪着头说。我仍然不完全明白这些东西的作用原理,但希望能很快得到答案。
“那你们忙你们的,祝你们好运,”巧克力威士忌说着,转身继续巡视去了。
“谢谢,再见,”我挥手挥了挥蹄子,她只点头回应了一下。
“好吧,这下可好,”果酒又看了一眼塔楼。“天,这座塔真的很高。嗯......我估计大概有七百英尺,甚至八百英尺高。在这附近又没有任何其他建筑物,所以我们在这里没有任何掩护。我们必须飞得很快,尽可能靠近墙壁,以避免在到达降落平台之前被马看到。在那以后,我想我们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想法,”他对我的赞扬扬起了嘴角,但我却调皮地咧嘴一笑。“最后的那一部分就没这么好了。”他有些泄气,但我咯咯地笑着用鼻子戳了戳他,帮助他振作起来。
“好吧,准备好了吗?”他一边问,一边张开紫色的翅膀准备起飞。
我一边点头一边模仿他,一边张开自己白色与灰色羽毛相间的翅膀做好起飞姿势。当我的法力核心被激活,并为翅膀上的悬浮护符提供能量时,我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流通过我的身体。
“好吧,三,二,一!”他倒计时一结束,我们俩都借助有力的翅膀拍打升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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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梳理完那些魔能核心频率了吗?”2号用他无聊的语气问。他坐在外面的马行道上,一家已经很久没有营业的咖啡馆门外。
“我就没见过你干过活,你这个懒鬼,”1号回击道,她站在离他几英尺远的地方,昂着头,试图对多个信号进行筛选,将搜索范围缩小到与他们相似的信号之间。
“我没有你那么厉害,”他说。
这使得那个套用女性模板的机器马低下头来看着他,然后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同一规格的机器马,不存在什么比对方强的说法。”
他咕哝着说道:“真的,拉兹尔,你似乎什么都比我强。”。
“振作起来,2号,不要让你的记忆体迷惑你,”她关切地说,她的同伴,担心他扫描的大脑对他的神经处理器产生了意料之外的影响。
2号摇摇头,控制回他的思想。“对不起,压抑这些感觉变得越来越难了。”
伪装成拉兹尔下士的1号走到她哥哥面前,把一只安慰的蹄子放在他的肩上。“你并不孤单。毕竟,有我在这里帮助你,就像一个姐姐应该做的那样,不管指挥官怎么想,”她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误。
“谢谢你,姐姐。”
“唷...”拉兹尔停了下来,因为她检测到了一个能量峰值,与她自己的魔能核心的频率相匹配。她转了一圈,朝街上看了看,然后向上看了一眼远处的一座塔,上面有一个粉红色的霓虹灯招牌,上面写着“星光”。
巴克肖特警觉地站起来,因为他也感受到了那股能量爆发。“这是什么?”他一边装备战斗马鞍一边问道。
如果1号能微笑,现在她就会给他一个微笑。“我找到了I-01了,”她一边说,一边朝塔的方向点头。“看起来她的魔能核心只有在她飞行时才会全功率地运作,她正在在那座建筑物附近快速飞行,”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塔楼说。
“那么,我们去拜访拜访他们如何?”
“当然要了,”拉兹尔说,她和她哥哥开始向塔楼进发。
XXXXX
从我过去的生活中我了解到天马可以飞得很快,但我从来不知道有多快。我们在一分钟内横跨了从地面到着陆台之间的距离,这使我吃了一惊。此外,当我跟在他后面一路向上爬升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想跟果酒比赛的冲动。我不得不克制自己,不让自己超过他,尽管我脑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向我叫,要我使点劲儿,打败他,然后嘲讽他。我注意到的另一件事是,当我们沿着墙面飞行时,在我的身后产生了一条青绿色和金橙色的轨迹;我在窗户的反光中注意到了这一点。我只知道当天马飞得够快时能产生这种现象,而能做到这种事的马屈指而数,其中一匹就是政部主管云宝黛茜。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身上有一匹顶级飞马的魔力?那个升级站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哈...哈....我们成功了,”果酒喘着粗气。
“是的,谢天谢地,”我庆幸这次飞行平安无事。“你没事吧?”
“嗯,只是有段时间这样锻炼过了,我会没事的,”他气喘吁吁地说。
从这里俯瞰下去的景色令马惊叹;我们可以看到整个马哈顿的西部和南部。看到这座城市还有多少地方依然在运作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可以看到,在连续不断的云层笼罩下,有几个地方的灯光仍然亮着。这些灯是指明城市里仍然有小马居住的地区的灯塔。我笑了笑,很高兴知道马哈顿的其他地区仍有小马在顽强的活着,而不仅仅只有十马塔一个生活区域。
着陆平台相当大,足以容纳几辆马车或是他们在战争后期制造的一种新的垂直驯鹿。然而,当我们着陆时,着陆台上出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在着陆台上,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上面印着印象部的徽章,一辆时髦的“I”嵌在一个新月中间,在“I”和月亮的左侧有三颗钻石。
“我不知道瑞瑞还搞这方面的科技,”我观察着这辆马车。
“我不认为这是她的。我的意思是这东西很干净,轮子也还在,而且它看起来也没在这里呆多久,”果酒谨慎地观察后评论道。
“所以这里可能有其他小马?”我一边问,一边看着前面的大楼。
“可能吧。我认为我们需要谨慎一点,以防万一。”
我点头表示同意,与马车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一座桥,从平台连接到大楼,有一对宽玻璃门敞开着,好像在邀请我们进去。墙上有一个牌子写着“天空接待台”,前面有一个箭头。这座大楼有两个接待处也并不奇怪,一个是地面的,一个是顶层的,小马从着陆台上来来往往。
我们站在相当宽敞的接待室里,塔楼上可能还留着在疏散广播响起时混乱的场面。候车椅到处都是,一些咖啡桌移位或翻倒,报纸和旧杂志散落在地板上,很多天花板的瓷砖掉了下来,电线和电缆从一些地方垂下,许多其他的碎片散落在角落里。
“他们真的需要解雇他们的清洁工了,”果酒开玩笑说。
“我觉得星光是让那些南妮保姆机器马来完成所有这些工作的,”我一边四处寻找可能的方向。我们左边的一条走廊塌了下来,这给我们打通了后面的走廊的通道,让我们更深入地进入了塔楼。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当我们沿着走廊走着的时候,果酒问道。
“我不知道,我和你一样没有任何想法,”我打趣道,“在像这样的地方,他们在哪里会放有防护服呢?”
“呃,嗯,让我看看,”果酒一边想,一边用翼尖刮着胡子。“嗯,可能离实验室很近,我们需要......”就在我们拐弯的时候,他被打断了。我们发现自己在一个有电梯的走廊里,但其中一部电梯开始运转了。
“呃,有小马来了,”我低声说。
“活见鬼,快躲起来,”果酒催促道,我们迅速躲到对面的角落里,笼罩在阴影中,但我们身后的墙上有一个洞,让光线照进了走廊。
果酒把Q-扭曲者从背上扯下来,就在我们听到电梯越来越近的声音时,准备射击。由于担心门打开时我们可能会面临一场战斗,我选择效仿果酒的做法,用我的纳米纤维尾巴将我现在已经装满子弹的杠杆式霰弹枪从背上取下。痛苦地等待了一分钟后,电梯终于发出信号,它已经到达楼层,门滑开了。
“保持冷静,晶心,”果酒轻声说,尽管他自己也在等待中微微颤抖。
“安全!”一个我们有点熟悉的声音叫了出来,后面跟着沉重的金属蹄声。
“拜托,维尔温德,你没必要像以前那样保护我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责备道。“毕竟我们是朋友。”
“呃,抱歉,旧习惯是没那么容易改掉的,”维尔温德回答说。我肯定我以前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另一个声音说:“没关系,毕竟你在英克雷服役了这么久,我不能指望你就这样放弃所有的旧习,但我更希望你不要把我当你的一个指挥官,尤其是当我们周围没马和远离工作的时候。”。
“我尽力,只是单是你的形象就唤起了我过去的训练的记忆。”
“他们真的用“尊重指挥系统”的这种话给你洗脑了,不是吗?”
“没错,他们非常严格,”维尔温德叹息道。“等等,有情况。谁在那儿?表明你的身份!”他大喊着,两声咔哒声响起,我们认为那是能量武器充能的声音。
“该死的,果酒,我们露出了一个影子,我们的小动作都可以看到,”我低声说。
“狗屎蛋,”他叹了口气。
“慢慢地现身,”维尔温德命令道。
“是我的话我会按他说的做,”另一个声音平静地说,但很有威严,他的声音之后是一个响亮的哐当声,一个马达启动了。
“好吧,好吧,我们出来了,请不要开枪,”我害怕地喊道。
我们放下武器,慢慢地走到走廊里,我们的眼睛立刻睁大了惊讶,因为我们没想到会再次看到那匹高大的陆马和站在他前面的动力装甲天马。
“电齿转轮,”我松了一口气,尽管在装甲天马面前仍感到紧张不安,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当我们说出他的名字时,高大的陆马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我认识你吗?”他看着我们问道。他试图回忆起来,我们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我想他现在认不出我也很正常,因为上次见面时我没有翅膀,而且我换了一套不同的衣服。“等等,你们就是帮我处理探戈杰克的斑马和天马,对吧?”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放松了姿势,他的电锯前腿收了回去,恢复了正常状态。“你可以取消警戒了,维尔温德,在我看来这两只小马没有问题。”
装甲天马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解除了装甲内置的等离子武器。“明白,先生。”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晶心女士,你也一样,果酒先生,”电齿转轮轻轻地说,他走出电梯,几步后他的长腿就迈到我们面前。“我希望你们在废土上的日子过得不错。”
“尽我们所能地活着,”在果酒看着我,尤其是看着我的翅膀时,他面露苦相,然后说道。
“我们上次见面时你还没有翅膀,还是说它们藏在你的风衣下面?”电齿转轮把注意力放在我的翅膀上。
“我出了一次事故,然后就有了它们。”我皱着眉头,含糊地回答说,“我真的不想谈这个。”
“嗯,好吧,”这匹穿着得体的公马一定意识到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因为他没有在追问,换了话题。“什么风把你们吹到星光塔来了?”
“哦,我们在找天马环境防护服,”果酒回答说。
“啊,我相信在我们刚去过的同一楼层的一个实验室附近的储藏室里有一些。”电齿转轮一边用他的机械前蹄轻轻地摩挲着下巴说。“嗯,我说得对吗,维尔?”
被提到的天马走上前来,看到他果酒有点紧张,退了一步。天马点了点头。“没错,但那层楼的保安系统是激活的。你们必须小心,因为你们要处理的是发射实弹和能量弹药的天花板炮塔。”
“安检站呢,我们就不能用那边的终端把他们关了吗?”果酒问道。
“不幸的是,不能。安检站被封闭了,因为上面的楼层已经坍塌到房间里,所有马都无法进入。”
“活见鬼,”果酒呻吟着。
“为什么就没一件事是顺利的?”我发着牢骚。
“这就是废土之路,我亲爱的晶心,如果什么都容易的话,我们就不必那么费心地保全自己了,”电齿转轮摇了摇头说。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果酒问道。身穿盔甲的天马顿时怒不可遏,好像他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冷静点,维尔,我们不必担心他们两个”电齿转轮平静地对他朋友说。“别介意他,从他变成黛茜派以来他便一直对我忠心耿耿,”电齿转轮咳嗽着清了清嗓子。“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有关粒子加速器的信息。我有一些强大的加速器在我蹄中,但我需要找到信息和图表,这样我的修复团队可以修复他们。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要找的东西,我们现在要走了。”
“哦,酷,”我说,虽然不太清楚什么是粒子加速器,但听起来那很重要。
“你们不是打算去一个危险的地方对吧?你为什么需要环境防护服?”他问道。
“嗯,实际上我们的确打算,”我紧张地笑着说。我解释道:“我们找到了我可能能够发现我过去的地方,而它恰好在弹坑里,所以我们需要这些衣服。”。
“我明白了,祝你们旅途顺利,在93楼时要小心。我们只在我们需要的地方摧毁了那些地方的安全设施,所以其他楼层的安全设施都处于活动状态。”
我点头表示感谢。
“先生,如果我们想避开另一场风暴,那我们最好现在就走,”维尔温德关切地说。“因为我的盔甲并不完整,所以我只能承受这么多辐暴,”毕竟他的装甲没有头盔。
紫色的公马点点头。“是的,我们最好立即离开。祝你好运晶心和果酒。如果你们得到了你们需要的东西,去弹坑时注意自己保护自己,时刻保持警惕,这不是一个非常好客的地方,”说完,高大英俊的公马转身开始走开,他的长腿让他走的飞快。维尔温德在跟上他的朋友之前,向我们每匹马点了点头。
我们看着两只小马离开,然后我们转身进入他们使用的电梯,按了93层的按钮,就像电齿转轮告诉我们的那样,这是我们值得查看的楼层。当电梯开始向下行驶时,果酒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需要粒子加速器?”
“我不知道。但是,呃,什么是粒子加速器?”我问。
“啊,哦,粒子加速器是一种利用电磁铁将粒子加速到高速的装置,”天马面露不快,似乎还想起了什么。“这让我想起来,英克雷雷霆之首也安装了一门实验性粒子加速器加农炮。我不知道这件事的细节,因为那是有天晚上我值班时无意中听到的,一个下班的士兵在谈论这件事。”
果酒刚才说的话引起了更多的疑问,考虑到它们是关于英克雷和他与他们的历史,我决定等到以后再问他我心中的疑问。但现在我们得集中精力,闯过这个满是安保措施的楼层,这样我们就可以找到一套防毒服了。
“这东西不能再快一点吗?“果酒抱怨道,当我们接近楼层时,他看着数字慢慢地减少。“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在地面上的电梯不工作?”
“啊,哦,嗯,我认为是因为塔楼太高了,电梯只能往上走这么远,所以他们需要另一套电梯才能走完剩下的路,”我回答说。
他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他开始原地转圈圈。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是啊,只是......不喜欢长时间呆在狭小的空间里。”
我坐在他旁边,用前腿搂住他的肩膀,紧紧地拥抱着他。我轻轻地笑了,因为我觉得他放松了一点。“别担心,果酒,有我和你在一起。”
“谢谢,晶心。”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电梯停了下来。电梯一停下来,门就开了。我笑了笑,让果酒先下电梯。天马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
“很高兴能离开这里。”
我点点头,环顾四周。电梯把我们送到了一个T字路口,走廊在我们前面和两边延伸开来,给我们三个不同的方向。
“嗯,我们从哪里开始?果酒问道。
当我张开嘴打算做出了一个讽刺的评论时,我注意到我的E.F.S.上有一个方向标记。“我可能有些头绪,”我说,然后把头转向右边,直到指南针对准方向标。“我的E.F.S.上有一个指向那个方向的标记,”我一边说,一边指着右边和中间走廊之间的一堵墙。
果酒转向同一个方向。“那么防护服可能就在大楼的东北角?”
“看来是的,”我点头回答。
“好吧,那我们赶快把这事办完吧。”
我点点头,开始沿着右边的走廊走。当我们沿着走廊走的途中,我们经过了通向实验室的门,这些门是用来测试各种各样的东西的。有些门甚至有腐蚀性和有害物质的危险警告,但它们不是我们需要检查的实验室,所以我们没有必要进入它们。我们很快就拐到了90度的转弯处,当我们开始沿着走廊往下走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一声机械的咔嚓声,然后从前面更远处传来一声很深的哔哔声。在我们前面走廊的顶角,在一个门口前,有一个黑色的圆顶状的装置打开了,一个圆形部件降了下来,有一个黄灯和一个枪管,当它发出哔哔声时,枪管伸了出来。黄灯变成红色的同时,我的威胁警告标志在我的抬头显示器上亮起,天花板炮台开始向我们快速地发射子弹。
“该死的塞莱斯蒂亚的肥屁股!”果酒咒骂道。我们争先恐后地在拐角处寻找掩护。
当子弹呼啸而过时,我飞快地转过身来。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到额头上闪过一道灼热的刺痛,我尖叫着跳到安全的墙体后面。果酒飞奔向角落,然后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子弹击中了他的右后腿。他在有机会完全躲在墙后面之前就摔倒了,所以我用前蹄抓住他,尽快把他拉到安全的地方。
“妈的,那是什么鬼东西?”我吓得大喊。
“天哪噜,”果酒坐起来,呻吟着。“天花板炮塔,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忘记了安全系统。”
我以蹄掩面。“嗯,你还好吧?”我担心地问我的男朋友。
“等我喝下了一剂治疗药水之后就好了,”他一边回答,一边张开一只翅膀,把头埋在它下面,好把脸埋进风衣口袋里。他痛苦地呻吟了一会儿,又做了一痛苦的表情,然后嘴里叼着一个小瓶子把头缩了回来,用舌头把软木塞取下,把魔法愈合液灌进嘴里。他满意地松了口气,看着腿上的几处伤口愈合。
紫色天马向我微笑。“我们很幸运了,那个炮塔差点让我们嗝屁,”他说,然后歪着头看着我。
“什么?”我注意到他瞪着眼睛。
“你的帽子上有个洞,”他边说边伸蹄子把我的帽子从我头上摘下来,给我看我帽子底部宽檐开始处的小圆孔。他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现在看着我裸露的前额。“卧槽,晶心,还好你的骨架现在是金属做的,天哪!”
“嗯?”我困惑地问,伸手用蹄子摸我的额头,当我感觉到一个小金属物体卡进我的额头时,我僵住了。“我......我的头部中枪了,”我尖叫着,迅速地揉着伤口,直到子弹弹出来,落在地上。
“是的,感谢赛蕾丝蒂娅,那炮塔使用的是低口径的子弹,”惊呆了的果酒对这次事件评论道。
“我本来可能会死的!”我尖叫着用蹄子捂着胸口,突然感到一阵后怕。一想到我可能会被那一发子弹打死,我的心在胸口怦怦直跳。
“哇哦,冷静点,”果酒一边抓着我的肩膀一边喊道,“冷静,冷静,你没事,你没受伤,深呼吸。”
我喘着气,但还是点了点头,做了几次深呼吸,心跳终于开始减慢,呼吸恢复了控制。
“我不想提醒你这件事,但你的骨架是用坚硬的金属制成的,它需要比那些炮塔发射的子弹更坚固的东西来打碎它,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应该成天挨子弹。”
我给了果酒一个无语的眼神。就好像我愿意把自己放在那样的情形中似的。我也许能承受低口径的子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失去对死亡的恐惧感。我的心仍然是有机的,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上都是如此。
天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在他转身回到角落时给他的眼神。他把自己平贴在墙上,慢慢地挪到拐角处,慢慢地探出头来环顾四周。
“炮塔仍然处于活动状态。如果我们想继续前进,我们就需要摧毁它。”
砰!
“艹!”果酒大喊着,迅速把头缩了回来,正好避开了一连串的子弹。
我冲向他。“你还好吧?!”我担心地问。
“还好,还好,”他松了一口气。“他妈的我讨厌天花板炮塔,”他咕哝着准备他的Q-扭曲器。等离子突击步枪发出了一阵嗡鸣声,闪耀着激活的光芒,果酒站在他的后腿上,把武器夹在前腿之间。当他再次走近墙边准备用步枪探出去时,他用翅膀平衡了自己的身体。“晶心,你能去吸引它的注意吗?”他问道。
“你说什么?”我尖叫着问。
“不是因为这个我发誓。我一出去开枪,那该死的东西就会立刻指向这边。我保证,如果你很快跑出去把它从角落里引出来,我可以在它锁定你之前炸开它,”他敦促道。
“如果它打中了我,我就要扇你一巴掌,”我威胁着,咽了一口唾沫,准备跑进走廊。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的肾上腺素要飙起来了,”我发誓我听到那声音在我脑后这样说道。
“准备好了吗?”果酒问道,他拿着武器准备开火。
“准备好了,”我呻吟着。我能感觉到我的心又在胸口怦怦直跳,心里充满了我即将要做的事情的焦虑。
“现在!”果酒喊道。
当我闭着眼睛跑进走廊,开始向门口跑去时,我发出了一声尖叫。我听到炮塔的子弹的呼啸声,因为它正在重新定位和跟踪我的行动。
“接好了婊子!”果酒得意地喊道,他向安装在天花板上的炮塔释放了一束等离子炮弹。
当炮塔爆炸,从底座上掉下来,砰的一声摔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时,我停了下来。
“哦,感谢女神们,”我松了一口气说。果酒在它向我开火之前就把它摧毁了。
果酒举起来复枪,走到我旁边。“好了,也没这么糟,对吧,”他傻笑着说。
我伸出一只翅膀,在他的后脑勺上轻拍了一下。
“哦,那是为什么?”他呜咽着说。
“拿我来当炮灰,”我不满地说。
他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道歉地笑了笑。“抱歉,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能让我们通过这里的方法。”
“我们尽量避免下一次吧,”我叹了口气。
他点点头,然后他走近被摧毁的炮塔,把蹄子伸了进去。他用他的翅膀和蹄子合作撕开了一对电路板,然后拿出了一个里面的小盒子。
“这是在干什么?“我问。
“这些,”他边说边举起电路板。“是它的瞄准系统。它可以卖个好价钱,而这个,”他接着指着小盒子。“是弹药供给器。”他用蹄子撬开盖子,然后把子弹倒在蹄心里。“这东西里有...十五发、十毫米子弹。对我们目前的装备来说有点没用,但我们还是可以卖掉这些。”
我点头表示同意。等他一完成了对被摧毁的炮塔的搜刮,我们继续走下去。走廊在门外又右转了一圈,我们就在拐角前停了下来。
“你的E.F.S.接收到什么了吗?”果酒一边准备武器一边问道。
我向下看了看我的HUD的左下角,在我的指南针上看到了两个红色的横杆,指向走廊的方向。我点点头。“是的,走廊那边有两个敌对目标。”
他拿着武器点了点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呼气,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我看着他迅速举起武器,向走廊里的一个目标发射了一束等离子弹。他的等离子弹爆炸后不久,红点消失了,意味着一台炮塔被摧毁,但仍然留下一个敌对目标。我的威胁警告标志一闪而过,我迅速抓住果酒的尾巴使劲拉,把他迅速拉回到墙角安全的后面,刚好及时避免了一股红色的能量束流击中他刚才站的地板。
“浮士德在上,那可真险,”果酒呼了口气。
“那是什么?”我睁大了眼睛问,我看着红色的能量束在地板上滋滋亮了很久才消失,让旧的层压式地板发出咝咝声。
“大厅尽头有两个炮塔,都是魔法激光炮塔,”他抱怨道。“我最讨厌那些了,盔甲会很快被强烈的能量束射成碎片,如果有足够剂量的光束连续击中同一匹小马,它们会把小马变成灰烬。”
我现在对处理高端安保系统的问题感到更加紧张了。小马为了保护他们的所有物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果酒把头探出去寻找炮塔,但很快把头往后缩。魔法激光很快就跟着来了,又开始灼烧地板。
“狗屎蛋!“果酒发出诅骂。“该死的东西一定有传感器,它还在指向这边!”
“我来分散它的注意力怎么样?”我紧张地问。
“这次不行,激光会把你炸成碎片。不能这个冒险,”果酒严肃地看了我一眼。
“我们怎么才能通过呢?”
“嗯,在拐角处盲射好了,”他边说边从拐角处走开,并示意我坐在那里。“我想你必须这样做,你的尾巴可以抓住枪而不暴露出你身体的任何部分。将武器尽可能低放在地板上,尽量避开传感器。”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然后按指示在角落坐下。然后我用我的纳米纤维尾巴把幸运13号从枪套里拿出来,把尾毛绕在把手和扳机上牢牢地抓住它,然后把枪蜿蜒穿过地板,使它指向走廊。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来稳定我的神经,慢慢地把头探出,这样我就可以看到我的目标,刚好可以让我看到炮塔。它坐落在大厅尽头另一扇门前最左边的角落里;除了枪管是激光发射器外,它看起来和另一个炮塔一样。我把左轮手枪倾斜到一侧,使它指向炮塔的大致方向,然后我把头往后拉,开始用尾巴扣动扳机。那把小而有力的左轮手枪一轮又一轮地发射。我听得见一发子弹擦去了天花板上的瓷砖,而另一发子弹则埋入了远处的墙壁,但第三发子弹击中了炮塔,因为发出了一声巨响。我的第四枪也没打中,但我的第五枪和第六枪都击中了,我想我的最后一颗子弹一定击中了某些关键的部位,因为我的EFS上的红色标记消失了。
“红点不见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