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共产主义战士菲尔德同志在自传《从右到左》中对玛丽莲·梦露的完整评价!

来自一位著名的共产主义战士、伟大的革命家、中国人民的好朋友、反美斗士弗雷德里克·范德比尔特·菲尔德同志在自传《从右到左》中第29章对玛丽莲·梦露的完整评价:
玛丽莲是个非凡的人。她的美丽无法描述。她热情,迷人,开朗,机智。她的政见是杰出的。她对事,对人,对观点,都感兴趣。她又是难以置信的复杂的。在洛斯阿科斯的3个晚上我们围坐在饭桌上谈话,或者说是听玛丽莲谈话。她主要谈她自己,也谈到几个对她曾经是,或者仍旧是重要的人。她对我们说她对于公民权利,对于黑人平等的强烈的感情,以及对中国正在进行的事的钦佩,她对被扣上“赤色分子” 帽子加以迫害和对麦卡锡主义的愤怒,以及她对埃德加·胡佛的仇恨。她说,她第一次见到罗伯特·肯尼迪时直接问他,他和总统是不是要解雇胡佛,她说他的回答是,他们愿意那样做,但在那个时候这件事在政治上是不可能的。
她说了弗兰克·西纳特拉(美国流行音乐歌手,电影演员)的好话。她告诉我们他教给她很多关于黑人少数民族的问题。她钦佩凯瑟琳·赫本,说她在好莱坞一伙人中保持独立。她自己不是一个常参加社交活动的人;玛丽莲说她很少和电影界的人一起出去,和他们在一起令她感到不舒适。 另外一个话题是谈卡尔·桑德堡(美国著名诗人,以自由体诗歌颂美国人民著称,除诗外还著有《林肯传》),是她喜欢的一个人;她讲了很多他告诉她的关于林肯的事,还有更多的关于他的吉他和民歌。对克拉克·盖博她说了许多,都是好话,在她和他一起拍摄《不合时宜的人》以前她一直没有见过他。她的这部分谈话后来变得几乎不可思议了;盖博和她自己的父亲混淆了,当谈话清楚一些的时候他至少是一个父亲的形象性的比喻。我们听她谈她的孤儿的生活,孤儿院,她的养父养母,她的第一次,她几乎是不知道的婚姻。
她受的那些挫折都是很深的。她特别谈到她的几次婚姻,她想当妈妈的心愿如何没有实现,还谈到她未能和阿瑟·米勒结成幸福的婚姻。看来她最想望的是和她所爱的、所钦佩的丈夫,和孩子们过着小家庭生活,还要有一个乡间别墅── 这一切她在康涅狄格州差不多有了,但不是全有。我们强烈地感觉到她要想办法离开好来坞的社会生活,那种生活好像太精美的食品,现在她想吃清淡一点的、人们都爱吃的东西。
最后玛丽莲谈到米勒,一直是以尊敬和友好的态度说是她使他们的婚姻不能维持,她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许多好书她都没有读过,许多重大事件她也不知道。幸好她不知道他写的那个可怕的戏剧:《跌倒以后》,是关于她的事,虽然据尤妮斯说,她不幸找到了一本她保存的关于他们的私生活的日记。
在玛丽莲的生活中,有许多年,乔·迪马吉奥是一个强大的、可靠的要素,这是没有问题的。我曾说过,玛丽莲是经由迈阿密到墨西哥的。她从纽约绕这么远的路,目的就是要停几天去看望乔,他正在帮助美国选手的早春训练。她显然很高兴见到他。她详细地谈到他,一直是带着钦佩的、爱慕的心情。我想除了钦佩与爱慕以外,还可以加上爱的感情,他们是以一种朋友的关系分手的。在玛丽莲去世的时候,以及她去世以后的这些年,迪马吉奥表现出的对玛丽莲的热爱可以说是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爱情悲剧之一。
回到墨西哥城,我们还有很多购买任务。玛丽莲需要一些墨西哥的艺术品布置新房子。布琳娜·普雷斯基有一个画廊,专门展出青年艺术家的作品,其中有许多当时很少人知道。我就带玛丽莲到那里去。我们去时,布琳娜把画廊关闭了一小时左右。她不提什么建议,我也没有提。玛丽莲选择她自己要的东西。几个星期以后,她从洛杉矶来信说,她对她选的画很满意。一张是麦古尔·赫曼德斯·厄班的,墨西哥村庄昏暗的街景;一张是美国艺术家诺瓦·泰勒的静物画;第三张是赫默西罗·莱布拉德的裸体背部。
玛丽莲回到洛杉矶的前夜,我们在她住的希尔顿饭店套房举行了一次告别晚餐。在我们要走的时候,玛丽莲送给妮芙斯她自己喜爱的香槟酒。她送我们到走廊上,我们拥抱而别。在以后的3个月内,关于玛丽莲所买的家具和其他东西的事,尤妮斯和我通过许多封信。让卖主把定货包装送上船是一件乏味的、细致的工作。幸运的是,大多数所购货物在她还能愉快地欣赏它们时运到了她那里。
妮芙斯和我和我们的两个孩子(最小的一个还没有出生)计划在7月到纽约去旅行。玛丽莲曾告诉我们,她的寓所随时可以供我们用,但是我们还不愿意接受她提供的这个方便。我们感到带着幼小的孩子的一家住进别人家里去,会给人家带来太多麻烦,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大好。但是玛丽莲坚持要我们把她的寓所当作我们的住处。
因此我们就在7月中旬在东57大道444号住了两个星期。我们到达后不久,玛丽莲的朋友赫达·罗斯顿(他在玛丽莲不在纽约的时候顺便照看这个寓所)打电话问我们是不是住得好。管家海蒂帮我们做饭,照看婴儿,使我们感到在家一样。妮芙斯和我住玛丽琳的屋子,四壁和天花板都是镜子。起居室里电唱机上的唱片是玛丽莲用来练习她的著名的歌,“祝你生日快乐”,她在前一年冬天曾在麦迪逊广场花园为庆祝肯尼迪总统的生日时唱过。书架上有哲学、文艺和建筑学的书,这些是她给自己的补习教育用的书。玛丽莲告诉海蒂不要让我们付饮食的用费,但是我们想办法抵制了那个命令。在我们住在那个寓所的最后一天,我们打电话给玛丽莲,向她表示感谢。她有许多项计划,听起来她和我们最后看到她时一样快乐。
7月31日我们一回到墨西哥我就给玛丽莲写信,说我们非常感谢她的盛情款待,海蒂对我们好极了。最后我写道:“妮芙斯要我代她向你致意…… 她还要告诉你我们希望你在好莱坞的竞争中取得胜利。” 我不知道她是否收到了这封信。

8月5日是妮芙斯的生日,前一天,星期六的晚上,我们举行了一个家庭庆祝会,打开了几个月前玛丽莲在旅馆的走廊里告别时送给她的香槟酒,我们向妮芙斯祝酒,然后为玛丽莲祝酒。第二天中午,我们听到广播,玛丽莲在当天早晨去世。一颗明亮的星殒灭了。
那天我给尤妮斯写了一封信。尤妮斯在她的书里写道,她把这封信放在她的提包里,在玛丽琳的追悼会上,她心里还在念着信里的话。我写道:“妮芙斯和我伤心地呆在家里。” 我告诉她,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我们就到市里我的办公室去看看有没有信,我们看到最近的一封信,里面是关于购买的东西中哪些成功,哪些失败,以及玛丽莲将来的计划。“我们不可能理解所发生的事,此刻我们所能想到的是,当代一位最好的妇女不在了。世界和我们需要她……” 两个星期以后尤妮斯写信给我们说:“在我看来,玛丽琳在墨西哥的逗留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年中最快乐的经历。…… ” 我很高兴我对此做了贡献。












